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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人的丑恶嘴脸,林白刚想发作,但眼角余光却是突然扫到在警戒线一侧的下水道井盖旁,有一抹柔和的光芒乍现。看到这光芒后,林白心中一喜,知道事情有门儿了。
可他刚往前走出几步,却是兜头有一只脚朝着那抹淡淡光芒处跺了下去。林白抬头一看,只见那人恰好也盯着自己,而且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笑意。
看到这抹笑容,林白心中一凛,顿时想起了自己当初港岛时候,想要用阴煞侵袭这些人心智,却无功而返的事情。之前的事情,再和如今的事情放在一块,林白顿时明悟,这些王八蛋恐怕和绑架李嘉程、陷害李秋水的那些人是一伙儿的!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们又有什么利益。难道绑架一个李嘉程就真能让港岛换天不成?!但此时此刻,那人的大脚已经快要落到下水道井盖处,林白哪里还能去想那么多,没有任何犹豫,箭步朝前一蹿,然后膝盖猛然抬起,直接顶在那人的肚子上。
林白这横练的身段,哪里是这种只会摇旗呐喊的鼠辈所能比拟的。一个提膝撞出,那人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斜斜的朝人群中跌落而去,嘴角抽搐一下,流出一抹血丝后,白眼一翻,顿时不省人事,显然是被林白这提膝给撞得五脏错位,昏厥过去。
差点儿让这鼠辈坏了自己的大事!林白抬手将下水道井盖处那朝外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珍珠捡起后,在身上擦了擦,然后阴霾密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但当他回过神之后,却发现场内此时寂静一片,那些原本不断在摇旗呐喊的鼠辈,此时正怔怔的望着他,神情惊疑不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林白瘦削的身躯中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
“警察动手打人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人群中又有人大声喧嚣起来,挥拳高呼不止,“港府不作为,治安不作为,不去追查绑架的元凶,反而殴打抗议的人群!”
一声落下,附和声顿起,就连那些围观的普通民众都有人加入了这些宵小的队伍。这些人哪里知道林白的身份,见他能进入警戒线,只以为是什么便衣警察。警民冲突,警察对民众施以重手,甚至将人直接打晕过去,这着实叫他们无法接受。
不仅仅是这些人,就连陈警督神情变得都有些不悦起来,望向林白和吴清风的目光中满是责备之意。这些人闹就让他们闹,就算再折腾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但是如今你这一动手打人,却是触碰到了底线,甚至这些人直接把脏水泼到他们警察身上,还怎么去洗清。
“严惩打人凶手!港府下台!”人群中怒吼声一句接着一句,不少人在那阴阳怪气的讽刺不停,“你们抓不到绑匪,只敢把气撒在普通民众身上,算什么事情?!”
陈警督闻言面色青白变幻不断,他想要辩驳这些人,但根本想不出反驳的词汇。这些人也着实没有说错,犯罪现场如今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绑匪和李嘉程他们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无从查起,又出了林白打人这事儿,恐怕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抗议!严重抗议!严惩打人凶手!港府下台!”人群中喧嚣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就在陈警督望着那些神情已经近乎疯狂的人群,手足无措之际。林白却是缓缓走到他身边,往他手心里塞了一件事物,然后附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话。
“大家静一静!”陈警督听到林白在他耳边说得话之后,眼睛顿时一亮,但神情仍旧有些惊疑不定,但当他看到林白的眼神后,心中莫名一凛,生出一抹敬畏感,将手中捏着的事物一举,沉声道:“刚才那人和绑匪是一窝的,妄图破坏重要证物,我们动手是迫不得已!”
第1046章绑票风波(二)
听到陈警督这话,人群中先是一阵寂静,而后顿时爆发哄堂大笑。
陈警督见状有些愕然的朝手中捏着的事物望去,这一眼望去,却是叫他差点儿没晕眩倒地。竟然是个珍珠耳饰,虽然这东西看起来造价不菲,但算哪门子的证物。
他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究竟是中了哪门子邪,连林白塞到手里的东西都没看,就先把话说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如今这局面怕已是覆水难收。
“一枚珍珠耳环罢了,这也算证物,就算你们想找借口,也不用找这么烂的一个借口吧!”那群宵小中一人见状,连连冷笑不止,对陈警督冷嘲热讽不已。
话音落下,场内也均是哗声一片。诚如此人所言,一枚珍珠耳环,算哪门子的证物,能检测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如果真是什么极为重要的证物,那打人这事儿也真能说得过去。但拿一个珍珠耳环便想堵住悠悠众口,难道他们是把自己这些人当成了傻子?!
一时间场内沸腾不止,不少人骂骂咧咧,而那群宵小手中的米字旗晃动的也愈发厉害,不停的在人群中宣扬着他们的图谋,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将事情闹大。
望着眼前的这一切,陈警督想要出言辩驳,但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气得浑身发颤,喉头干涩,双眼更是有些愤懑的盯着林白。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事情怎么会到这地步。
“严惩打人暴徒!惩治不作为的港府!”人群中喧闹声此起彼伏,米字旗挥舞下,更有不少人在那撕心裂肺的喊着:“如果换做以前,他们这些人绝对不敢这么做!要你们港府有什么用,捉拿不到绑架李嘉程的劫匪,还要把气撒在普通民众身上。港府下台!”
“如果我们能捉到凶手,你们是不是就能相信这东西是重要证物,而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东西。”就在陈警督想要竭力将事情圆起来的时候,林白却是缓缓朝前踏出一步,双眸紧盯着那些宵小,沉声接着道:“话我撂这了,你们敢不敢跟我赌?”
