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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若儿想反驳时小二将饭菜送了上来,若儿本就忙了一天看见饭菜,便不与他计较了,坐着吃了起来。
南宫皓然不由好笑,这丫头从来就是以吃为大,以前不管怎么惹她生气了,只要准备好了美食,她准气消,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这世间也只有她有这能耐了,她是他娇养的花,别人若想偷了去,别说门了,连窗户也是没有的。
晚饭过后,若儿坐在床边,南宫皓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然哥哥,今日得见杨素心,我心里不好受,她的伤,虽难治,但也并非无可救治,我可以治好她的,可是我又觉得她杀了我爹娘,虽然爹娘让我们不怪她,但是我还是觉得就她的话会很别捏。”若儿吃饱后幽幽的说道,表情落寞。
南宫皓然站起来坐在她旁边,将她搂入怀中:“你不想救她,我们便不救就是了,别难过了。”
若儿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南宫皓然问:“然哥哥你真的一点也不怪她么?我不怪她是因为若儿没见过爹娘,并无什么感情,那么你呢?”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杨素心说到底是为了我娘才会想要血洗武林,而我爹是不想她走错了路,他们几人当年的情分不比我和清他们少,若是我有这样一日,清和璃必定也是做你爹娘和我爹那样的选择,易地而处,我并不怪她。”南宫皓然难得以这样的口气说话。
听了这话,若儿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那只属于他的味道,小时候自己很喜欢然哥哥抱自己,他长得很美很美,大哥和二哥也很美,但却不及然哥哥,他笑起来的时候更美,妖孽极了,江湖人称他为小魔头。知道他脾气不好,动不动就会发火,许多人很怕他,然而其实他从不会杀人,他答应过师傅绝不轻易杀人的。
他很宠自己,她知道一直都知道的,她身体畏寒,他便找人千方百计寻来南海暖玉,将其放在百花庄的花园,使得百花庄四季如春,自己的床也是。她每次月事来的时候,他都会在自己身边用内力将热气输在下腹,那样便好受许多。
自己又爱折腾,总爱出门,路上遇到些身受重伤的人,顺道将其救回,自己将心思放在那些身受重伤的人身上,他便会阻止她救他们,常常她刚到那个安置伤患的园子,就被他抓了回去,实行对自己的“惩罚”。想到这儿,若儿脸颊绯红,这样的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在这样一个深秋的夜晚,十六年来一直视南宫皓然为哥哥的若儿,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三日之后,张小生已能说话,虽还不能站起来,但也可以稍稍动弹了,南宫皓然在他的房内坐在床边看着他,问道:“你虽不济,但轻功可是不差的,怎就成了这幅摸样?”
张小生闻言,气得牙痒痒,青城派的张小生轻功卓绝,这在江湖谁人不知?怎到他这儿就是个不差了?回想起曾被他打过的惨痛经历,张小生觉得还是老老实实交代的好。
、第十五章 倾国倾城的‘仙儿’
“那日,我得知不少江湖人士,在洛阳无故失踪,便前来查看,想知道这是怎的一回事,在路上听闻失踪了的快剑李少侠被找到了,然而却是一具干尸,我前去验尸,发现尸体的经脉尽断,功力被人活生生的吸走,由此联想到了女魔头杨素心。然而我想就着这线索查下去时,却发现迎秋院与此有关。”
南宫皓然听着他的话面上无一丝波动,在他眼里,这些都与他无关的,只是武林盟是外公的心血,现在既已交在他手上,那么他就会尽到他的职责。
张小生见他并未答话继而又道:“失踪的那些的人最后出现的地方都是迎秋院,我去查了院里并没什么可疑,但仍是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然而就在那日,我见到迎秋院的花魁仙人姑娘,一时为她的美貌闪了神,就在那一瞬,我竟晕了过去,待我醒来,便发现自己被一红衣女子所救,她将我安置在城郊的山洞,并为我输了真气,现如今,我内力全无,能捡一条命,实乃多亏了那人。”
“好,我已知晓,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青城派。”南宫皓然一脸冷漠的说道,实则是在想早日将他送走,若儿才能不分心了。
张小生苦笑,他如此急着送自己走,怕是不想若儿姑娘再靠近自己吧,武功卓绝,身份显赫,又有一张堪称绝世无双的脸的小魔头南宫皓然竟如此的小气?
