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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半睁半闭的摸样来,还这么近!殷凝只觉得自己恶从胆边生,恨不得扑上去把身边的这个美少年吃抹干净才好。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在狠狠的教训她,怎么可以产生这么万恶想法!太龌龊!太堕落了!色女!
之前,白夙只是拥着殷凝躺在床上,自愿给她当降温冰袋,一方面注意她体温的变化,另一方面生怕正发烧的殷凝会不会难受或者想要喝水什么的,一直都仔细妥帖的照顾着。不过好在她睡得相当安稳,就连他也跟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他醒来看到殷凝有些痴醉、有些慌乱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有点发甜,他真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好想亲吻这样的她,他喜欢她的唇瓣,娇嫩而柔软。
看到小四的脸离自己的越来越近,危险的信号在她的大脑中发出一阵蜂鸣。把持住呀殷凝!hold住!
眼看着小四的唇就要盖住自己的时,房间的灯忽然暗了下来,几秒钟后才再度亮起。
一瞬间的黑暗让殷凝往白夙的怀里缩了缩,原以为自己已经不怎么惧怕黑暗,可是当黑暗不期而至,还是会感到害怕。不过也幸亏这几秒的黑暗,才没有再度擦出意外的火花。
殷凝不着痕迹的挣脱开白夙的怀抱,心里忽然闪过这轮游戏的游戏规则“如果有杀手被杀,整个房间的灯会全部暗下来,表示有一个杀手或者暗鬼出局了……”
而她自己的身份是暗鬼,难道那表示是有杀手死了吗?
刚想翻身下床,一只手被小四握住,“一起去。”
“恩。”殷凝点点头。
两个人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本来寂静的走廊里因为刚才那个讯号,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打开门走出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林诺两手抱于胸前,睡颜惺忪很疲惫的样子。不过她肯定也没有睡得很熟,估计只是闭目养神的状态。不然是绝对不会因为灯光的讯号而走出房间。毕竟在这个环境下,尤其是接近零点的时候,哪有人会敢放心大胆的睡觉?
她隔壁的王天霸也走了出来,听到林诺的询问,摇摇头:“不知道。”
殷凝和小四手拉着手站在走廊里,正巧看到林诺回过头看到他们,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接着很不削的回过头去。
那算什么表情,无视!
又听到身后轻轻地开门声,不用回头看,殷凝也知道那是秦铮走了出来。殷凝忽然感觉浑身不自在,似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从身后袭来,让她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本能的想把手从小四的手里抽出来,却被小四握得更紧,而身后的那到目光也变得更冷,直让她心里发慌、后背发毛。
不过殷凝没空去理会身后那道目光的含义,只把全副心思放到刚才灯光的讯号还有走廊的另一头,那边始终都没有人出现在走廊的问题上。肯定出事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殷凝边说边拉着小四往前走,所有的人也都跟着向走廊的另一头走去,“我记得游戏规则上说过,房间里的灯光若是暗下来的话。就是代表有一个杀手被死了。而且,现在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外,那边都没有人出现……”
殷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此时秦铮巧好经过他们的身边,顿感一股寒气逼人。
当众人来到走廊的另一头,经过13号的房间前,大家都看到13号的房间门大开着,里面空无一人。于是众人再次向前,只是路过了14号房间,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14号房间是由殷凝住着的。来到15号的房间前,刚站定,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个房间俨然一副血腥的修罗场,四处可见飞溅的血渍。满地的鲜血。在血泊中倒着一具少年的尸体,没有头。而一旁的床边则坐着那个中年的大叔,双目圆睁,嘴巴也张成一个圆形,此时还不断的有血液从他的嘴里涓涓的流出,往下滴着。落到他怀里的一颗少年的头颅上。
39、消失的纸牌 。。。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可当活生生的生命在你的眼前变成冰冷而僵硬的尸体,尤其还是以一种可怖的形态出现在面前时,殷凝还是不忍去多看一眼。下意识的把头埋到身边小四的怀里。她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浓烈的血腥味让她的胃一阵翻腾,赶紧拉着小四退到房间外的走廊里。
“你们都往后退一点,我要检查一下尸体。”秦铮无奈地叹了口气,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走到尸体的旁边,“死者分别是13号和15号,而且,这里应该就是第一现场没错。”
他弯下腰又站直身体,用手抬起13号中年男人的头,仔细的检查,“他的右手握着一把枪,嘴里的血……还有他后脑勺的枪弹伤……他应该是吞枪饮弹所致,至于是不是自尽就不知道,因为没有碳粉没有显微镜,我没有办法取指纹,所以不能得出确切的结论。”
他皱了皱眉,看了眼13号大叔怀里紧紧抱着的头颅,心里强烈的渴望有一副塑胶手套该有多好,可是条件有限,只好硬着头皮拿起那颗头颅,观察它的断截面,“断面的切口还算平滑,是利器所致。颈椎骨有骨折骨碎的现象,和赵胜航一样。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个人都是被一个凶手杀掉的?”林诺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指了指13和15号的尸体问道。
“不,我的意思是说,赵胜航和这个15号少年可能是被同一个凶手所杀,当然也不排除是不同的人,毕竟杀人手段是可以模仿的。”秦铮把那颗头颅放回到15号少年的尸身上,再把13号中年男人的尸体躺下放平。因为尸体移动的关系,中年男人手里的那把枪从手里滑落。
秦铮注意到了这点,他捡起枪看了看,又抬起尸体的双手,仔细的用手指摸了一下那双手,并且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看来我发现了个好玩的东西,而且就算没有碳粉和显微镜,我向我也能确定,13号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了!”
