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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死?你死了,可让有些男人怎么过?”
一下子抽刀就端掉了源麻衣的睡魄和锁节。
“来人。”
“小姐,怎么了?”
“老板娘,给我上两壶吟酿。对了,多给你点钱,帮我替这位姑娘找个好一点的欢场,记住了,街区越靠后越好,男人越急越脏越好,让她也能体会一下什么是男人。她卖身后的钱,就给你做脂粉钱。”
“这样,这位姑娘是。。。。。〃
“放心,我给你的人还能是什么,不会害你的,没什么身份,贱民一个。她什么时候死了,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可没什么好的耐心,如果十天之内,我来你这里,还没听到她的死讯,我就拿你是问。”
“如月小姐说的是哪的话,您的话,我怎么会不听呢?这整条街都是您的地方吧,我还能怎样呢?”
清水看着源麻衣,其实只是想把自己连日的羞辱,全部转嫁到她的头上。
“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吧,说不定你还会不舍的离开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甘心的示弱,不被原谅的软弱
“想好了吗?是选择护挺十三番队还是你的家族?”
“没有。”
上杉英由一下子垮下了肩,神情中是沮丧与落寞。
“我不逼你,选择番队,你会是番队里的席官,有着颇高的地位,人生会很顺利。而,如果你选择家族,你的前途可能就有点艰难了。”
“我也知道啊,我是没有可能继承宗家族长的位置的,年幼的宗家子弟,注定会成为下一任的分家,可是我长兄是在不是一个堪当大事的人。”
心智单纯,能力优秀,面临着两难的抉择,这种人是最好的人选。
“我给你指两条路,第一,干掉你三个哥哥,愿意吗?”
上杉英由猛地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然后皱眉:
“我选第二条路。”
“我还没有讲,你怎么就答应了?”
清水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孩子。
“老师你就是想让我走第二条的,对吧?”
点点头:“没错。上杉英由,愿不愿意去死?”
上杉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间释然:
“我和老师可是有过命的交情,死不死这次看淡了。”
“那就好,跟我一起混,我要开始在护挺十三番队里动些手脚。”
“是要?”
“我要给贵族一点生存的空间,护挺十三番队不懂,拼命地打压贵族,并不是什么好事,一旦贵族瓦解,整个秩序会很混乱。利用十三番队里的空隙,联合起来组成一个没办法瓦解的网络。挑选一些有能力的分家子弟,安插他们进入护挺十三番队,鬼道众,隐秘机动部队,甚至是,中央四十六室。愿不愿意?”
郑重地点点头“我愿意。”
“那好吧,接下来就是考验你的时候,我会离开静灵庭一段时间,或许再见面的时候,就是在我的葬礼上。”
“有人在逼迫你?”
“我还以为你听不懂呢。不出意外,我会走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揽下这里的大权。”
这次的经历,让清水也明白,既然蓝染能培养那么出色的人,她为什么就不能培植自己的势力呢?
递上申请表的那一刻,清水就已经和这个静灵庭做了告别,朽木清水这个人其实就是死了。
因为前些日子出的事,半年的任期提早结束,技术开发局那里也是被迫先停职。不是说复职有多困难,是清水没这个心情,不明所以的逃避,有时候,很佩服涅茧利,他就没有心情这一说,估计家里房子让火给烧了,第二天依旧会神采奕奕地来上班。
考虑过去现世驻扎,想想还是不找这个麻烦,有时候,真正可怕的不是无心的虚,而是有人有心的算计。不想再被人算计,不想再去算计别人,不想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怕自己再去了解人心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东西。
浦原和假面自己也不想去找,和他们联手对付蓝染,清水自认为自己心还没有那么大。浦原和假面如果真的犹如他们表面上那么善良,清水的名字就倒过来写。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真的是什么纯良的人,也难保蓝染不会玩借刀杀人这一招。
鉴于各种各样的考虑,清水还是决定去远征部队,去虚圈。虚是单纯有残忍的淳朴的嗜血者,但除了你的骨肉血和灵魂之外,他们什么都不会要。
真他妈是踏遍世路觉山平,看透人情觉纸厚。
从朽木家出来,清水走在夜幕之中。朽木银铃禀告了这件事,银领什么都没有讲,只是说,清水你觉得这样做好就可以了。
脚步放慢,余光扫视着周围。
“出来。”
声音很刚劲,很有力度。
该死的,跟踪自己的还真不是个什么小虫子,本应该装在没发现,直接一路走过去的。但是,已经晚了。
回应自己的,是八十九的破道,八十九的破道,舍弃咏唱能有这种威力,这种程度的人才,静灵庭还真是不多见。
千钧一发,来不及咏唱鬼道,直接抽刀将威力巨大的鬼道给挡下。
清水慢慢地后退,贴到一边的墙壁上,环视四周,气息消失了,安静得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灵压隐藏的很好,甚至连呼吸、心跳的声音都被隐匿。
耳边一阵闷响,土石破碎的声音,谁说贴着墙体作战是安全的呢?声音很闷很有力,身后的墙体一下子裂开,砖石飞溅,烟尘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但是,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否则连自己的死状都看不到。
黑暗中凸显的寒光,惨白惨白地渗透着杀意。
侧身避开直朝面门的一击,但身后的建筑物却无声无息地被削成了两半,仅仅剑压就做到这个地步,如果面前的不是敌人,清水会对他五体投地。
带着沙粒的寒风,令人胆寒战栗,直觉性地避开,一把斩魄刀从后颈擦过,本该一击毙命的斩杀。
背后,心脏,喉咙,眉心,不停止地变换着攻击的位置,浓浓的杀意中带着折磨的快感。本来,动物天生就有虐待猎物的本能。
对方没有讲一句话,恐怕是怕被自己认出来。但一次次挥刀的速度和力量,都无言地表达了他的用意,非杀之不可。
呼吸急促,已经是恐惧的极限,看不见的对手,被压制的现状。
逼近心脏的疼痛,侧身一闪,但终究是没有躲过。刀,穿肺而过。
呼吸被迫中断,清水捂住伤口,减缓胸腔的漏气,
“虚无吧,伊邪。”
召唤出斩魄刀的一瞬,清水的灵压提升了好几倍,急促虚弱的呼吸变得平缓,胸肺上的伤口连一丝一毫痕迹都找不到,甚至连流出来的血都会消失。
让一切对自己不利的现实变成虚无的梦境,这就是伊邪的能力。
抓住对方瞬间的停滞,清水反击:
“ 血刃裂空。”
清水能够催动斩魄刀的极限。
“缚道八十一,断空。”
巨大的光壁耸立,激起周围的尘土。
清水总算是知道对手是谁了,到死都忘不掉的声音。平子真子被陷害的夜晚,同样的一道断空,将所有的攻击、指责、诟骂、仇恨挡在了身后,如同王者一般地前行,没有停留。
一双手扼住清水的脖子,死死地捏着,之后就再无动作。诡异的沉寂。
对方轻笑出声:“怎么不反抗了?”
