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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皓然,我很好奇,你如何能不被我的姿色给迷住?就连一瞬都没有,这段时间来,你与我谈风月,我却知晓,你的心并不在这里,你全然是在敷衍我,想将我藏匿人的地点给找出来。”
闻言,南宫皓然笑了:“呵呵,你美泽美矣,却不真实,若我猜得不错,你如今的绝世之姿也是练功所致吧?两年前,武林盟就受南疆长老所托,要找出隐匿在中原的你,将他们的大皇子与小皇子救出,而你们却像是消失了一般,一直是了无音讯,那日见到你,我便猜到了,只是想知道大皇子与小皇子的藏身之地,故而一直与你谈笑风月。”
宫若楠笑了,笑的格外妖娆:“你知道么?没有人能找到他,他死了,是我下的毒,既然他死都不会和我在一起,那么我便成全他,让他去死,用最痛苦的方式去死,南疆至宝除了秘籍,还有圣药,那圣药是南疆第一任祭祀女所研制,是这世上最狠毒的药,会让人一点点腐烂,烂到最后活活被痛死,看吧,我杀了我最爱的人,呵呵,南宫皓然,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我爱而不得,你也别想得到你爱的人,哈哈哈。”说完,还不等南宫皓然反应过来,她便自断筋脉了。
南宫皓然看着躺下的她,想到她说的爱而不得,眼中尽是坚定:“我不是你宫若楠,我是南宫皓然,只要我想,便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你爱而不得,而我,不会,我的若儿,必须爱我,也只能爱我。”说完便拂袖而去,留下死不瞑目的宫若楠。
南宫皓然赶回百花庄时,若儿已不在了,三日之前,她被岳阳楼的人带走了,前来的,是岳阳楼的顶级杀手,百花庄的护卫,死的死伤的伤,南宫皓然顿时杀气乍现,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唯有春桃哭着道:“庄主,您快去救救小姐呀,岳阳楼的可都是杀手啊,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落在他们手里那可怎么得了啊?”
南宫皓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前往了静园,一把抓住白头老翁的衣领便道:“死老头,白吃白住也就算了,如今更是连她都不给我护着,若是她有个什么事,我便让你们陪葬。”说完一掌落在白头老翁身后的假山上,假山立马断成了两段。
白发老翁讨好似的说道:“小子,功夫见长啊,我老人家一把年龄了,你要我如何去阻止?那可是江湖最神秘最强大的杀手组织哎。”而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丝毫没有把眼前这人的威胁,和那岳阳楼的人看在眼里。
南宫皓然一把将他仍在地上,不管旁人在看什么,立马发出了武林盟的圣令,让全江湖的人都去找若儿。
白头老翁缓缓站起来,拍了拍自己屁股,低估道:“这人情债是不能欠的,欠了便得还。”记得那日,自己本是想去将若儿救下的,然而那领头的人亮出了一块玉佩,他便后退了,那玉佩的主人曾与自己有一饭之恩,自古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他见那些黑衣人,并无要加害若儿的意思,便由了他们去。
若儿失踪不到三日,上官璃便到了此处,看见一脸戾气的南宫皓然,上官璃道:“皓然,你别太担心了,我想若儿吉人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哥哥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闻言,南宫皓然看着上官璃示意他继续。上官璃继而道:“在你未归之前锦绣庄接到了一道圣旨,是当今皇帝要纳若儿为后,来传旨的只是一个太监,并未大张旗鼓,故而此事现在还是个秘密。”
南宫皓然手下一紧,手下的桌子便粉碎了:“好个皇帝,竟敢与我抢人,他也不看看我南宫皓然就是那好欺负的主?”
上官璃摇头,他就知道会是如此:“此话不可这样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江湖和朝廷如何井水不犯河水,然,自古民不与官斗,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还有,大哥之前让我传书与你,让你速归,你为何一直没有前来?”
南宫皓然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我未曾收到过什么消息,莫非是锦绣庄已被监视?”
上官璃闻言,避而不语,看来如大哥说的,这新任的皇帝,真不简单。
、第二十一章 送走恒儿
恒儿这边几日未见到姐姐,一问之下方知姐姐被劫走,他心急如焚,哥哥此刻还未苏醒,他不知该如何办,他跑到前厅,看到那个自称是姐姐相公的人便道:“哥哥,找着姐姐了吗?姐姐没事吧?”
南宫皓然见恒儿如此关心若儿,那眼睛,眨呀眨的,很是好看,不过此刻他无心欣赏这些便道:“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否则,我立马将你和你哥哥赶出府外。”
恒儿一惊,呆呆的看着南宫皓然,只见他说道:“你可是南疆的小皇子月子恒?那中了毒的是你哥哥月子焕,你二人是被宫若楠带出来的,她爱而不得便给你哥哥吃了南疆至宝,让你哥哥以最痛快的方式死去对不对?”
恒儿紧紧的咬住下唇,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想狡辩,然而眼前之人又是何许人也?岂是他能骗到的?
