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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儿霍地起身,颤声道:“我……我没有……我对你一心一意,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受不了的话你就滚!”猴子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没人稀罕你的一心一意。”
花奴儿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转身,捂面痛哭跑开,身影消失在来途的黑暗之中。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万般柔情换来的是这么一个负心汉,她终于对猴子绝望了,她要远离这里,从此再不回来。
猴子望着花奴儿孤伶伶的背影,惨然一笑,喃喃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我说这些是不想有一天你像何婷婷一样,为我殉情……”
猴子弯腰在何婷婷怀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个碧绿的盒子,打开之后,看到那只通体白玉,可避天下毒物的金钩蝎王,他从病书生那儿对养殖金钩蝎王也有一些了解,见这小蝎饿得奄奄一息,连忙划破自己脉搏,用鲜血喂养它,但见到金钩蝎王尾端直竖,才止住流血,将其纳入怀中。
猴子抱起何婷婷尸身,行了一日路程,抵达了神猴洞府,他掘了个大坑,安葬何婷婷,但又不知这碑文该怎么写,何婷婷虽身属狼牙,但并未与其成亲,猴子思索良久,只得写上“何婷婷之墓。”
在猴子查找这神猴府中铁甲战衣与“胖子”时,在“胖子”所在地下室中有一个巨大冷库,里面有堆积如山的各色酒水食物,想必这神猴也是个美食家,还甚喜收藏,造了这大冷库给食物保鲜,猴子在墓前洒了几杯酒水,正在怅然长叹时,忽又想起什么,便将那金锁片又另立一墓,写上碑文“狼牙之墓”,让何婷婷与狼牙也算死后同|穴。
“我这不知算不算多此一举,狼牙粉身碎骨,化作天地间万点尘埃,可谓无处不在,何婷婷不管葬在哪,都是与他相依相伴的。”
猴子在墓前又哀悼一阵,擦去脸上泪水,他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虽然先前心痛如绞,但此刻一旦另有打算,又恢复了抖数精神,他钻进铁甲战衣,抱起了那钢铁“胖子”大喝一声:“走!”
咚!咚!铁甲战衣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洞|穴中,出了那发光的玉石门后,猴子打开战衣前两盏大灯。两道黄光将黑漆漆的大洞照得一片雪亮,只见洞内怪石嶙峋,如一张张妖魔鬼怪的面孔。
“金钩蝎王!”猴子双目炯炯,遥望远方黑暗,振声道:“我来了!”
就在猴子驾着铁甲战衣迈向通往五行山之路时,狼牙已经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场所——蝎人居。
也是狼牙一时疏忽,只顾着惦念樊大舍命相救的恩情一心想快点找到蝎人,完成对付金钩蝎王的使命,忘了向众人报个平安,而这个蝎人居又与世隔绝,里面空气不流通,他的气味自然也传不出来,以致何婷婷闻不到狼牙味道,以为他真的与金钩蝎王同归于尽了,结果殉情而死,可怜可悲。
狼牙依樊大指示,醒来后马不停蹄向南,果然找到一个洞|穴中一间巨大钢铁房间,一到门口,那门自动升起,狼牙迈步入内,见数十丈长宽的房间内立着上百根透明圆柱,每一根圆柱之中,都有一个面目狰狞,貌似雷公的蝎人。
这蝎人与狼牙在小渔村见到的那只又有不同,个个身高八尺,躯体如钢似铁,足如鸟爪,手似钢钩,背后一对肉翅环抱身躯,目如鹰眼,额头突兀一角,嘴里两颗獠牙伸出,白光闪闪。
看到这身形诡异,面目凶狠的蝎人,狼牙不禁啧啧称奇,他抚摸着那透明圆柱,正在不知如何放出这些蝎人时,忽听有人道:“狼牙大侠!”
