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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伤成了这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丢下你的。我真是混蛋。怎么可以让你伤成这样……”
是的,他这次任性了,他不想看到殷凝牵着别的男人的手,不想她喜欢其他人。即便是秦铮也不可以,他只想她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可是,如果殷凝喜欢的人是秦铮怎么办?他无法接受,却又无力阻止。因为白夙心里清楚的知道,在当下的环境中,殷凝选择和秦铮呆在一起会安全很多。于是他选择让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去,所以他逃走了。把自己重新打回一个人的地狱里。却忽视了当时的环境有多么危险。只等他慢慢地理智过来,发现整个空间的环境变得异常糟糕时,想起殷凝迷糊又没有方向感的个性,心里顿时焦急、后悔起来。
可惜有些晚了,因为周身的雾气实在太浓,浓的化不开。即使殷凝唤他。即便他凭借着超强的方向感和记忆力原路返回的时候,也没有找到殷凝。
其实不能怪白夙找不到殷凝,非要怪的话,只能说是殷凝的方向感和坐标感实在差劲到一定境界,在进入从横交错的的走廊时,她就跑错了方向,再加上白雾的环绕让她瞬间迷失,早就不知道她七拐八弯的绕到哪里去了。所以不管白夙怎么原路返回,都是不可能找到殷凝的。然而当殷凝呼唤白夙名字的时候,白夙自然听到,只是声音太过飘渺又不真切,让他无法判断,而且白夙又不是个擅长用语言表达的人,虽然说话什么的都已经正常,但那只是单独面对着殷凝才会发生的事,只不过当时他自己到底有多慌乱,多害怕再也找不到殷凝,只有他心里明白,于是只知道一根筋的闷头穷找。
“白夙……”见他低着头,一脸的懊恼,殷凝甚至看到他的眼圈都有点发红,轻轻抱住小四的胳膊,“我没事,不就是狼狈了点嘛,其实我的抗击打能力还是很强的。你看,我不是没有缺胳膊断腿么,这说明我不仅运气好,而且也有实力自己保命呐。这叫什么来着,遇强愈强!百炼成钢嘛!嘻嘻……”
殷凝笑嘻嘻地安慰,她知道小四心重,所以只得强装无事让他宽心,不然看他自责,自己也揪心难受。面对小四,殷凝每次都会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呵护着他,是出于心底的自然流露、最柔软的疼爱。
满眼温柔地望着身边的白夙,忽然眼前闪过一幅仿佛被闪光灯照亮的画面,她似乎是看到在一座院子里,年幼的自己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小男孩坐在一张长椅上,似乎是在交谈什么,这幅画面来得急去得快,只一瞬就过去了,她甚至都没有看清这个小男孩是谁。不过殷凝却知道,这应该是她失落的一片记忆,宛若一片从窗户缝隙中飘进来落叶,恰好落到窗前书桌上的一瓮清水里,掀起了微微涟漪。没有留下太多印象,却足以让殷凝开始相信,她在来到这个游戏之前,自己的记忆就已经受到过破损。
无法记起更多,自然也不强迫回忆,她相信自己的记忆总有开闸放水的一天!
一两分钟之后,富二代钱环海、小个子女生储炎相继出现,
还不等众人明白只剩下个子高高体型有些珠圆玉润的冷珊雪不见踪影时,头顶的一圈射光灯随着机械的翻转声,齐齐的对准了舞台的中央!
顿时、冷珊雪以第二个悬线傀儡的姿态华丽的亮相!
作者有话要说:
? 终于,DODO良心发现的让小四出场了……有木有小四党出来撒个花的???
127、欲加之罪 。。。
虽然心理上早有准备,可是当众人看到冷珊雪的尸体时,还是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
尽管她的尸体是全的,没有被分尸,冷珊雪的四肢完好的接在躯干上。可是血腥残忍的死亡手段一段也不亚于于黎鸣的死状。因为她的身上可谓没有一处完好,不论是□出来的头部、颈部、手部、足部的皮肤上,还是被衣服遮盖到的地方,到处可见被无数个粘黏着腥红血液的尖锐不锈钢钩子,在聚光灯的照耀下,闪烁的冰凉而又尖锐的光芒!
