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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也来不及。”
民工们真的也就是贪图包工头钱上的那点诱惑而已,被我一番劝解后,有两人当即将钢管一扔,看了一眼包工头后,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看着其他手下也想要跟着离去时,包工头终于醒悟了过来,大声叫道:“都不准走,谁走这个月的工资老子就扣掉!”
听他这样一说,那些工人又开始举棋不定的样子,连走出不远那俩人也不由得停住脚步。
我知道此时绝不能让他的制止得逞,我好不容易才说动这些民工停战,为此甚至不惜把老家用来给夫妻劝架的段子都搬出来了,要再让他重新唆使起来,光凭一张嘴怕是再难应对的了。便赶紧叫道:“你们的工资不是他说给就给、说扣就能扣的,如果他敢扣你们的钱,你们就去告他这黑心老板,这种吸人吸血汗的人才是该打料!”
见工人们再次犹豫,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当初李教官教导我的不错,拳头再硬毕竟力量有限,动脑才是真正无敌的!
不料之前被我打爆安全帽的那个叫张礼光的民工却好像清醒过来了,上前一步指着我骂道:“小杂种,你刚才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别人睡我们的老婆、打我们的娃娃,你听谁说的?是不是嘴生疮了,让我来给你把嘴打烂,看你还敢胡言乱语不!”
我心下一怔,也不知这句话戳到了他哪点的痛处,于是只是软下口气先说了声“对不起”后,接着劝他道:“叔叔,你应该也是有娃娃的人,将心比心,如果你的孩子被人这样带着人想往死里打,你会不会心疼?我张世明并无得罪你们的地方,而且我也是山里来的孩子,知道你们出来打工不容易,但也没必要为了一点点利益被人当狗一样使来使去吧!”
记得曾经看过一部周星驰先生的电影,叫《九品芝麻官》吧!里面周星星靠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时的我虽然没有周先生电影里的那种表现,但也还是学到了一些皮毛,至少这个之前想打我反被我打、随后又被我言语激怒的张礼光被说动了。长叹一声后,他对包工头说了句:“杨工,这种事以后就别让我干了!还有,我老婆是帮人洗脚的,不是站街女。如果你二天嘴上再乌七八糟的乱说来坏我夫妻名声,那我一定会打烂你的嘴!”
包工头傻了一般地愣在原地,而他那些手下这回没再考虑,纷纷瞪了他一眼后就跟着张礼光走了!
见我带着一丝嘲讽嬉笑地看着他,包工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一阵后才开口问:“张世明,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我在肚里暗笑:你自己蠢得像猪一样,在我面前几番炫耀收拾了体校学生的事,却不知那些过往我早已听得腻了,这时反倒感到不明白,还好意思问我。不过嘴上却玩笑地回道:“我来学校近一年,其它收获没有,但有两样东西却特别多,第一是兄弟、第二就是对头。而我这人有个习惯,喜欢把对头的底细摸个清楚,连他们的妈妈小名叫什么也必须了然于怀!你说我知道你的身份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张世明,你还有一样东西多——你的老婆多!”围观人群中不知谁起了个哄,引得其他人一齐放声大笑……
我却有点笑不声来,因为包工头听了我的话后,提着大扳手双向我走过来,嘴里低声道:“听说你很了不得,我算是见识了!但我还听说你除了花言巧语厉害以外,身手也不一般,我既然来了,现在就来看看你是如何厉害的。”
看样子不教训我一顿是难解他心头之气的了,要在其它地方,捉弄他那么一顿后,让他出出气也无所谓,可现在围观同学越来越多,我怎么可能当着那么多人丢这个脸呢?
他手里的扳手有些吓人,而且看他的样子绝不会像张礼光那老民工一样笨拙,所以见他走来,我便跟着向前,想要去抓自己刚才扔在身前不远的那根撬棍。
但我快是,包工头更快,等我抓到那棍撬棍还不及拿起来时,棍子一端已经被他给踩住,抬头看去,见他的扳手向我头上横扫过来,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如果被扫中,估计半边颊骨得直接给打碎。
慌乱中我往后一退,不料因为是俯着身,这一退虽然避开了他那一扳手,但身子也直接坐倒在地。
包工头好像也没有要置我于死地的意思,没有继续将扳手抡过来,而是上前跨站在我上方并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嘴里狞笑道:“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现在我就帮你修理修理,看看你还……”
不等他说完,我撑在地上的右手猛地向上一捞,一把抓住他的蛋蛋,然后跟着也笑道:“打!最好打疼一点,越疼我的力气才越大。以前没把李正良的东西连根拔下来,看你的有没有你那个外甥的长得牢!”
我这算是使无赖加耍流氓的手段,但也是迫不得已,我相信包工头不会把我打得很惨,如果我刚才逃跑的话估计他都懒得追,因为他要应该只是一个可以体面收场的台阶,只要我服个输就可以了!
可他一个堂堂项目经理要面子,难道我这个学生狗就不需要?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学生老大好不,何况现在还多少同学看热闹呢!
包工头显然没料到我会出那么个阴招,本欲挽回面子的他反而更尴尬了,于是气急地喝道:“烂流氓,再不放手老子就打爆你的头!”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握蛋难撤了,怎么可能放手呢,心一横便抬头回道:“先把扳手扔了,不然老子就扯掉你的根!”
