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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观察我的经营能力?”
“废话!万一你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难道我还真的把圣石集团丢给你练身体吗?而且事实证明,公司的部分你确实经营得比我好啊!营收大幅增加,集团触角不断延伸,到现在业务范围已经扩展到亚洲区……既然你比我有才能,公司交给你也是应该的呀!”
“那么萱蜜呢?”
金晶儿振振有词的模样让戴轮怒气陡生,却依旧强自按捺着。“你至少应该顾虑到你亲生女儿思念母亲的天性,而不是真的狠心丢下她!你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几乎天天蹲在门外等你回家吗?”
“有鲍尔管家在嘛!她就像萱蜜的奶奶,只要有亲情陪伴她,妈妈或奶奶有什么差别吗?”
闻言,戴轮实在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跟她说下去。
反正都是亲情,所以母亲能给的爱和奶奶给的没有差别?如果这女人的观念是如此,那么他说再多,她也无法理解!
“不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我发现你的家族里有一群人暗中集结势力打算争夺集团的经营权,所以你就对外宣称鲍尔太太请长假,派她去当内贼暗中了解到底有哪些人,让萱蜜一个人在家,而我为了扛起原本属于你的责任早就已经分身乏术,更遑论要好好照顾她!”
金晶儿激动地坐直身,用力拍打沙发椅。
“你为什么要一直指责我?我也没办法呀,除了鲍尔太太之外,没有更好的内贼人选,因为她是我身边最亲近,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啊!”
“你!”不想再与她争辩的戴轮放下咖啡杯,移开大腿上的财经杂志。“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有你充分的理由与借口。”
“不是借口,而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随便你。”
见他站起身,气焰稍减的金晶儿也跟着站起来拉住他。“你要去哪里?等一下不是要哄萱蜜睡觉吗?”
“你难得回来一趟,哄她一次不为过吧?”
“我……”她咬了咬唇,“你是不是要去找纪若雍?”
戴轮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将她挽留的手拨开。“我想,我已经跟你把话说得很清楚了,等我帮你揪出抢夺经营权的人,我欠你的恩情就算是彻底还清。”
“……到时候你就会舍弃戴轮的身份,做回齐圣吾,回到纪若雍身边?”
“当然,她是我的老婆!”一提起心爱的女人,戴轮的嗓音与神情都不由得轻柔了起来。“我已经让她客串糟糠妻整整两年的时间,该帮她卸下这个难堪的身份了。”
看着那抹高大颀俊的身影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心慌意乱的金晶儿在他身后扬声高喊,“万一纪若雍不愿意再接受你呢?”
“那是我的问题。”
他扔下这句话的同时,前头也传来砰然关门声。
气焰尽失的金晶儿挫折地颓然坐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双小手轻扯她的衣裳吸引她的注意。
“妈妈?”
“上来。”女儿脸上落寞与不安的神情教她不舍。
在这个空荡寂静的宽敞别墅里,只剩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这个念头让她下意识地将萱蜜抱得更紧。
“对不起,妈妈失败了……”俯首亲吻女儿透着体温的馨香发丝,金晶儿难得敛去一身的矜傲。“不对,是我一开始就没有用心,所以才没办法把戴轮留下来当你永远的爸爸。”
如果在一开始,在戴轮完全丧失记忆,生活里只有她的那时候起,她就懂得收敛高傲的脾气,或是放弃自私的旅游计划陪伴在他身边,也许他们两个会有日久生情的机会,那么萱蜜就会拥有一个宠她爱她的爸爸,而自己则会得到一个英俊与才气兼备的丈夫。
至于纪若雍……呵,根本就轮不到她的爱情故事出场上演的机会。
可是都错过了,已经错过了!老天私心帮她夺走这个优秀的男人整整两年的记忆与时间,却因为她已经过惯二十多年骄纵自私的生活,所以不懂得珍惜把握,而将老天爷的赏赐平白浪费……
“萱蜜,对不起!”鼻头一酸的金晶儿将脸埋进女儿的小肩头,向稚龄的女儿寻求慰藉,“妈妈又让你的期望落空了,对不起……”
“妈妈乖,妈妈乖乖!”
