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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蕴儿,一切还好吧?”
从火鸟脊背接连跃下,玄恩和尚和玉矶子抓住孙天蕴,好是一阵寒喧亲热,看着身前众人的亲昵,邢如霜极为勉强犹豫,几次想上前见礼却又欲行止步。
“两位师伯,岛外天寒地冻,并非讲话之所,快,快请随天蕴回天枢宫一叙。”
自从屠雁姬和四象火母统率飘渺阁举派迁徙赤焰山,孙天蕴一家人便成了幻空岛如今的主人,他们分别居住在岛上沿山而建的飘渺七宫之内,而位于山顶的天枢宫就成了孙天蕴独居修炼的地方。
“好,玉矶师弟,那咱们就随蕴儿进岛一叙,请!”
孙天蕴当前御空引路,玄恩、玉矶子一众后面相随,在经过邢如霜面前时,一僧一道欲言又止,尤其是玉矶真人此番又见同门师妹,干嘎巴了两下嘴却不知怎样开言。
离岛不远,一行人御空飞行眨眼间已经一齐降在山顶玉枢宫外,进得宫里也不必过于寒喧,一僧一道居左,孙天蕴一家人居右,各自归座。
略微平静,坐在孙天蕴下首的邢如霜几经踌蹰最终还是不得已欠身离座,向前几步盈盈拜在玄恩和玉矶子面前。
“二位师兄一向安好,玉灵特此拜过。”
“哎呀,请起、请起,折煞老衲了。”
“是啊,师妹快起来,同门之谊何必多礼。”
玄恩、玉矶子二人见邢如霜上前见礼哪还能安坐,连忙站起招呼她起身。
“哎,爹爹,对面的两位老人家到底是什么人哪,怎么你和娘亲对他们都那么客气呢,再有,你平时不总叫娘亲‘如霜’嘛,可现在娘亲怎么叫自己‘玉灵’呢,玉灵是娘亲的小名吗?”
一向没个老实劲的小浩然挣脱宇文珊的怀抱,连蹦带跳地跑到孙天蕴面前,小手搭在青年双腿上,胖乎乎的圆脸仰视着爹爹问道。
“啊,这。。。”
儿子的突然发问把个孙天蕴脸色弄得一红一白好不难堪,其实他刚才怎么会疏忽遗忘让邢如霜给那两位师伯问安呢,怕就怕在以现在冰美人的身份实在不知应该怎样与他们称呼。
“啊,呵呵,小鬼头,来,来,到这边来,老衲问你,几岁了?”
玄恩和尚年岁虽大,可绝非老眼昏花,这是人家圣剑门的家事,他这个局外人可不好参与,只能帮着在座众人打起了哈哈,把小浩然招呼过去笑着询问。
“嗯,我、我六岁了,您、您的胡子都白了,能告诉浩儿,您多大年纪了吗?”
“呃,哈哈哈哈,有点意思,蕴儿,这小娃儿很有点你小时候的模样啊,哈哈!”
被小浩然这一问,立即引起宫内一阵哄笑,谁也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也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胡闹,浩儿,不得无礼,快,快跪下给两位师祖叩头。”
生怕宝贝儿子再闹出什么笑话让大座诸人更加难堪,孙天蕴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过去命小娃儿给两位师伯叩头施礼。
“嗯,爹爹,不对吧,怎么你叫这两位老人家师伯,娘亲却喊他们师兄呢,浩儿要是听您的吩咐磕了这个头,那、那不是就要小了一辈儿吗?”
此时,邢如霜已然起身回座,可闻听小冤家这么一问,顿时脸‘腾’地一下直红到脖颈,就恨不得随便找个地缝好钻进去了。
“行了、行了,浩儿别闹了,来,二娘陪你到宫外玩去。”
眼见宫中众人被孩子问得张口结舌好不尴尬,宇文珊连忙起身抱起孙浩然快步走开,可直到一大一小身在宫外,却仍然传来小娃儿的稚声追问:“二娘,你抱得浩儿好疼啊,浩儿还没问明白呢。。。”。
闻听童声,中枢宫内两厢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寂静无声。
“啊,这个,转眼快有五年了吧,不知今日远途涉水来到幻空岛,有何贵干呢?”
