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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忽然变得大了。
阳光仿佛也在这突然之间收回了它明媚的光芒,大片大片的浮云从高空中猛烈拂过。
凝重的面色,沉重的呼吸,紊乱无比的心跳,是此刻樱空释最真实的写照。他寻找这个答案,仿佛已有千年。他等这一刻,竟似也等了千年。皎月之下的呼唤,暗沉深谷中的咆哮,绝望之下的喘息,仿佛都似在这一刻复活般。
他抬头,望定清晨。
清晨微惊。
“樱空释。。。。。。”她喃喃着问,“你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他迅速变沉的目光让她心惊。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樱空释深深呼吸。然后,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眼中的光芒又恢复了他平日的淡定。就仿佛,希望已被埋没,绝望已成墓|穴。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种不祥的预兆。越是想要了解的事情,就越是找不到答案。这,是否就是他的命运?就是他的天意?
争权夺势
一条线贯穿着两个问题
'更新时间' 2010…11…19 20:35:11 '字数' 2923
“不是我。”很久以后,樱空释才强压下心头的沉重,声音淡漠如同奔跑在草地之上的清风,“只是我身边的一个朋友,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这个朋友就是他,那个以前高高在上的王。时间仿佛在他和金尘绝裂开来那刻画下印记,以前的他,已经不是现在的他了。而现在的他,也不想再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里面了。
——这不是违心的逃避,这是无奈而欣慰的解脱。
“哦。” 清晨眸中的疑惑渐渐消散,然而她还是叹息着摇了摇头,“这种情况,在江湖中是很少发生的。所有的武功,无论强和弱,或者高和低,其实本质都没有什么区别。武功的出发点,本都是为了强身壮体。只是,一直坚持习练武艺的人,体力会比较好些,抵抗力也会相应得好很多。剑术,以快为精,拳头,以猛致胜,轻功,则以飘忽为最佳。只是这样。但倘若将这三者集于一身,则可称为强中手。”沉吟半响,她忽然又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这三者,往往只需要将其中的一个习练到顶峰,便可扬名天下,成为江湖的第一把手。”
“可是,”樱空释一直都在认真地聆听着,“总会有一些奇特招式的组合更出众些吧?”
清晨所说的这些虽然都很对,但却并不是他所想要的。
“有。”很快,清晨便认可地点了点头,“比如说魔箭术,飞云拳,轻掠一舟风,它们都是当今武林公认的最高武功。”未等樱空释详问,她便解释说,“其实这些武功本也都没有什么的。归根结底,还都是以剑的快、拳力的刚猛、轻功的卓越而胜出的。”
灿烂的阳光铺展在大地上,暖洋洋的气息无声地随风飘扬。草地之上,樱空释和清晨并肩而站,晶莹炫目的阳光更似为他们笼罩了一圈灿烂的光环一般,七彩流动,绚丽无比。
樱空释低头沉思了半响。很久之后,当他缓缓抬起头的时候,他原本暗沉的眼眸已经被一种星芒般的亮光代替了。他明白了,这世间所谓的复杂,或者具体的说,无论是凡世多高的武功,还是神界多厉害的幻术,其实都是由一些简单的招式幻变而来的。无数的简单生成复杂,而将这众多的复杂分解开来,则就是无数个简单。只要本质不变,什么复杂厉害的幻术都可以习练而成。
——没有标点符号的古书,所蕴含的幻术岂非也会是这般得简单?
——难道真的只是他一直本能地将它看得复杂了?
“一个鸡蛋,小孩子看,它怎么摆怎么放都只是鸡蛋,”身旁,清晨就仿佛洞晓到樱空释的心理活动一般,她缓声说,“而一个大人看一个鸡蛋,会想它要怎么存放才能够孵出小鸡,然后小鸡怎么养才能够更快得长大,为他们生更多的鸡蛋。”
“哦。。。。。。” 樱空释低声喃喃。半响,他忽然高声说,声音里的喜悦完全地暴露在了温暖的阳光里,“清晨,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巨大的惊喜如同伴着惊雷般的闪电在他的心中轰然炸开,他的身躯如同一个孩童一般跳了起来,“清晨,为什么你们不将这些道理都写进那些武功书籍里呢?”
“因为这些你就是写进去也等于白写,”清晨轻笑着回答,声音很淡,眼睛就像是阳光下的海水一般澄净明亮,“这些道理,只有有心人才会明白。有些人急于习武,急于成名,却往往忽视了根基。他们注重的,只是结果,而过程,只有有心人,只有那些真正懂得珍惜每个动作、每段时间的人,才会懂得。”沉思半响,她又接着说,“其实,这些道理我也是写进去的。如果你曾翻阅过地理方面的书籍,你就会看见的。甚至,比这些更多。”
——书籍的分类,也许就是为了迷惑人心的。
——自己的书店,当然自己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
“呵呵。”樱空释轻笑一声,有感而发,“有心人啊!”
明亮的阳光,和煦的风。樱空释已经离开了,只剩一身紫色衣装的清晨依旧伫立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漠然出神。
樱空释自然走在了回家的路途中。不知不觉中,他已觉得,永赢旅店就像是他的一个家里,虽然只是一个暂时的家。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就似连他身后的影子也变得暖和了起来。清风缭绕着他额前的长发,时隐时现的短小额头写满了欢畅。裁减合身的白色幻袍轻轻抵到脚踝处,随着他稳重的步伐而左右摆动。就仿佛他整个人,迸发出一种自然淡定的气质。
他甚至轻声哼起了一首曲子。一首古老的曲子,从他的嘴角轻哼而出,如同山涧的溪水,敲击着块块石头,激流而下。
有多久了,他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忽然——
一块闪着暗光的药丸向他飞击而来!