小女孩只是一如往常地伸展臂膀,用尽力气将母亲紧紧圈住,清脆稚嫩的嗓音宛如天籁。
“萱蜜以前就没有爸爸,所以没关系。妈妈乖不要哭,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开门!若雍,开门!”
砰砰的擂门声交杂着铃铃作响的门铃声,在深夜里听起来格外惊心动魄。
“好了好了,不要再敲了,门要坏啦!”
气急败坏的低咒由远而近,厚重门扉开启的瞬间,急欲冲入的戴轮与准备飙声骂人的齐雪琳差点撞个正着。
“你在干什么啊!非得把它敲坏不可吗?你是不是忘了当初这扇大门花了你多少钱啊?够我买十几个名牌包啦!”
“我确实是不记得了。”
“我……”双手一挥,她翻了翻白眼。“我是白痴,知道你丧失记忆了还明知故问!”
戴轮点点头,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不请自入的迳自越过她,长驱直入地往屋里走。
“喂!你以为这里是动物园,随便你逛啊?”
“若雍在哪里?我要见她!”
“不在家。”
“别逼我一间一间的搜!”
“真的啦!下午她哭着打电话给我,叫我帮她订傍晚的机票,出国了。”
戴轮刻意忽视当自己听到她哭泣时,心里泛起的阵阵怞搐。“我不相信!我真的有话要跟她说,你如果不把她叫出来,就别怪我找遍每个房间!”
齐雪琳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啊,你找吧,记得把你家看仔细一点,搞不好还能勾起你的记忆。”
欲言又止的戴轮深深地看着她,吸口气之后又重重吐出,真的一间一间的开门寻找。
齐雪琳根本不阻止,悠哉尾随的模样与他急切难当的仓促狼狈大相迳庭。
“那间是储藏室……看,我没说错吧?你这么喜欢看人家放卫生棉的地方啊?不准告诉别人我用哪个牌子的丝薄蝶翼哦!说到这个,以前我就拜托你好几次把这个房间腾出来让我放我名牌包跟鞋柜,你硬是不要,真是有够小气的!”
没听到、没听到!
“开门的时候轻一点,弄坏了怎么办?我都说要让你搜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回报我吗?”
“若雍?你在哪里,我有话要跟你说!”
“就跟你说在飞机上了嘛,少说也有三英尺的高空,所以你就别在屋子里吼了啦,去窗户边试试看可能还比较有效果。”
戴轮开门搜寻的动作与速度不减,只是他寻找的目标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如今又多了一项——
胶带。
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个聒噪精的嘴巴封起来!
“欸……那一间不能看!”看见他往下一间房走去,悠哉游哉的齐雪琳忽然紧张地跑上前,率先挡在房门前,“每一间都可以,唯独这间不行!”
肯定有问题!戴轮微微眯起凌厉双眼,俯低俊脸欺近她。
她戒备地悄悄往后退,“你……虽然你不记得了,但你仍然是我老哥哦!靠得这么近要是不小心亲到我,我可是不介意赏你个痛快,让咱们齐家绝后哦!”
“除非是那个叫纪若雍的女人,否则谁都没资格得到我的吻!”
“那么恶心的话麻烦说给她听就好,我们虽然是兄妹,但是其实关系并没有那么亲。”
“废话少说,把门打开!”
“不行,除非有通关密语。”
“你在耍我?”
“谁有那种闲情逸致啊?我们两个还没相认,我才懒得理你呢!”
按捺不住的火气逐渐自戴轮的心里窜出火苗,“我说打、开!”
“绝对不要!”齐雪琳回得坚决,没想到房门却像是故意要拆她的台似的,在下一秒霍然开启。
“通关密语是芝麻开门啦!”
全身只套着一件简单浴袍的杜衫泽,双手环胸地斜倚在门上,暧昧地朝戴轮眨眼。“你一定要挑在这个时刻撞破我们的奸情,打扰我们的好事吗?”
