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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大惊道:「那怎么办?」
「没有办法,逃也逃不掉,只好让我们先潜到主母的身体中,再伺机而动,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只是这样一来,主人的安危可就……」
「不要说了,我自己能照顾好我自己,你们只要全力保护好雨飘就行!」张涛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好吧,主人您先通知一下主母,我们这就过去了。」
张涛哪敢怠慢,急忙用心眼将信息传给了柔雨飘。
柔雨飘心中虽惊,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从和张涛一直拉着的手中,接收了狂刀和傲剑。
送出了狂刀和傲剑,张涛只觉得浑身一阵虚脱,显然真力消耗过大,勉强撑开自己的真气罩后,轻轻松开了柔雨飘的手,退到了一边。
从张涛和柔雨飘两人遇到这条邪恶的鳗鱼开始,到张涛松开柔雨飘的手,整个过程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数秒钟的事情。
那条鳗鱼都还没能从对柔雨飘美貌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柔雨飘恼怒于这条鳗鱼的放肆,心中实在是不爽,忍不住怒斥道:「你这条死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说着也不管他怎么回答,挺剑就刺,爽快之极!
张涛不由在心中大声叫好!
本来就是嘛!他们和这条鳗鱼之间的矛盾是无可调和的,与其说些废话,还不如干脆直接动手!况且就现在来说,正好攻其不备,如此机会如不好好把握,那岂不是太笨?!
柔雨飘的这一剑快,快得几乎超出了视觉的范畴,加上本身就离那条鳗鱼很近,所以几乎是柔雨飘才出剑,剑就已经到了鳗鱼的眼前。
张涛和柔雨飘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认为这条鳗鱼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然而事实却大谬!
柔雨飘只觉得她的剑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个邪恶家伙的眉心,就在刺入的那个刹那,柔雨飘就发现不对,因为从手上传来的感觉,明显地告诉她剑刺到了空处!
事实也证明柔雨飘的感觉是正确的,就在她的刺入的那一瞬,远处观战的张涛看到柔雨飘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和她身前一模一样的人(鳗鱼)。而且他正扬掌向着柔雨飘的后心拍去。
张涛惊得几乎忍不住大声惊叫,好在柔雨飘发现不对,也不回身反手就是一剑,正击在鳗鱼的手掌上。
这鳗鱼也端地厉害,掌剑相交,他那双掌竟然毫发无伤,反倒是柔雨飘的软剑上竟绷出一个裂口,而柔雨飘本身也被震得虎口发麻。
柔雨飘心中的震惊不可言喻,她的这把剑虽然不是什么千古神兵,却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剑,在自己的能量灌注下,竟还被这家伙肉掌绷出一个缺口,这也太夸张了吧!
柔雨飘在震惊的同时,也不由暗自庆幸自己还有秘密武器。想来狂刀傲剑一出,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吧!
正在柔雨飘心念电转之际,却听脑海中一个声音说道:「主母,因为我们是纯能量态,您随时可以把我们加持到您现在的剑身上,经我们加持的剑,可以有和我们一样的效果,那样必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柔雨飘听得大喜,如此隐讳的做法,想那鳗鱼怎么也不可能料到。
呵呵……你这死不要脸的鳗鱼,等着受死吧!
柔雨飘正想到得意之处,那鳗鱼却阴森森地说道:「不错!不错!真想不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能受我一击的兵器,虽然我才用了六分力气,但这剑倒也算得上是不凡!嘿嘿……宝剑配美人,不错,不错!只可惜如果你再和我打下去,这把剑早晚还是保不住的!嘿嘿……」说着那眼中的淫邪之意更盛!
柔雨飘表面上惊恐、惋惜、害怕……种种负面情绪都有,但心中却兴奋无比地道:「你这死鳗鱼,你狂吧!你嚣张吧!看你能嚣张多久,看我让你怎么死!」
柔雨飘蓦地银牙一咬,似乎是下了拼命的决心,挥剑狂攻而上。
鳗鱼一边满不在乎地挥手封挡,一边淫亵地叫嚣道:「小美人满够劲的嘛!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够劲的美人。不过力气还是要省着点用的,不然一会我操你的时候,你哪还有机会主动进攻……」
这死鳗鱼的话越说越不堪入耳,两腿间的那根巨物,还示威性地高高举起。
好在柔雨飘年龄已经大了,又什么都见过了,心中虽羞,却还不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鳗鱼的这番话,这反倒是更坚定了柔雨飘宰掉他的决心。
鳗鱼有意的让张涛听见每一句话的行动,也同样激起了张涛的涛天怒火!
只见张涛额头上青筋根根凸起,直欲破体而出。如果不是离那鳗鱼太远的话,他早就用心眼破口大骂了!
假若目光能杀人,鳗鱼恐怕会被张涛的目光切得渣都不剩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柔雨飘和鳗鱼的打斗也渐渐进入白热化。
柔雨飘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鳗鱼则更是守得滴水不漏。
整个湖因为两人的打斗,而像极了被猛火煮着的沸水,百米外的张涛都感觉压力逼人。
柔雨飘身上竟渐渐地浮出一层墨绿色的保护膜。
这保护膜张涛从来没有见过,想了很久,张涛才猜到这可能和柔雨飘的那条小龙有关,不禁暗暗为柔雨飘高兴。
不过现在的情势对于张涛和柔雨飘来说依然不很乐观,表面上看来柔雨飘和鳗鱼两人似乎是不相上下,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两人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如果鳗鱼想要胜柔雨飘,那不过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现在的柔雨飘就像是被猫戏弄的老鼠,当然前提是柔雨飘不动用狂刀傲剑!