心情极佳的他居然没有闪躲,直接张开嘴,用两派整洁的牙齿轻轻咬住。没有咽下。然后,他躺了下去。整个人以一种向后仰的动作,直直地“跌”在了地面上。在他轻轻咬住药丸的时候,他已知道,这是毒药。在他微怔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已经瞥到左方的两个人。
两个很得意的人。
“方正师兄,想不到你的暗算居然也这么厉害!”
一个体形瘦弱,尖嘴猴腮的人微笑着说。笑容里的巴结和奸诈让人生厌。樱空释忍不住想要呕吐。平生,他最看不惯的人,就是这种人。可是他只能忍住,如果呕吐了,他就暴露了。
“不要胡说!”另一个人身形略显魁伟,但气质却很儒雅。他面容之上的得意一闪即逝。说着话的时候,他缓步走到樱空释的身旁,踢了踢樱空释的身子。樱空释睁开了眼睛,嘴大张着,口里吱吱啊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眸中的惊恐任谁都看得出来。然后,这个人深深凝望着樱空释,缓缓地蹲下身躯,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这位仁兄,不要怪我。你实在是知道的太多了。我现在只是将你的舌头用毒药麻醉了。不过很可惜,以后也许你永远也说不了话了。”
“方正师兄你罗嗦什么啊!直接告诉他你以后就彻底哑巴了就成了!我们可还有正事了!”
尖嘴猴腮的人大声说。
樱空释大怒,然而他眼眸中绝望的窒息却暴露在了阳光下。
“他没有说谎,实在抱歉。”
说完这句话后,名唤方正的人便大步离开了。之后,尖嘴猴腮的人尾随其后,路过樱空释身旁的时候,还不忘再踢他一脚。
——爱占便宜的人,不多占一点心里就会觉得不舒服。
当他们两个人的身影终于消失后,樱空释一骨碌便坐起了身躯。第一个反应,他赶紧将一直压在舌头下的毒药吐了出来,便吐边说,这人的话真是不错,舌头现在已经开始有些麻了。第二个反应,他开始生气了。他生尖嘴猴腮的人的气,他气他他踢他的那最后一脚。第三个反应,他怔住了。
。。。。。。“方正师兄你罗嗦什么啊!直接告诉他你以后就彻底哑巴了就成了!我们可还有正事了!”。。。。。。
正事。。。。。。。
什么正事。。。。。。。
樱空释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
。。。。。。“这位仁兄,不要怪我。你实在是知道的太多了。我现在只是将你的舌头用毒药麻醉了。不过很可惜,以后也许你永远也说不了话了。”。。。。。。
这是樱空释想到的第二个问题。
知道的太多了。。。。。。。
知道的什么太多了。。。。。。。
这第一个问题和第二个问题之间应该有某种关系。
低头想了很久,樱空释终于想到了一点。准确地说,这是一条线,完全可以将第一个问题和第二个问题连接起来的线!
——清晨方才告诉他很多武功秘笈的名字,并且告诉他,只要去翻阅地理方面的书,就可以发现更多的东西。真正有心的人都需要的东西。而清晨本身就是一个武功绝高的女子,只是身份一直都太过神秘。方才的这二人既然暗算了他,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想来就是清晨了。
想通这些后,樱空释立刻转身,向着方才那片大草地的方向急掠而去。在急速掠飞的时候,他忽然又笑了。有些事情,你就是再急,也没有办法。只要尽自己的最快速度就可以了。他在笑,是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方才的伪装。居然心和眼两用。心里愤怒,眼神绝望。
争权夺势
逐出帮派的那些人
'更新时间' 2010…11…20 06:29:11 '字数' 3027
金灿灿的阳光如同万道金丝一般奔跑在草地之上,紫色衣装的清晨迎风而立,青草的气息迎面扑来。时间,就这样祥和地分分秒秒地渐次走过,无声而温暖。张开双臂,仿佛就可以和整个大自然拥抱一般。无需回忆,就能够体会到生命的美好。淡然微笑,清晨的齐肩长发轻轻飞舞,更令她有一种脱俗的美。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了很多人。为首的一位身材修长,模样俊美。他怔怔地望着她,目光优雅温柔。而她却仿佛一直都没有觉察出一般,只是这样静静地与大自然对立,与大草原拥抱。
“师妹。。。。。。。”
时光荏苒。有多久的岁月,没有再这般轻唤过她了。那些回忆里的弱软一旦复活,足以令每个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清晨如梦初醒般地缓缓回转过身躯,然后她便看见了她身后这众多的人。
“二师兄,”她轻声说,声音柔和就仿佛快要与周围的微风融合在一起了,“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身材修长的人静静地凝望着她,就仿佛在凝望着自己回忆中的温柔一般。过了很久,他才抬起步伐,缓缓走到她的身旁,嘴角勾勒出的笑容如同夜幕之上的星星那般皎洁明亮。
“是啊。”他轻叹,“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又是这么长时间了。”
“你们是为了善月帮的信物而来吧,”未等他说出自己的意图,清晨便淡声说,仿佛这世间所有的东西她都可以一眼看透一般,“好吧。我们既然已经离开善月帮,信物理当归还给你们。”
“那。。。。。。”身材修长的人微微怔了怔,却终究咬了咬牙,说,“那好吧。”
有风轻轻地吹过。清晨面向着她的二师兄,然后若有若无地望了望他身后众多的人,嘴角淡然一笑。一颗晶莹璀璨的月光石缓缓地从她如象牙般的脖颈上取了下来,交给了他。他接过了它。
“师妹,今日一别,只怕再也无法相见。”
他轻若耳语般说。
“二师兄,”她微怔,然后问,眸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