送走张小生后,南宫皓然便带着若儿来到了迎秋院,若儿并非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在这洛阳最大的妓院中,若儿见到了让她都觉得自惭形愧的人,迎秋院的花魁娘子仙儿姑娘。若儿的容貌已是极美的了,而和这仙儿姑娘一比,则是完全的不在一个阶层上,若儿呆呆的看着仙儿姑娘,仙儿姑娘被她呆滞的摸样逗笑了,这一笑,更是令人晕眩,若儿觉得即使是花中之王牡丹在她面前,也会羞于开放,因为她的美,是任何词都形容不来的。
而南宫皓然则是并未有任何闪神,玩味的看着这仙儿姑娘,心想美则美矣,却美的不真实,看着一旁呆滞的小丫头,不由好笑,这丫头竟连女的也能看痴迷了去。
“不知南宫庄主大驾光临,仙儿有失远迎,还望庄主恕罪呀。”声音更是如银铃般,清脆甜美。
“仙儿姑娘此话差矣,我慕名而来,就是为了得见姑娘一面,姑娘此番能见我,我已深感荣幸,有何罪之有啊?”南宫皓然调笑似的回答道。
原已看入迷的若儿回过神来,听到南宫皓然的话,大吃一惊,这真是他的然哥哥么?从来对谁都是不理不睬的然哥哥么?除了自己,他连对外公他们说话都是不理不睬的呢,不愿多说什么,现在对着这仙儿姑娘竟是这种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心里闷闷的。
南宫皓然没有忽略若儿脸上复杂的表情,嘴角扯起了笑,这笑是发自内心的。不过,这笑却是一闪而逝,并未让在座的两人发现。
仙儿闻言娇笑连连:“常听人言百花庄庄主武艺卓绝,英伟不凡,不知虏获了多少江湖女子的芳心,而又待人冷漠,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可靠啊。”
若儿听她这样说,顿时觉得这话也太假了吧,传言南宫皓然狂妄自大,任性妄为,待人处事皆是率性而为才是真的吧。
“呵呵,我想就算对谁冷漠,也不会对像仙儿姑娘你这样的大美人冷漠吧,对吧?上官兄。”南宫皓然说完还笑着问一旁的若儿。
若儿看到他此刻的样子,似乎从进门见到仙儿开始,他就一直挂着笑容,这仙儿姑娘的确很美,美到自己觉得自惭形愧,但见南宫皓然此番对她的态度,自己就是觉得很不舒服。“嗯。”虽回答了,却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仙儿见此,不由好笑,眼前这俊俏的小公子,一见便是女子,而传闻南宫皓然对上官若儿珍爱如宝,想必这便是那小神医的上官若儿了,只是不是传闻她出走去寻夫了么?怎得和南宫皓然在一起,而且还一副吃醋的样子呢?这两人倒是有趣了。
“庄主不说,我到没注意,想必这位便是传闻中的小神医了吧?呵呵,穿上这身男装,好不一个俊俏,若换上女装,也必然是个大美人呢。”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以前我穿男装都没人看得出呢。”若儿本来盯着南宫皓然的,听到她的话便转过来好奇的问。。
这下,仙儿似乎明白了为何南宫皓然如此一个率性之人,却对她爱如珍宝了,她的容貌算上层,却称不上绝世,也比不上自己,然而她的这双眼睛,却是自己比不上的,都说透过眼睛能看穿一个人,她的眼睛太亮,太美,会让人不由被吸引,让人想要靠近。
“呵呵,在这迎秋院中,阅人无数,又怎会连男女都分不出来呢?”