他诧异极了,伸手反复指着他们俩。“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凑在一起……”
“你也知道我需要钱嘛!”笑嘻嘻的杜衫泽大手一捞,将那齐雪琳揽进臂膀,“我的事业正在发展起步,急需资金,刚好这丫头有钱,我就求她包养我喽!”
“你们是认真的?”
“当然啊,我每次都是拿钱才办事的。”
戴轮一听,差点没揪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
“别这样、别这样,大哥与妹婿之间应该把气氛搞得再和谐一点。”举手求饶的杜衫泽往旁边退开,合作地让出一条路。“你就剩下这个房间还没搜吧?我也不阻止你了,但你要是不小心看到什么手铐、按摩木奉的,记得别把我们的闺中秘事说出去。”
他又神秘兮兮地凑到戴轮耳边,“你都不知道你妹的癖好有多奇怪,相信我,想赚她的钱并不容易,所以每次拿她的钱时,都让我忍不住想到‘创业艰难’这句话——”
“可以了,不要再说了。”再听下去他要生病了!
站在门口的戴轮飞快瞥了瞥空荡的房间,旋即白着脸,头也不回地转身快步离开,留下长廊上勾着肩膀互相依偎的两人。
当楼下传来大门的闭合声,齐雪琳这才狠狠甩开杜衫泽勾搭的手,“你的演技都那么夸张吗?我都不知道我哥会怎么想我了!”
“如果觉得吃亏,就干脆让它成真嘛!”
“什么?”
杜衫泽又将她勾会自己的臂膀,调笑间暗藏真意。“我刚刚说的那些,你不妨考虑一下吧?”
“没空听你说浑话,若雍还躲在厕所里等我去叫她呢!”她没好气地瞋了他一眼,转身走回房间。
然而在杜衫泽看不见的角度,商场女强人齐雪琳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轻咬着下唇,羞红了脸。
他还在她身后笑喊,“我可以戴着手铐让你玩哦!”
听到这句话,齐雪琳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铁灰色的高级轿车就停驻在街头一角,前面的司机和副驾驶座上那个矮胖的身影,安静沉默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后座的金晶儿低头轻抚怀中沉沉睡去的女儿,看似无意的眼神却不时瞟向一旁的戴轮。
他还是不打算跟她说话吗?即使都到最后时刻,仍然和她无话可说?
“筹备了一年多的时间,今天总算打完这场夺权的战争。”温柔抚摸着可爱的女儿,金晶儿主动打破沉默。
后座响起一声低沉的轻唤,“对。”
“刚才在会议上因为场面太激烈,反而没有机会向你妹妹表达谢意。要不是她以梁易企业当作筹码跟幌子,那些想夺权的人恐怕到现在还小心翼翼的不敢真正发动攻势。”
“这个主意其实是雪琳主动提起的,她说那些人就像躲在陰沟里的老鼠,只敢偷偷筹备势力伺机而动,不如趁这一次圣石集团涉足亚洲市场的机会,有梁易企业主动跳出来和我们分庭抗礼。梁易对亚洲市场深耕多时而且地位稳固,对那些人具有很大的诱因,他们一定会认为机会难得,想要结合这股势力,这个时候再由鲍尔太太居中推波助澜一下,我们就能一举抓到他们背叛公司的证据。”
说到这里戴轮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趣事的低头轻笑。
那个成天喳呼的丫头口口声声喊着他们两个不熟,因为还没有正式兄妹相认,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又尽心尽力的帮他,或许,雪琳也晓得他一定要把那些人逮出来,才算是还清了金晶儿的恩情吧!
这一次双方的企业在公事上仍然要做足往来交锋的表面功夫,所以他也才发现这个妹妹在商场上的手段未必逊于他。
“其实还有一个大功臣,要不是鲍尔太太这一年多的时间用心取得那些人的信任,否则以他们低调小心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梁易企业。”
“戴先生过奖了,我没有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