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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空释轻笑不语。
黎明姗姗而来。
天色渐渐变亮。
幻影天宫殿。
“拿来拿来!”当樱空释刚刚踏入自己的宫殿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有点混乱的画面。浮焰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木杖,玩得煞有兴味。而她的身边,夜针不停地想要把木杖夺过来,却都失败了。因为他不好意思用强。而他们的身后,一脸淡笑的玉幽静静地望着他们,浑然不觉樱空释和冷箭的相继归来。整个宫殿里,只有夜针在大声嚷嚷着,声音略带几份威胁,“浮焰,你再不乖乖地还给我,本人就要用强了啊!”
“没事!”奇特的木杖在浮焰的手中快速地相互递动着,“你用吧你用吧只要你不嫌丢人。”
“我怎么感觉你抢了别人的东西还挺有理呢!?”
夜针终于气喘呼呼地停了下来,他紧紧地盯视着浮焰的眼神,恼怒地大喊。
宫殿的门口处,樱空释回过头去,无奈地望了冷箭一眼。而冷箭,嘴角抹过一丝窃笑,却也没有说话。
“哥。。。。。。”
最先发现他们的人是玉幽。仿佛觉察出门口处不再有风进入,她不经意地撇了撇头,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樱空释和冷箭。然后,她轻声低唤。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吵醒了一直在相互争斗的夜针和浮焰。
因为玉幽的声音在他们五人之中最为特殊。女人的声音本就于男人的声音不同。浮焰虽也是名女子,但她的声音却很豪爽并略带几分粗狂。相比而言,玉幽的声音则却又细又柔,所以即便是在一起不停吵闹的浮焰和夜针,当听到玉幽怯细的声音后,他们还是惊讶地停了下来,望向了供电的门口处。
阵阵凉风不时地吹进来。
外边的天色已经有些亮了。然而,屋里的光线却还是很暗。晕暗的光线中,樱空释和冷箭并肩而立,就仿佛他们成为了这个世界最特殊的符号。因为,他们身后的世界和这个小小宫殿里的世界是迥然不同的。外边有凉风,有轻雪,而宫殿里却只有三个鲜活的人。外边的天色在逐渐变亮,而宫殿里却是一片晕暗的光线。再加上他们都并肩站在了宫殿的门口,更是将外边渐渐明亮的光线恰恰阻挡住了。
“哥,”浮焰欢悦着跑道樱空释的面前,兴奋地问,“你们去哪里?你知道吗,刚才我们找你们找得很辛苦呢?”
在樱空释的面前,她的表现永远都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格外明亮格外灿烂。微亮的晨光晶莹炫目在她挺秀的鼻梁上,更衬出她身上那种天然童真的美丽。
此时的她,在周围人的眼里,都像是一个心无城府天真无比的小女孩。更为滑稽的是,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有伤风雅的木杖。木杖的中间很细,而两端却又很粗重。
“是吗?”樱空释轻笑,然后他轻步走进了宫殿,“我倒没看出来。我只看到,你和夜针闹得欢腾无比。”
“哥,” 浮焰生气地跳了起来。然后,她小跑着跟上樱空释的步伐,直至樱空释在椅子上坐下来后,她才继续说,声音调皮,“哥,不是我。这些,你要怪就怪夜针吧。谁让他闲着没事干,非要说用这根木杖预测下你和冷箭哥哥在哪里呢!我看着好奇,就夺了过来。哥,你说他要不拿出这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会好奇心大发,和他抢这个没用的东西吗?”
“你这样说,”夜针在一旁低声喃喃,神情隐约有些委屈,“倒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浮焰狠狠地瞪视了他一眼。
冷箭望望蛮不讲理还一脸横容的浮焰,再望望一旁垂头丧气的夜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他很快就同时遭到了夜针和浮焰两人的白眼。
然后,他赶紧转过头去,假装那个笑声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哥,” 这时,玉幽也走了过来。她望了望冷箭,目光轻轻转移到樱空释的脸上,轻声说,“哥,是这样的。夜针醒来的时候呢,发现你和冷箭不见了。所以他就问我。我说我也不知道。然后,浮焰就醒了。”冷箭和樱空释对视一眼,彼此轻笑。这环节和他们想象到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入。玉幽的声音并没有停,她继续说,“我们去外边找了一圈,仍然没有发现你们的身影。浮焰本想将寻找范围更扩大些,但却遭到了夜针的反对。夜针害怕当我们出去寻找你们了。结果你们回来了,那岂不是会恰恰错过。所以,我们忙碌了半天之后,又回到了这里,侥幸地认为你们会自己走回来。不过还好,我们终究是盼到你们了。这中间的小插曲,你们也看见了。就是这样。”
就像是汇报工作一样,她将这些叙述得格外流畅。
“不用你说,”忽然,浮焰冷冷地泼了起冷水,“我们都张嘴了,我们自己会说。”
当听到玉幽说她想将搜寻范围扩大些的时候,她总觉得,玉幽就是存心让她难堪。不说她的好,光说她的坏了。哼!什么人啊!就以为天底下只有她自己能说会道啊!
一旁,夜针却是一脸窘迫一脸的不自然。女人之间的争吵,他本就是听到就头疼的。不过还好,浮焰并没有让他做什么见证人之类的,否则他会更头疼。
“把那根木杖给我看看。”
樱空释故意忽视掉浮焰对玉幽的敌意,轻笑着说。
“嗯。”浮焰重重地点了点头,“给你,哥。”
木杖触手圆滑。握木杖中间的时候,樱空释忽然觉得这根木杖确实玩。不过好在他并没有那份玩心。他将木杖在手中轻轻转动了一下,隐约中觉得头顶闪过了无数的光线。
“冷箭,”他抬起头,望着冷箭问,“这就是你所的那个灰影人的占星杖吗?”