“因为知道是你,蓝染队长。”
清水的声音很森然。
“知道是我所以放心了?”语气中带着嘲讽与调侃。
沉默了半晌,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知道是你,所以死心了。”
又是一阵死寂,清水感到脖子上的力道加深了。该怕的刚刚已经怕过了,死到临头反而从容。
“清水,我觉得我每一步动作都能被你料到,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觉得手指几乎都要陷进喉咙里的疼痛感,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喉骨便会破碎,此刻,清水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动脉跳动的声音,克制住自己想用手拼命乱抓的本能,清水不想死还那么难看。
眼睛虽然是睁着的,但也已经模糊,有种眼球都要从眼眶中滑落的感觉。快来吧,意识已经没有多少了,外面明明是黑夜,眼前竟然是一片雪白。清水知道,此刻生命在抽离,濒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奇妙啊。
不是说,人死的时候会看到对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吗?
为什么,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原来这一世过的这么的寂寞,稍微有点失望和后悔呢。
无可抑制地咳嗽,呼吸突然间的畅通,肺接着咳嗽来扩张,来获取更多的氧气。
原本已经冰凉的手,擦过地面上的沙石,几乎是撕去了一层皮,仿佛灼烧一般的疼痛,刚刚胸被穿过也未曾有过的疼痛。
蓝染像甩掉破布一样把清水扔在地上,神情果断又嫌恶仿佛在扔掉什么脏手的垃圾一样。
用不曾受过伤的手肘把自己撑起来,清水觉得自己有必要看看蓝染的表情,一定很纯粹的只属于蓝染惣右介的表情,多珍贵啊,错过了,就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下一回。
“很棒的眼神,究竟是练了多久,才学会压制住这么恶毒的眼神,就如同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
蓝染靠近清水,将视角里的仰视凸显。
“你不是应该最喜欢这种眼神?将一个人逼到绝望和愤怒的极限才能见到的表情。”
“可是清水你的眼神令我不舒服,依你之见,如果你被人家这样看着,你会怎么做?”
“剜掉它。”
清水毫不犹豫,也不想说谎。
蓝染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直视着清水。
清水毫不介意地从地上爬起来,维持着坐立的姿势,没有在看着蓝染,而是平视着一片浓黑的旷野。
“我说,蓝染大人,究竟是谁给你这种任意改变他人人生的权力的?”
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笑意,仿佛自言自语地再说什么好笑的东西。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可以再技术开发局副局的位子上,拿着很高的薪水,做到自然死亡,或者是殉职,凭借我自己的实力,在朽木家成为扶持下任家主的功臣,得到众人的尊重和诱人的利益,我本来顺风顺水的人生,全被你打乱了。”
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上面:“也对,你凭什么会在乎我这种卑微的人的处境,反正,立于天际这上的你,从来就不会去俯视。”
“在来这里之前,我有父母有朋友,每天都在开心地笑着,可是,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见鬼的流魂街,见鬼的死神,在到这里之前,我甚至都没有离开过父母,没有房子,没有食物,没有亲人,我不是你,我根本过不下去。”
向后挪动了一下,拉开与蓝染的距离,清水是真的很怕他。眼神里的恐惧,无所顾忌地流露出来,仿佛逃命一样地往后退。
“我在流魂街一呆就是一百三十年。明明去的时候我什么都不会,出来的时候我竟然就变成这样一个人了?是不是很好笑?明明灵压微弱到几乎没有,却会感到饥饿,挨家挨户地乞食都没有用,面对我的永远只是摔门。”
清水眼中的空洞,如同叹息一般的诉说。
“三天滴水未进,都沦落到和狗抢吃的了。没有人家愿意接纳我,因为我的灵压低弱,根本不可能成为死神,却又耗费食物和水,还会招来虚的攻击。然后,我终于知道,我要获得食物就只能是用偷得,用抢的,用骗的。跑的不够快,被捉到之后往死里打。哈,可是往死里打,又是怎样,一面蜷缩起来,护住要害,一面像野狗一样把食物往嘴里塞。然后,他们打累了,打完了,揣着他们心满意足的情感离开。”
眼睛突然上扬,看着蓝染:
“这种行为像是什么,就像蓝染大人你今天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然后觉得我连杀的价值都没有,在死死地丢开。”
蓝染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以往的笑意,绝对不在他的脸上,浑身遍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