看两边都不好再吭声,青鸾凤女用手捅了一下旁边正襟端坐的银龙,示意他出言缓解一下现在的尴尬气氛,稍作‘吱唔’,银龙仙尊这才开口询问起了僧道二人此行的目的。
“唉,仙尊不问倒好,这一问倒让老衲不知从何说起啦。。。”
未曾明言,玄恩老和尚倒先是一声叹息,一颗肉乎乎的光头顿时耷拉下来。
“蕴儿,二师伯和玄恩大师此次前来实是有求于你,你长居海岛有所不知,蒙伽陆地如今恐怕又要再次面临一场始无前例的天灾浩劫!”
“啊,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师伯尽请明言,天蕴愿闻其详。。。”
玄恩、玉矶突然登岛,如今谈话更是这般长嘘短叹,只惊得右首众人神色俱敛,孙天蕴更是再次离座站起,大声出言追问。
3罗浮传说
( ) 无妄天灾困蒙伽,忧海愁山扰仙侠。
上古神族传神话,罗浮火源有大巫。
和风扑面山青水碧,幻空岛宛如凹隐在雪地冰河中的一抹新绿,尽情彰显着天地造物的神奇。
幻空山顶,中枢宫外,宇文珊正带着孙浩然在花草丛中追逐嬉戏,不时惊起几只落停的五彩蝴蝶。
“二娘、二娘,快看,抓住了抓住了,浩儿终于把这只彩蝶抓住了,哇,好漂亮呀,呵呵。。。”
男娃儿稚嫩欢畅的纯真童声随着和风尽情地在山顶四外飘荡,可困坐宫内众人听在耳中,却丝毫不能冲淡心中的抑郁心情。
时过境迁、异变陡生,孙天蕴愕然呆坐哑口无言,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甚至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五年前独闯荒漠伏魔射日的惊人壮举竟然成了今天蒙伽陆地无妄天灾的始作俑者,自己这个曾经被修真界顶礼膜拜的传奇神话也成了如今被人暗中口诛笔伐的罪魁元凶。
“咳、咳,蕴儿,事已至此,你大可不必过于自责,这、这次我和玄恩师兄前岛,也是想看看咱们大家能否群策群力,尽快找出一个缓消天灾的有效办法。。。”
“是啊,天蕴,虽然如今地脉阴精蔓延肆虐,可真要最后彻底冰封整个蒙伽陆地恐怕三年五载也绝难办到,这么长时间咱们应该可以。。。”
看对面孙天蕴闷靠椅背,如痴似呆的落寞样子,玉矶子和玄恩和尚不觉一阵心疼,这修真界的传奇青年可是他们眼瞅着一天天成长起来的,若不是他五年前孤身犯险荒漠伏魔,那恐怕蒙伽陆地今天根本不用面临所谓的无妄天灾,早就沦为地狱魔海了。
玄恩和玉矶是孙天蕴最尊敬的长辈,是他踏入修真逆途的引路向导,更是他如今修仙将成的大恩人,可如今听着两位师伯的衷心劝解,青年却垂头不语如若未闻,盯着地面一动不动的两眼之中如也空空。
也难怪一向不知颓废气馁为何物的孙天蕴如此这般,如玉矶和玄恩所说的天灾实在来的太过突然了,简直令人手足无措根本想不出任何方法抵御面对。死寂荒漠魔焰湖下的阴脉地精被魔王元神爆裂引发,没有了炙烤烈日的克制,短短五载便已将整个无边荒漠冰封覆盖,而且据说甚至如今连荒漠边缘几千里外的所在都已生迹灭失,如果真是任由这恐怖趋势蔓延下去,那整个蒙伽陆地化成一片冰山雪海也就是迟早之事。
蒙伽陆地如今面临的是一场彻底毁灭的天灾,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是一场胜负没有丝毫悬念的劫难考验,这完全与以往像鬼府、魔域那般一个区域或一个种族恣意邪恶的作祟挑衅不以同日而语,毕竟想与天地自然相抗衡,无论是普通人类还是拥有神奇能量的修真者都是显得极其微不足道的。
孙天蕴心中如今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彷徨自责,小小年纪却戾气深重,当年的黑风谷外、观海峰顶,还有最后的死寂荒漠,不光是鬼魔妖邪,还有许许多多的人类同门修真者,几乎所有的死亡生灵都是直接或间接地毁灭在了自己手中,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修为提升伏妖荡魔的所有以往举动是否早已违背了天意触怒了上苍。
“蕴儿,你千万不能就此沉沦,一定要坚强起来,修真之路本来就是与天相争,我们一定会找出彻底解除天灾的方法,也许我们办不到,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你是我、我们大家,乃至整个蒙伽陆地唯一的希望,你知道吗?”
