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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祈万盼中,司马长风率着浑身浴血的二百余骑出现在远处。司马长风来到闪静面前,“嘭”一声地从马上摔了下来,所有人都大震,骑术是柔然第一的司马长风将军会从战马上摔下来,传扬天下谁会相信!这场战斗就是这么惨烈。
雨水淋着血水,血水和着雨水,整个大地一片殷红。
闪静飞快地上前抱着司马长风,全身忍不住地颤抖,自己连族长保存实力这一简单要求也做不到,留着有什么用?看着满身伤口的司马长风,闪静泪流纵横,男儿泪,伤心处。
司马长风大口喝下几口水,断断续续地道:“快……快……闪静,高礼大军快完成对我们的包围,你快带着精壮将士撤离,告诉族长高礼大军真是势力应该在十二万,一万五千影骑全部出动。我们一众伤员,留下来阻挡片刻,等你们走远,便让我做我柔然第一降将吧!”
见闪静想出言相代,司马长风万分着急地道:“迟则不及!若非族长有请降安排,定有深意,司马长风便是战死又何妨,现在军机重要,休要婆婆妈妈!快走!”
闪静擦去眼泪,把司马长风交到同样身无完好的他亲兵手里,大吼道:“能跑的动的,跟我走!”两人通话早已被近处人传的远近皆知,柔然将士自觉地分成两强弱军,老弱重伤者默默选择留下抵抗投降,年青力壮的逃亡,哪一种选择,对于勇敢不屈的柔然人来说都是耻辱。战场上只有战死的,柔然从没有逃跑、投降的屈辱。但是为了希望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在灾难中还有什么比希望更重要的?人总要学会把一些东西放弃。
“杀啊!”高礼的大军蚁群般黑压压的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司马长风大喝一声,站起身来,挥动着兵刃斩杀一名冲得最近的敌军,八千老弱伤残选择了留下。
闪静双目赤红,样子骇人,大吼一声:“走!”率领七千多我向西拼杀突围。柔然败了,惨败给了高礼,败的体无完肤,四万多人马有一大半站死疆场,蹄声一远逃出去的有千人吗?
高礼冷哼一声,围困在司马长风几千兵马的数万大军,潮水般迅速向外齐向后退,此时从大军蓑衣、盔甲上啪啪滴下水珠,敲在人心头,就仿佛是轰鸣的战鼓。
高礼冷冷注视司马长风,良久,收回目光寒气逼人地道:“我高礼一生大小征战数百次,胜负都有发生,然而损失最惨重的就是今次,我用十万大军设下层层陷阱打败你们,竟然让我损失近三万精锐,简直是我的耻辱。吐蕃习俗以战死为荣,一家几代战死的‘荣誉甲门’也有很多,但是吐蕃有个弱点,一旦降服其主将,或不可战,降之最易。却没有你们柔然这等不屈顽强,韧性更是不如,本将军最敬重英雄,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最后的机会降与。”
“若是不降,那么攻破神喻之城后,我一定下令屠城。除了把柔然彻底抹去,我想不到任何防止你们将来疯狂报复的好办法。”高礼前倾着身子,猛一抬头口气严厉地说道,滂湃的气势充满着庞大的压迫。
正如高礼所说,他以十二万而非十万大军来打柔然这不到五万兵马,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以四万多人伤亡的代价才消灭柔然三万多人,再这样消耗下去,流云城会轮为二流势力,以后也会像现在柔然一样处处挨打。
司马长风叹口气,不屈服盯着高礼遗憾地道:“若非吐蕃天狼大军五万多兵马围城,世仇突厥亡我之心不死,派出三万多人马离我城不及百里,我族已无可战之兵,我大军无恋战之心,将军恐怕没这么容易赢。素闻将军仁义,今降于将军,望将军能善待我族长,并出兵解神喻之城之围。”
高礼证实吐蕃果有阴谋却也大吃一惊,吐蕃在无声无息间能兵临神喻之城城门之下,恐怕也只有吐蕃最精锐的“天狼”大军才有此能,疾思片刻,高礼慎重地道:“我答应你!”高礼十分清楚,解了神喻之城之围,整个柔然便是自己的了。
饥寒交迫的一万多老弱残兵匆匆忙忙往神喻之城城中赶,被平虏大军刷下,劳而无功让他们士气非常低落。彩梦稳坐伦多在神喻之城的家中,彩梦的到来让伦多的家奴充满了敬畏,吩咐不要告诉伦多自己的到访,彩梦独自一人低头想着心事,重重的靴声响起,伦多一脚把门踹开,伸出脚把门口的椅子踢飞,重重地喘着粗气,良久也不见人来,向外大吼一声:“人呢!都死了吗?怎么不见一个人影?”
