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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退出江湖好多年了,手下兄弟有的自立门户,有的改邪归正,也有的亡命天涯,更多的却和我一样隐姓埋名地生活在这座美丽的城市。不过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我当年的付出总算没白费,至少那份情还在!”
张鑫自己了一支烟,先感慨了一番后后才缓缓道来。
“我来这里开医院,目的很明确,就是专门针对职校、体校和技校三所生猛的学校!我和三个校长都有合作,为他们联络和打有些关系,作为回报,他们每个学期保证一部分伤员来我们医院就医。”
“不过你可别误会,你们学校的乱象与我可是无关,在我这医院开起来之前,学校就已经是那个样子了。我们这只是一种利益上的相互利用、互惠互利的关系!”
“本来合作一直还是愉快的,但后来我◎◎◎◎,m。∷。cvom发现了有些不对劲之处,我好像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把医院当成了他们藏污纳垢的保护伞,公然在这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不得已,我在三家学校的门口不远处都设了眼线,就是你娟姐开的那火锅店。你别,还真给我找到了端倪。具体的情况现在给你,想来你也不会明白多少,我只告诉你,那些事一旦败露,别他们,就算是我等这些不知情的人恐怕也得死一大片!”
“不得已我才重新伸了只手再进江湖,却发现江湖已经不是当初的江湖了。现在干那等污事的人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亡命徒,反而是红旗下宣誓过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我能怎么样,社会是要靠那些人来领导的呀!”
“还好仗着当年的几分威名,我把那些事从医院,也是从我的身上撇了开去。但也因为此,我的身份被少许人给挖了出来,清风帮、大华他们也就是从那时起跟我结交上的……”
张鑫讲述的既不是他的往事,好像与今天的事也没太大关系,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听着,因为我知道,他必定会告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真相。
从屏幕上看见那些“棒棒”把所有便衣全部押着,从楼梯间下到地下停车场,进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仓库的房间后,张鑫把快抽完的香烟往嘴里一卷,连同一口痰吐进脚下垃圾桶后,出了我最想听到的来龙去脉。
“三天前我得到消息,有一个重要的交易要在那些人和韩国人之间交易。本来是与我等无关的,可这些不长眼的居然重新打起了我的主意,要把交易地定在我的医院。”
“起先我以为是技校的人,但后来发现不是,根据我某个兄弟比较确切的消息,他们交易的东西早在两年前,就经人从金水世界中转到了职校。”
“一提职校我就想到了你,大华上学期是半休学状态,他不在学校的话,你是出场定了的。只是怎么也没让我想到,你会亲自出场来进行交易!”
即使再没社会经历,听到这番话也足以让我微微颤抖。难怪大华哥听了我的电话后会如此紧张在意,难怪张鑫和刘医生如此有心,难怪我挟持别人时警察都没开枪、被便衣挟持时他们却开枪了……
“你在学校的事我不用想也能猜到一些,但我更关心的是医院的事。我这些‘棒棒’兄弟早就潜伏在医院里里外外了,只等你们进来。而且,你从庄潜福手上接过皮箱之前,他们就准备行动了的。”
“我知道有些人在抓我的把柄,想用我来转移这些年他们干那些好事的视线,所以根本没向外吐露过半句线索。谁知你进了医院后,却发现大批分局的便衣也来了!”
“所以看了你在10楼庄潜福们的病房里那一幕后,我让所有兄弟按兵不动,只把医院外面的事略为安排了一下,还好来得及时,没让他们把你这只替罪羊给拉去宰了!”
“这也算是最好结果了,如果不是把正品抢到手上,我还真不敢那样光明正大地出来护你。还好,总算对大华,对我那些交情还算不错的朋友有了个交待。”
我一直等张鑫大完,这才轻轻地问道:“他们交易的是什么东西?”
张鑫回道:“好像是一封当年高丽棒子王向明朝皇帝求援抗倭的书函,艺术价值倒没什么,但却关系到国家尊严,是我中华大明朝当年称雄的重要文物证据。换在其它国家人手上也没啥,但听无论是韩国还是日本,愿意出几百万上千万买去销毁的大有人在。我这个大老粗不太懂,只知道那东西是很值钱的。”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气得将拳头重重地砸在身前的监控工作台上。虽然只是个混混学生,但基本的忠孝礼义我还是从就学起的,这些人贩卖文物我只看成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卖给韩国人去销毁,那跟汉奸卖国贼还有什么区别?
