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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费弗尔的G点。
从晚饭期间一直谈到了午夜,助理催促费弗尔回家,却被费弗尔要求再安排一个房间,他要跟周南彻夜畅谈。
两个人围绕着年鉴学派的中心思想,一直谈到了天色将明,年纪已经大了的费弗尔终于受不了啦,颤巍巍地回房间休息。
一晚上的深入交流,费弗尔就跟周南达到了意气相投,无话不谈的程度。他对周南表达了高度的赞誉,一直遗憾自己的老朋友布洛赫去世的太早,要不然他也会因此觉得无憾此生。
利用他们学派以后的成熟理念来跟他这个创始人交流,自然是无往而不利。要不是周南年纪太小,他都恨不得跟周南八拜相交了。
他大大称赞了周南的世界通史,并且还就周南的世界通史所使用的解析方法跟周南进行了讨论,询问周南为什么没有完全使用年鉴学派的方法。
周南也毫无隐瞒地说道:“那是因为用更多相互作用和事例的展示,更通俗易懂,能够让一个普通人也能解读历史。如果像汤因比先生那样解析,恐怕大部分人湖看的头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对周南调侃汤因比显得非常开心。
临走之时,他也一直激动地说道:“我会在法国媒体替你张言,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绝对不容媒体无底线的抹黑。”
其实,这个年代的媒体还是比较保守和有职业素养的,跟后世的媒体比起来,现在的媒体有底线多了。
虽然现在法国的一些媒体从各个角度抨击周南,但是目前主要还集中在《世界通史》这本书的内容上,并没有涉及周南的民族和私人社会关系。
当然,对于他的好意,周南当然不会拒绝,毕竟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扬名。
而且他的《世界通史》也比后世出版的什么《世界通史》《全球通史》这两本书加起来都要更严谨和完善。那些书都能被作为教科书,更何况他的这一本了。
即使一些国家接受不了他的理论,也不是因为他的理论有问题,而是因为他的身份背景的歧视。
而且,周南也丝毫不害怕他们一直不接受自己的理论,因为历史已经证明以后的研究只有这一条路。他们不接受,就只会走弯路,最后还是会回到周南的方法上来,因为周南几乎已经把前路全部堵死了。
在内容上,周南已经做到了严谨的极致。不论是历史,人文,政治,哲学,经济,周南都把后世的诸多成熟理论应用了进来。
虽然不能自夸说无懈可击,但是在大节和方向上,周南都已经拿出了成熟的理论,这就好比周南已经霸占了专利权,其他人都绕不过去,只能跟他买专利。
《世界通史》的成功之处,除了它是全球史观的开山之作,还在于全书充满了强烈而深刻的现实感,这才是《世界通史》不同凡响之处。
他相信,这个社会终究会慢慢接受他的这本书,只不过,他希望这个时间来的更快一些而已。
第二天中午,费弗尔起床后就接受了进入酒店的法国记者的采访,虽然周南没有去关注采访的具体内容,但是也听埃廷尼说了大概内容。
当着不少法国媒体,和瑞士跟过来的媒体的面,费弗尔用不可思议这四个字赞誉了周南,并且将周南的历史解读方法称之为完美。
这两个词都不是学术界经常会用到的,由此可见费弗尔对周南的欣赏。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周南帮他丰富了年鉴学派的主体思想,让他才这么激动。
因为他都已经这样表态了,在受他影响深远的政治人文学院,周南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刁难。
这一次,周南的演讲紧扣斯特拉斯堡学生的内心,以二战期间的历史关系和社会变迁,讲述了斯特拉斯堡这个在德法夹缝之间生存的城市。
他并没有偏向任何一边,只手以一个局外人的中立角度来分析,并且衍伸到了战争结束后,德法关系的发展。
虽然法国的学生不像周南在瑞士面对的那些学生那样热情,但是对于周南的演讲也给予了高度夸赞。
当他们看到那个法国电视台派来拍摄的记者,在周南的要求下关闭了摄影机之后,他们的情绪就更加高涨了。
因为他们从媒体上已经知道,周南在每次演讲和问答环节之后,保留节目就是他的箫曲独奏。
因为周南不想自己的音乐再流传出去,也为了自己以后出专辑,所以他的演奏一般都不允许拍摄,但是这也更加勾起了欧洲人民的好奇心。
周南吹奏了大家耳熟能详的《斯卡布罗集市》,台下的学生就狂热了起来,周南想要下台的时候,被学生们都涌到了台下堵住,坚决要求他吹奏那首让人流泪的《故乡的原风景》。
自从在伯尔尼大学吹奏了这首曲子,引得周南自己和一些感性的女学生流泪之后,这支曲子就成为了媒体盛赞的经典。
那些记者也过度地分析了这首曲子,将曲子里面的生机,美丽,寂寥,悲凉,思念,以及无声胜有声的那种怅然都用大幅的文字来描述了出来。
在之后的洛桑,苏黎世,日内瓦,巴塞尔,所有的学生无不要求要听这支曲子。并且在听完了以后,无不盛赞这首曲子可谓是对故乡思念的最经典的音乐。
并且在后面的演讲中,还吸引来了不少唱片公司的负责人。不过周南现在主要的心思还在为自己的书籍和思想宣传上,所以只是让埃廷尼先跟他们谈条件,为以后出唱片做准备。
最少要等到周南在英国完成了自己的《世界通史》的下册之后,周南才会考虑出唱片。毕竟,一个音乐家跟一个社会学家和思想家比起来,还是略有不及的,不能轻重缓急不分。
面对这些学生的要求,周南当然是满足了他们。当悠扬的曲调响起,现场就立即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沉浸在了音乐声中。
当尾音消失,现场立刻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就连费弗尔都说:“约纳斯,你应该去出唱片,我一定会把你的唱片买回家听的。”
第五十章 抹黑
“约纳斯,看这份报纸!”
