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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习惯了吧,所以面对然哥哥对自己的种种,总是可以被视为理所当然,以前想到然哥哥会与别人成亲,她并未有何感觉,因为他身边除了她,没有别的女的出现过,然哥哥在这点上泾渭分明,不似大哥那般,红颜知己多不胜数。
南宫皓然给她揉好腿,便抬头看她,四目相对,若儿微红了脸,南宫皓然却笑了,笑得格外开心,王伯听到车内的声响,便在外面问道:“请问庄主,我们是否可以启程了?”
南宫皓然的回答只是一个简单的“嗯。”然后便将若儿的腿放好,和若儿并肩坐着,对若儿道:“若儿不是一直喜欢柳城的芙蓉糕么?我们便在柳城待个几天,如何?”
若儿一听之下,很是开心,但却忧心着恒儿的哥哥,那人也不知如何了,芙蓉糕固然好吃,而那却是人命。摇摇头,对南宫皓然道:“不去了,我不在了那么多天,也不知恒儿的哥哥醒了没有,我用银针给他过了一道,将他体内的毒血排的七七八八了,也不知他醒了没有,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若儿,你可知恒儿的哥哥中了何毒?”
若儿摇摇头道:“不知道,那毒太过诡异了,我从未听过,而且也太过残忍了,想必不是有血海深仇的人,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南宫皓然点点头:“不错,是很残忍,他中的乃是南疆圣药,是南疆的第一任祭祀女所研制的,并没有解药,别说你,我看就算师傅也未必听过此药。”
若儿睁大了双眼,好奇的问:“那么此药不是该在南疆圣殿里供奉着吗?恒儿的哥哥又怎会中此毒?”
“你该听过两年前南疆祭祀女宫若楠爱而不得,便盗了南疆至宝,灭了南疆皇室月氏一族吧?”南宫皓然对上若儿那美丽双眸,问她。
若儿点了点头,南宫皓然又道:“南疆的大皇子名为月子焕,为人谦逊有礼,仁爱之至,在南疆子民心中地位颇高,因缘际会,宫若楠与他相遇,原本祭祀女是不能与皇室之人接触的,而宫若楠却在第一眼时便爱上了那大皇子,想尽办法想与他成亲。”
“不是说南疆祭祀女是不能成亲的么?”若儿忍不住问道。
南宫皓然笑了:“那也是南疆的迂腐了,凭什么那祭祀女就不能成亲?拥有最高的权利又如何?还不是孤独终老,这有何意思?宫若楠是个极端的人,多次向月子焕表明心意,不但没有得到对方垂怜,反而使得对方越发的疏远她,她怒了,便盗了圣物,将月氏一族灭门。”
“可是她就一人,怎么可能将皇室的人都杀掉呢?皇室的人都是用毒的高手,怎会在一夕间便被灭了满门呢?”
“祭祀女可以学皇室的一切秘籍,因为她是不能与男子成亲的,所以皇室也不怕祭祀女做大,毕竟她是没有后人的,皇室之人安于享乐,疏于学习,而宫若楠却勤奋刻苦,加之天资聪颖,皇室那些个草包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听到这儿,若儿恍然大悟:“呀,那就是说,恒儿的哥哥就是那大皇子月子焕了?那么恒儿也是皇子了?”
南宫皓然点点头,继而道:“恒儿真名乃是月子恒,和大皇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大皇子最疼爱的便是这弟弟,因此,宫若楠并未杀他,而是在灭了月氏一族后,将两人带出了南疆,开始了逃亡生活,南疆长老曾经找过外公,想要武林盟的人帮他们寻找宫若楠,而一直都是无疾而终,那日我们在迎秋院见了那仙儿,我心里便有了底。”
想起他对那仙儿说话的态度,若儿白了他一眼。惹得南宫皓然哈哈大笑,若儿气闷道:“你不是和她**调的那么欢么?这么快便忘了?当初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呢?”
南宫皓然听了若儿这语气,将他揽入怀中:“小傻瓜,在我心里除了一个你,还有谁入得了我的眼?那仙儿美则美矣,你不觉得那很不真实么?你还看入了迷。”一指在若儿小巧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听了她的话,若儿觉得心里甜甜的,但又不想他太过得意便道:“人家那么美,我看入迷了很正常啊,你不也一样么?”
“我是在想她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否则怎会将女的都迷得住。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呢?你还当你然哥哥我那么经不起诱惑?”