张鑫可能是没想到我心里在想什么,见我突然发怒后笑了一声,安慰我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别再被人当枪杆子使就行。吃一堑长一智,当年我和你娟姐上过的当和吃过的亏,比你这冤枉的多了去了。”
我也不问张鑫的过去,冷静了一下后开口问道:“鑫哥,你告诉我,干这出叛国勾当的人是不是陈校长。”
“这个我还不好回答,我没见他参与任何事,起来就只看见医院的事。假的东西是庄潜福从身上拿出来装进箱子内层的,真的东西是你在跟病房里跟他们谈判时,你之前去过的第二间病房里一个保安拿出来给送你的便衣的。”张鑫一边,一边把之前的监控画面调了出来。
画面有两段,一段是庄老师从卫生间出来后,走回病房便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锦袋,装进了病房里那个箱子的夹层里;另一段是之前庄老师叫上楼去,护送我下来的六个口罩到了楼道后,保安的第二间病房里有个保安出来,将一样东西递给了其中一人。
我看得很糊涂,对张鑫的话也听得糊涂。张鑫解释道:“你帮他们进行的交易是明面上的,虽然庄潜福重重掩饰,但其实夹层里的那东西是个仿品,真正的东西却被他们随随便便就带走了!不过你放心,仿品已经被便衣们自己给截下了,而真品嘛,现在在我的保险柜里。”
“便衣自己?什么意思?还有,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保安和庄老师身上,那么一样东西,他们直接找个人装兜里交易了也就是,干吗费那么大的劲,反而引起人的注意呢?”我还是不解。
“唉,这里头的事你不懂,你以为那些人的钱就那么好赚,他们不一千双眼盯着,总也有至少十双眼睛在轮流监控吧!而且你还没看出来吗,庄潜福、王超跃还有这些便衣,都是他的爪牙。”
我想问真正的卖主是不是陈校长,但转念一想,如果真那么简单的话,张鑫也不会出那样的话了。于是好半天后才问道:“那个箱子呢,是谁送来医院的?”
张鑫又打开了一段视频,示意我自己看。而这段视频,看得我又是一阵气愤、一阵心痛!气愤是因为那个皮箱,竟然是田龙在庄潜贵等一大干人的护送下送到病房里的;而心痛则是因为镜头里自始至终,楚芸都在不,她还一直亲密地挽着田龙的手臂。
第四百四十二章
我怎么也没想到,送箱子来的人会是田龙和。楚芸以前可是吃过亏被人栽脏过的,让田龙送箱子来医院不用想也知道是陈校长安排的,难道她就不会长记性给提醒一下?
不过话回来,我这十多天来最想不通的事只有一件,田龙为什么要跟我对着干?如果楚芸和他好上也算情有可原的话,他自立门户的事可就着实是太不地道了。
爱需要的是两情相悦,别就只一年多的爱情,就算几年几十年的爱分了也能理解!可义呢?兄弟之间那种付出和相处,难道不是一辈子的事?如果不是,田龙当初为何要跟我一起携手浴血校内外?
“别愣着了,你那个兄弟就算是个大集团公司的少董,但也绝对没那本事来安排这桩交易。他呀,估计也是老陈安排的!”张鑫见我在那发呆,脸上忽忧忽怒,便开口安慰我。
我不想发表什么意见,这些天对田龙和楚芸我都采取逃避的态度,要不也不会在吴晶家里一住十日了!耳不闻为清、眼不见为净,我觉得还是继续逃避的好。
所以我便低声回应张鑫:“我知道他没那本事,就算陈校长,估计也就是别人的马仔。我想不通的是,他们既然安排别人送来医院,何不一次性安排他们交易了,为什么偏要等我呢?”
张鑫笑道:“如果那样简单,他们何必把交易地选在我的医院,何必让保安冒着生命危险跟你干那么一架?今天你不主动去他们病房,这些人也会逼得你就犯的。”
“可万一今天我被弄走的时候,那个三爷把我灭了,他们岂不是空安排了一场?”我忘了张鑫好像还不知道我精神病院那一遭,直接出了心中疑问。
不过张鑫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接着笑道:“他们决定的事,别你被什么三爷弄走,就算你被绑走了,他们也有办法让你这时出现在医院里。”
者无意,但听者有心。我不知道张鑫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一什么,我是被大华哥从三爷手里抢回来的,莫非这也并◆◆◆◆,m。⊙。co◆m非巧合?
虽然我现在除了躺在病房里那几个兄弟外,觉得谁都可疑,但无论如何,我不敢把大华哥和这次的“交易”联系在一起。所以便不再追问这些,只是接着问:“鑫哥,那些便衣既然是交易方一伙的,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张鑫笑道:“我能怎么处理,把手脚打断了还给他们也就是了!”他完后眼里忽然就多了一道寒光,看得我也跟着心里一寒。
“可他们是警察,那样做怕是会惹麻烦的。”
张鑫自然不需要我的提醒,但他帮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我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讲了出来。没想到他眼里寒光更甚,盯着屏幕冷冷地回道:“不是警察也就罢了,是警察还敢来我的医院撒野,摆明是要让我这重庆棒棒好看嘛!不给教训都不过去呀。”
我觉得今天自己真的长了好多见识,但要最震撼的,还得数这个“棒棒”大哥,他那样的回应真的不只是而已,在我跟他又聊了一阵后,我从屏幕上看见他手下那些兄弟将十几个便衣给抬出来了。
除了那个在大厅里就被打断了手臂的领头,其他所有人真的都是抬出来的,一个个像死狗一样被一字儿排开摆放在了地下停车场的地面上。不!死狗是不会动的,那些人虽然躺在地上,但却不停地翻滚或颤动着,从监控屏幕上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痛苦。
见地下室安排好了后,张鑫才拿起电话拨了个号,而他对着听筒所讲出来的话也让我感到震惊,居然是直接打给什么督察队。因为他是这样讲的:“督察队吗?我这里发现一群冒充便衣警察的人,但是却在跟一群挑夫打在了一起,麻烦你们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警察。另外你们可要心了,那些人手上是有真枪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觉得自己该走了,我怕那些什么督察过来后,又会带给我什么麻烦。
张鑫没有留我,不过他却笑着揶揄了我一句:“张世明,你不会是看不起我们这群靠体力吃饭的吧?”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上这么一句,站在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以前我不是过,你是大华的兄弟,有什么事要多跟你娟姐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