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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
"性。"他话锋一转,把真相埋在了心底。
“会有人临死前还会想到这方面?”李易尘显然并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尉柏言把盒子丢给李易尘,“你再查查这次是不是动物血。尽快告诉我结果,这点很重要。”
随后,迈开长腿走远了。
“是不是动物血,真的有这么重要?”李易尘望着尉柏言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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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深沉,安静,在有些时候会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连续三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此刻虞伊研感觉整个身体都快散了。只是,真的躺在偌大的床上,闭上双眼,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夏夜,她竟觉得有些寒意,于是掀起被子一脚,翻身把身体卷了进去。只是被子哪及得上某人的怀抱温暖,她将身体蜷缩起来,却依旧止不住的发抖。昏昏沉沉间,她感觉整个人从心底里燥热的难受,头更是晕晕沉沉。她抓过手机,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她眯着双眼,伸手在上面乱划了一通,随后整个头枕在电话上,还未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有轻微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传来。
“柏言,呜呜……我好难过,好难过。”说出这句话时,她双眼微阖,任泪水漫出滑过脸颊。
“柏言,你不会知道,当我看到你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有多开心。”她突然笑了,但心头依旧闷的难受,“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扑到你怀里。说上一句,真好,你还活着,真好,我们还能再遇到。”
“可为什么,重逢那一刻,我们就注定是敌人?为什么!”她的嘴角依然微微上翘着,表情却在泪水的冲刷中变得僵硬,“柏言,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好不好?我们去高原……山区……森林……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再没有人打扰,没有仇恨,没有尔虞我诈。我可以不用再伪装,安安心心在你身边做你的小鱼,你一个人的小鱼。永永远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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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暗。尉柏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一城繁华。他的衣扣解了两颗,一只手握着领带,另一只手举在耳边。电话那头的哭声似是暴雨冲刷着他的心。他的眸光有些沉,薄唇微启,“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茶茶发现一进案子数据唰的一下就冷了,解释下,这文真的不是以推理为主的,所以大家可以回来么?哭。。。。
☆、不能辜负
醒来时,她整个人包在被子里,只有脸和一只手臂还露在外面。抬眸间,她看见手中的手机。她支撑着坐起来,只觉得头要炸开一般疼。她伸手摸了摸额头,还好已经不热了,只是喉咙又干又痛。关于昨晚,她只知道因为高烧说了很多胡话,连内容都有些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就那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解开手机,发现自己昨晚给虞长青打了个电话,时间是夜里十一点多。一时间,许多话闯入脑海。她一怔,指尖轻触,拨了过去。
“伊研,还难过吗?”虞长青深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竟让她觉得很心安。
“好多了。”她顿了顿,“真是不好意思,昨天那么晚了还打扰你。”
“不碍事。”电话两头均是一阵静默。
“关于昨晚……”
“关于昨晚……”两人异口同声说了这句,随后都是一愣。
是虞长青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不会说出去,你放心。"
"谢谢。"虞伊研起身下了床,发现头还是有些晕。于是扶着床头柜,慢慢走到窗前。
"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虞长青沉默了一会,说道。
"您说。"虞伊研拿起水壶倒了杯水。
"爱是不能辜负的,只要有一丝可能,都不要轻易放手。我不想你有一天后悔。"虞长青抚摸着皮夹中的老照片,叹了口气。
虞伊研手里握着杯水,长久的愣在那里。的确不能辜负,她又怎会想如此?
"我还有的选择吗?"
"只要双方还相爱,就有。"
虞长青放下电话,看着手中的照片,眼睛渐渐的湿润了。年少的他一无所有,他以为放手是成全,就那样推开了那个深爱的人。直到后来,女孩在找寻他的时候出了车祸。他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多么的可笑,悔恨如影随形,他就这样在孤独怀念中度过了二十几年。虽然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女儿,他依旧不希望她重蹈他的覆辙。那般痛彻心扉的感觉,他一人独享足以。
虞伊研静静的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明明休息的可以了,到了正午,还是有些发烧。她掏出温度计,38度2。她决定去医院看看,虽然感冒不是什么大病,但总要对症下药才好得快。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这样病下去,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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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里,虞伊研一身运动装,硕大的帽子一拉,遮住了半张脸。她靠在长椅上,双臂交叠在胸前,双腿交叠着。
"嗯,好。"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
她慢慢坐直身体,伸手拨开帽檐,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尉柏言!他怎么在这?
彼时,他正举着电话,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
她立刻把帽子遮了下来,故作平淡的靠了回去。脚步声渐远,她才把帽子稍稍抬起一些,轻声跟了过去。这一跟,终点竟是住院部。她躲在拐角处看着尉柏言走进了病房中,才走到前台。
"您好,我想问下,那间病房的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啊?"她摘下帽子,让自己显得正常些。
"您是?"女护士温柔的问道。
"我是刚才进去的那个人的朋友,他这个人有什么事都不爱说出来。说实话,作为他的好朋友,我挺担心他的。这不,就偷着跟过来了。"
到底是掏心窝子的话可以让人放松戒备,女护士脸上挂着礼貌的笑,"这样啊。他的母亲得了极性非淋巴细胞白血病,T细胞的。昨天夜里才住的院。"
虞伊研闻言一愣,"不好意思,我对这个病不是很了解,她的情况很严重吗?"
