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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野你来的正好,我们走……”洛寻正打算说我们现在走,回去吧,却被星月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这位就是迟国最悠闲的王爷,凌天野吧?”星月看着凌天野,突然打断了洛寻的话说道。
“你,莫非就是血封将军身边的得力军师?”凌天野看着星月,看见他的第一眼,便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像洛寻身旁那个神出鬼没的军师,传闻洛家把军权夺回来给洛寻的时候,还留下了一个军师,此军师骁勇善战,擅长出谋划策,深不可测,几次征战明明已经是众矢之的,却因为他一个小小的计谋,扭转乾坤,他一只想不通,为何如此神通广大又有才能的人,却是一个小小的军师,他甘愿?一直想目睹一下那位传说中军师的风采,然而每次血封将军进宫,却只是孤身一人,传闻他风采仙姿,剑眉星目,身配星月环,喜束发,今日看着他,顿时明白了,这便是传说中的星月大军师。
“没错,正是在下,今日星月前来此地,自然是有事要办,如今闲王又为何来此?莫非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能让闲王抛却闲情雅致,跑到这小镇来?”星月淡淡的看着凌天野说道。
“本王去哪里自然是不用其他人管的,本王所去的地方自然是有本王稀罕的东西,朝廷三省,血封将军手下的兵马全部分散,不知道星月军师,如今归何处呢?”凌天野把玩着手中白色梨花瓣,看着星月说道。
事有突变【2】
“在下自然被解散之后,闲游八方,自无记挂,不过我要带洛寻走。”星月丝毫不加掩饰的说着自己此刻来的目的,仿佛洛寻现在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一般,眼中疼爱之色越加浓烈。
“带走?笑话,我迟国的将军怎可让你一句说带走就带走?”凌天野虽然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听见他如此一说,便也是怒不可遏道,脸上却依然波澜不惊。
“这可由不得王爷了,寻,你只说一句,到底跟不跟我走?你真想继续留在迟国,这次战事平定了之后,你又想被推上断头台?你不是一直希望的是归隐山林,云游八方么?”星月虽然依旧是那副强势的样子,却多了一份祈求,洛寻,只要你现在答应了我,我便立刻放弃大好江山,我会跟你一起归隐山林,战事,烽火全部与我们无关,只要你现在答应跟我走。
“我有我的国家,我为我的国家而战,对不起星月,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去了。”洛寻说罢挣脱了星月的怀抱往凌天野身旁走去。
“呵,你终究是助了我,你也终究是我的,不过,是换一种方式而已。”星月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洛寻却也是没有怎么在意,便跟着凌天野走了,星月负手而立在那片梨花花瓣飞舞的季节,看着洛寻。
“为国家而战?”洛寻突然讽刺的笑了一声,究竟是为了国家而战,还是为了他?不,自己绝不会有这种念头的。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呢?”凌天野终究抵不过心里的心酸,语气酸了吧唧的说了一句。
“搂搂抱抱?别的男人?你管我和谁搂搂抱抱,关你甚事?”洛寻虽然是这样说却依然还是感激星月的,若不是星月,今日恐怕就是覆水难收了。
“我们回驿站,凌王妃好像醒来了。”凌天野边走边向洛寻说道。
“醒了么?”洛寻眼神有些暗淡,看起来让别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凌天野自然也注意到了,他选择了沉默。
事有突变【3】
回到驿站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许久了,洛寻不知道徐澈是如何醒来的,总而言之是醒来了,看见徐澈生龙活虎的和凌天狂诉说着不满的时候,洛寻心里终究还是一酸。
“我就说嘛,狂怎么可能不和她同房呢?”凌天野嘻嘻一笑,命令那几个神医上了几口茶,优哉游哉的说道,几个老神医,苦瓜着脸,一代神医沦落为仆人,没办法只能如此了,莫不是凌天野顶了个王爷旗号,哼,他一代神医,早就给他几针,扎他个终身不举,半身不遂。白胡子老爷爷吹胡子瞪眼的极不情愿的给凌天野斟了杯茶。
“王爷好生厉害,可否让臣妾看一下,王爷身体是否有恙?”徐澈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凌天狂的身边温柔的为他按起了肩膀,凌天狂则是脸色有些不对,本来俊美的脸,却苍白了许多,眉目之间有些倦色,看起来似乎是“奋斗”了许久?
“本王没事,这么一点小事本王如何承受不起?”凌天狂站起身来,对着徐澈说道,然后独自一个人走出了驿站。
“我说凌王妃,你也太过小心了,王爷天生就是去青楼的料,这么一回合下来,如何难的住他?你也是瞎担心了。”洛寻看着徐澈失神的看着凌天狂,淡淡的开口道。
不料徐澈却丢给洛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随后追了出去。
徐澈脑子被门夹了?难道是昨夜凌天狂战斗力不强,导致徐澈欲求不满心生不满转移愤怒到她的身上了?
