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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言重了,奴家能聆听大师教诲真是三生有幸,有话但请直言。”
显然,胡雪儿已经发现玄慈方丈脸色不善,回话的声音虽然依旧婉转悦耳却已明显夹杂着几分阴冷。
“请问夫人,你是何处生人,祖籍仙乡何处?”
宴席间顿时一片哗然,人们分明听出老和尚这话问的很不客气。
“哦,大师,不知大师因何突发如此一问,难道今日奴家与宫主大婚,还要将身世在诸位面前一一详告吗?”
被玄慈这一问,胡雪儿一改刚才的笑颜如花,语气立时变的冰冷异常,大殿中气氛随着她的生硬回话为之一凝。
“阿弥陀佛,菩提寺一脉乃是佛门正宗,对于看相观气辨识妖魔自持还颇有几分火候,今日依老衲看来,夫人绝非一名普通的人间女子,倒像是一个修真界中的讳莫高手。”
“哦,是嘛,大师自信真有这份眼力?”
胡雪儿此时已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娇羞的女儿姿态,不知不觉间周身已隐隐涌出凌厉的妖魔气息。
“哈哈,不错,你就是再会伪装也难逃老衲的一双佛眼,皇甫宫主,莫要受了这女子的蛊惑,她是一个妖孽,快说,你到底是何方妖魔!”
玄慈说话之时已然不自觉地催动了体内灵气,那声音有若金杵撞钟,直震的大殿四周嗡嗡作响。
“呵呵,相公,老和尚说我是妖孽,让你不要受我蛊惑呢,你怎么说?”
一声浅笑,不理台下众人惊异的目光,胡雪儿腰身扭动,朝着皇甫剑南问道。
“哈哈,哈哈,夫人,既然被老秃驴识破了,咱们夫妻也就不用再把这出戏演下去了,彻底和这群自以为是的家伙们摊牌吧。”
皇甫剑南的一反常态几乎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前日欲断弟子双手时的暴戾气息又一次沸腾燃烧在他身体四周,看来这夫妻二人竟是早有预谋,直到此时这才原形毕露。
“皇甫剑南,你好大胆子,竟然勾结妖魔公然反判修真界。。。”
“皇甫宫主,不要被妖孽迷了心智,你想干什么呀。。。”
大殿内,众人七嘴八舌人声鼎沸,有喝问斥责赤焰宫的,有好心出言劝阻皇甫剑南回头是岸的,乱糟糟混成一片。
“哼,你们给本宫听着,从今日起,赤焰宫就是修真七派的主盟大派,我就是蒙伽陆地修真界的霸主,你们以后都要听从我赤焰宫的号令行事,哈哈哈哈。。。。。。”
“兔崽子,你凭什么?”
看皇甫剑南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早把旁边圣剑门的玉顶真人气疯了,‘叭’一声,老秃头拍桌而起。
“嘿嘿,凭什么,夫人,这老秃子问你凭什么,你告诉他。。。”
轻蔑地扫了一眼玉顶真人,皇甫剑南一脸鄙视,回头向胡雪儿交代了一句。
“好,相公让奴家给你们说说理由,那好,现在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奴家‘催魔血焰符酒’的神奇力量。”
胡雪儿话音刚落,猛地腰身一阵疯狂扭动,项间悬挂的那串金铃随之发出一阵‘叮铃铃’的清脆响声。
“啊,我的头。。。”
“不好,这酒,这酒有问题。。。”
“啊,啊。。。。。。”
随着金铃脆响声声,宴席间的各派修真者突然感觉身体里元神灵气狂暴涌动,在体内四处疯窜,一股难以压制的暴戾气息猛地袭向脏腑五宫。
“不好,这红酒可以催生心魔,大家快静坐运功调息,千万不要乱动,玄慈大师,帮我合力诛杀妖魔。”
一声少年的清朗喊喝从席间响起,话落人起,孙天蕴飞身双手舞动,一金一白两道剑芒狂劈而出。
“好,孙掌门,老衲助你一臂之力。”,玄慈方丈看着殿中众人中伏,早已气得须发皆炸,腾身就欲上台助战。
‘扑通’一声,还没等老方丈起身,先发制人的孙天蕴已经双手抱头,骨碌碌一连几个筯斗横身台下。
