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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心,你没事吧,它怎么会和你打招呼呢”,云天关心的说到,而东皇玉心却仿佛没听到云天在说话,只顾自言自语:“我还是不要了吧,不然它又不高兴了”。
过了好一会儿,东皇玉心才回过神来,看着云天问到:“云天,我们去哪,你可别丢下我”,说话时眼神中透漏出一种对这个世界略显恐惧的神色。
云天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让东皇玉心贴的他更近了,随后柔声说到:“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去哪,就带你去哪,直到天荒地老”。
随后,云天便牵着东皇玉心的手,两人向死亡之都的方向掠去,三天后的早上,云天再次来到了死亡之都,可现在这里已经物是人非了。
在死亡谷内停留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比计划提前了一个月,因此距离和那紫霞宫麻姑约定的时间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
以云天现在的修为赶去约定地点,一个月足够了,所以,现在的云天并不着急,准备先带东皇玉心在死亡之都待一段时间,顺便打听一下蛮山等人的消息。
云天带着东皇玉心刚进死亡之都的东门,这东皇玉心那绝美的容颜,便引起不少人驻足观看,但看到旁边的云天,一身华丽的火红色长袍衫,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不像是简单之人,也就没有不知好歹的人上前打扰。
两人走进了冒险者公会对面的那家酒楼,马上就有小二迎了上来,带着笑脸向云天问到:“二位是入住还是吃饭”。
“入住,两间上房,要挨着的”,云天淡淡的说到。
可随后,东皇玉心却向小二说到:“我们要一间房”,说完还瞪了云天一眼。
这时小二的表情出现了呆滞的现象,或许是为东皇玉心那美妙的声音而陶醉,又或许觉得东皇玉心说的话不可思议,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还是很保守的。
云天干咳了两声,随后那小二回过神来,看着云天,又看了看东皇玉心,最终目光停留在云天身上,在等待着云天最终的答案。
面对小二这种询问的眼神,云天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伸出一个手指在那小二眼前晃了晃,随即,小二便心领神会的下去安排了。
更让云天无奈的是,自从进入这酒楼之后,东皇玉心就一直挽着他的胳膊,一直等进了房间才松开。
云天关上门,很是尴尬的向东皇玉心说到:“这一个房间,就一张床,我们晚上怎么睡,我还是再去开一个房间吧”。
云天正准备出门,却被东皇玉心一把拉住,随后她竟委屈的向云天说到:“你说过不丢下我的,我自己会害怕,留下陪陪我好不好,我可以不用睡觉的,看着你睡就行”。
听到此话,云天一阵心酸,随后抚摸着东皇玉心的脸颊说到:“我不走,不丢下你,你先在房间等一会,我去叫点酒菜”。
云天来到楼下大厅,点好了酒菜,让人做好了送到房间,自己正准备上楼,背后却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前面可是云公子”。
云天闻声回头,猛一看此人确实面熟,一身银甲,手持银枪,微微一愣,云天便想起了此人,随后说到:“闪电枪王,洛克,看你如今这装扮,倒是发迹了”。
原来,此人正是云天在雨石城时,有过一面之缘,也交过一次手的闪电枪王,洛克,只是他今日穿银甲,持银枪,云天一下子没认出来。
这洛克见云天认出了自己,于是颇为客气的说到:“当初,幸得公子提点,之后我与人交战,大多胜而不杀,因此结交了不少好友,最近,更在东荒北域齐天城,得到了城主的赏识,因此,也在齐天城主那里谋了个差事,担任城中守卫的一个小队长,不过看云公子这装扮,过的也是逍遥自在呀”。
两人相互间聊了几句,话到热切处,便也就在大厅找了张桌子,叫上了酒菜,边吃边聊。
“洛队长,你既然在齐天城内谋事,却为何又要到这死亡之都来”,云天不解的问到。
随后,洛克放下酒杯,略带歉意的说到:“云公子,我是在给城主办事,至于所办之事,恕在下不敢奉告”。
对此云天自然理解,便微微点头,随即,洛克为转移话题,向云天说到:“云公子,可还记得当日你我所言,若能再见,你我再战”。
云天听后含笑说到:“洛队长现在可能感应出我的修为”。
洛克按云天所说,试着用灵识去查探云天修为,却是无法感应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们之间有了境界之差,于是,洛克不确定的向云天问了一句:“云公子是否已入上人之列”。
云天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到:“洛队长,你我还比吗”。
洛克听后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到:“云公子真乃前途无量,如今哪还有比的必要”。
随即,洛克独饮一杯酒,起身向云天告辞到:“云公子,今日有幸相遇,可惜在下有差事在身,便不多留了,若日后有机会前去齐天城,可去城主府找我”。
云天将洛克送到街上,看着洛克一路西去,正准备回酒楼,这时东皇玉心却惊慌的从酒楼跑了出来,看到云天后,直接躲到了云天怀里。
在东皇玉心的身后还有人边追边喊:“小娘子,你跑什么呀,本公子只是想请你喝杯酒”。