被扎进皮肤里钩子可谓是布满了全身,它们从皮肤里面穿进穿出,钩子穿越过的皮肤周围很多都外翻着或者往皮肤里面蜷缩,有些伤口的周围还在涓涓的冒着血水,直直淋了下来,滴落到下方于黎鸣的尸块上。
一阵头皮发麻,若是用体无完肤、皮开肉绽来形容在恰当不过、尤其是她的脸上、脖颈处,下颚还有手部和脚掌、全部都是一个个尖锐的钩子,仿佛是从皮肤里面长出来的倒刺,触目的很。而在手掌和脚掌部位的钩子比较大已经贯穿整个手骨和脚掌的骨头!然而更令人不堪忍受的是,在冷珊雪的眼皮上,左右各钩着一个细钩。拎着她的眼皮!
殷凝有个习惯,也许让她看一些血腥的场面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她却极其害怕看到关于眼部部位的伤口,仿佛多看一眼,自己的眼睛也会被戳上钩子似的,立马转过头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而在冷珊雪全身的钩子尾部的圆环上纷纷连着一根根极细的钢琴线!将冷珊雪整个人吊在半空之中。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大鱼,被无数个鱼钩给吊起来似的。
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殷凝皱着眉头又看了眼宛若破布娃娃一样吊在半空的冷珊雪,无比庆幸自己还活着。尽管不知道丝袜脸是否就是幕后操纵者,可当时她在和丝袜脸的对抗中不幸死去的话,又或者丝袜脸没有奇怪的放过她的话,那么恐怕现在被吊在舞台中央的人,就会是自己了。
看着冷珊雪身上数也数不清的钩子和血污,直让殷凝感觉自己的皮肤上突突的疼。
她并不了解这个姑娘,甚至连她的名字究竟是不是叫冷珊雪都不甚清楚,名字是在她幻觉中得知的。但不管怎么说,一个好好的女子却死的如此悲惨,实在让人心疼难受。殷凝低下头,默默地为她默哀,希望她好好的去吧,有的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好过继续留在这个充满血腥杀戮的地方再受折磨。
左右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她多希望自己的眼睛就是X光线,能够直接透视人心,能够看出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为什么这么变态、惨无人道,将这些人当做自己手里的玩偶,虐杀残害,没有半点人性!
舞台、灯光、残忍的死状……全都显示着幕后人得意的展示,他是想向人展示自己骄傲的作品!
大变态!殷凝在心里愤愤的骂着。
就当众人直愣愣的看着冷珊雪的尸体时,忽然从头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快音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一下。与此同时,舞台中央的尸体竟然随着无比欢快的音乐被无数根纤细的钢琴线牵动的摇晃起来!手脚不停的上下摆动,就连冷珊雪的眼皮都在一左一右的上下翻合!活脱脱一个被傀儡师舞动起来的木偶,正在向众人做最后的表演。
“啊!”
储炎惊叫着抱头蹲□,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看冷珊雪的死状。殷凝能看见她即便蹲着,她的身体都在止不住的打颤。
而她自己自然也被登时响起的音乐和蓦地晃动起来的尸体吓了一跳,更为冷珊雪那两只一张一合的眼睛而感到触目,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心跳也漏了好几拍,咚咚的强跳着,好像一个巨人正拿着鼓槌拼命的捶着她的心房,难受的要命。
其他几个男人倒还好些,虽然冷珊雪的死状很吓人,但却是要比于黎鸣的死状平和很多,起码也算是个全尸,再者已经有了之前于黎鸣死状的铺垫,所以现在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即便是一向胆小的钱环海,此时也算镇定,没有怎么失态。
“停下、停下,让她停下!”储炎抱着头,闭着眼睛大喊,似乎是不能承受这样恐怖的场景。
听她这么一叫,几个男人都开始寻找牵动尸身傀儡的机关装置。只是那么多双眼睛,却不及殷凝的眼尖,抬手直指位于冷珊雪尸体的上方。循着殷凝的所指,在场的所有人都顺势而望,隔着强光,勉强能够看到尸体上方的天花板嵌有一个巨大的黑匣子,估计黑匣子里面装得就是牵动尸体的装置和用来播放音乐的广播。
可是这么高,要怎么关闭呢?