“嗯。”冷箭轻轻地点了点头,“就是它。”
一旁,夜针的脸色却然红了。樱空释能够这根占星杖的来历,自然箭告诉给他的。这中间,难免冷箭也会将他用小刀不停刮弄这根占星杖的过程也轻描淡写地提一下。这么大的人了,这么厚的脸皮,让他往哪搁?
“不错。”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樱空释只是轻轻抚了几下占星杖的表层,便将它还给了他。“夜针,物归原主哦!”
樱空释轻笑着、不着痕迹地说。
夜针的脸色自然更红了。低着头,他狠狠地瞥视了在一旁轻笑不语的冷箭一眼。他决定,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给我给我!”浮焰急了。顿时,她大叫着冲到有点发怔的夜针面前,再次快速地夺走了占星杖,然后她转过头来,对着樱空释大声叫嚷,“哥,什么物归原主吗!明明是我给你的,你却将它递给夜针,也太偏心了吧!”
争权夺势
杀气过剩的浮焰
'更新时间' 2011…01…08 21:05:31 '字数' 3025
可是,浮焰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她轻松夺到手的占星杖忽然发出一声青翠高亢的声响,紧接着占星杖便从中间断裂掉了,就仿佛是被她不小心扼断的一般。
“。。。。。。”
她一时惊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无措地一手拿着一截占星杖,望望樱空释,再望望夜针几人,一脸的愕然。
“唉,”夜针长长地叹了口气,“浮焰啊浮焰,我就知道,只要到你手里的东西,都没有好下场。”
樱空释久久地望着断裂掉的占星杖,一时也陷入了沉思。方才他接过占星杖的时候,觉得它异常得结实牢固。可是一个传递,怎么就会突然断掉?这些好像并不是浮焰故意为之的,难道,又是一直藏在暗中的渊祭在作怪?他又望了望站在身边的冷箭,发现后者却也在望着他,目光有些疑惑的同时嘴角仿佛还在轻微蠕动,仿佛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基本和他一般无二。
玉幽不经意地低下头去,苍白的脸色忽然闪过几丝窘迫。仿佛觉察到众人并没有注意到她,她才敢再次抬起头,目光重新变得沉静淡然。
“夜针,”半响,浮焰才醒悟过来。然后,她挥舞着手中断为两节的占星杖,霍霍地向夜针冲了过去,嘴里在不停地叫嚷,“你胡说八道!”
想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她这里!?哼!看她不劈了他!!
可是当她冲到夜针的面前,她整个人却再次如同雕塑一般怔住了。
“释,”因为,夜针说话的语气忽然变了,变得异常得沉重,就仿佛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东西,他缓声问,“方才你拿着占星杖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什么?”樱空释微微皱起眉头,满眼疑惑地问,“应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根占星杖的中间太细了。而这本就是夜针自己造成的,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就是,”夜针的眼珠飞快地转动着,仿佛在想一些樱空释自己应该觉得奇特的地方,“比如说,你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东西有所变动?具体些,就是说周围空气的流动,光线的变幻,或者你的脑海中,有没有出现短暂的亮光。而在这些亮光中,你隐约可以看到你一直都想要了解的东西或者你想要看到的人的面貌以及他们现在所在的具体位置。”
这些,本是会占星术的人才能够感悟到的。可是他觉得,樱空释前世贵为以前雪族的二皇子,后来又一统雪火金三族。也许这些感应,他也会不经意地觉察出的。
然而,在他凝注的目光中,樱空释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没有。”樱空释一边摇头一边沉吟着说,“只是恍惚觉得头顶的光线绚丽了一下,其他的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夜针顿时有些丧气地垂下了头。按理说,这很不合平常逻辑的。如果说樱空释和占星杖之间全无感应的话,头顶光线的变动他也应该觉察不到的。可是现在得到的回复倒好,光线的变幻觉察出一些,其他的统统为零。
宫殿里,其他几人疑惑的目光中,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直到头部传来隐约疼痛感的时候,他才怔怔地抬起头,而印在视野里的是,浮焰一手各拿一截断掉的占星杖,在不时地轻轻敲击他的脑袋。
“发什么呆啊?”浮焰一脸薄怒地说,“胡思乱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要整治你了,你就故意转移话题好打发我啊?”
夜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他轻轻转身,径直走到樱空释的身旁。这样一来,樱空释无疑就成了他的靠山。浮焰他惹不起,可是浮焰却也不敢在樱空释身边太过放肆。果然,浮焰本想来再追过来的身躯怔了怔,半响都不再做任何言语。
安静。
很久很久。
幻影天宫殿都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
而宫殿外边,飘舞的飞雪依旧在安静地坠落着,并传来了些微的簌簌的雪花落地声。
直到樱空释开口说话,这份令人绷紧的静默才终于被打破。
“这些小问题都先放一放,”既然各种各样的问题总是层出不穷,那就索性不去想它们了。一切就从最根本的出发吧,“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够将一直藏在暗中的渊祭逼出身形来,然后杀了他!”
“能逼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夜针接过了话题,叹息着说,“至于想要在短时间内一击杀之,那就太难了。”
或者说,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逼出来也好,”冷箭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沉声说,“至少,我们能够对他本身多出一些了解。”_
——了解到敌人的优点或者缺点,才能够想出最好的应对办法,从而与其作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