"在这种类型的在白血病中算是很严重的了。"
"那。。。。。。短期内会有生命危险吗?"
"这个不好说,如果找不到匹配的骨髓,再感染的话,随时有可能。。。。。。"
"怎么会没有匹配的骨髓?"虞伊研打断护士的话,虽然她不懂匹配的标准,但常规上来说,亲属间匹配的可能性应该会很大才对。
"她的情况挺少见的,家里的人都检查过了,没有与之匹配的。"护士也是一脸的无奈。
虞伊研思忖了片刻,又问道:"我可以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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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白瑞倩双手握在胸前,侧着脸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尉柏言默默地把手中的小笼包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妈,该吃饭了。我给您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尉柏言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覆在她交握得手上。
“我吃不下,先放着吧。”白瑞倩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感。
隔着医用口罩,尉柏言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只是握着的手又紧了几分,语气温和,“别担心,很快就会找到匹配的骨髓……”
“恩。”白瑞倩简单的打断了尉柏言。
她偷偷查过,陌生人骨髓匹配的可能只有十万分之一。即便真的有,等找到了,恐怕她也不在了吧。只是,经过一夜的静思,她也平静了很多。说真的舍得离开,那是不可能的。她才四十八岁,还没看到自己的儿子结婚,还没抱到孙子。对于这个世界她有太多的牵挂,怎能就这样离开?她只不过是懂得,现实总是没有那么乐观,她所能做的只有顺其自然。
“爸下午就能赶回来。”尉柏言沉默了片刻,又开了口。
“小言,你以后多帮帮你爸爸,他……他身体也不好。”白瑞倩说到这,声音还是哽咽了。
“我会的。”
在尉柏言眼中,白瑞倩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只是甘愿做父亲背后的小女人。她能承受得住一切,从不轻易落泪。而如今,她就这样躺在病床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病弱姿态。偶尔想要落泪,尽管强忍着声音却还是会哽咽。他觉得胸口闷闷的,就快喘不过气来。
“妈,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他最终还是找个理由逃避了,他想给自己透口气,好有足够的精力捱到最后。
医院的阳台上,尉柏言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双唇微启的时候,烟雾从其中翻腾而出。他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车来车往。这个城一如往常的繁忙,而他却身处煎熬之中,前途是一片迷茫。如果真的找不到匹配的骨髓,怎么办?他难以想象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生命流逝,却无能为力会是怎样。他又猛吸了一口,许是因为心情抑郁,没留意,他竟被烟呛到了。剧烈的咳嗽间,他看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向院门口驶去。
他认得那辆车,是虞伊研的。她来医院做什么?生病了吗?他掏出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却在按呼叫键的时候犹豫了。她不是急于想和他划清界限吗?或许,他真的该成全她。他扔掉烟头,转身一步步走向走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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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遮着厚重的窗帘,洛烨磊半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切换着频道。时不时的还拿出手机,看一眼。他在等待,等着一天当中唯一比较愉悦的时间。
“咚咚咚……”
“终于来了。”他轻声说道,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他跑过去,开了门,一把揽过女人的腰。女人嘴角依然挂着笑,却伸手推开他,走了进去。
在这家酒店养伤,已经有几天了。他洛烨磊阅女无数,早看出来珍妮弗并不是什么安分的主。也因此对她的挑逗越发大胆起来,演变到今天,已经到了直接搂腰的地步。他渐渐走进,就要靠近珍妮弗的时候,她本还背对着他弯下腰在找东西,却突然转身,拿着一个纱布卷抵在他胸口。
“洛先生,请自重。”
明明很严肃的一句话,从她的红唇中吐出,却又有一丝挑逗的意味。洛烨磊右肩上有枪伤,不能动弹,于是只举起左手,浅笑着挑了下眉。
珍妮弗白了他一眼,转回身继续找东西。
洛烨磊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深深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能出去透透风?”
“等你痊愈。”珍妮弗笑着拆下他身上的纱布。
“那是要多久?”洛烨磊看向她,声音中带着慵懒。
“要看你自己争不争气了,少则半个月,多则两个月,再多也不是不可能。”珍妮弗忙着给他换药,不曾抬起头看他一眼。
“两个月?!那我要一直在这里待着?会死人的!”洛烨磊悲鸣了一声。
“如果你伤还未好就出去,一样会死人。”珍妮弗换好药,将所有的药品装进医药箱,站直了身体。
“他们有这么厉害?”洛烨磊觉得即便是警察找人也需要时间,如果他只露一面还不至于那么严重。
“无处不在。懂?”珍妮弗抱着双臂看着眼前这个无知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那你怎么能救出我?说明他们还是有漏洞。”洛烨磊不以为然。
“我能救出你,是因为我们和他们一样。”珍妮弗俯身提起床上的医药箱,看着面前一脸疑惑的男人,又补充了一句,“甚至实力更强。”
“作为你的合作伙伴,我有权利知道内幕。”
珍妮弗此刻已走到门口,她闻言停下脚步,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厌恶,“你迟早会知道,但不是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撒狗血了哈,大家注意打伞。。。。。
☆、完美嫁祸
“沉儿,我们都在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