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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对我的人生负责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住回主宅,因为白哉开始接管六番队,有人的心思又开始活络了。
在庭院里赏花,朽木家的花卉是任何人都数不清的齐全,但现在是深秋,接近隆冬,只有各式各样的菊花还开着。尽管只有菊花,但仍然可以开满整个花园。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清水正收集着菊花上的露水,预备酿酒。
远处,朽木家的老管家有些不自然地走过来。老管家对清水对朽木家的好,是看在眼里的,对清水也是分外尊重。
“清水大人,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田中脸上的窘迫,清水看着眼里,觉得,好像出了点事情。
“田中叔叔,说吧,没关系。”
“最近,您没有来的时候,长老会颇有微词,经常去叨扰家主。”
清水一听头就大了,一群老不死的,经常用什么贵族血统不容平民玷污的废话,给自己使绊,有种,你们让朽木家平稳过渡,不出乱子啊。
“说我什么,但说无妨。”
田中,瞟了清水几眼,咬咬牙,把心一横。
“说您做了有辱朽木家门楣的事情。”
“什么?”清水不可思议地看着田中,半日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事情。
虽然是回到了静灵庭,要想把孩子处理掉也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清水舍不得了,心软了,不管前方是什么都想把他留下来。
直接跳过对自己的评价:“他们去烦了白哉和义父多久?”
声音很不爽。
“半个月是有了。”
“田中叔叔,帮我个忙,召集一下长老会,就说,我有事请教他们,也有事敬请他们赐教。”
森然有些寒气的朽木家议事厅,一角设的全是朽木家列祖列宗的灵位,真不知道当初是谁规定,一定要在这里集会的。要让祖宗看着吗?
可是,万一子孙做错了决定,祖宗看着又不能讲,是想气死祖宗还是怎么回事?祖宗说,我好可怜啊,你们做错事情,还要让我老人家看着,让我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息啊。
人死了就是死了,不要指望用他们来压迫活着的人。
上一次召集,是朽木家长老们不满意收养自己这个平民,虽然只是象征性质地闹一闹,但,清水就给他们换了一次血。
当然,清水没那么狠,那倒霉的近三分之一的长老,都是给处心积虑的同僚杀害的,活脱脱一件狗咬狗血案。
不消片刻,就有人赶到,果然都是熟面孔,清水洗了几次牌都没有给洗出去的人。
“赐座。”
资历最老的银硕,银丰,还有拓哉长老。其实看名字,就知道他们是哪个辈分的。
银丰一脸笑意:“丫头,今天又要玩什么?”
银丰是无心于权力,两次大的变革中,都是坚定不移地力挺白哉上位,自己急流勇退。
“银丰爷爷你就失望了吧,我这次做的一定没有上两次精彩,没戏看了。只不过是让一些不懂事的老人家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银丰长老其实是个很烧包的人,很喜欢看清水整别人,清水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对他有六个字的评价,从他年轻时候的作为,和老的时候的气质。“老淫贼,老流氓”。
“丫头,事情不大,下手不要太狠。”
“拓哉爷爷,你能不能换句话讲,我尽量。他们不惹我,我绝对不惹他们。”
“你啊你,女孩子家的,这么凶。”
堪比唐僧的朽木拓哉一脸严肃。这是个为人慈祥的老人家,但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不像某些老古董把这位置不放,他很乐意相信年轻人,也乐得放权。
银硕是一言不发,静静地喝茶,完全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唯一能使他感兴趣的事情,就是“银硕长老,有办法羽化登仙,要我帮你报个名吗?”
“茶不错。竹叶青?”
难得开口。
“多难得见到您,我怎么也得备点好茶。不是竹叶青,就是竹叶。”
“过会儿包点给我。真希望丫头你一年中多开点会,我好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起喝茶了。”
清水黑线,这个老小子不是扮猪吃老虎,就是隐匿颇深的天然呆。
和几位熟识寒暄完了之后,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有新面孔,也有老面孔。
“今日,请诸位过来,只是来探讨诸位最近正议论的事情。”
地下的人脸色不一,有轻佻的,也有无动于衷的,有诚惶诚恐地低下头的。
“我们觉得您做事有欠妥帖,侮辱了朽木家的家风。”
清水抬眼瞄了一下,果然是新面孔,估计这次的事情,那些老面孔没参与。原来,这次又要给新人上一堂课。
朽木家的长老会,为什么总是经常换人呢,真是讨厌啊。
“哦?清水不佞,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这位长老指出来?”
旁边的人死死地拉着他的袖口,可是那人一脸倨傲,丝毫没有停止发言的意愿。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清楚吗?未婚先孕,带着一个父不详的孩子,还要我来提点你吗?”
太直接了吧,清水还真的好久没有听到这么直接的指责,震惊啊。好直接,果然是新人,激动处,竟然连敬语都给省了。
清水轻轻开合茶碗盖,一口温茶下咽,一脸笑意。
“灵压不小,真是厉害,有气魄,了不起。”
语气热络,透露出激赏,那种诡异的激赏。
“银丰长老,烦请您告诉他,对于长老会的要求是什么?”
“是,清水大人,任何长老不得在议事厅里释放灵压,不得对主持会议的人无礼。”
“的确,灵压是不错,快赶上队长级别的了。”
清水悠然地啜着茶:“不过这种程度,你就敢向我挑衅,该说您无畏呢,还是无知?你的前任没和你说过,在家里最不要惹得人就是我?”