从迎秋院出来,若儿一直不和南宫皓然说话,气鼓鼓的冲回客栈,不等南宫皓然进门,便一把将门关上。任南宫皓然在外面如何敲门也没有开,紧紧的将被子裹住自己,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但看到南宫皓然对仙儿说话的样子,就是觉得心里很闷。
南宫皓然敲了一会儿便不再敲了,若儿听见门外没有声音,更加生气了,若是平常,就算自己不理他,他也会想方设法来哄自己的,如今遇到了那仙儿,就变了,哼,还说什么喜欢她,都是假的;反正自己是再也不要理他就是了。
想着想着,若儿便睡着了,南宫皓然坐在她的床边,嘴角上扬着,这丫头,明明就是吃醋了,这可是个好现象啊,也不想想,难道他就那么肤浅么?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她了,有谁还能入得了他的眼呢?看着她的睡颜,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外衣脱去,便抱着她入睡了,还是抱着她舒服,香香的,软软的,在她脸颊上亲了好几下,才老实下来。
想着那仙儿的容貌,将这些事连在一起,心里已经有了底。
、第十六章 初遇恒儿
皇宫的御花园内,云轩和林风此刻正把酒言欢,自云轩当上皇上之后,便越发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朝中之事颇多,从前自己也从未接触过,坐上了这龙椅才觉得这皇位着实不好坐。
今日,林风来了,便在这御花园中喝起酒来,屏退了所有人,云轩便问林风:“最近,可曾听过她的消息?”
林风自然知道他问得是谁:“与百花庄庄主在洛阳呢,一些江湖人士无故失踪,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是在洛阳,想来这小魔头会管这事,定是已接管了武林盟。”
云轩闻言,沉默了。林风见他如此接着道:“岳阳楼那边传来,最近武林盟的人在查他们,而且差点就查到了扬州分坛。”
云轩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除了武林盟。”
“这怎么可能?武林盟乃江湖群龙之首,又有锦绣庄和百花庄两大武林世家支持着,别说除了,就连想动摇一下它在江湖中的地位那也是不可能的。”
“哼,那是因为朝廷从未涉足过江湖。”云轩说完举杯将杯中的酒尽数喝完。
“常公公可是武林盟的人帮你找到的,你这样岂不是过河拆桥?”林风是江湖中人,虽一直在帮他,却不愿涉足朝廷,他要封林风为王,林风也是拒绝了的,若是云轩真的动了武林盟,那么江湖必定大乱。
“这有何不可?最近大臣们都在上奏,**不可一日无主要我纳后,呵呵,我就称了他们的心。”云轩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神情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林风本想问他是如何想的,却被云轩一句:“到时候你便知晓了。”给打发了。
林风住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内院,想起今日云轩所说的,摇摇头,心道:怕是今后两人再回不到从前了吧,不过也是,从前的云轩需要自己的鼎力相助,而如今,却是不再需要自己做什么了,这便是皇家人的本性吧,翻脸无情,呵呵。
从去过迎秋院开始,南宫皓然便每日都去看那花魁仙儿,而若儿不想看那两人**,便独自在洛阳城中逛,每日她起来之时,南宫皓然便已不在客栈中了,而他总是在她入睡后才回来,因此,她已有还几日不见南宫皓然了,她不知道,其实每日,南宫皓然都会点了她的睡穴,抱着她入睡。
若儿今日穿了女装一个人在这繁华的洛阳城中,以往她渴望自由,此刻自由了,她却高兴不起来了。总是觉得心里闷闷的,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走着走着,便和一人撞上了,那人不过十岁左右,衣衫褴褛,脸上也是脏乱不堪,唯有那眼睛,充满了灵气。那人什么都没说就急急忙忙的走了,似是有什么在追他。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