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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觉得这很像密室逃脱游戏吗?”眼镜男坐在地上,慢悠悠的说,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一脸从容的样子。
“我倒是觉得很像《电锯惊魂1》的开场,不过稍微有些不一样。”一听到眼镜男说起密室逃脱游戏,殷凝来了兴趣。她平时就很喜欢看这种类型的电影,玩这种类型的游戏,所以如果现在的情形真的像游戏或者电影中的一样,只不过现在是真实版的,那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比较好,于是建议:“不管是密室逃脱游戏,还是真实版电锯惊魂,我们还是找找看各自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道具之类的东西,可以帮助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听殷凝这样说,大家纷纷开始摸索自己衣服的口袋,除了那个神经质的大男生。果然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口袋里发现了一个小型的录音带,上面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PLAY ME”
“有录音带的话,那得有录音机吧。没有录音机的话,要这个有屁用!”火爆男嚷着,好像他不说话,别人都以为他是哑巴,非得发表点什么观点才甘心。
“录音机……在那!”漂亮女人指着房间中央那个被吊着的男人的口袋,那里鼓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袋口外还露出一点银色塑料的外壳,看形状来说那的确就是录音机没错了。可问题是,要怎么拿到那个东西?每个人都被铁链拴住,火爆男和殷凝一样是拴在了脚上,眼镜男和漂亮女人都是一只手被拴着,还有那个单手被吊在房间上方的男人,另外就是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对他人不予理睬神的经质男生,他就比较可怜一点,铁链是拴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拴着一只可怜的幼兽。
只是这铁链并不够长,所以每个人的活动范围都是有限的,最多也就两个平方的活动范围,然而这个房间太大,即便距离最近的两个人伸长手臂也不能碰到对方。更不用说被吊在房间中央的那个还昏迷不醒的男人。
“怎么办?”如果不弄醒他的话,就拿不到录音机。殷凝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说,“大家看看周围有没有类似于木棍或者绳子一样比较长的东西,说不定可以设法触碰到那个男人,把他弄醒。或者用铁链碰撞发出的声音?”
“我劝你还是不要惊醒他比较好。”眼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仔细看他的脖子和手。”
“那是……”殷凝眯着眼睛,看到被吊着的男人的脖子和手腕上都缠着细细的钢琴线,连着房间的上方的某一个机关好像强力马达的东西。
“没错,如果他被惊醒而导致剧烈的身体晃动触发了那个机关的话,弄不好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别唬人了,这些细线怎么可能杀得了人呢?”火爆男不削的说。
殷凝又鄙视的瞥了那个火爆男一眼,男人光长得好看是没用的,更不要说还是个脑袋空空、脾气又差还自大狂妄的类型,就更极品了。
“光是细线是杀不了人,但如果加上速度和力度的话,虽然从那些钢琴线与他的脖子和手腕的距离来看并不远,但如果速度和力度达到一定的程度,那么割破皮肤、切断个把神经比如大动脉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可不希望这人变成血液淋蓬头,弄得到处都是血。”
此番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敢制造出什么噪音。只有静静等待这个被吊起的男人自然苏醒,如果说当这个男人安静的醒来且足够冷静的把口袋里的录音机扔下来,每个人开始播放各自手中的磁带,到那时也就意味着一场逃杀的游戏即将正式的开始。
2、 游戏开始(修) 。。。
* “呜~”在几分钟的等待后,那个被吊着的男人终于有了些苏醒的迹象,不过显然因为这极不舒服的姿势,让他想要奋力挣扎都比较困难。喉咙里只是发出了几声轻微的音节,有气无力的,显然已经被折腾的够呛。
“如果你已经醒了,请不要惊慌,更不要剧烈的挣扎,因为你的身上连着一个机关,如果你晃动的太厉害可能会触发它,所以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听懂了吗?”眼镜男平静地说,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慢。很从容,即便是再告诉对方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却能够让人觉得莫名的心安。
听完这话,被吊着的男人先是一愣,估计是刚醒过来一时间不能接受目前的状况,但几秒之后似乎发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微微点了点头。看来也是个生性冷静的人,不然换了其他人遇上眼下的情况,草就慌乱得不行了。
“很好,那么请你把你左手边裤子口袋里的录音机拿出来,然后丢下来。我们会想办法救你。”
他是左手被吊起的,他只能用自然下垂的右手十分费力的摸索到自己左边的口袋,而且因为身着的病人服有又十分的宽大,所以口袋离他手指所能及的距离稍微远些,更由于他是被吊着的,身体没有着力点,整个人开始轻微晃动起来。而就在这时,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啪嗒”,似乎那个牵扯着钢琴线的马达开始缓慢的运作起来。
“不要动!停下!不要动!”眼睛男大声说。
被吊着的男人大概也感觉到那个可能将会一触即发的机关,立即停止动作,让自己的身体渐渐转回为平稳。
这时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谁也不希望有人鲜血四溅的死在自己的面前。殷凝更是屏住了呼气,生怕自己的呼吸声稍微重上一点,也会触发那个该死的机关。
“啪~“又是一声轻微的声响,机关好像停止了运作。尽管不知道那个东西是通过什么感应运作的,可这看似不起眼的东西若是真的运转起来真的能够要人命。所幸它停止了,在场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好,记住动作幅度尽量小些,你能行的。”
被吊着的男人微微点点头,用手把自己的衣服一点点往上拉,终于手指勾到了录音机上的挂绳,从口袋里拿出录音机,紧接着丢给离他较近的眼镜男。
眼睛男打开录音机的盖子,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磁带。磁带上同样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PLAY ME”,只是磁带上面均没有明确的标明号码,猜测这磁带大概就是被吊着的男人的。然后盖上录音机的盖子,按下了播放键。
“唦唦唦”磁带开始转动,在一阵轻微的噪音之后传出一个雌雄莫辨的电脑合成声,“各位好,当你们按下播放键,开始听这盘磁带的时候,就证明各位已经大概明白现在的状况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各位现在所在的地方是非常密闭的环境,不用指望能通过毁坏墙或者门逃出去,不要做无谓的斗争,浪费力气。
我也不要你们绞尽脑汁去想各位是怎么聚集而来的,至少现在不用你们想。我只是想和你们要玩几个游戏,如果各位运气好活了下来,就能够顺利的晋级下一轮关卡。如果不能晋级,也就代表你已经死了!