“凌天狂去哪了?”洛寻转头看着和白胡子老爷爷交头接耳的凌天野问道。
“听神医说,外面似乎还有一个人没有中那种病毒,似乎去查看去了,我们要不要去去?”凌天野提议道。
“也好,反正耽误了一两天也无妨,如今塞外也不是那么容易攻下来的地方,如今此镇生灵涂炭,毕竟归属于迟国,我们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如今怕是再不醒来,估计不被饿死都会被渴死的。
“本小姐也要去!”轩蝶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
“啊,这全镇的人都玩完了,上面客房里面好大的床啊,都给蝶儿一个人睡觉的……”轩蝶橙儿美滋滋的说道。
事有突变【4】
洛寻也不在迟疑当下便跟着徐澈的身后跑了去,轩蝶橙儿看着洛寻跑掉了,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什么热闹她不凑?简直是白活了,自从战场一面,到现在,似乎对洛寻更加的有好感,虽然再无男女之情,却也是崇拜到极点。
只见徐澈左拐右拐,跟着凌天狂走进了一个胡同,里面是一个四合院,看起来似乎曾经有很多人住的样子,凌天狂站在门前迟疑了几下,便推门而入。
那徐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趴在门口听着里面到底在说什么,样子有些滑稽,洛寻便在院子之外的墙上——
“寻,我们这样在墙上观察别人似乎有些不好吧?”墙上有些歪歪扭扭的轩蝶橙儿对着洛寻说道,看着洛寻站着的非常的稳的样子,不愧是将军啊。
“难道你要和凌王妃一样?”洛寻说罢手指了指院子下面的偷听的徐澈。
“我们只是看看罢了,那厮还听呢……”洛寻说道。
突然洛寻感觉背后有些冷冷的,诧异的回过头,却发现凌天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旁边,正带着笑意看着洛寻。
“我说你干嘛一天老跟着我?”洛寻有些不满道。
“你不知道?”凌天野看似有些孩子气道。
“不知道……看徐澈进去了?”洛寻眼尖的发现徐澈居然推门而入了?仔细一想对啊,为何自己要躲躲闪闪,自己怎么着也是个将军,当下便当定主意从墙上跃下,身后两人也跃了下去。
“怎么跳下来了?”轩蝶橙儿有些郁闷,自己还没看见个啥呢,就跳下来了?
“都没得看了,还粘在墙上吹风啊?”洛寻有些偷笑。
“唔……”轩蝶橙儿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洛寻走上前去,趴在那刚刚徐澈听见声音的那个位置,耳朵贴着那紧闭的房门,仔细听着,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声音?
那刚刚徐澈在听什么?想着便推门而入。
屋子里很平淡,四周也是仅有几件简单的家具而已,仔细打量却发现那个竹床,似乎有移动的痕迹?
刚刚屋子里的两人呢?被鬼吃了?
事有突变【5】
难道说是那个床的缘故?洛寻走进去打量那张竹床,看起来依稀有些斑驳的痕迹,灰尘仆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了,被子也叠放的很整齐的样子,看来,这张床似乎没有什么好研究的了。
“刚刚人呢,明明看见徐澈进来了的。”轩蝶橙儿一脸的问号,独自找了个小竹凳,闷闷不乐的坐了下来。
“算了我们出去吧?”几经探查之后,这个房间里,除了有几个装饰品以外,还有一些不重要的东西,皆铺满了灰尘。
“慢着,你看这个是什么?你认识么”凌天野突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见了一块牌子,有些奇怪,吹掉上面的灰尘,给洛寻看。
洛寻无意的瞥了一眼,在凌天野手中那牌子,只见那牌子似乎有手掌一半大小,做工精致,全身似乎是用上等的墨玉而铸,无比精致华丽,洛寻有些惊讶,便走上前去,探查。
“快给我看看。”洛寻心念有些不好,莫不是……
没错,她绝对没猜错,那牌子上果真写着东元二字!!两个字雕刻的龙飞凤舞,元字是用千墨而写,千墨,是东元那边的宝贝,听说东几百年出一次,那墨潮湿而不干,只要印上那印记,便再也擦不掉,除非骨肉分离,那是东元王公贵族才会用的东西,如今为何出现在这偏远的一个小镇?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凌天野看着洛寻看着那牌子脸色阴晴不定便问了起来。
“这牌子,怎么会在这里?据我所知,这牌是东元国调动军马的牌子,相当于兵符。”洛寻脸色凝重的说道。
“兵符?你确定没看错?”凌天野吃了一惊。
“没错,这兵符,我是知道的,以前和东元国接触过,自然看过他们的兵马,对于这块东西,我并不陌生?”洛寻冷静的分析道。
“这块牌子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说……东元的兵马在塞外只是个幌子……其实已经暗中到了这里?”凌天野摸着下巴分析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快看,这里有个机关,好像有个地下室?徐澈她们会不会下去了?”轩蝶橙儿吃力的抬起那竹床,对着洛寻喊到。
一触即发【1】
“地下室?”洛寻看着轩蝶橙儿扶起竹床,一脸惊异的样子,心顿时一凉,刚刚还在自圆其说的说道,凌天狂和徐澈莫不是从窗户或者其他的地方走掉了,当然了刚刚进来的时候窗户也是开着的,虽然不知道窗户外面是什么,但是也给自己设了一个假设。
不过如今轩蝶橙儿居然在这里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难道说徐澈和凌天狂都去了地下室?洛寻不由分说的便走上前去,那床下面的确是一个地下室,入口看起来有些潮湿,而且,下面的石阶梯上还长满了青苔,只能说这个地下室的存在,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
“我们下去看看?”|凌天野看见有个地下室,竟然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看起来丝毫没有存在危机感。
“下去?你说凌天狂还有徐澈是下去了吗?”洛寻看着凌天野问道。
“难道这里还有别的路吗?”凌天野看着洛寻,调侃的说道。
“不是有个窗户吗?也许凌天狂和徐澈没有发现这个地方呢,我们先发现呢?”洛寻分析道。
“怎么可能,你看那窗户外面是什么?”凌天野对着洛寻道。
洛寻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凌天野,便走到窗户前,往外探了探,的确凌天狂和徐澈是不可能从窗户出去的,因为窗户外面是一堵墙,这墙是封死了的,若是不凿开个洞,根本无法出去,洛寻又四周看了一下,竟然除了这个地下室,再无可以出去的痕迹。
“走吧。”轩蝶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