狼牙一惊回头,这才看到屋角立着一名白衣人,而且这白衣人容貌颇有些熟悉,不禁问道:“阁下是……”
那白衣人施了一礼道:“在下悬蒲宫蝎人居堂主——林秋,狼牙大侠可能忘了,在下曾在杭州萧夫人居所与狼牙大侠有一面之缘。”
狼牙这才记起,当年便是这白衣人受樊大之命,在萧夫人旧居逼迫他往悬蒲宫一行,后来还与他同行了一月有余。
“哦?”狼牙略感诧异,回礼道:“原来是林堂主,多年不见了。”
林秋道:“在下奉宫主之命,在此监控蝎人居,狼牙大侠来此之前,在下已得知宫主与金钩蝎王同归于尽的消息。宫主临终前千里传音于在下,说待他升天之后,我等立即奉狼牙大侠为悬蒲宫第三代宫主,从此效忠于狼牙大侠,终生奉狼牙大侠号令。”
狼牙闻言不禁微叹一声:“你们宫主死得忠烈,乃当之无愧的救世主,无论今后谁为主人,尔等务必禀承樊宫主遗志,灭掉金钩蝎王,拯救苍生。”
林秋道:“既是如此,请狼牙大侠沐浴更衣,在下即刻奉上金鳞护甲,狼牙大侠一旦身着护甲,从此便掌管悬蒲宫,如有号令,我等无有不从。”
狼牙想到对付金钩蝎王正需臂助,当下也不推辞,便道:“那在下承蒙樊宫主错爱,便却之不恭了。”
那林秋原本就听说过狼牙英雄了得,而今又身附寄生兽,天下无敌,除他之外,实在无第二个人能令林秋心服口服,立时道:“在下这就为狼牙大侠准备。”
少倾,狼牙洗浴一新,身着宫主身份标志的金鳞护甲,神采焕发,更是英气逼人。林秋立时翻身拜倒:“叩见宫主。”
“请起。”狼牙扶起林秋道:“从此还仰仗林堂主多多指点。”
林秋道:“此次围攻金钩蝎王,我宫中护卫,死伤不少,若再要对付那些小金钩蝎王,恐怕唯有动用这些前宫主所培植的蝎人。”
狼牙道:“樊宫主与我均有此意,就请林堂主指挥蝎人兵队,与我一同作战吧。”
林秋道:“属下哪有这份能耐指挥蝎人兵队,要同进操控这一百二十名蝎人,唯一的办法,是以内力发音,震碎这些蝎人外围的水晶柱,蝎人听到这声音,从此便认这发声之人为主。我宫中从前唯有前宫主有此功力,如今吗……”
狼牙闻言一笑,知道林秋要看看他这新宫主的本事,他暗忖:“怎么这蝎人与那金钩蝎王这般相似,金钩蝎王以见到第一人为母,奉其号令,而蝎人以听到的第一声发声人为主。樊大这一着倒是颇为周全,这样既可防范手下监管蝎人时生出异心,利用蝎人造反,又可保证蝎人人此不再为其他人所制,因为这世上除了他,好像没第二个人有这份功力。不知道我又如何呢?“
狼牙并不知道其实他的实力已在樊大这上,樊大单凭意念控制寄生兽,一旦寄生兽气力衰竭,便自行脱离母体,但他本人并不消耗力气,所以樊大身上寄生兽虽已到崩溃边缘,他自己却若无其事,也因此唬住狼牙,令狼牙以为樊大当真依旧气定神闲,力量无穷无尽,而狼牙自身功力已与寄生兽溶为一体,可以感知寄生兽所受的打击力道,避免了寄生兽无谓的气力消耗,大大减轻寄生兽的负担,加上他这个本来就是一流高手的身体比樊大强壮得多,也为寄生兽提供了良好的寄生环境,所以除非狼牙本人也是气力衰竭,否则寄生兽仍可作战,他与樊大对决时吃亏在他身上寄生兽经究不如樊大给自身装配的那般完美,加上运用次数尚少,还不能清楚某些厉害招式。而此次与樊大全力一战,狼牙终于对寄生兽的运用溶汇贯通,再无任何阻滞了。
狼牙长吸一口气,仰天发出一声厉啸,一边的林秋被啸声一震,咚咚倒退几步,急忙捂住耳朵,便那啸声仍旧向耳膜刺去,好不疼痛。林秋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几乎要出口讨饶,但又发不出声来,只得拼命忍住,后悔没事先远离再让狼牙发音。
