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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是乱进去会怎样?”
“会死。”
声音远远地从二楼过来。
银子转过头去,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真央记事,到底什么叫为人师表
“该死的,又破了。”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爆炸声,清水骂骂咧咧。今天的灵子合成就没有一个成功的。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今天自己的情绪有问题,不够专心。不过,今天实在不是什么能令人安心工作的日子。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清水耳朵还没从刚刚的爆炸声中恢复过来,有被迫接受了有一个震撼的音效。听觉中连着大脑的一根神经罢了工,海马区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烟雾散尽后,却只发现“家徒四壁”实验室四周的墙体全部坍塌,只有树立的结界还屹立不倒。别提多凄凉了。
“蠢货,吵死了,都是你,就是你,害的我的实验失败了。”
清水的某位上司戴着面具,怒气冲冲地从废墟里爬出来。
“可以请你去死么,是你爆炸的声音大还是我的大,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好不好?”
“啰嗦,反正是你错在先,还害的我的成果没有了,影响我实验的心情,宰了你都赔不起,蠢货。”
“你他妈怎么不去死,你不要告诉我你实验室的隔音效果差成这样,你叫唤什么叫唤,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我的实验室全给你毁了。不会做实验就不要做,说你蠢,你他妈更白痴,非要弄到爆炸了才甘心?”
“卍解,金色疋杀地藏。”
“来就来,我还怕你了是吧。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战局一触即发。
“请冷静下来,茧利大人。”音梦一下子从背后架住了涅茧利。
阿进死死地抱住清水的大腿:“副局大人,清水大人,你冷静冷静冷静再冷静,局长疯了,你也要一起吗?你让我们怎么办”
“放手,我要让那个猪猡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恐惧的极限,我要把你做成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喂地藏。”
清水拼命地挣脱“有种你放马过来啊,你有种没种啊,惹怒了老婆晚上都不敢回家的涅茧利大人。”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清水知道,自己上司惧内这点永远是他的燃点,本来不想把涅的私事拿出来讲的,可是,清水不这样不解气。
说完,涅茧利仿佛一下子平静下来。
“做好死的觉悟。”
。。。。。。。
闹剧轰轰烈烈开始,却以众人都筋疲力尽收手。
两个人都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开始探讨实验失败的原因。
“喂,究竟是哪里出错了,爆炸声怎么那么响?”
清水软绵绵地趴在地上,白色的实验服破烂不堪,疑似硫酸腐蚀的痕迹,很像在垃圾堆里呆了好几天的样子,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化学品的味道。
涅茧利也好不到那里去,手上蓝色的指甲被清水踩着爪子用斩魄刀销了下来,灰头土脸的,连衣服都没有放过,羽织也被清水放火烧了。
“温度。”
“这个实验少有可能是因为温度而失败的啊。”
做死尸状向前爬:“少废话,把实验记录给我。”
“哼”一卷文件丢了过来。
“这个实验材料是谁准备的,看,固体和溶液都分不清,实验用品的浓度会直接影响反应的快慢的,用固体不爆炸都难。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涅你的错啊,这种简单的纰漏都没有觉察出来。”
涅茧利不想理会清水的嘲讽,这种原料检查的环节,是交由手下人负责的,他根本不会过问的。不过想想,清水说的也对,自己主导的实验因为这一点的小事而失败,真心有些想吐血。
“做这个的人是谁?”
万籁俱寂,只剩下涅茧利风凉的声音。
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清水趴在地上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清水君,起床了,起床了。”
“嗯?什么事?”
“您的调令,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请你去真央执教半年。”
音梦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什么时候?”清水一下子清醒。
“明天早上就要去报到,详细的情况在这里,请仔细阅读。”
“局长呢?”
“实验室炸毁了,涅大人去地下实验室继续重复刚刚的实验了。”
“他同意调令没有?”
“没有,不过局长同不同意您都是要去的,因为这种调令只是向十二番队借用您,不变更队籍,局长无权过问。”
“真央任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保留原有的队籍和职务不变动,暂停部分或者全部番队里的任务,带薪任教真央灵术学院。”
“算是惩罚?”
“一般来说认为是奖励,给有出色业绩的工作者的带薪休假。”
“那就好。”
不就是半年吗?对于死神来说,半年只够打个盹。
“对了,清水君,随行的还有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
清水的手抽搐了一下,不长也不短,眼眸中充满了一丝不可察觉迷蒙。在音梦离开后,陡然一下子面色苍白,所有敏感的神经一下子绷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厄运也来的太快了。
“来,手抬高一点,伸直了。”
纠正着同学的动作,清水还是颇有导师的风范。
来真央的第一天,清水也不知道怎么办,幸亏才从真央毕业没几年,学一学老师总还是可以的,而且鬼道课虽然不是什么好学的课程,却是一门极其容易教学的课程。不过,站在讲坛上还稍稍有些抖什么的,真是尴尬。相较之下,蓝染就轻松的多,顺手的多。白色的教职服配上那张老好人的脸,一副立地书橱的样子。身体薄而直,时不时转过身去在黑板上书写,时不时地指导一下台下的学生,游刃有余,温润又谦和地笑着,假象中的坦荡。
世界反过来了吧?
