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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骆太师得意的眼神,双膝跪地,开口便道:“皇上,老臣自景隆二十五年始,便孝忠先皇,到如今服侍皇上也有十二年了,这其间虽没有立下什么大功,可也为天朝的子民奉献了毕生的精力……”
话没说完,骆太师插言道:“难道上官大人是向皇上邀功来了?!”
上官弘不理会骆长彬,继续说道:“皇上,为臣这次前来,是想肯求皇上看在老臣服侍皇上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为臣一点薄面,法外开恩,赦免李谦死罪!”
“上官大人,李谦欺瞒皇上,已是死罪,皇上念他‘功高盖主’的份上,免除他满门抄斩已是格外开恩,如今又勾结天竺余孽图谋造反,仅此一项,足够他死十次,这岂能是说赦免就赦免的!”
骆太师说这些话一方面也是说给皇上听的,故意把‘功高盖主’四个字抬高音量,意在提醒皇上什么。
皇上一直盯着眼前的奏折,眼睛连抬也没有抬,不紧不慢地说道:“起来吧,上官爱卿,你既是来说情的,那就拿出让朕赦免他的理由来。”
“皇上,那白裟是竺之国余孽一事,李谦并不知情,这只是她一人所为,与李谦无关啊皇上!”上官弘的确是没有证据,可他相信李谦的人品。
“你怎知与他无关?!”皇上头未动,抬了下眼皮看着上官弘道。
“这个……皇上,如果他真与竺之国余孽联谋,那当初就不会提着竺之国皇帝的人头来见皇上了!李谦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从未做过有违法纪之事,这皇上应该比谁都清楚!”
皇上突然将奏折一合,扔到跟前的桌子上,抬起头来瞪着上官弘。
骆长彬不失时机道:“上官弘,你是在质问皇上吗?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上官弘气道:“骆太师,我早知你对李谦有成见,却没想到你这么盼望着他死!”
“上官大人,这是一个朝廷一品命官该说的话吗?!我何时盼着他死了,图谋造反本就是死罪,我劝上官大人不要将个人感情混为一谈!”骆长彬不紧不慢地说。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上官弘气道,转头看向皇上:“皇上,恕老臣斗胆,天朝不可一日无君,同样,边关不可一日无李谦,论武功,论兵法,试问,朝中有哪一位臣子可与他相比?!”
“听上官大人的意思,好像这满朝文武,除了李谦,全都是酒囊饭袋喽?”骆长彬添油加醋道。
皇上微皱眉头,说道:“朕已有了合适人选,骆太师的公子骆浩,武功不在李谦之下,而且又熟读兵法,朕已下旨,兵权暂且交由骆浩掌管,上官爱卿就不必太操心了!”
“什么?!皇上,那骆浩终日沉迷酒色,不学无术,这在民间人尽皆知,兵权怎可交给他?还请皇上三思!”上官弘心寒了,皇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询问百官的意思就轻易下决定!
“上官大人!你这是污蔑!你哪只眼睛看他沉迷酒色不学无术了?!这可是皇上的旨意,你还想违抗圣意吗?!”
皇上一直不说话,脸色越来越难看,过了好久,突然问道:“上官爱卿,你与蒙格可汗相处得可好?”
上官弘没想到皇上会问这个,一时没明白意思。
看上官弘迷惘的表情,皇上接着说:“朕听说,上官爱卿自从与蒙格可汗成了亲家,在朝中可是无人敢抗横啊!”说完饶有趣味地看着上官弘的表情。
上官弘一听皇上此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回道:“皇上,那些只是谣传,微臣与蒙格可汗虽是亲家,可一直不曾往来,更不敢做丁点大逆不道的事,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不予理会上官弘,抬头对骆长彬说道:“骆爱卿,传朕旨意,凡是联名上书的官员,一律官降一品,削去一年俸禄!”
“是,皇上!”骆长彬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上官弘,甚是得意。
上官弘瘫坐在地上,心想,皇上这是给他个下马威,称此机会削减他的气势啊,看来,就算他不为李谦求情,皇上下一个目标也会是他了。如此想着,心底窜出一股凉意,皇上变了,如此下去,国将不国啊!既然这样,该是他走的时候了,免得到时候死得更惨。
上官弘慢慢地从头顶拿掉官帽,看了一眼,说道:“皇上,老臣年迈已高,再加上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已无力辅佐皇上,请皇上恩准老臣辞官回乡,安度晚年!”
皇上抬眼看着上官弘,眉头紧锁,一阵沉静之后,开口道:“好,朕准了!”心想,这个上官弘,竟然拿辞官来威胁朕,那朕就来个顺手推舟吧。
上官弘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甚至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这让他更加心寒,自己效忠皇上这么多年,换来的竟然是这个结局,罢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上官弘正待起身,一小太奸跑进来将一封书信交给总管太奸,总管太奸接过来看了一眼,便马上交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想,为了一个李谦,一个朝廷一品命官竟然拿辞官威胁朕,现在,就连突厥一个小小的二皇子也来插手此事,眼里分明是没有我这个皇上,当天朝是他们家是不成!越想越气,一把将书信撕得粉碎,扔到地上,冲骆太师吼道:“传朕旨意,再有来替李谦求情者,一律处斩,绝不饶恕!”说完拂袖而去。
眼看两天快过去了,岳父大人还没有消息,努尔度和上官紫琪皆坐卧难安。
正待着急,信使从天朝赶了回来,带回消息说上官大人向皇帝求情,天朝皇帝一气之下免了上官大人的官职,还将二皇子的信撕得粉碎,下令说再有求情者一律死罪!
上官紫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泪流了下来,本想保住谦哥哥的,却没想到竟连父亲也身受牵连,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白裟,自从她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她恨她!
努尔度走过去,将上官紫琪扶起来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了几下:“紫琪,不要难过,我这就派人去把岳父大人接过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
接着转言道:“我知道你恨安姑娘,可她也是有苦衷的,试想,有几个人能过得了杀父之仇这一关?我们试着去体谅她吧,更何况她是李兄爱着的人。”
努尔度一边说着一边想,这天朝皇帝竟然将他的书信撕的粉碎,有两个缘由,一是,皇帝老儿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或者说没有把突厥放在眼里,二者是,李谦所犯之罪已经触及了皇帝老儿的底线,所以他害怕了,如此一来,任谁也是救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