周南挥了挥手,头也不抬地继续吃早餐。“我仅仅可以交流,却根本不认识法语。”
埃廷尼这才反应过来,义愤填膺地说道:“《世界报》竟然在报纸上说你是纳粹余孽,并且呼吁全体法国人抵制你的书。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据说在阿纳姆待过的法国人,信誓旦旦地说你在荷兰期间,参与了多起针对荷兰人的暴力事件。你留长发的原因,就是因为曾经受伤留下的罪证!”
施托尔科拉开了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回身说道:“现在外面云集了不少的记者,应该都是被这个新闻吸引过来的。约纳斯,我需要你说实话,你在荷兰期间,除了正常的商业行为,有其他任何亲近德军和针对荷兰人的行为吗?”
周南摇了摇头问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不,我只是需要确定的信息,然后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澄清,要不然,这件事绝对会引起法国人民对我们的抵制。”
施托尔科显得有些焦虑,来回走了几步,又坐在了周南的对面说道:“也许,我们先要做的是给《世界杯》发一封谴责信,让他们停止现在这样无证据的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名声问题足以让我们做的一切都成为无用功。”
周南笑着说道:“这个问题我们不是早就考虑过了,有了应对的预案吗?虽然世界报的底限低了一些,但是并不能影响我们的应对策略。施托尔科,我们自己首先不能自乱阵脚。甚至,我们还要感谢他们的没有底线……”
房门被敲响,埃廷尼过去打开了门,进来的是费弗尔和他的一位助手,还有一个斯特拉斯堡学校的宣传官加斯东。
“约纳斯,世界报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虽然我不能相信你这样一位专心研究的学者是纳粹,但是,我们绝对不能跟纳粹扯上任何的关系!”
看到门外偷听的旅馆服务员,埃廷尼先过去关了房门。周南这才说道:“世界报的报道完全是诬蔑,虽然我曾经在阿纳姆待了三年,但是我却没有伤害过一个荷兰人。这一点,只要去了阿纳姆,就能了解到。而且,我的未婚妻就是一个阿纳姆人,如果我真的镇压过荷兰人,你认为她会成为我的未婚妻吗?”
想到周南的未婚妻就是阿纳姆人,费弗尔有些相信了,自言自语道:“难道《世界报》是在编造谎言?”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相信媒体的报道的,因为媒体代表的就是一种公信和公知。但是媒体从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充满了虚假和谎言,只是普通人很难分辨。
十九世纪,美国的报纸就信誓旦旦地刊登了一条外星人住在月球的新闻,竟然让所有人都相信了,一直到四天以后,他们才刊登了一条道歉信。
还有报道纽约动物园的野兽逃脱,结果整个纽约的市民要么逃出纽约,要么隐居在家里,曼哈顿的大街竟然一时之间空无一人。
最著名的就是38年的奥森威尔斯的恶作剧,为了宣传一位作家的新书,他用通报的方式报道说外星人要来攻打地球,结果吓的数百万人逃离家园。
正因为现在的民众了解外界信息的渠道不多,所以现在的媒体的影响力,也远远大于后世。
这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更愚昧,完全是一种信息的不对称形成的。当然,这里面也有时代的局限性,毕竟科学的发展才经历了一个世纪。
这个年代的电视发展刚刚起步,最具公信力的就是电台,其次就是报刊。
既然《世界报》现在出招了,那也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经历了后世媒体轰炸的周南,自然也有一套对付媒体的方法,并且跟自由民主党达成了共识。
针对造谣生事的媒体,周南需要抓住一点,不扩大反击范围,只进行深度反击。
不扩大反击范围是因为周南的身份在欧洲根本不可能得到公平的待遇,这个时代,种族歧视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要拿这个做文章,根本不可能得到一点同情。
在种族歧视盛行的年代,一个东方人想要得到平等对待,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就只能从事件本身的谬误来反击,并且要一击成功。
在费弗尔他们那里,周南也了解了一些世界报的底细。
前年才成立的世界报可谓是法国知识分子和公知的大本营,当然,这个时候,公知还不是后世的那种贬义词。
这家报纸是在戴高乐的支持下创立的,那么立场自然是偏向中左。而且,他们也是整个法国唯一不是由资本家控股的媒体,而完全是两百多个记者持股,也就是没有资本方。
对这些人影响最大的,当然就是他们所代表的知识分子们。包括费弗尔也是这家报刊的拥趸,这也是他一开始就相信的原因。
也就是说,这家报纸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销量也不是最大,但是立场却是最坚定的。
他们出手对付周南,当然不可能是因为立场原因,唯一的可能就是法国的学者们,不想周南在法国扩大影响力,所以才尽力抹黑他。
了解了这些情况,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