“的!”包工头真的怒了,一手将我的头向上提得一下,另一只手上的扳手便向着我的脸狠狠挥过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用失而复得的家伙电了包工头一把
包工头把我的头发扯得很紧,这让我头皮痛得发麻。我握着他命根的右手也猛地发力,同时左手跟着向包工头的胯下拉去,对于那挥过来的扳手,我已经没法在意了,因为如果要强行避让的话,我怕他把我的头皮给整块扯掉了。
左手刚碰到他的腿部,忽然感觉双手至全身微微一麻,同时左肩上被东西砸得一疼……
那阵透过全身的麻醉感说不上难受,但却明显让我窒息了一下,不仅是身体的窒息,连大脑都停顿了一秒。
摇了摇头后,我发现双手已经脱离了包工头的要害,而我的脸也没被打烂,甚至都没被打到,因为包工头的扳手还没打到我的脸就脱手掉下了,刚才左肩上的那道疼就是被他掉落的扳手给砸到的。而随后他整个人更是跟着瘫软了下来,直接扑了昏在我的怀里。
我都不知道自己会那么牛,话说男人的蛋蛋虽是柔弱之处,但包工头也不至于被我这一捏一扯便昏过去了吧?想当初,我差点被弄出蛋黄时也没有昏呀!再说去年那次,李正良差点被我给他扯掉时,不也还清醒巴醒地大声叫疼吗?
“喂!你没事吧!咋这么不经扯呢?”我叫喊着一把将身上的包工头推开,接着又惊慌地说:“你可别死呀,我没有想过要弄死你的!”
“二哥,他只是昏过去了,不会死的!”一个声音在身边回了我一声,抬头一看是王豪东,他刚才应该是站在包工头身后的,我的手被麻了一下思维有点呆滞,加上被包工头忽然的昏迷给吓得不轻,刚才竟没注意到他就站在我的腿边。
把我扶站起身来后,王豪东解释一般说:“我在女生楼那里,和诺姐一起被李田宇叫到校门口的值班室去了,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打到你的门上,等接到小龙的电话时才急忙赶来,还好刚好赶上。”
我有些明白了,轻声问道:“这家伙是被你弄翻的?”
王豪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应道:“我本想冲过来把他直接拉开的,但怕遇到硬茬子,加上情况又有点紧急,所以就用这个了!”一边说,一边把一个小东西在手里亮了下。
我心头一喜,因为王豪东手上拿的是那个电击器,就是三月份我住院时孙天从马飚手上夺过来的那个,这东西曾为我立下过大功,使我轻松地把那个想要让我变成太监的陈维东给搞定,让他替我受了一顿暴打不说,更将我和马飚等好几个对手的关系变成了朋友。所以对我来说印象深刻,只不过那天晚上警察前来搜身抓走阿武他们时,这东西也被一并给搜走了。
我们被搜走那些东西,我一直在求刘允诺给我们走关系弄回来,这电击器倒在其次,我的那两样防身武器不在,真的是非常的不习惯,之前这段时间比较平静倒也罢了,今天一遇事就明显感觉,要是今天我匕首甩棍在身的话,刚才也不至于被一群民工叔叔给逼到这里,靠嘴皮子功夫才得以脱险了。还有木代的那把户撒刀,被警察没收的这一个多月里,那景颇老表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宁,说拿不回刀不敢回家,否则没法向老族长交待!最后还是刘允诺打包票说一定能拿回来,这才把他给安慰住了。
现在王豪东拿着这个电击器,那是不是说我们的东西全部都拿回来了呢?想问王豪东,却发现围观的同学都在好奇地看着我俩,心想刚才如此狼狈,何不装一下笔挽回点面子呢!于是挣开王豪东的手,大声冲人群叫道:“良子,你舅舅为了你出头,现在被我们给打死了!你个不孝子再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人吗?”
本来有些喧闹的围观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李正良没有出现,倒是那个蘑菇却从人群中挤出,一个转身后朝男生公寓快速跑去。
我看了看那些沉默的同学,接着说道:“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主席和委员长几十年的老对头,为了抵抗鬼子入侵还携手合作呢,何况你们并不是我张世明的对头!眼见都被人给打到校园里了,还只知道站在一边看热闹。丢脸!我要是你们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职校的学生。”
这一番话是受开学时沧小六帮我们忙时说那些话的启示,此时说出后,对围观同学的震撼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至少他们连热闹也不敢看了,全部低着头面带愧色地离开。
“这东西要回来了,是诺姐拿回来的吗?木代的长刀拿回来了没有?”待现场的人走得差不多时,我急切地问王豪东。
王豪东尚未回答,从不远处走来的刘允诺大声笑道:“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呢,怎么反倒先关心起刀来了?”
我看了看尚在昏迷中的包工头,兴奋地跑向刘允诺,因为我见她手上拿着木代的户撒刀和我的甩棍,如果不是顾及到她身边还跟着刀疤和花姐等人,我真想把她抱起来抛得两下以示感谢!
把两样东西递给我后,刘允诺调笑道:“没被打成狗吧?”
“幸亏诺姐你及时出现,否则不但是狗,还是死狗了!”心情一好,我便恭维了她一句。
刀疤却把我的匕首递过来插话道:“这东西是从我手上失去的,现在由我亲自交给你,也算是对得住你了。”
我接过后,又连忙对刘允诺和刀疤道谢,刀疤不说话,刘允诺却笑道:“你可别谢我,这东西也不知是谁送来值班室的,李田宇让我们去,就是取这些东西!”
无论是谁送来的,应该都与刘允诺有着莫大关系,所以我也就只笑笑没有应声。刘允诺见状后提议道:“要不把这家伙送派出所吧,这一带的路上都有监控,告他个故意伤害什么的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