就在这时,秦铮从身后掏出一把别在腰际的袖珍手枪,举起枪,对准尸体上方的黑匣子就是两枪!
“砰砰——”两下巨响之后,不停胡乱晃动的冷珊雪的尸体终于不动了,而响彻整个空间的欢快音乐也在变了调之后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终于在一阵狂乱之后安静下来,众人被惊扰的心也随着静止而稍微平稳。特别是对于储炎来说,仿佛就是一种解脱,至少从失态中恢复了过来,能够平静面对了。
而就在尸体渐渐停止晃动的时候,一团纸从冷珊雪停止摆动的手里滑落,轻轻地落到了圆形的中央舞台上于黎鸣尸块的旁边。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没有不注意到这一点的,纷纷奇怪的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难道是游戏规则中所谓的写有杀人凶手名字的纸条吗?难道这纸条被冷珊雪找到了?可是奇怪的,凶手没有发现她的手里竟然握有纸条?顿时殷凝的脑海里一下子就冒出了一连串的疑问。可还不等她把这些简单的问题逐一理清,就听到钱环海大叫一声。
“纸、纸条!”钱环海指着掉在于黎鸣尸体边上的一团纸,见没有人响应他的号召去捡纸团,钱环海咽了咽口水第一次状着胆子,一点一点地蹭到舞台上,别别扭扭的站在离于黎鸣破碎的尸块很远的地方,就开始伸长了手臂去勾那团纸,勾了几下,终于拿到之后,又快速的逃回来,仿佛尸体会跳起来咬他脖子似的。
回到舞台的边缘,钱环海拿着纸团环视了一眼众人,呼了一口气,犹豫了两秒之后,毅然的打开纸条。而其他人也都异常紧张的看着钱环海的举动,异常期待从他口中得到些什么结果。
只见钱环海在打开纸条之后一脸的震惊!
“怎么了?纸条上写得什么?是名字吗?”储炎问道
钱环海愣愣的抬头,再度环视了一下众人,紧接着他就把目光投向了殷凝,看得殷凝的心瞬时揪紧了。
怎么?为什么这样看着她?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殷、殷凝……凶手是殷凝……”钱环海好似结巴了似的,吐出殷凝的名字。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她,而殷凝自己更像是被一记惊雷劈中了似的,除了震惊之外,什么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然而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纸条和上面写着殷凝名字的时候,整个空间的上方,那些歪歪扭扭的管道喷口,又开始不声不响的下起了白色的雾气。
听到钱环海爆出了殷凝的名字,所有人先是一愣,就连秦铮和白夙也愣住了。纷纷回过头看她。而殷凝更是惊得连连后退,一边摇头,一边喃喃的自言自语,“不,不是的,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于黎鸣,更没有杀冷珊雪!这是栽赃陷害!不是我,不是我!”
殷凝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自己附近秦铮和白夙,有些裂开的嘴唇用唇形不断重复着“不是我”三个字!
真的不是她!殷凝敢对天、对地、对巨头三尺不管东方还是西方的各路神仙发誓!这显然就是幕后操纵者的蓄意谋害!
储炎一个箭步冲到钱环海的身边,夺过他手里的纸条,看了一眼,只见被揉得皱巴巴的纸条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凶手:殷凝!
“你说你不是凶手?那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储炎一指舞台中央冷珊雪的尸体,“我们之间都没有做过任何的自我介绍,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我……”殷凝一时语结,要她如何解释?难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