滚烫的茶水砸向那个人,茶水溅出多高。
“你的实力不和你的态度成正比,敢向我挑衅,是不曾看到实力的差距。”
伸出一只手指,轻轻下按,刚刚议事厅里磅礴的灵压就荡然无存。
“我听说,你们还曾有灵压在病榻前逼迫过我义父?义父他称雄一世,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敢这么做?不过是不动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混账东西。我记得我说过,在朽木家,你们可以冒犯我,但是,冒犯朽木银领和朽木白哉大人,就是死罪。”
“咚”的一声,重物倒地。
“很痛苦,是吗?敢用灵压逼迫家主,你就要想好有今天这种事情的报应。很快就不痛了。”
尾音很悠长。
“清水大人,饶他一命吧,他罪不至死。”
拓哉有些急切地站出来。
叹了口气:“算了,既然拓哉长老为你求情,就下不为例。”
眯起眼睛,手重重地向下一挥,仿佛击打的动作一般,然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人,清水什么也没说,接过侍女重新沏好的茶,轻呷了几口。
议事厅里,只有清水喝茶的声音,难耐的死寂。
合上茶碗,站立起来,很恭敬地鞠了个躬。
“抱歉各位,让大家来,不是想让大家看到这样的场景的,晚辈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朽木家的前程在打算,请问还有那位前辈要赐教?”
语气谦和,仿佛选择性失忆了一样。
议事厅里很安静。
“既然大家无话可讲,那就听清水一言可好?”
“请清水大人不吝赐教。”
虽不整齐,但也是一口同声。
“赐教谈不上,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讲。”
清水向前走了两步。
“朽木银领大人和朽木白哉大人,是现任家主和下任家主,恐怕是朽木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吧,他们在静灵庭护挺十三番队中兼任要职也没有人不清楚吧。长老会,最初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宗家过分专断,阻碍朽木一族的发展,不是以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劳烦,甚至是去威胁最尊贵的家主的。”
顿了一顿,目光扫视众人。
“有一点希望你们明白,虽然不是家主的本意,但这是为了维护朽木家的天威,任何朽木家的家主,不管是已故的,现任的,还是继任的,你们都要用极度的尊崇来对待,这不仅是规定,更是您们的责任和区别于其他贵族的荣耀。”
“另外,我还有件事情要讲,我的事情大家不必操心,也操心不了,你们不觉得质问我这件事很失礼吗?你们不是我,不知道怎样的选择是正确的,我选错了,后悔了,你们谁来承担后果,谁敢来承担后果?清水的处事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不成熟,但我会为自己的错误负责,你们大家就不要管了。”
散会后,几乎是一瞬间,人全都散了,只有银硕慢慢起身,然后出门。
“银硕爷爷,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
清水揉揉太阳穴,有些懊恼。
银硕站定,用一种看白痴地眼神,看着清水。
“你的是,本来就是他们失礼在先,本来就‘不关他们屁事’,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为你的人生负责。”
“谢谢。今天的茶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他们都没怎么喝。”
“喝出来了,本来这次集会,真正来喝茶的,就只有我一个而已。”
☆、天堂啊你的隔壁是地狱,这句话倒过来念会不会好一点
呆在四番队的病房里,清水无聊地把眼睛向外眺望了又眺望,可是,无奈,病房的楼层太高,看到的只有蓝蓝的天空,和像棉花糖一样的云朵,可是自己还没有得道参悟出,到看云也能很有乐趣的地步。
回到静灵庭第三个月,林林总总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完,花费了不少时间,不过总算赶在孩子出生之前把事情处理完。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请进。”
“今天感觉怎么样?”
卯之花例行的查房,几乎是清水每天唯一的娱乐项目。
“还好。”和卯之花算是熟识,除了女协的那层关系,十二番队和四番队也是有很深的缘分。经常收拾涅茧利的烂摊子,无可避免地要和卯之花打招呼,经常要把自家的钱,往卯之花的四番队送,作为伤病员的医药费啊。
“应该快了,没有几天就可以和孩子见面了。”
“那静灵庭能给我多久的产假?”清水颇为好奇。
“半年。”
“这么久?”
“每个小死神都是很珍贵的。”
“珍贵的?”
“死神的孕育很困难了,静灵庭大大小小的贵族加起来也没超过三位数。死神生命太长了,生育率低,没办法,静灵庭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鼓励。”
“年年流魂街进来很多人。”
“那是没有办法和与外界隔绝的死神比的,虽然说静灵庭里的队长有流魂街出身的,但更多还是贵族出身。”
“蓝染队长最近有任务,负责西流魂街的魂魄安置和虚的清理。”
卯之花有些突兀的换了话题。
“嗯,我知道。”
清水知道卯之花是想和自己说什么。
自己和蓝染的关系,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算是很明朗了。
朽木家一群老人家去闹过了之后了,蓝染不知存了哪门子心,竟然去登门向义父谢罪了,言辞恳切,要不是清水是当事人,她都觉得自己感动了。
那厮大有把两个人的错一个人来背的意思。感觉就像是什么?就像是这会儿棍棒不断落在清水身上,他突然扑上来,来上一句“要打就打我吧”。
清水在一旁满头黑线,满肚子的腹诽,但也不便多语,好吧,蓝染就没有给她发言的机会。
蓝染毕竟也是朽木银领的同僚,朽木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能浸猪笼点天灯什么的,他也不需要去展现什么面对汤镬斧锧英勇无畏的情感,也不需要去展现面对责骂唾面不干的气魄。朽木家到底是干了什么,奉茶,上点心,最后恭恭敬敬地从正门送了出来。
综上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