这啸声持续不断,片刻后,墙面的钢板都开始震动起来,那水晶柱更是震得咔咔作响,柱中的黄|色液体渐渐鼓出气泡,继而开始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柱内蝎人似乎听到这石破惊天的啸声,身躯开始缓慢移动,到后来,只见那柱子震得越来越厉害,靠近狼牙的几根已开始喀喀裂缝,液体从缝中渗出。
这样狼牙长啸一柱香的功夫,终天砰的一声,最前面一根炸得碎片四射,液体涌出渠道流了一地,接着第二根,第三根……一时室内如放鞭炮一般,砰砰之声不绝于耳,狼牙犹在长啸不止,直到前面四五十根尽数爆裂,狼牙信心大增,一个箭步向前,大吼一声:“哈!”一股声浪排山倒海扑向后面水晶柱,哗啦一声,所有剩余的水晶柱同时碎裂,黄|色液体一下涌出,如海浪一般激起层层浪花,只见浪花之中,几只蝎人展翅腾空,发出尖厉的啸声。
狼牙停止发声,满意地看着面前一百二十名怪异的蝎人,听到蝎人啸声此起彼伏,狼牙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实力已更上一层楼,不由欣慰一笑。
狼牙转头望向林秋,才发现林秋已被自己啸声震昏过去,他上前一探林秋鼻息,知道林秋只是晕厥,并没死去,这才放心,但他又看到从林秋怀中露出一本书,狼牙伸手拿起一看封皮,上书四字——《蝎人兵法》,正是樊大手迹。
狼牙仰天自语道:“樊先生,你作梦也没想到吧,你用来实现雄心霸业的蝎人会变成拯救苍生的兵队,如若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还有你的人蝎人兵队旗开得胜吧!”
在随后的七天里,狼牙在林秋的指引下,摸索蝎人心性习惯,依照樊大的《蝎人兵法》,训练蝎人如何运用队形阵法,七日过去,在这洞|穴之中,终于诞生了一支有史以来最怪异也最强大的兵队。
林秋望着蝎人齐整划一的动作,变幻莫测的队形,竖起大拇指道:“宫主真乃天神是也,往后咱若是再培养出成千上万蝎人兵队,这天下,还有那天狼星的天下,岂不是唾手可得。”
狼牙闻言冷冷道:“一只蝎人要害死多少人才会培养出来,像这种害人的场所,我只希望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林秋闻言一愣,但旋即领悟道:“宫主宅心仁厚,属下知错。”
狼牙又道:“从前樊宫主野心勃勃,也作下不少恶事,但现在我既是宫主,那我便与他作为完全不同,你们悬蒲宫人若是愿意,我便与你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如若还要坚持什么独霸天下的美梦,那么去留自便,我绝不强人所难。”
林秋闻言翻身拜倒道:“属下钦佩樊宫主本事通天,但有些话也是今日才敢说,其实这宇宙之大,谁可一手遮天?这悬蒲宫大多数兄弟入此宫中,本是求个差事,谋个饱暖,并不是人人作那雄霸天上地下的美梦,对于樊宫主的一些作为,宫中兄弟也是无可奈何,其实樊宫主若不是对付金钩蝎王不幸殒命,再这么倒行逆施下去,宫中迟早要生变乱,自古人心向善,真正自私自利之徒,毕竟是少数,今日听宫主义正言辞,相信宫主乃是大仁大义的真英雄,咱们兄弟相信更加上下一心,从此断绝恶念,造福苍生。”
“想不到樊大手下还有阁下这样的忠义之士。”狼牙闻言扶起林秋道:“谁说公道不在人心,从今往后,在下定不负期望,率领众兄弟卫道除魔,保我万千生灵永世平安。”
“宫主圣明!”林秋再次下拜,狼牙转头道:“我的第一道命令,将蝎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