查知自己中了催魔血焰酒的符咒,孙天蕴本想拼着心魔狂涨的瞬间,与未曾饮酒的玄慈和尚联手歼灭台上的胡雪儿,不想这却正中了人家的诡计,那催魔血焰酒就是要让修真者自己催动灵气,多催动一分,心魔随之便强盛一分,跃起还未到得人家身边,孙天蕴只觉头大如斗一阵轰作响,身体立时僵硬完全不受控制,摔在台阶上便即昏厥。
18一网成擒
( ) “相公、相公。。。”
“蕴儿。。。”
“掌门。。。”
赤焰宫大殿内,呼声四起乱成一片惊,看孙天蕴摔倒昏厥,蓝心桐、宇文珊不顾一切疯了般欺身扑上,紧接着宇文豹沈楚楚夫妻、玉顶真人也随后发动,就连宴席后排的七星剑婢和圣剑门徒众也都喊喝站起。
‘扑通,扑通’倒地声接二连三,蓝心桐、宇文珊二人抢步还未到孙天蕴身边,突然口中鲜血狂喷翻身摔倒,‘啊、啊’,身后宇文夫妇、玉顶真人及圣剑门徒众们与她俩模样一般无二,顿时,妄动的修真者满殿瘫软昏厥,殿内只传来一声声痛苦低沉的申吟哀鸣。
看来这催魔血酒符魔力量极为强悍,修真者多年苦修毅力那是何岂坚韧,却被这区区一杯红酒刹那间引动心魔,这的确是让众人始料未及,到了这般时候,他们心中现在都为发现赤焰宫奇异变化而无动于衷自责,却为时已晚。
“阿弥陀佛,皇甫剑南、胡雪儿,你们这对孽障,老衲今天要斩妖伏魔替天行道,菩提寺弟子听令,快快将此二贼拿下。”
眼见殿内修真者横躺竖卧一地,玄慈方丈早已二目尽赤,口中高诵一声佛号发出掌门谕令。
“遵法旨。。。”
此次赴会赤焰山,护法四金刚末席的玄空大师跟随方丈师兄一行,听闻师兄吩咐当即大喝一声,率领各僧众掀翻桌椅一涌而上,现在殿中只有他们这几位出家和尚未曾红酒沾唇,当然就成了斩妖除魔力挽狂澜的绝对主力。
“哈哈,凭你们几个秃驴也想掀想风浪,真是白日做梦,夫人,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礼台上皇甫剑南狂态毕露,朝身边仍在扭动腰肢的胡雪儿吩咐道,他现在真的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脸色紫红怪眼圆翻,那疯癫模样宛如一名吃人恶魔。
“嗬,好,相公就依你,看奴家手段。”
一边回话,胡雪儿一边身体扭动不停,可双手却早从身旁侍女托捧的金盘中抓过一把红花,朝着冲奔上来的僧众一扬手,顿时红花散开瓣叶飞舞,带头的玄空大师只觉鼻息间一股奇香瞬间钻入,身体蓦地一麻,早被飘来的红花叶瓣沾的全脸都是,‘啊’,一阵难耐的奇痒立即涌遍全身,玄空和尚仰面向后摔倒。
“师弟,师弟,你怎么样。。。”
不等玄空身体挨地,玄慈方丈早已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随后连声呼唤。
再说坐在原位暗自运功调息的玄真教、五彩星云堡众人,此时眼见如此圣剑门和菩提寺的修真高手都着了皇甫夫妇的道,不觉心中骇然再不敢妄动,这个胡雪儿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能让身为一派宫主的皇甫剑南也是同流合污、助纣为虐。
其实不只是众人心中不解,就连当了人家相公的皇甫剑南现在也不清楚胡雪儿的真正底细,自从途经百花城,在花展集市上与胡雪儿偶遇,色迷心窍的皇甫剑南不顾身份地跑到城外在十三里浦与其鬼混数日,多年积攒的**之念一时间如洪河绝堤一发而不可收,胡雪儿枕边席间的风骚媚骨让皇甫剑南渐渐沉溺于荡魄**的**爱河之中,多年苦修的仙途心志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连近在咫尺的赤焰山都不想回了。