南宫皓然心中有了底,便道:“不用担心,此刻你姐姐不在,你哥哥已没人能治,唯今之际,我之有派人送你们回南疆,南疆的子民需要你们,你们也不该待在中原,明日便回去吧。”说完便挥手示意恒儿下去。
恒儿犹豫半晌,皱着眉头走到他身边:“大恩不言谢,你和姐姐的恩情,恒儿此生难忘,他日有用得着南疆的地方,说一声便是,姐姐那么善良的人,不会有人舍得对她不利的,若有了消息,劳烦你传书与我,让我知道姐姐安然无恙。”说完,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第二日,送走了恒儿,便得到外公送来的消息,看到手中的字条,南宫皓然邪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这当今皇上竟是这江湖上最神秘,最有效率的杀手组织岳阳楼的楼主,加加上那圣旨的内容,心中已有了底。
自本朝开国以来,一直是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今,那皇帝坐不住了么?想要控制江湖了么?那么,我便送你一份大礼又如何呢?随即,扯起一抹讽刺的笑。
另一面,若儿被带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庄园,这里戒备深严,在这里,她见到了已经当上皇帝的轩哥哥,而此刻,看到云轩,若儿觉得心中再无起初时的躁动,反而思念起了然哥哥。
云轩进来,看到的就是若儿坐在窗前发呆,来这里已是八天了,若儿在他面前乖巧的不像样,就连问都没问过自己为何会将她带到这儿,他们的相处,就像是两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两个人,似是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其实,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的,然而,云轩觉得很不喜欢这样,看着若儿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他觉得有气没处发,他不会对若儿发火,他不想吓着若儿,他只想在若儿面前做那个翩翩公子。
走上前去,将一件浅蓝色的斗篷披在若儿身上,若儿看着他,并不语,他道:“你畏寒,可别着凉了。”随手将窗户关上。
若儿看着他,叹口气,尽管是很小的声音,云轩还是听到了,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着若儿道:“若儿还在生轩哥哥的气?”
若儿展颜一笑,道:“没有啊,我干嘛要生轩哥哥的气呢?只是我在这里已经那么多天了,也不知然哥哥会急成什么样。”说完,一副落寞的神情,看得云轩心里直难受,
云轩手中的拳头紧了紧,他当然知道那南宫皓然有多着急了,几乎整个江湖都快被掀过来了,岳阳楼的一些分坛已被铲除,不得不说,南宫皓然的确是个劲敌。
“若儿不用担心,若是你担心他们,我便带你回去可好?”
若儿看着云轩,云轩深邃的眼眸里,有着固执,还有着复杂的情绪,若儿点头道:“好啊,我也正好像哥哥们炫耀,我可是当今皇上的朋友哦,不过轩哥哥,你日理万机,还是算了的好,我自己回去吧,若是你不放心,便派人护送我好了。”
云轩听了这话,不悦了,静静的看着若儿,想从她眼里看到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伸出手想抚上她的脸颊,而若儿将脸闪过一边,手尴尬的在半空中举起,心中的躁动令他很是不快,又不想做出什么让若儿会讨厌他的事,便拂袖而去。
若儿听到关门的声响,松了口气,她还是不善于伪装的,若是以前,她会很开心吧,可是现在,她只想快点回到然哥哥身边,只有那个怀抱能让她安心。
从云轩哥哥用自己给武林盟的人讨了人情,帮他寻人之后,她心中便已有了计较,那么多的人在找自己,他却对此聪耳不闻,仍旧收留自己,在需要武林盟为他寻人时,才将她带出,那么他收留自己的目的并不纯。
他明明已经是皇上了,却要岳阳楼的人掳来了自己,他应该很清楚然哥哥和武林盟是怎样的关系,不说他得多感激武林盟,但绝不是现在这样,明知自己于然哥哥和两个哥哥而言是多重要的,却一声不响掳走她,她的轩哥哥,已经不是她看到的那个翩翩公子,那个笑的如春风一般的男子了。又或许,她看到的本来就是假象。
而这一头,云轩不断将手下打趴下,借此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岳阳楼的红衣嗷嗷直叫:“楼主饶命啊,再这样下去,属下们就得英年早逝了。”被打趴下的绿衣,黑衣,黄衣皆是点头直呼“楼主饶命。”
云轩这才收了手,大步走出教场,余下四使面面相觑。还是红衣忍不住道:“要是被人知道岳阳楼的四使被楼主给打成这样,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黄衣起身摸了摸自己胸口道:“楼主的功力见长啊,如今竟能以一己之力,大败你我四人,可是我就纳闷了,楼主要的上官姑娘我们不是给掳来了么?那么楼主还在生个什么气呀?”
黑衣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对着伙伴道:“很明显的问题你们都看不出,楼主这是欲求不满呗,在上官姑娘那儿没有发泄,只能拿我们这些手下出气了。”
绿衣也不起身,就地坐着,连连点头称道:“是啊,干脆我们给楼主找个女人吧,那上官姑娘美则美矣,不过我看那身子可不能承受咱楼主的精力呀。”
闻言,红衣来劲儿了:“我看也是,说干咱就敢,现在就去给楼主物色去。”
黄衣道:“可是咱楼主现今可是皇上啊,**虽没立后纳妃,但也不缺美人啊,若是真的欲求不满,那何不随意找个人给解决了?”
、第二十二章 四使的‘好意’
若是云轩听到自己最得力的属下如此说道,大概会气绝身亡吧,好歹那四人也是武林世家的佼佼者,年少时,因缘际会,和自己相知相惜,成立了岳阳楼。虽干得是杀人的买卖,却也不滥杀无辜,岳阳楼的目的就是助他登基,登基之后,这四人没有接受他的封官,只道,江湖中人闲散惯了,不想参与朝政,但会一直打理岳阳楼。
而江湖中人也不会想到,那么神秘,那么强大的一个岳阳楼,竟有这么四个活宝。他们各自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岳阳楼经由他们得以强大起来,但看平时的他们,怎会将岳阳楼与他们联想起来?而他们一旦认真起来,那应变自如的能力,却是很少有人能及的。
当晚,在云轩的床上,多了个美娇娘,那人媚眼如丝,身穿纱衣,玲珑有致的身子在纱衣的遮掩下,若有若无,好不一个勾魂,美人见到云轩,不等云轩发问,便起身道:“奴家弯弯,是前来侍候大爷的。”
云轩眯了眼眸,这事,不用说他也知道是谁干得,除了他那四个活宝手下,谁能做出这等事?随着弯弯的起身,胸前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