“一个小小的珍珠耳环而已,你也敢说是重要证物,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林白话音刚一落下,人群中便传出阵阵嘲讽笑声,那些宵小七嘴八舌道:“我们跟你赌!如果你拿着珍珠耳环,不能找出劫匪的话,就给被打的人跪下磕头;要是你找到了,我们以后再不闹腾。”
“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谁要是说话不算话,谁就是裤裆就没带把的主儿!”林白脖子一梗,盯着哂笑的那些宵小,面色阴郁,冷冷道。
听到林白这话,陈警督愈发懊恼起来。这小子算哪门子的危险问题处理专家,根本就是危险问题制造专家。如果不是他来这闹腾一番,自己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被动。拿着区区一枚珍珠耳环就想找到劫匪,吴清风带来的这小子难道是疯了么?!
港岛上下这么多摄像头,这么多警察,连劫匪的丝毫音讯都查不到。可这小子就拿了这么个小玩意儿就说出这种大话,而且还是假借他们治安部门的身份说出来的。如果他真能说到做到还好,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以后他们这些治安部门的人在港岛岂不是要威严扫地。
而且这件事情如果传开的话,不但对港岛的治安部门,乃至于港府都将产生极为恶劣的影响。陈警督这会儿心里真是有些怀疑了,林白究竟是跟李嘉程他们站在一边,还是跟这些挥动米字旗的宵小站在一波。如果是前者的话,他怎么会如此的煽风点火,旺火烹油?
“陈警督,放心吧。”就在陈警督心中思绪变幻不止,想着要怎么样将事情圆下来的时候,一旁的吴清风面上带着尴尬笑意轻轻碰了碰他,然后正色道:“我相信林白不会无的放矢,他这么做,心里边肯定是有了一定的把握。陈警督你就等着准备带队抓人吧!”
陈警督轻叹了口气,想要说些什么,但重重的跺了跺脚,转身掏出电话,拨下几个号码急忙联系起来。事情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就算他揭开林白不是治安部门成员之人的身份,也根本无济于事,这些围观的人,只会说他们是欲盖弥彰,想要以此来掩盖真相。
如今又有这么多的电视台和报刊的记者在,这些事情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宣扬的满城皆知,港府的高层肯定也会被惊动。他必须未雨绸缪,将这里的事情给那些拿捏着他上进路途的人讲清楚,如果因为林白,就毁了他大半辈子的前途,那未免太亏了。
望着陈警督的背影,吴清风也是有些感慨,林白这事儿着实做得有些过了。就在他想转身提点林白几句的时候,林白却是先出声了:“吴老,开车,咱们准备去救人!”
“救人?”吴清风闻言心头狂喜,之前心中想好的要提点林白的话,也完全抛到了爪哇国,紧盯着林白的双眼,喜不自禁道:“林小友,你确定能找到他们的下落?”
“没有这枚珍珠耳环的话,怕是要费不少工夫,但是有了这玩意儿,咱们百分之一百二可以找到他们。”林白闻言缓缓点头,信心满满道。
这话倒不是林白为了给自己圆谎而胡乱夸海口,而是当他从地上捡起这枚珍珠耳环的时候,就已经笃定了自己能够找到劫匪的下落,后来发生的种种,不过是巧合罢了。反正林白早就看这些摇旗呐喊,犹如癞皮狗一样摇尾乞怜的家伙没半分好感,就趁机打压了一番。
珍珠耳环这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是大有玄机。珍珠为蚌母所生,也有人说这是海洋之泪。而在相术中,珍珠乃是最为纯粹的水元汇聚之物。水元和其他五行元气不同,最为纯正无暇,佩戴在身,便能够将人体的气息收入其中,改变它体内的磁场元气。
之前在游艇上于李秋水发生那些荒唐事的时候,林白就注意到了这小妮子耳畔上挂着的两颗如水滴状的珍珠耳环,和眼下他手中拿着的一模一样。毫无疑问,这珍珠耳环应该是李秋水被绑架的时候,无意或者有意留在现场的。
从见到李秋水开始,这珍珠耳环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显然这小妮子对这对耳环极其珍重,而且珍珠周遭镶嵌的白金更是略略有磨损的痕迹,更说明她佩戴的时间不短。这么长时间下来,李秋水的气息已然被珍珠储存在内,只要通过这珍珠耳环,就能感知到她的位置。
听到林白的话后,吴清风不禁啧啧称奇,心中更是觉得林白不可揣度。若是寻常相师,哪里能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又怎么可能对这些事情如此了解。这样的天资,这样细密的心思,也怨不得此人年纪轻轻就能够达到化神之境,凝聚法相元身。
推衍片刻之后,林白便将李秋水被珍珠耳环中水元吸收的气息剥取而出,然后悉心演算天机,配合十二字推算秘法,加上李秋水的生辰八字。便得出了李秋水如今的所在乃是在一处靠水近山,而且周遭没有什么人烟,较为荒僻的地方。
“靠水近山,而且荒僻,又极容易被人忽视,不被那些警察发现……”吴清风细细思忖着林白的话语,沉吟片刻后,眼睛一亮,急声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了!他们是在港岛西郊的码头仓库那里!那里密布集装箱仓库,最能遮人耳目。”
“走吧!”林白听到吴清风这话后,一挥手,按照吴清风的指示,如风驰电掣一般,朝着码头仓库的所在赶去。救人如救火,尤其是李秋水又是那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从绑架到现在的时间虽然短,谁知道其中会出现什么变数。
码头仓库之内,漆黑一片,只有仓库穹顶上一盏老旧的白炽灯朝下散发着昏黄的光线。
仓库内的李秋水和李嘉程沉默不语,双眼紧紧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