若儿头靠在他胸膛,小手被他握着:“那然哥哥你说,大皇子还能不能醒过来?我对恒儿说不日便会醒来,其实自己也没底,我不想恒儿那么年纪轻轻便一个家人都没有了。大皇子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我想再试试,能不能将他医好,他的毒血排的七七八八的了,现在解毒应该没那么难了。”
南宫皓然却道:“如今,你什么都不要想,在这柳镇待个几日,回去之后,我们便成亲。”
若儿一听,:“我不要成亲,我还那么小,我才不要成亲呢。”
南宫皓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若儿,你可知,然哥哥等着你长大等了多久?你不小了,其他女子在你这个年龄早已是人妻了。”
不等若儿说什么,南宫皓然便出了马车,在马车外面坐下,留下若儿一人在马车内。
、第二十五章 韩大人的过去
若儿不明白然哥哥为何突然要这样,就这样相处下去不好么?虽然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要她现在就成婚,她的确是有些抵触的,然哥哥一直那么迁就自己的,不知为何这次却是如此的态度。
南宫皓然坐在车外,心里有些烦躁,他急于想让若儿与自己成婚,是不想那易云轩再来觊觎若儿,他不怕他,然而璃说得对,他毕竟是皇帝,是这凤阳王朝的掌权者,自古民不与官斗,他可以为了若儿倾尽所有,而若儿不能,他能想到的便是用南宫夫人这个身份将若儿套住,也让易云轩死心。
在他们还在柳镇的时候,易云轩已昭告天下,过完年后便会迎娶锦绣庄的三小姐上官若儿为后,此消息一出,江湖中人和朝廷中人无不震惊,不少大臣上书进谏,道上官若儿乃一介江湖草莽,难当一国之后如此大任,若是皇上喜欢,纳为妃嫔便可,这些大臣的折子被一一驳回。
众人不甘,又上韩大人府上,望韩大人能劝劝皇上,而韩大人却闭门不见,众人心中已有了底,这位帝王,不管什么怕是都要自己做主了,也罢也罢,他们不过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以后,他们便不再做这无谓的事了。
坐在书房的韩大人,手持一本《史记》,望着火盆里的星星之火陷入回忆之中,年少时,他本无心朝政,只想寄情于山水间,而在他外出时,邂逅了他一生挚爱,在凤凰山上,他贪念那美景,沉迷于其中,天又下起了大雨,他一届书生怎受得了?在回去的路上昏过去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一镖头的女儿所救。
之后,便是那些坊间流传的爱情故事那般,他和明娟相爱了,明娟是镖头之女,会些武功,没有江南女子的柔情,为人行事热情的过了些头,有什么不平的事,都想去管一管,常常让镖头头疼不已,而她心地善良,毫无心机,比之自己在京城所认识的那些大家闺秀少了那些娇柔做作的东西,有的是她的天真,豪爽。
在他们认识半年之后,他向镖头提了亲,镖头也爽快的答应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他的此举,害得镖头惨死,明娟和他那未出世的孩儿也惨死在父亲派去的人的手下。
怪只怪他们的出生不同,他是韩府的大少爷,韩府在凤阳王朝的地位,仅次于天家,世代为宰相,辅佐天子治理天下,他无心于朝野,而父亲却是不能答应他这样做的,给了他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就像放出去的风筝,无论飞多高,线始终是在父亲手中的。
他知道父亲不会答应自己娶个平民之女,何况还是个江湖中人的女儿,在父亲看来,江湖人皆是粗俗不堪,人品低下的,因此并未向双亲禀明,就这样在杭州定居了下来,那段日子,便是这辈子最开心快乐的时候了。
成亲不到三月,明娟怀孕了,他高兴极了,心想这是韩家的长子嫡孙,定要让父母亲知晓,便书信一封让人带到京城韩府,他没想过要让父亲接受明娟,接受这孩子,却也想不到,父亲竟能痛下杀手,趁着他外出与友人以文会友之际,取了老镖头和明娟的性命,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儿也惨死腹中,他归来时,见到的,是明娟冰冷的尸体,明娟是那样活泼好动的一个人,此刻却冰冷的躺在那里,老镖头撑着一口气道恶狠狠的看着他:“若是知道你乃韩府大公子,我就是让明娟去出家也不愿让她与你成亲,门户之别竟是如此的重要么?连自己的孙子也下得去手。”说完,便突出一大口血。
他想去扶老镖头,老镖头却不领情:“滚,明娟她自小没了娘亲,这性子,看似什么都不怕,其实,她什么都怕,如今,她去了那边,我又怎生放心得下,我便随她而去,你且记得了,是你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还有孩儿,我就是做鬼也会看着,看着你那天人一般的父亲大人要给你找个如何般配你的女子。”说完,便永远的倒下了。
他抱着明娟的尸体,久久没有离去,直到旁人镖局的弟子发现,本要报官,却连衙门的大门都进不了,他当然知晓这是他那父亲大人的杰作,他痛心无比的将明娟埋葬。在墓碑上写着:韩氏明娟爱妻之墓,夫韩奕立。
上面只字未提到孩子,他想,有他这样连自己妻儿都护不了的父亲,他的孩子,应该是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父亲的吧。
在坟前静静的坐了三天,不吃不喝,昏倒了,醒来时他已在京城,在自己家,可是看着这熟悉的一切,他觉得陌生了起来,这还是家么?他从小便视为神一般存在的父亲,还配么?他一直以为父亲是这天底下最正义的人,大公无私,廉洁清明,从不滥杀无辜,然而他却杀了自己的孙子和媳妇儿,这还是他的父亲么?
母亲每日来开导自己,让自己想开点,像明娟那样身份的人,不配怀我韩家的孩子,除了冷笑,还能说什么,真正不配的,是他,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是乞丐,也不要生在这高门大户。
他颓废看好一阵,若是其他人,他可以报仇,可那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每日伴他的只有酒,只有醉了才能不想那些,才能安然入睡。本来想着就这样颓废下去吧,他的颓废就是他最大的反抗,他不能撼动父亲的位置,那么,就让世人皆知他有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如何?看看,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能否嫁给他,他要让自己绝后。
而强势如父亲,又怎会让他这样颓废下去?他将烂醉如泥的自己拖进祠堂,一阵好打,然后对自己说:“你这般是想做给谁看?我韩氏的子孙岂是你这般没出息的?你若不满我,你就该强大起来,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你这样酒醉金迷。只要你一日是我的儿子,你一日强不过我,那么你的命运,就得由我来安排,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醒不过来,我便送你去服役,我宁愿你战死沙场,也不要你这样的儿子,我韩氏先辈也不要你这般不肖子孙。”
、第二十六章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第二日,他站在父亲面前,对他说道:“你且看着,我的命运,是掌握在我手中,而非被你摆布的。”说完,便不回头的走了。
一年过后,他以状元郎的身份站上了朝堂上,年轻、有才华、有抱负便是他最大的资本,很快便得到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先皇的赏识,他开始慢慢与父亲站在敌对的方阵,太子登基后,父亲因自己的挤兑离开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