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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宇文拓第一个开了口,“我想,这个皇位是您的还是皇上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能带来天下的太平,百姓的安居乐业就好。不管皇帝是谁,宇文拓都会为他效劳,义不容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好!好!”虽然没有得到宇文拓的正面回应,杨广还是显得相当的高兴,“太师一席话,我会铭记于心的!那么,皇叔您呢?”杨林的回答则显得比较隐晦:“太子殿下,臣只负责维护天下安定,至于此事……是皇上和您父子之间的家务事,臣不便插手。”
不表示支持也无妨!杨广心道,只要不反对我就成了!接着他转向了杨素:“丞相,那你的答案呢?”杨素愣了半晌,终于答道:“我支持。”在宇文拓和杨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杨素突然举杯,喝干了里面所有的酒。
是夜。隋文帝杨坚一个人躺在龙榻上,咳嗽不止。自己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真不知道还能撑得了几时……
“咿呀”,这时,有人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迈着轻轻的步子朝这边走了过来。“谁?!”杨坚惊恐地大喊一声,当真正看到进来的人影时,才终于松了口气:“广儿,原来是你呀。晚上又干什么去了?喝得浑身酒气。”只见杨广走到了龙榻旁边,低低笑道:“父皇,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和我的靠山王皇叔、太师表弟和杨素丞相喝酒聊天罢了。”
喝酒聊天?隋文帝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这可不是你现在作为太子该干的事情!
是吗?杨广突然阴阴一笑:“不尽然吧!父皇,您看您的身子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处理国家大事么?我看,还是由儿子帮您提前接过这个担子吧!怎么样!”隋文帝听罢,大吃一惊,眼珠子都惊得凸了出来——随即,他的脸涨得通红,大骂道:“竖子!朕还没死呢!来人!来人哪!”
别叫了,没人会来的。杨广的脸上,一副得意忘形的表情显露无遗:虽然父皇啊,皇叔和表弟对您还真是忠诚,他们并不支持儿臣如此,不过,他们也没有反对呀!至于杨素丞相呢,支持儿臣的态度就更明确了!儿臣哪,只要一个晚上的时间,等父皇驾崩了,儿臣接位了,靠山王和宇文太师要再反对也来不及了。
“你……”隋文帝还想说点什么,可杨广却不打算再给他一点出声的机会。他突然发难,猛地拽起被子,用力地捂住了隋文帝的口鼻。
就这样,一场政变,无声无息地拉开了帷幕。
就在第二个清晨,到了上早朝的时间,在朝房里等候的大臣们突然发现,平时深居不出的宇文太师,这次竟然也来了。他疲倦地斜倚在一根柱子边,满脸焦虑,轩辕剑镶满宝石的剑柄,在他的披风下若隐若现。杨林见状,温和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松一点吧,我想,就算你师父不帮忙,有我们二人也足够了。”所有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然而,在当太监传唤所有人上朝时间已到的时候,大家全都惊呆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例行的礼数,到了一半,大臣们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因为他们看到,黄金的龙椅上,已经换了一个人。而面不改色地把“万岁”说完的,只有杨林、杨素和宇文拓三人。黄袍加身的杨广似乎也毫不在意,完全沉浸于坐上龙椅的舒适与快感,哈哈大笑道:“诸位爱卿,平身!”
然而,在所有的大臣都站定之后,杨广的脸色突然就变得乌云密布。他随手抄起了一份类似名册一样的奏折,重重扔到了地上,朝着殿外大喝一声:“来人!把名单上写的这些人统统给我拖出去斩了!”很快地,守候在殿外的卫士全都进来了,可以注意到,他们都是过去晋王府的卫兵。那份名单,他们根本看都没看,显然早已熟知——很快地,殿上的一个又一个大臣被捆绑了起来,就要拖离大殿。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那些可怜的大臣,就是过去支持前太子杨勇,而反对杨广的人!大臣们全都不知道昨天夜里的皇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敢作声!
“皇上,且慢!”靠山王杨林突然大喊了起来,同时宇文拓会意身形一动,以迅如鬼魅的速度闪电般击退了所有的卫兵。“王爷,太师,你们待怎么的?”杨广非常不满,你们帮我坐江山就好了,我要铲除几个异己,你们还管七管八的,那我当皇上还有什么劲儿啊?