月余时光转瞬即逝,二人几乎日日狂欢纵欲无度,粘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了,皇甫剑南慢慢发现自己的美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奇特气质,令人**难舍的同时心中还多多少少升出几分敬畏,这个连他自己都感觉奇怪,堂堂修真大派的一宫之主如今好像甘心情愿成了人家的俘虏。
又过几日,皇甫剑南干脆直接将胡雪儿接上了赤焰山,反正现在自己说了算,弟子们就是心里不愿意也不敢造次。再说这胡雪儿却是极会做人,靠着一身风骚媚骨不几天就迷倒了全赤焰宫的弟子徒众,渐渐地皇甫剑南发现自己的吩咐在弟子群中倒不如美人一言管用了,不过这个公子哥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只顾着没日没夜的与美人风流快活。
胡雪儿除了能歌善舞,平日还酷爱养花,也不知她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奇异花种,一颗颗赤红有黄豆粒大小,指派专人在赤焰宫殿西开了一块花田,每日抽闲就去花田侍弄。赤焰宫的修真者发现这位宫主夫人很不简单,绝非一般的民间百姓,举止行为倒颇似一个隐藏修为的高手,暗自庆幸宫主皇甫剑南得到了老天的眷顾。
三个月上下,俩人那股粘乎劲好像稍有缓解,皇甫剑南歇息时这才想起功。法修炼,毕竟自己还是这赤焰宫的一宫之主,不带头修真还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他决定开始闭关,由胡雪儿和两名家仆随同,可弟子们都是心知肚明,就这位公子哥还能修炼,一看见美人早是心猿意马不能自抑了。
皇甫剑南闭关的地方是赤焰山后的古洞秘室,因为室内有山底喷放而出的天然山火,赤焰宫数代相传门人们都是依靠吸取这山中的天然火精助升灵气修为的。终日观看皇甫剑南修炼,胡雪儿时不时就会软语嘤声地指出一些皇甫剑南滞涩难懂的地方,这让公子哥不觉心中大为惊诧,难不成自己的美人也是同道中人?
赤焰宫殿内混乱不堪,菩提寺僧众抓挠着脸上粘贴血红花瓣满地滚爬,哭嚎叫吼的声音听着揪心,碧瑶姑娘紧闭两眼一动未动,可脑海中竟是刚才孙天蕴翻身昏倒众人上前营救的悲惨场面,她当时何尝不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救人,可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又当着众人特别是人家两位夫人的面,所有的冲动都必须隐忍压制,想到此,姑娘两处眼角热泪涌出,睫毛湿润。
“阿弥陀佛,孽障,纳命来。”
大殿中,玄慈老方丈孤灵灵一个独立,看着弟子满地翻滚号啕的惨状已然决定以命相搏,高诵佛号的同时双手合什立于前胸,周身立即浮起一直金色光晕,众人往他身后瞧去,老和尚后影中竟然隐隐现在出佛陀金身。
“相公,这是菩提寺的最高法诀‘菩提伏魔功’,快,快迎住他。”
看玄慈周身僧袍鼓荡、金晕流苏,胡雪儿猛向身旁的皇甫剑南一声喊喝,原来她看老和尚全力施为,自已的‘魔天花雨’已经再难起作用,只好让皇甫剑南全力一拼。
“好,夫人,把老秃驴交给我。”
听胡雪儿一说,皇甫剑南闻声立动,双手在胸前结印姿势奇特,竟是交叉点按到自己前胸十二处要|穴,猛然间,只见他脸上紫红之气大盛,竟然先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可随之而身体内一股强悍无匹的骇人赤焰气流冲破而出直灌双臂,他美人传授指导他炼成的极速魔功头一次全力施出。
“六道伏魔。。。”
“魔焰双翼飓风旋。。。”
玄慈双掌平推而出,金色光晕化成一道耀眼光束正射皇甫剑南、胡雪儿二人,可与此同时,随着皇甫剑南一声厉吼,那串如火龙般的迅猛焰火也相应击来。
‘呯’,金光与火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