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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是这样,越是叫林白坚定了这些青铜士兵之中必定有古怪的想法,甚至他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些玩意儿,若不然的话,这些青铜士兵怎么可能只对着自己一人痛下杀手,而且每一招都是狠得要命,总不会说这些玩意儿有了人工智能,会自主选择敌手。
“臭小子,瞅准这十二金人的关节连贯处,好像有什么古怪!”就在林白左闪右避,心中烦闷燥郁之时,一直在一旁观战的秦九爷目光炯然,陡然开腔。
刚开始的时候,秦九爷和林白张三疯等人一般,都被这十二金人所震慑,心中怀疑,究竟这十二金人是不是当初秦王朝与什么外星文明结合的产物。但多年在地下打拼的经验告诉他,世上绝对不可能会有这样邪门的事情,是以他便凝心静神,想要找出其中的蹊跷。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手中荧光灯的照耀下,终于让他发现了些许端倪。在那些金人的各个关节连贯处,只要被荧光灯照到,便会发出影影绰绰的细微反光。只不过那闪烁的光华相对于金人自身的反光而言,显得极为黯淡,是以才不被人察觉。
听得秦九爷这话,林白没有任何犹豫,身形一矮,顺势躲避过一名突袭而来的金人之后,反手朝着那金人持着戈矛的右臂关节处的虚空方位拍了下去。
一掌挥出,林白顿时便觉得手心处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疼痛感,没有任何犹豫,他急忙将手缩回,趁着躲避的功夫朝着手心处一看,却发现就这么轻轻的一碰,手心竟然如被利刃划过般,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而且深度几乎深达手心骨殖。
而且被手心的鲜血浸染之后,在那金人右臂关节处的虚空处,赫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线。那血线无比细微,若不是被鲜血浸染,根本不可能被人注意到。
“九爷,放信号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搞鬼!”手心的痛楚,加上身躯之上被金人划破的伤痕传来的痛楚,林白心中恼火彻底被点燃,朝秦九爷沉声叱道。
始皇陵寝可说是华夏先人留给后辈的宝贵遗产之一,容不得半点儿损毁,若不然的话华夏当局也不会明令在技术条件未允许的情况下,不得对始皇陵寝进行勘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白自打进入始皇陵寝后,除非形势所迫,轻易不用任何现代手段。
但如今这十二金人对自己虎视眈眈,而且从贯穿这十二金人关节处的丝线,也可以看出,之所以这些玩意儿对自己虎视眈眈,定然是有人在暗地里操纵。想到自己的小命差点儿就交代在这些玩意儿手上,林白心中如何能不恼怒,是以才让秦九爷放出信号弹,看清周围情况。
“好嘞!”秦九爷闻言也是怒不可遏,伸手从腰间摸出信号枪,猛然扣动扳机。‘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之后,信号弹轰然升空,宛如一枚流星般,拖着长长的焰火光华,冲上穹顶,而后爆裂开来,绽放出耀眼的亮光。刺眼的光芒,瞬时便刺透浓雾,眼前一切再无遮拦。
在信号弹刺眼的光芒照耀之下,诸人不禁倒抽了口冷气。只见在围拢着朝林白靠近的十二金人各处关节上空,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条条细密的丝线,显然正是有人依靠这些丝线来操纵十二金人,不断对林白发出攻袭手段,要将他小命斩落。
不过看十二金人身上密密麻麻的丝线,那模样倒是和华夏渊源流传至今的傀儡戏极为相近。而且单单是从原理看来,也和傀儡戏如出一辙,都是以丝线提动机关,来操纵人偶的运动。不过不同的是,原本用来娱民的傀儡戏,如今却是成了步步隐藏杀机的凶物。
“付承光,不用再鬼鬼祟祟的躲藏了,缩头缩脑的算什么男人,有胆的露个真脸给我看看。”朝着丝线延伸的方向望了眼后,林白捏紧拳头,脸上露出一抹冷冽笑容,淡淡道。
“好眼力劲儿,秦九爷能在江相派里取得榜眼的名头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十二金人上这些小小的丝线,竟然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只可惜您老人家实在不识时务,竟然不跟我们合作,偏偏要跟着林白这小子往火坑里跳。您老一世英名折损在此处,可是怨不得旁人了。”
听得林白的话音,丝线延伸的终点处传来付承光的畅意笑声,先是奚落了秦九爷几句后,转头望着林白,淡淡道:“林白,没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这一天吧?还有你那狗屁疯子师兄,你倒是还像上次那样牛逼哄哄啊,怎么着在这小天地里没以前的牛气劲儿了?”