杨林毫无惧色地走上前去,也不顾杨素在一旁暗使的眼神,朗声道:“皇上,您刚刚登基,最重要之事就应该是稳定朝野。在此的各位大人,都堪称朝廷的栋梁之材,若是皇上此时一口气把他们全都杀了,以后还将有多少人愿意为皇上效力,愿意为我大隋稳固江山哪?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句句言语,响彻在整个大殿之上,口气,虽然充满着臣对君的恭敬,但还是活脱脱地,像一个叔叔在教训年轻不懂事的侄子。
杨广的脸,此时涨成了绛紫色。他又看了看宇文拓,自己的表弟也与大伯同样,眼神透着坚毅。他心里明白,一个是亲大伯,一个是表弟,他们总是比任何人都要更让他放心的!自己亲手杀死了父亲,他们已经不知道对自己是什么想法了,若是如今不依了他们,连他们都反对自己,那这个皇位,肯定是坐不稳的。想到这里,杨广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地道:“好吧!既然是靠山王爷为你们求情,朕就饶了你们这一次。退朝吧!”说着,他自顾自地走了,把所有的人都晾在了一边。
“你们还好吧?”宇文拓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响指,捆绑在那些大臣们身上的粗麻绳忽然根根都松散了开来,很快地甚至变成了节节碎片。那些大臣们一个个先是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而后,纷纷感激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多谢王爷、太师救命之恩!”“那倒不用了。”宇文拓淡淡地道,“我和杨兄也是孤注一掷,先前,我们根本不知道能救你们多少人,只是侥幸而已。这种事情太过敏感,我不会再做第二次,希望你们自己好自为之,不要再平白惹上杀身之祸。”
宇文拓说着,看了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师父。这几日,师父的所作所为,不知怎的,令他感觉陌生了好多。
“贤弟呀,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官场,你明白吗?”杨林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你师父一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不过,为兄还真是不喜欢这种勾心斗角担惊受怕的日子,相信你一定也是,所以才和我一样,整天呆在家里不出来吧!”说这话时,杨林已年过半百,宇文拓却只有区区十二岁,论辈分,他大可作宇文拓的祖辈,可他们却奇妙地在这纷繁复杂的官场上相见恨晚,成了最好的忘年之交。“贤弟,说到这儿,为兄早晨才刚刚收到独孤郡王府的请帖,独孤郡王要给自家十岁的小女儿宁珂办庆生会,所有的王公贵族都收到了邀请,相信这会儿给你的请柬也送到了你府上了。怎样?明天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呀?”见到宇文拓似乎毫无兴趣的样子,杨林哈哈大笑道:“你可千万别说不,我见过那小女娃儿一面,可爱得很呢!跟你这个英俊小伙,很般配哦!”
“哦——”一旁的大臣们听到靠山王毫不避嫌的直言,也忍不住纷纷起哄了起来。听说宁珂小郡主,深得皇上的喜欢,太师又是那么的年轻,皇上会不会——到时候把郡主许配给太师为妻啊?宇文拓微微有些脸红,一句话也没说,似有些赌气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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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内的搜索,已经进行了整整一天了。为了尽量做到不扰民,搜查的进展并不是很快,但,那些反贼也是狡猾,似乎他们能够未卜先知上官镇远得了高人相助一样,一整天下来,长刀根本没有搜到一丝一毫鬼谷道术的能量流动,令上官镇远头痛不已。
也就在这时,说巧也巧,当上官镇远再次无聊地拔出长刀的时候,长刀突然猛地一亮,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地被一股强大的拉扯力拽了起来,紧接着,又带动了整个身子。“靠!这太扯了吧!慢点慢点!我会摔死——”他想松手让刀停下来,却不料握刀的手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刀柄上一般,怎么甩也甩不开。
很快地,一个熟悉的场景映入了上官镇远的眼帘——就是昨日,自己与那天仙一般的神秘女子相遇的地方!长刀继续拽着自己进了一条小巷,同样,它也是昨天,被自己忽视了的地方。“噼啪”一声,长刀不受控制地忽然又发出一道光芒,从尽头一座破烂民居的门缝中直射而入,瞬间就劈断了木制的门闩,房门应声而开。上官镇远立刻明白:他要找的人,一定就是在这里无疑了!他很快从腰带中抽出一筒信号弹,将它拉响,很快,尖锐地火花爆响声充斥了大片领域,所有看到信号的捕快们,也全部同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准备赶过来集合了!
“你是什么人?!”陈业见到上官镇远竟然一下就砍开了房门,连忙把妻儿护在了身后。“这还用问吗?”上官镇远脸色一厉,“你们这些反贼,好大的胆子!看我这就将你们送往官府,而后交给宇文太师发落!”说罢长刀一挥,准备发动攻势。“主公快走!”陈辅立刻冲上前来,双手夹住上官镇远的刀柄,运起全身道术,将绵绵不绝的冰寒之气送入刀身。对方看来,也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捕快,收拾了他以后,赶在官府的人来之前,用符纸鹤把主公一家送走,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哇呀!好冷啊!”果不其然,上官镇远很快就感觉全身僵硬,衣服很快也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就在他看到面前陈辅的杀机即将爆发之时,握着刀柄的手心不知何故突然热劲翻涌,随着阵阵暖意涌遍全身,还看得到衣服上的寒霜在化为乌有之前,所冒出的挣扎似的白气。长刀开始一阵一阵地抖动,越来越厉害,夹住了刀尖的陈辅很快便露出了吃不消的感觉,只听一声闷哼,他竟被刀身的抖动,震退了几步开来!不一会儿,屋子里就散发出了阵阵肉香,他刚才夹紧刀身的双掌已经全焦了。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陈辅疯狂地摇着头大叫起来,“你武功根本平平,刀也再普通不过,怎么可能化解得了我的冻雾术?!”“你听好了,老家伙!”一想到昨日那几乎让自己心乱神迷的的仙子,上官镇远自豪地道,“你们密谋造反,天理不容,就连天上仙子也相助与我,赐我兵器克制鬼谷道术之能!劝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乖乖投降吧!”
我怎能让你如意?!陈辅咬牙切齿地道,一边再次举起手,准备念另一个更厉害的咒语,一边把一只手背到身后,悄悄地准备着放飞一只纸鹤。“破木金犬!”当一只黄金色的咒术犬只从他的指尖喷薄而出、冲向上官镇远的同时,他突然转身,向符纸鹤吹了口气使它迅速膨胀起来:“主公快走!骑着这只纸鹤离开!不要再回来!”
另外一边,借着长刀上超强灵力的帮助,上官镇远只三挥两下,就将符犬斩为几截。眼看陈业一家已经骑在了符纸鹤上,就要从开着的窗户里展翅欲飞,他心下急了,“想走?!”一道橙色光芒从长刀中射出,直直地穿透了纸鹤的腹部。纸鹤哀叫一声,登时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