邢如霜一直陪坐在孙天蕴身旁默默无言,关键时刻却突然发出了异常冰冷的声音,语气中再没有丝毫的柔情,反倒是多了几分愤怒责备,只听得孙天蕴猛地心头一怔,抬头看自己的师尊贤妻,发现那印象中五年来一直和蔼温顺的秀美面庞如今刹那间已再次恢复了久违的肃穆冰冷,青年就感觉她仿佛又回变成了10多年前孤傲清高的冰美人,那在玉女峰上严厉训教自己的玉灵真人。
“不错,玉灵师妹说出了我们共同的心声,你是大家的希望。。。”
“是啊,蕴儿,我们都对你有信心哪!”
邢如霜的突然转变,不单是让孙天蕴心有触动,似乎也让对面的玉矶和玄恩老和尚重新燃起了斗志信心,顿时说话声中充满了欢心鼓舞。
“呵,希望,即使以我如今修为,也根本无法阻止自然变化,更何况。。。”
听闻大家言语,孙天蕴白皙脸庞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话说一半,最后还是将自己即将要渡劫飞升的境况咽回肚内。
“其、其实,也、也许并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光顾着开解孙天蕴了,邢如霜、玉矶子、玄恩和尚谁都没多留意坐在下垂首的银龙凤女,可当双角银龙慢吞吞地说出这一番话时,却当时吸引了在场诸人所有的目光。
“老银,你有办法,快说!”
“是啊,仙尊,你说的可是真的?”
“哎呀,死泥鳅,你怎么不早说,别迈关子,快讲。。。”
孙天蕴、玄恩玉矶,甚至是一向少用正眼看待银龙的青鸾凤女,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始急切追问。
“咳咳,别急,说来话长,本尊也只是听闻传说,并、并不知道是否真的可行。。。”
也不知道银龙仙尊是真的模棱两可,还是又想故意卖弄,反正无形中称呼自己的方式又不那么谦恭了。
“死泥鳅,你再装模作样,小心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应该是对银龙的矫揉造作厌恶到了极点,青鸾凤女‘腾’地一下从座位上愤然站起,瞪在银龙脸上的一双凤目中恨不得要立马喷出两道烈火。
“哎,好、好、好,我马上说、马上说,小青息怒、息怒。。。”
真就奇了怪了,这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大家谁都弄不明白,这仙龙仙尊上古兽族千年修为,怎么就会惧怕青鸾到了此种程度。
“哎,事先声明,本尊,哦,不是不是,我、我也是从上古龙族先辈们的传承记忆中听来的,能不能行有没有这回事也不敢确信,要不是看、看主人这么郁闷,我也不会随便往外说的。。。”
“哎呀,仙尊,您上古龙族强霸四方,料来必有缓解之法,您就尽管说吧。”
“是啊。”
“是啊。。。”
玄恩和尚听银龙或有解救办法,当即对他说话语气中更添了几份尊敬,其他人也是随声附和催促银龙继续说明。
“好办,我、我就直说了,其实可能你们修真界至今保存的一些古籍中可能也有记载,当年混沌初开五行成灵,种族纷多,可后来为争夺领域神权一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