云天看着这人,眉头紧皱,这是一个和云天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一身白衫,手中一把折扇,长着一副风流相。
此人也在大量着云天,随后露出一副很不爽的表情,看着云天问到:“小子,借小娘子陪本公子小酌几杯可好”。
云天却当他不存在般,并未搭理他,而是轻声向怀里的东皇玉心问到:“玉心,怎么回事,你怎么出来了”。
“我等你大半天,你都不回来,就出来找你,刚出门就碰到了这个人,一直缠着我”,东皇玉心委屈的说着。
云天点点头,让东皇玉心到自己身后,随即盯着对面的白衫公子哥,冷冷的说到:“不管你是谁,现在滚蛋,迟了,就没机会了”。
那白衫公子哥本来就很不爽,听云天如此说,更是大怒,随后恶狠狠的向云天说到:“本公子乃是东荒北域邀月城少城主,让那小娘子陪我喝酒,是你们的荣幸,你小子竟不识好歹,还敢威胁本公子”。
云天本不想和他纠缠,但现在已经忍无可忍,就在那白衫公子哥话音刚落时,云天手中的龙心剑已经出鞘,一片片的烈焰鳞片直接向他攻去。
此招名为焰鳞拔剑斩,是焰鳞剑和拔剑斩的组合剑技。
对面那白衫公子哥见云天突然出手,且攻势凶猛,想退已经来不及了,随即,面露惧色,云天一出手就使用焰鳞拔剑斩,本就为了把他留下,又岂能容他逃脱。
本为必死之局,可就在烈焰鳞片即将攻击到那白衫公子哥时,突然有一面黑色大盾立在了他面前,挡下了所有的鳞片。
此盾足有一米五的高度,半米多宽,盾的边缘还有锋利的锯齿,盾面上雕刻着一个狰狞的兽脸。
此时,正有一个驼背老仆立于盾顶,用不善的眼光看着云天,随后,沙哑的声音传出:“我家公子虽有不对之处,但也罪不至死,又何必下如此毒手,若非老仆我及时赶到,回去也难向城主交代,事已至此,不知小友可否就此揭过”。
云天虽不情愿就此放过那白衫公子哥,可现在却出现了一位修为高深的老仆,云天灵识感应后得知,这老仆的修为为上人境六段,如此,就算尽全力,也未必能在这老仆手下把那白衫公子哥解决掉。
犹豫了片刻,云天向那立于盾顶的老仆开口说到:“既然前辈如此说,我虽不愿,现在却也无可奈何,但希望前辈能明白,像你家公子这种不知深浅的人,丧命只是早晚。
在这死亡之都,中原九大门派的圣子们都不敢如此张扬,你一个小小的邀月城也敢在此威风,前辈也非初入江湖,此中厉害,就不用我多讲了吧”。
那老仆听后,陪着笑说到:“小友大量,饶过了我家公子,老仆我不胜感激,回去定向城主禀明此事,日后对我家公子严加管教,就此告辞”。
老仆说完话,便将盾牌扛到背上,准备带那白衫公子哥离开,可这时,那白衫公子哥却对老仆吼到:“老奴才,你今天要是不把这小子杀了给我出气,我回去后和你没完,这小子如此辱没咱邀月城,你没听到吗”,然而,那老仆却并未搭理他,只顾向前走去。
第二十七章 独自战上人
然而,却不曾想到,那白衫公子哥竟在气急之时,转身朝云天攻去,这时手中也握了一把利剑。
云天见这白衫公子哥突然对自己出手,随即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龙心剑出鞘入鞘间,那白衫公子哥已经倒在了地上,这时那老仆才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的白衫公子哥,面色慢慢的变得铁青。
云天见这老仆竟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随即淡淡的对那老仆说到:“我已经饶过他一次了,这次是他自找的”。
那老仆又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衫公子哥,随后对云天说到:“小友,虽是我家公子找死,可我保护不利,回去后城主也定不饶我,如此,我也只好得罪了,将你拿下,或许能换回老仆我的一条命”。
云天知道,今日这事不可能善了了,但见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已经将街道堵了个前后不通,一但开打,自己的风之律动可就被限制了。
随即,云天对那老仆说到:“前辈,我自进去上人境以来,还未有过大战,倒是还真想找你练练手,只是此处人多,以免伤及无辜,你我在城外解决可好”。
老仆沉默了片刻后,点头说到:“小友的为人倒是让老仆我佩服,生死关头还能想到他人,若不是为我家那不成器的公子,我还真不想和小友为难,小友以如此年纪便能入上人之列,也属当世奇才,身世应该也是不凡,只可恨我家公子有眼无珠,老仆我职责在身,不得已而为,若因此使邀月城遭到你背后势力的报复,就和老仆我无关了,小友既有心城外交战,那我就先走一步前去等候,想必小友不会失信”。
随即,那老仆便扛起了地上白衫公子哥的尸体,朝旁边的东门外走去。
东皇玉心来到云天旁边,担心的问到:“他的修为比你高太多,要不要我出手”。
云天摇了摇头,含笑说到:“放心吧,他留不下我,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我若不敌,你便出手,但你出手一定要在我性命垂危之际,否则,没有鲜血与伤痛的洗礼,我是很难有大成就的”。
东皇玉心听后,微微点头,虽然心中还在担忧,但云天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不经历生死考验,又怎能激发出自身无尽的潜能,要成长就得付出。
东皇玉心她虽然不愿看到云天受伤,可她更不愿看到云天日后一无是处,既然想开了,随即便向云天说到:“去吧,放开心中所有的担忧,你只管战斗,我在背后保你不死”。
听到此话,云天心中顿时热血澎湃,和人对战,最忌心中有事所累,既然东皇玉心能保他不死,他也就能在战斗中放下一切,包括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