不过柔雨飘可能不动用它们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柔雨飘之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用,那不过是因时机未到而已!
一旦用上狂刀傲剑就必须一击必杀,再不然也要废掉他的一只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点张涛知道,柔雨飘更知道!
可怜了柔雨飘那把剑,剑身上的缺口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看来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啪!」柔雨飘的剑再一次砍上了鳗鱼的右掌,果然断了!
鳗鱼手故意没有收回去,显然是要开口嘲笑柔雨飘。
他心中甚至连嘲笑的话和说话的语气都想好了,然而接下来的异变,却把他的话硬生生地逼了回去!不但如此,更让他暴怒欲狂!
数以万年计的经验告诉柔雨飘,她剑断的那一刻,必然是鳗鱼防守最弱的一刻,也必然是她反败为胜的唯一契机!
柔雨飘一直在等待这个契机,也一直在为自己创造这个契机!
可以说剑的断点都是她早就计画好了的,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成功地等到了这个契机!
柔雨飘本来断了的剑前突然毫无征兆地又长出一截,长长的一截,透明的一截,几乎看不出来的一截!
就是这一截,直刺鳗鱼的心脏!
别人或许根本都不可能看到这一截,但是鳗鱼看到了,只是他并不在意。
他不相信就这短短的一截剑,能刺入他的胸膛。
因为他的周身除了那个地方,早就已经刀枪不入,就是神兵利器也不行!只是他还是下意识地抬起左臂,想要抵挡这一截凭空冒出来的剑。
惊愕!
诧异!
难以置信……
种种表情瞬间全部汇集到鳗鱼的脸上,抬起的左臂毫无阻碍地穿过了这一截突如其来的剑,接着意识中才感觉到左臂传来的一阵凉意。
就在他还没来得及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左胸又一阵凉意传来,猛地低头,却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截透明的剑尖刺入了自己的左胸,从深度上看绝对已经透胸而过!
鳗鱼楞住了,他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只能缓缓地抬起头,睁圆了他那已经暴突出的眼睛,看着柔雨飘!
而柔雨飘在得手后的第一时间已经放开了宝剑,退出三米开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一仗打得实在是太艰难了!
远处的张涛看到这一幕,也终于放开了心中一块大石,几乎是同一时间张涛心灵中传来了狂刀和傲剑的警讯……
「小心……」张涛张口大叫,却灌入了一大口湖水。
这时柔雨飘也发现了不对,但是已经晚了,鳗鱼那剩下的右掌已经印上了她的胸膛!
柔雨飘只觉得浑身巨震,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人也远远地倒飞出去!
张涛目眦欲裂,整颗心瞬间支离破碎,脑中一片空白!
这一掌下,以柔雨飘现在的功力,焉有命在?
鳗鱼的哈哈狂笑张涛已经听不见了,在他眼中只剩下柔雨飘!
张涛木然地向着柔雨飘的方向前行,然而一边的鳗鱼怎会让他如愿,右掌向着柔雨飘的方向伸出,立刻有一股绝大的吸力将柔雨飘吸到他身边,而张涛的目光也自然地转向了他。
只听鳗鱼疯狂地搧了柔雨飘数个耳光,叫道:「你这臭表子,我叫你阴我,我叫你阴我!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吧,老子的心脏生在右边。哈哈哈……我叫你死也死得不干净!!」
说着「吱」地一声,柔雨飘那能量幻化出的衣服立刻被撕裂,露出一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
张涛猛地一惊而醒,却又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愤怒中,狂叫着向鳗鱼冲了过去:「你这畜生!拿命来!」
鳗鱼不屑地笑着,脸孔狰狞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等到张涛快接近自己身边时,突然地全力向着张涛的咽喉击出一指,吼道:「臭小子去死吧!」
鳗鱼的这一指,不但直接将张涛的脖子击了个对穿,更将张涛远远地抛了出去!
鳗鱼「哈哈哈……」地狂笑着。
「吱!」又一声裂锦声响起,柔雨飘的肌肤又暴露出一大片……
「放开她!」
远处传来沙哑一声暴喝!
鳗鱼诧异地转头,却见双眼中布满了血丝,脖子上还潺潺地冒着血的张涛再一次远远地走来,他周围的湖水都被他的鲜血染得通红!
凶残如鳗鱼者也不由暗暗心惊,「这小子怎么还不死!」
当下忍不住对着张涛细细打量起来,越看心中却是越喜,最后情不自禁地狂笑道:「好啊!好啊!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这小子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好食料!哈哈哈……只要把这小子吸收了,试问,普天之下谁还能与我争锋?!哈哈哈……」
鳗鱼狂笑不断,猛地大力把柔雨飘甩了出去,把那仅剩的右手伸向了张涛。
张涛只觉一阵大力吸来,马上身不由己向着鳗鱼靠去,数息之间就被吸到了鳗鱼的面前。
张涛想反抗,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鳗鱼那可恶到了极点的右手掌,贴到了自己的百汇大|穴上。
张涛知道自己快完了,自己是无所谓了,只是可怜了雨飘姐啊!不觉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鳗鱼惊得脸都变了颜色,自己不但没有从张涛身上得到一丝一毫好处,自己数千年的修为,却反而源源不断地向着张涛流去。
鳗鱼急着想要甩开张涛,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这叫他怎么能不惊骇欲绝?
本来闭目等死的张涛也发现了异常,不禁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鳗鱼惊骇的脸,这时笨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张涛激动得想要大吼三声以示庆祝,却发现自己也动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