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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的手游弋到她胸前,拿捏着柔软的部位,最能激起一个男人欲望的地方。
清水张口咬上了蓝染的锁骨,慢慢地发力,直至咬破了为止,深深地吸吮着。
清水生平有这样一种意识,把这个男人生吞下去,心脏,骨肉,血,一点不留,统统下咽,只有吃下去的东西才属于自己。
这就不是j□j,而是食欲。
蓝染的手继续下滑,清水浑浑噩噩的脑子里突然意识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急切的推搡着身边的人,示意他起来。
“我不会停。”
蓝染的声音如同催眠一样地在清水耳边响起:“知道吗?相信我,依靠我就好。”
低眠的魅力,令人安心的声音。
蓝染吻过清水的眉梢,薄薄的一层汗水,流过他的胸膛。清水眼里蕴着水汽,止不住的喘息声。蓝染抚着她的腹部,想让她轻松一点。
她感觉身体像被托起一般,有种轻微的不真实的失重感。接着她感到下身被贯穿,疼痛引起一阵痉挛,手指死死地在蓝染背后留下长长的抓痕。蓝染皱眉,但还是停下了动作。
清水拥抱着身上的男人,第一次,有这样一个念头,眼前的男人不是蓝染惣右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体贴温暖到自己想去了解想去爱的男人。
蓝染接下来的动作让清水脑袋中一片烟雾缭绕,模糊了思维,连仅有的理智都退去,最后崩塌。身体被一下一下地贯穿,连蓝染也忍不住开始喘息。他闭上眼,放纵自己念出他的名字。
蝴蝶从窗外飞过,是玫瑰的使者。
伴随着带着哭声的娇喘,和男性浑浊的呼吸,床上的两具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仿佛脱水的鱼。
蓝染举起清水汗湿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吻,舔舐。
清水累的紧闭双眼,气若游丝。体力完完全全的消耗掉了。
“不要,好累。”
她知道蓝染想做什么,蓝染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她不可能感觉不到,身上的男人还没有满足。
“我知道。”
困倦得几乎听不到蓝染在说什么。
腰又重新被钳制,脑海里对于方向感失常,突然离开床铺而j□j的背。蓝染抱着清水翻滚半周,自身的重量让她更加贴近身下的男人,更加紧密,比刚刚还要亲密。
亲爱的,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中我们是陌生人,幸亏我醒了,才发现我们亲密无间。
比刚刚任何一次都进入地更加深更用力,颠簸的,仿佛内脏都缩在一起的感觉,瘫软的,无力地,无法停稳随时会被摔下去的感觉,清水死死地勾住蓝染的脖子,十指交错,尽力地不让十指改变交叠的状态。
仿佛一叶小舟在大海上,迷失道路和方向,天茫茫水茫茫的感觉。
“醒了?”
睁开眼睛,动也不想动,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要我帮你打点一下吗?我看你今天估计没法去上课了。”
蓝染的态度很平常,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不,不用,我今天没课。”
声音完全没有发的出来,几乎只能靠唇语来辨认。
连蓝染都不住感叹,这个女人竟然杀人都要挑第二天没课的晚上。
骨节分明的右手,伸入死霸装的袖口,笔直的手隐没再出现,如同一场追逐的游戏。左手将滑下去的衣服拉上肩头。
左手从背后抓住衣服,精准无比地找到另一个袖口,穿入,穿出。两手臂近乎平举,一下子把皱褶的死霸装撑开。手翻上衣领,轻轻地整理者还算整齐的衣领。
“穿着昨天的衣服不要紧吗?”