第一章 草原风云 第五十四节 蒙混利用
· 更新时间:2006…8…7 1:43:00 本章字数:2558
肃州城内宽广的街道上,拓拔新军领着一大票人,少爷气十足的走在大街上,行人一见均自动远远的避开。拓拔新军怎么也没有想到跟随自己的流民竟有八万之多,而且日日在高速增加,一时兴起却给自己带来了大麻烦。粮草虽足,然而今年族内的消耗也是最大,所过之处各路诸侯都是大敌来临般防卫起来,根本不让他这支混乱的大军进城,虽然肃州刺史像防贼似的派了大票人马盯着拓拔新军在城外的驻地,无奈为了补充这多余人的粮草只有再进城买一些回去,只是他们一混进城就被大批官兵跟在后面。
拓拔新军带一大票人来到隶州城最大的粮店,万隆粮行。
那几百官军远远的包围在外围,紧张地盯着拓拔新军一行的动作,安禄山叛乱已经所向披靡无人能敌,若这近十万人马发生暴乱,无论是给哪里带来的打击肯定是毁灭性质的,因此他们虽然想抓拓拔新军立功,却又十分怕他后面的力量,别看那些是自己看不上眼的老百姓,可搁不住人多啊!蚂蚁多了尚且咬死象。
拓拔新军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甩了一下头,斜瞥了一眼店中忙活的老板,大声嚷道:“我说老板,你的粮价,降下来没有?”
老板嬉笑的脸一呆,迷茫地陪笑道:“客官此话怎讲,现在战乱世道不平,运输生产不便,粮价一直在升,怎么反降?”
拓拔新军接过伙计端过来的茶水,漱了一口然后吐掉,骂咧道:“怎么上这么差的茶给本少爷喝!”
继而笑嘻嘻地道:“老板以为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
老板见他穿着富贵华丽,带来这么多年青力壮的人,不像是生意人,后面还跟随着大批官军,便谨慎地看着拓拔新军道:“消息、本钱和人气,和气生财嘛!”
拓拔新军用力在柜台一拍,大声喝道:“对啊!那你还问我原因?你是看我好欺负蒙我的吧!连今年南方大获丰收,江南节度使刘敬之已押运三百万石粮草经运抵京师,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你做什么生意?北方欠收南方可是比以往任何年份都要丰收,当地粮价才上白米每石九钱五分,中白米每石九钱二分六厘八钱,下白米每石八钱三分,白面每斤九文 ,从南方到肃州漕运月余即至,每石花三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老板?”
店老板心中虽然一惊,但仍是淡然毫不放在心上地道:“如今战乱,京师离肃州还要近一月的路程,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关我们什么事?”
拓拔新军一副看到白痴的样子,不奈烦地揶揄道:“你消息还真灵通,朝庭把叛军压在东都动弹不得,京师到肃州以西及安西都护的道路早就打通,我们皇帝陛下才登基,这几年叛乱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平定叛乱更是劳民伤财,赶上今年平叛有望江南赶上丰收,陛下为给民活命,已经降旨平定粮价,这些你都不知道?你这万隆粮行也算是北方数的上名的粮行了,不知道你做的什么生意!”