“老子疯不疯,等会儿你就知道!”张三疯嘴上哪能吃得这亏,冷笑着反击道:“你可千万求天拜地,别让自己落到我手里,否则的话,我一定让你尝尝我这疯子的手段。”
第1153章天蚕丝
“区区提线傀儡,也想拦我!”林白淡淡一笑,不屑道:“小爷风里来浪里去,还怕这个!”
话音落下,林白屈指成抓,调动周身血气,尽数汇聚于右手虎爪之上。而后脚下步伐骤然变幻,宛如一道旋风般,朝着十二金人便扑了过去。而虎爪所攻袭的方向,正是那些牵连金人关节处,使得它们可以灵活移动的丝线,显然是打算一巴掌将这些丝线扯断。
“自讨苦吃!”看着林白的动作,躲在远处的付承光不慌不忙,脸上露出哂笑。
说时迟,那时快。听得付承光的话,林白刚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但虎爪已然到了那些丝线附近。爪风侵袭下,丝线晃荡不止,虽然险象百出,但却没有任何要断裂的迹象。
“断!”林白眉头紧皱,口中暴喝一声,汇聚了全身血气的虎爪朝着丝线便扯了下去,但这一巴掌下去,那在爪风下摇曳不止的丝线仍旧没有断裂的迹象不说,而且这些丝线竟然生生将林白的手掌又勒出无数条细密的血痕,鲜血汩汩往外流淌。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痛楚,林白急忙撤手。武道修为臻至先天之境后,林白手上的劲头早到了碎碑裂石的地步,这一记虎爪更是汇聚了全身的血气。一巴掌下去,就算是金铁之物,怕也得被他给捏出凹痕,但眼前的丝线却完好无损,着实叫人诧异。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然想靠一双手把天蚕丝给扯断。”看着林白的模样,付承光快意大笑不止,眼中满是毒辣之色,冷声接着道:“林白,今天不管你究竟是有三头六臂,还是能上天入地,都必定要死在此处!你放心,廖漫云那贱人过不了多久就会为你陪葬!”
“放你娘的狗屁!”林白口中怒骂出声,但心脏却是没来由的一紧。所谓天蚕丝,乃是生长于极寒之地的一种蚕类吐出的丝线,外表与普通蚕丝极为相似,但柔韧性却是超出百倍不止,而且在奇门江湖中更是有其锋如刃,其韧似水的美誉。
但天蚕丝每年的产量极其稀少,尤其是到了现代社会,更是举世都难觅踪迹。方才林白在看到贯穿十二金人关节处的丝线后,心中就有些惊讶。那细密的丝线究竟是什么物事,才能承担起十二金人的重量,如今仔细想来,的确是只有天蚕丝才能够承担起这份重量。
不仅仅如此,最让林白觉得心寒的是。看眼下的情况,付承光这厮对始皇陵寝的了解恐怕远在自己之上,而且对始皇陵寝内的机关布局似乎也了如指掌,若不然的话,怎么会找出操纵这十二金人的方法,借助十二金人之手,要在这小天地内收取自己等人的性命。
不使用法相,凝聚元火,就无法破坏金人;而天蚕丝线又是天下至坚至韧之物,即便自己的武道修为到了先天之境,但凭借一双肉掌也根本无法斩断这些丝线。
难道今天真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一世英名落在付承光这王八羔子手里?!