清水也不知道自己这发的是什么闲心。她知道蓝染是个相当整洁的人,几乎天天晚上都会沐浴,身上总会带着那种草本浴液的味道。
“没关系。”手系着死霸装的衣带,连头也没有回:“我帮你倒了水,温的。”
“嗯。”
闭上眼睛,这男人虚伪得也太好了。
很多真心的人,因为不懂你,经常会让你不胜其烦,厌恶,最终走向陌路。因为他们的真心是用给他们自己看的,自己品味的,用来彰显什么叫做“知己”,“朋友”。
但是,有一种人,虚伪得让你安心,甚至逃不开他的温暖,即使这种牵绊的感觉是假的,你也要去感谢他。因为,这种虚伪是用了真心的,真心地去了解你,用真心假意地去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讨厌你,混球
睁开茫然的眼,聚焦在墙上大大的铃兰标志上。空间很大,摆设很少。一张大大的桌子靠窗而置,文件、纸笔拜访得很整齐,却又体现了主人的生活习惯。笔靠右放置,御品轩出品的顶级羊毫,温润玉质的纸镇,压在纸的顶头,上面是一幅尚未写完的书法。
墙上挂着一幅字,狂放不羁又干净利落,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演绎了各种各样的变化。
清水对房间里充斥着的那个男人的气息感到莫名的恼怒,不禁扶额,蓝染个混蛋,究竟是把自己当成是什么了。
旁边的床铺空空的,枕头上是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女性衣物,从死霸装到里衣内衣都有。
最近半个月,清水一直都留宿在五番队队长室里。不言而喻,很讽刺的所谓的“夜夜笙歌”。破碎的激情,游离的宿命。
清水将食指蜷曲起来,拼命地敲打着眉心,不甘又懊恼。
从良家少女一下子变为下贱的慰安妇,感觉能好吗?拳头愤恨地捶着枕头,怪也只怪自己当初的棋下的烂。
蓝染惣右介还真是不能用对付一般人的方法敷衍。
一失足破老处女,天天被蓝染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清水就会很恶毒的诅咒,他妈的蓝染,天天纵欲,你就不怕肾亏么?还是说,你这样的男人也要用肾宝吗?努力地想爬起来,可双腿都给她一种充了血的感觉,挣扎只是徒劳,最终的结果都是清水一下子再重重地倒在床上,然后进行自我安慰,睡吧睡吧,睡在哪里不是睡呢?
但清水总觉得,会有比这种样子更糟糕的状况会出现。
“所谓鬼道,是死神内在的灵魂之力,在言灵的作用下,按照一定的规律重组,然后具象化的表现,是死神基本的四大技能之一。有志于加入护挺十三番队的同学们,一定要努力学习。”
清水有气无力地站在讲台上,念着枯燥的课本内容,而大部分的同学昏昏欲睡。
“老师,朽木老师。”
清水点点头,示意那位同学可以提问。
“既然拥有了斩术、白打、瞬步,诛杀虚已是足够,为何还要有鬼道呢?”
又点点头,示意那位同学坐下。清水认识这个孩子,有些印象,中级贵族上杉家的老幺。
“问得好,老师也曾经想过。上杉英由?”
“是。”
“告诉我九十六号破道。”
“牺牲破道,一刀火葬。”
“学得不错。那就是鬼道存在的一个理由。当你丢失了斩魄刀,收到重伤无法运用白打,双腿截断无法运起瞬步,依旧可以用来维护你死神尊严的,鬼道算是一个。”
“老师,我还是不是很明白,难道非得在那么特别的条件下,鬼道才有作用吗?”
清水笑笑,确认这个孩子不是在砸场子之后。
“那我就告诉你鬼道在非极端条件下的作用。你以为鬼道和斩拳走是分开的吗?并不是。鬼道可以与这三者相结合,举个例子,前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身为邢军团长不能够轻易拔刀,便将能量巨大的鬼道与白打相结合,创生出一种名为瞬开的白打技能,静灵庭在这方面无人出其右。”
“老师,貌似,四枫院夜一在静灵庭是忌语。”
上杉英由有些惶恐地拉着清水的衣袖。
清水皱皱眉:“无所谓,不论是敌人还是友军,总归是要了解清楚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况且,你理解错了,斩拳走鬼四种技能的最高境界,一开始创造出来就不是为了诛杀虚或是灭却师的,而是为了诛杀同类而用的,斩拳走鬼之间真正的战斗,是死神之间的战斗。”
上杉英由看着清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吧,继续课本,鬼道分为破道、缚道和医疗系的医疗鬼道。破道为攻法,缚道为守法,医疗系的鬼道是有志于四番队的同学的必修课,但不意味着不选择四番队的同学们不要学习。身为战斗人员,也需要掌握一定数量的医疗鬼道,减少战场上的伤亡。源麻衣同学?”