“为什么?”林诺又问。
“首先,我在移动他尸体的时候,他手里的枪很轻易的就滑落了,就说明他死之前可能并没有紧握这把手枪,要知道自杀是非常需要勇气的,当一个人自杀的时候,因为紧张,会很用力的握住手枪,生怕自己变卦或者产生其他什么情绪。所以手部的力量加大,肌肉绷紧,死后手部的肌肉就容易快速僵硬。便会呈现死死的抓住手枪的现象,可是他的却不一样,手里的枪很轻易的就滑落了。这就说明他死以前并没紧握这把枪。第二,我刚才摸了一下死者的手,发现他是个左撇子。”
“左撇子?”
“是的,是因为手上的老茧。每个人的手上都会有老茧,就算是成天不干活的人,双手的粗糙程度也会不一样,特别是那只经常使用的手,粗糙程度和老茧就会比不常用的手要多。尤其是现在的人,”说着,秦铮蹲□,举起13号中年男子的双手,分别指了指两只手的中指第一指关节的侧面,“你看这里,这是我们平时写字留下来的老茧,除非你没有读过书,从来没有写过字,才不会有这个老茧。不然,每个人都会有,不过是茧子的大小不一样而已。”
“所以……”
“所以,这具尸体的左手中指的第一指关节处,有写字磨出的茧子,而右手没有。”
“可是……”
“可是尸体是右手拿枪的。”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13号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秦铮站起身,走到桌子边,把桌子上拆了封的饼干倒出来,拿着饼干的包装袋当做手指套套着,然后回到尸体旁边,用包着塑料袋的手指,撬开了13号中年男人的嘴,“果然,口腔里除了烧伤,还有很明显的软组织挫伤,嘴唇上也有,说明枪口是硬塞到他嘴里的。”
殷凝呆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秦铮和林诺一问一答,心里顿时感觉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闷闷的。所幸把头转到一边,眼不见为净,省的给自己添堵。却看到巍然老老实实的站在门边一声不吭,倒是和之前疯疯癫癫的杀人魔样子截然不同,和换了个人一样。这个感觉倒是有点像第二轮游戏一开始的时候,新人加入,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是让殷凝很是奇怪,无意间有对上了巍然投来的目光。马上让殷凝打消了之前的顾虑,因为她看到巍然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对死亡的贪婪之气,只不过是稍作收敛的。可还是寒气四溢,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冷?”小四感觉到了殷凝似乎是在发抖,立即关切的问。
“不、不是。”转过头,看了眼房间里的情况,却还是看到,林诺站在秦铮的旁边,有一问没一问的搭着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了咬嘴唇,再度把目光瞥向别处。
尽管殷凝决定无视秦铮和林诺很熟络的样子,但还是认真听着秦铮分析他的验尸结果。自己也暗自做着梳理。不过得到的一些线索凌乱得很,没有办法串起来。
首先,这次看到的不只是一具尸体,而是同时出现了两名死者。
第二、之前房间里所有的灯全部都暗了下来,按照游戏的规则,这个讯号表示有一名杀手被杀害了。也就是表示两个死者之中有一个就是杀手!
第三、这两名受害者分别是13号的中年男人和15号少年,若是加上被自己夺取生命的14号,这轮游戏的新人可谓是全军覆灭,这是巧合还是……
第四、两位死者是父子关系,且二人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
第五、15号少年和赵胜航的死亡方式一样,都是被砍去了头。这是否表示是同一个暗鬼干的?如果不是,为什么要模仿行凶方式?
第六、那个杀害13号的人为什么要把尸体伪装成自杀的样子?是暗鬼做的,还是另有其人?
第七、如果两名死者均是那个假冒的“暗鬼”所杀,为什么要将两具尸体呈现出不同的死亡方式?或者是其中一名死者杀死了另一个?
第八、这两句尸体的死亡时间分别是多少?死亡顺序又是怎么样的?
第九、现场有两种死法,也就是说用到了两种凶器,枪和匕首,但是现场只有枪,没有匕首,那么匕首是不是在“暗鬼”的身上?
啊!好乱啊!殷凝有好多的疑问,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全是一团团解不开的乱麻,相互纠缠着,越绕越紧,根本找不到线头。本来头就有点疼,现在脑子里又塞了一团解不开的迷,太阳穴的神经又开始突突的跳了。
殷凝皱着眉,用一只自由的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想起游戏规则里说过,“每个人的牌都放在上衣的口袋里,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人进行搜身,除非被搜查者已经死亡,方可在全部人员到场的情况下查看死者的底牌……”
没错,她清楚地记得有这么一条规则,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可以查看这两位死者身上得底牌!
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秦铮,可是又看到林诺死皮赖脸的好像牛皮糖一样的黏着他,加上那个女人刚才在走廊看到她时,眼中流露出那种讥诮的、嘲讽的、不削一顾的眼神,她就全然没有了开口提示的意愿。更不想和他说话,还是当着那个女人的面。
不过,殷凝想到的,秦铮也想到了,在摆放好尸体后,就把手伸到他们的上衣口袋里,想要翻开他们的底牌。可是却意外的发现,他们本来应该放在上衣口袋里的纸牌统统不翼而飞、消失不见了。
40、三种可能 。。。
“纸牌不见了。”秦铮仔细的找了找,可找不到任何痕迹,隐隐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洗手间充分的洗手。本来还想着如果能看到纸牌,便可以知道死者背后的“真实身份”,进而好推测出凶手是谁,尽管暗灯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