就在林白思忖对策之际,付承光却是又开始牵引着那些天蚕丝线,操纵十二金人朝着林白奔袭而至。金人手中所持矛戈锋锐至极,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只是转瞬之间,十二金人已是将林白团团围住,手中矛戈在荧光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熠熠光辉,寒意逼人。
“林白,受死吧!”眼见得林白节节败退,付承光喜上眉梢,猛然牵动丝线。
“想小爷死,没那么容易!”望着那些朝自己渐渐逼近的金人,林白心中思绪转动不止,想要找出应对之策,眼角余光朝着金人身上密密麻麻的丝线扫了一眼,林白眉梢微微一动,心底顿时生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冷冷一笑后,道:“就算是死,小爷也要把你拖下水!”
话音落下,林白双手不断掐动印诀,仿佛是打算汇聚周遭的天地元气,试图凝聚出法相。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这小天地本就是残缺不全之处,想要借助此地的天地元气,你这是痴人说梦。”看到林白的动作,付承光笑得愈发开心,只以为林白是病急乱投医,手中丝线猛然一摆,怒斥道;“往日种种,今天我就跟你做个了断!”
话一出口,付承光顿时迅疾无比掐动手中紧握着的丝线,催动十二金人同时挥起手中所持的利器,朝着林白便斩落下来。一时间场内寒风呼啸不止,仿若要将深陷其中的林白吞没。
望着十二金人的攻势,无论是张三疯还是秦九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禁为林白捏了一把冷汗。但此时此刻在这小天地内,他们却是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施展,只能眼睁睁观望。
“天地分阴阳,无极化太极,禹步贯天地!”望着攻势逼人的十二金人,林白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口中陡然念诵咒诀,手捏着河图洛书不断掐动印诀,而后双眼一凛,叱道:“分!”
话音落下,场内那些浓郁无比的雾气顿时便以林白为中心围拢而去,旋即林白身周顿时绽放出一股忽明忽暗的光华,而在这些光华的闪烁下,林白的身形仿佛是一本急速翻动的书页般,不断变化出种种诡异的形态,而后更是一分为三,朝四下跃出。
“这是怎么回事儿?”望着眼前的一幕,付承光不禁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实在无法相信,在这先天不全的小天地内,林白竟然还能施展出如此手段,不过这诧异只是一闪即逝,而后更是狞笑道:“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日都难逃一死!”
林白微微一笑,没有应声,手上印诀猛然掐动,脚下更是不断踩动禹步。跟随着他的动作,那两个雾气汇聚出的虚影也是跃动不断,和林白本体的身影彻底杂糅成一片,叫人根本无法分清楚,到底哪个是虚影,哪个是林白的本体。
如付承光所说,这片小天地的确是先天不全,天地元气根本无法让相师拥有如外界般的手段。但无法拥有外界的手段,不代表不能使用,而林白如今所施展的手段,乃是河图洛书中记载的一种幻术,所需要的天地元气微乎其微,小天地内元气虽然不足,但也够用了。
“受死!”望着场内林白的三个身影,付承光眼中杀机毕露,猛然掐动手中丝线,操纵着十二金人,朝着那三个身影便扑了过去,矛戈挥舞,想要找出林白本体所在。
但林白似乎已经没有了和金人搏杀的斗志,只是一味的朝着各种刁钻角度不断躲闪。虽然十二金人攻势极为迅猛,但在林白脚下精妙入微的禹步踩踏下,却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有种的你别躲!”眼看占尽先机的攻势,此时被不断躲闪的林白给搞得乱糟糟一团,付承光心里不禁有些发急,口中怒骂一句后,微眯起眼睛,紧盯着场内那三个身影,想要找出林白的本体究竟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