那么请各位听好了,一定要听清楚从现在开始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因为这个录音机只有播放键,没有其他功能而且当这盘磁带播放完之后,这个录音机将会自动报废,我的每句话只能播放一遍,所以请听清楚我将要说的游戏规则……”
“妈的!”火爆男咒骂了句。
却不料有三个人异口同声,“闭嘴!”
“……你们现在被关一个密封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只够你们四个人用5个小时左右,这里没有窗,不过有一扇门,而钥匙则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也可能是任何一把钥匙,不过你们要先找到能够打开拴住你们锁链的钥匙。
相信你们每个人都已经找到自己身上的磁带了,每盘磁带都分别是一个房间的游戏规则和提示,它们同样只能够听一遍,希望你们不要放错了磁带的顺序,毕竟机会只有一次。另外在找到那把房间的钥匙之后,必须输入一组四位数的密码才能把门打开,关于这组密码的提示,密码就在这个房间里,祝各位好运…………哦,对了,如果开始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的话,可以考虑让一些人停止呼吸,也是不错的选择。唦唦唦———”
录音播放完后,眼镜男试着想把里面的磁带取出,却正如刚才磁带里所说的那样,磁带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也不能重新播放,“验证一下总是没错的。”
“还真是变态。”漂亮女人擦了擦哭花了的脸,她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声音里也没有哭腔了,“钥匙……大家还是找找身边有没有钥匙吧,刚才磁带里不是说任何钥匙都有可能打开这些东西吗。”说着,用手掂了掂拴在她手腕上的铁链子。
钥匙,现在这是被关在这个房间里的几个人唯一的念头,找到钥匙就是逃出这个房间唯一的办法,不论什么钥匙。既然刚才的游戏规则中也说过,他要和他们玩几个游戏,就说明远不止现在这一关这么简单,也许后面还会有更加变态的游戏在等着他们。所以谁都不想这么早就死在这里。
殷凝开始在自己能够活动的范围内仔细搜寻任何钥匙形状的东西,“看来这个变态下手还算轻的,至少没有给我们每个人准备一把锯子,让我们自行截肢手术。”
“呵呵,但愿像你说的,他不是真的那么变态,不过后面至少还有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等着我们,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眼睛男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同样和殷凝一样认真的找钥匙。
“救我。”被吊着的男人很辛苦的说。似乎是在提醒各位不要忘记他的存在,而他的左手手腕已经被手铐磨出了血印,皮肤都已经破损。
“恩,请你在坚持一会儿,至少必须有人先挣脱身上的链子,才能帮到你,不然大家也无能为力。”
男人点点头不再做声,很是配合。
仔细环视他们所在的房间,就会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水泥灰色的毛坯房来形容,房间的四面墙都暴露着一些管道,正是通过盘结于墙面的管道和铁链来锁住、固定在场几个人的活动范围。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都散落着一些粉笔头和尖锐的碎瓷砖。
整个房间是偏长方形的矩形,殷凝的位置在左下角,火爆男在她的对面,漂亮女人的位置在房间的右上角,他的对面则是神经质男,眼睛男则在殷凝和神经质男生的中间。在眼睛男对面的墙倚靠着一张很旧很旧的木质桌子,而在靠近神经质男生和漂亮女人一侧墙面的位置则倒着一把同样破旧的木质椅子。
然而根据大家各自身上拴着的铁链长度所能够达到的活动范围,除了神经质男生能够勉强勾到那把椅子之外,每个人之间的活动范围都有盲区,除非有人挣脱铁链之后,将整个房间细致的搜索一遍。
钥匙。
此时每个人都或站或趴的寻找着,只有还蹲在角落里偶尔絮絮叨叨的神经质男生没有参与大家的寻宝活动,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放弃让他手肘抱膝的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他双手抱着头,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微微交替,轮流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即便这么坐着,身体也不停地前后摇晃,嘴里念念有词,但是很轻,没人能够听清楚他在絮叨些什么。
“喂!傻子!”火爆男终于又开始极品了,他拾起脚边的一块碎砖就向神经质男生那边扔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在碎砖掷到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