来真央授课的十三番队人员都不会只负责一门课程,清水除了主要课程的鬼道之外,还会进行一些自由讲学。
“超越时代的东西,有时也会经常发生,这种东西出现的条件,并不是说当事人有多么的强大,而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在古代中国,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所谓自由讲学,就是无关于死神的战斗素质,纯粹为了个人内在软实力而存在的课程。导师大多是技术开发局人员,可以随意讲关于机械,灵子,人文,现世状况等等的东西。
这些课程本来也是涅茧利向山本老爷子申请开设的。某种程度上算是因材施教?有些孩子虽然斩拳走鬼的课程稍有欠奉,但判断力决断力或者是智力方面才能超常。自由讲学就是为了挖掘这一方面的人才,总队长是为了培养一些智将,文官和参谋官,涅茧利是为了给技术开发局准备后备军,于是一拍即合。总而言之,就是老师自由讲,学生自由不听的课程。
作者有话要说:
☆、真央记事,上课岂容卖弄哲学
而蓝染就承担相对来说更为重要的瞬步和斩术,顺带还有他自己相当拿手的书法。普通队员与队长的区别吗?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唯一的小插曲便是蓝染有时会跑过去听清水的自由讲学。身着便服,表情温和,挑角落的位置坐,将存在感降为零,如果不仔细看,还就真的会把蓝染当成真央的学生。不过,也不清楚蓝染本人有没有察觉,他偶尔确实是影响了清水教课的心情。
“god is dead。不知道有没有同学知道这句话,或者说,是谁的话?”
台下噤若寒蝉,大家都低着头,不是不配合清水的教学,而是根本不知道答案。真央大部分的孩子都是流魂街出身,1900年前后,日本的明治维新不过才开始了三四十年,西学的社会基础相对薄弱,整个尸魂界的教育又都处在相对来说闭塞的状况之下,本来能了解到西学的渠道就非常的狭窄,况且,大多数流魂街出身的孩子,只要做个死神就能满足自己生存的需要,根本不会有这种闲暇去了解关于西方的事物,也许,刚刚的那句英文,就有人没有听懂。
也许是沉默的太久了,一个男声,带着耐心从角落中传出。
“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
“bravo!”
清水夸完了,才看清楚,刚刚回答她问题的是谁。有些尴尬,这尼玛,在别人的课上冒充学生上课很有意思么?习惯性地想要皱眉,却碍于对方不管是明处的自己上司的身份,还是那个不为人知的蓝染惣右介的身份,清水都只能笑笑,以示感谢。
调整心情,把蓝染出现在自己的课堂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插曲,按照自己原先准备的讲出来,包括对于尼采的生平,着作,哲学思想的一些浅谈。
接近下课,清水该讲的东西讲完,于是让学生提前解散。
“朽木老师,你是如何看待god is dead这样一句话的,你相信有神么?”
一个看起来小小的女生,外貌上有些弱气,从人潮中奋力地j□j,如同摩西分开红海一样的分开阻挡在他面前的人潮,甚至一脚踢开了她面前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生,然后到达清水面前,热情的程度简直吓了清水一跳。
思索了片刻,其实这个问题还是蛮难回答的。
“老师觉得,世界上没有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我就不信神的啊。”
“你要知道,无神论者和信仰神的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交流的基础,根本就是没有讨论的必要,因为你们完全不是在一种范畴里进行的讨论。无神论者,是从科学的角度进行的论证,但是说白了,也是所谓的经验之谈,因为你根本无法论证,你用来证明神是不存在的所见所得和所谓的科学,以及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是不是神让你可见和可得的,反正老师我是论证不出来。”
“好复杂啊,完全搞不明白啊。”
“老师也搞不懂啊,那么轻松搞懂的话,尼采就该从坟墓里出来找你谈心了。”
“也是哦,那下次朽木老师你讲什么?”
“机械。”
“噢耶!那个,再下次课,我们可不可以学义骸技术?”
“这个,老师不是很懂,老师自己的研究方向也不是这方面的。”
看着那个女孩子眼中热情的光芒消退,清水却笑了笑,是个不错的苗子啊,不过看她对义骸这么执着,估计挖出来也是给涅茧利用的。
“如果你很喜欢的话,这次休假可以带你进义骸实验室,可以么?”
仿佛一下子激动到讲不出话来,那个女孩子不住地点头。
“同学,你的名字?”
“平仓,我叫坪仓玲。”
原来是这个孩子。
“好吧,人都走光了,回去吧。”
“我先走了,失礼了老师。”
看着坪仓玲活蹦乱跳地离开,清水笑笑,收拾收拾也准备离开。
“朽木老师,刚刚那个问题,我也可以请教你么?”
蓝染看起来很有耐心地等在讲台的一旁,表情中是一览无遗的求知欲。
看向来人之后,特么的,怎么把这尊神给忘了?
“请讲,蓝染队长。”
“在下想知道,为什么清水说,世上没有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我想我刚刚解释过了,有神和无神都是建立在人类自身的认知上的,但不能够论证人类的认知,是否存在神的干预。”
“关于这一点,在下刚刚听过了解释,但是,我擅自以为,你认为不存在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的观点,不是基于这样的理由,应该有更为个人和感性的理由。”
如果一个人总是被另一个人这样轻易地看透,到底是该觉得欣喜,还是该觉得恐惧,亦或是该觉得悲凉呢?
“我想我个人的理由或许太浅薄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蓝染听闻后,也只是笑笑,欠欠首。
“是在下僭越了。不过,我和清水的观点是一致的,我也不相信世上有谁能真正地不相信神的存在,人生中总归有无法穿越的荆棘丛,这种时候,我会比谁都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