老板这才大惊,自古以来朝廷实行的都是重农抑商的政策,大唐朝庭虽然比以前放松了许多,税收也低了一些,但是仍然执行的是重农抑商,对商人控制还是非常严格,商人地位仍然十分的低,置田入仕都有严格的限定。虽现在平时已不再干涉营运,若稍有异心过贪,动辄就是要抄家的问斩的也不在少数。今年南方大丰收和朝庭平叛战利,他都是知道的,只是没听说朝庭要下旨抑粮价啊!不过想想肃宗登基不及三载,一直没有做取悦于民的大事,这次大胜在望,拿商人的利益收拢人心,还是极有可能的。
老板此时已信了几分,小心地开口陪笑道:“不知这些公子如何得知?”
拓拔新军身边一武士立刻上前用眼色示意外面的军士,附在老板耳边低声说几句话,那老板肥脸一颤,差点没摔倒,疑惑地盯着拓拔新军直看,但是看到外面数百杀气腾腾的军士显然是信了。
“娘的,最后告诉你一点,这些都是我父亲告诉我的,父亲又一笔着急买卖和异族做,因此急需这批粮。二十八钱一石,不卖走人!”老板心说城主的私地与异族交易的买卖就让我知道了,不卖我不是死定了!
“真***,要不是对方着急要,再过五天你这粮价就得落到二十文一石。”拓拔新军一副自认倒霉地样子骂道。
拓拔新军的派场只有城主才会有的,再加上看到那一等待卫的腰牌,后面数排军士,老板已经完全相信了拓拔新军的话,一听拓拔新军说再有五日粮价就要落到二十钱,自己屯积数万石粮食岂不是要赔死!于是连拓拔新军报的低讲价的心也没有了,今天这生意谈不成,只怕自己就会被安上一个勾结异族的罪名血流当场,因此一古脑全卖给了拓拔新军。
天一点点地暗了下来,淅淅沥沥连下了两天的小雨终于停了下来。赵飞龙神色悠闲地躺在靠椅上,紫玉十分温柔地按照赵飞龙教的为他做着按摩。现在整个柔然外驰内张,所有人手都被调动出去,若大一个族长府,侍卫除了十八铁卫只有闪雨,国破家安在?所以赵飞龙坚决要求族内各长老,将领府内能战的家丁部将全部上城墙,自己做为柔然一族之长自然不例外。此时飞龙卫恐怕全部随天风横刃一起去先清除葛勒家族了吧。
“是谁招惹我们军事大总管伦多大人了,大总管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彩梦恬雅的声音问道。
伦多一惊这才发现有人在屋内,回头向里望来刚好看到彩梦温和而不失尊贵的笑容,慌忙跪下行礼。彩梦轻轻抬起衣袖道:“大总管不用多礼,请坐!我此次到大总管处打扰,实在是有重要事情求大总管。”彩梦丝毫不提心中疑惑给足了伦多面子。
伦多顺势坐下,不满地道:“族长一起均是智珠在握,怎么会用的上我这个无名小卒?”
彩梦轻启贝齿面带愁容地道:“伦多,我一向非常信任你,什么大事都和你商议,就是连我的飞凤符也给了你,你可曾知道守将巴沃用这枚令符差点伤了飞龙及天风勇者的性命?现在飞龙重病生死难料,吐蕃数万大军今夜就会兵临城下,而且内有葛勒家族作为内应……”
伦多冷汗淋漓同时怒火冲天霍地站了起来,大声道:“葛勒家族背叛了我族此事当真?”可以看出葛勒家族的背叛,比吐蕃数万大军兵临城下更令伦多吃惊。
彩梦肯定地道:“千真万确,吐蕃暗火天将大统领现在正在葛勒家族府中。而且干出了人神公愤的事情。”当即含愤把鹰飞在葛勒家族府干的惨事又向伦多讲述一遍。
伦多双拳紧握,眸中射出骇人的寒光咬牙切齿地道:“那还在等什么?我立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