“有。”
“能请你为大家读一下课本上的这一页的内容?”
“是。鬼道,是自静灵庭创立之初便有的。。。。。。”
。。。。。。。
“好了,同学们,先下课吧,请认真温习功课,明天我会检查你们对于破道的了解状况,计入最终结业的分数,不可以旷课哦,请相互转告今天旷课的同学们,下次,我会点到。”
“谢谢朽木老师。”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清水稍稍休息了一下,便抱着一摞的文件向宿舍走去。
一出教室门,便看见蓝染倚墙而立,下节课是斩术课,蓝染的课。
“我帮你拿。”
“谢谢,不用了,技术开发局的内部资料,按规定不可以。”
清水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从蓝染旁边走过。
“清水,你不应该提起四枫院夜一的。”
清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立在那里。
“为什么又过早地教给同学们,死神的技能是用来诛杀同类的事实呢?”
“在下失言了,还请蓝染队长见谅。”清水谦卑地鞠了个躬,尽量不把厌恶现在脸上。
“清水,为什么对我这么疏远呢?我们关系不是很亲密吗?”
这种烧包的问法也只有蓝染他妈的问得出来。
亲密?亲密你妹。在你莫名其妙又充满威胁的话语中不敢不去五番队。去了之后,就是看你批改文件替你暖床,等你改完文件后陪你上床,j□j都没有我这么好上手的,是吧?j□j还能拿到钱,我得到的只有羞辱,不是吗?
扯出一个笑容:“确实是我不好,理应道歉,不是有意疏远蓝染队长你的。”
蓝染也笑笑:“我接受你的道歉。”
凑近清水的耳朵。“今晚有空吗?”
“抱歉,蓝染队长,今晚有家宴,不能赴约,很遗憾。”
“确实有点遗憾。对不起,失陪一下,我要先去上课,真不舍得离开你。”
看着蓝染离开,清水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知道蓝染在耍着她玩,看着你丢人,看着你挣扎,好像看见一只小猫在伸爪子挠他,在他眼前抢剩饭剩菜吃,而清水此刻就是那只猫。
蓝染你英雄好汉,放过我这种可怜人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
“放轻松,朽木君,今年的虚狩肯定没有问题,虚狩现场出现真虚的可能性已经被降到最低。”
一位关系稍好一点的同事拍拍清水的肩,示意她不要担心。
“我只是担心孩子们的安全,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问题了。”
清水露出一个甜美轻松的笑容。
开玩笑,从清水接受负责虚狩安全的任务开始,她就知道,今年的虚狩一定会出大事。
可是,这事出的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天边巨大的黑腔,仿佛晕染开来的墨水,汩汩地向下滴着漆黑的墨汁,腐臭的气息从里面传来,一群密集的蠕动的东西,争先恐后地从里面践踏着同类的尸体涌出来。
“退后,快点,后撤,撤回静灵庭。”
“琉璃子。”
一个女生禁不住捂住嘴,泪水无声地下滑,不远处,无尽的虚群里,有一具不成形的死神尸体,在虚的争抢中上下抛飞,胳膊和腿早已被撕裂开来。
“向后退,不要耽搁。”
一同值班的同事早就已经死去多时。
“朽木老师。”
清水手起刀落,将扑向自己的虚截成两半。
“快点,怎么听不懂老师的话,停在这里是做什么?”
该死的,什么二货学生?我在这里一个人独挡虚群,还不是为了你们活下去的人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