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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看似委婉,实际暗藏杀机,其意在说,届于你的不佳表现,就别怪我今天刁难你了。
高峰笑笑,没有在意,现场那么多人,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不少,你再刁难又能刁难到哪里去?
“在下愿意多听公子聆教。”
俩人话不投机,马青无奈间只得拱手退了回去。
目送走马青,高峰信步走向了李奇坤等人处。这帮人才是真正的支持者,有了他们,今天的结果还不知道孰优孰劣呢。
“高公子,形势不太妙呀。”一见面白城喜便低声说了起来。有一句话他没说,高峰却明白他想说什么,“这帮人明显是冲你而来,你可得要做好准备。”
高峰笑笑,也低声说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个锤子。”
这句话提气,却也把大家逗笑了,在如此场合,高峰还能风淡云清,可见把握性不小,更重要的是高峰已明确态度,其意已明白无误地告诉大家,到时不会再顾及情面,该出手时就出手,就算让人下不了台也再所不惜。
大家之所以笑,有觉得他说话有意思外,还有对他的认可,有高峰带头,大家已感到胜利在望,那是一种会心得笑。
不及笑声落下,白城喜又率先表态道:“公子放心,必要时我们都会冲上去的。”
高峰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想表达一声谢意,就听到旁边的董南承说道:“什么必要时刻,兄弟放心,他们若敢刁难,我第一个冲上去,你只要在后面压住阵脚就行了。”
这简直是一名小弟的话,如此的董南承让高峰又多了份情感在里面。
正文 第208章 望子成龙
自从合作之后,董南承对高峰是言听计从,那是一种莫名的信任,只要高峰说的,他都认为是对的。在董家酒楼开业后,他更是达到了崇拜的程度,在他心里,高峰的事就是他的事,若有人敢为难高峰,他必然要第一个冲上去,否则将对不起高峰的知遇之恩。
相对于其他几位合作伙伴的理性来说,董南承要冲动得多,不过,他自己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反倒引以为豪,别人想如此还未必有机会呢,只有他走了狗…屎…运,结识了高峰方能如此。
若说之前,高峰与董南承还仅仅是利益合作的话,他这番话一出来,高峰已从内心里把他当作了兄弟,危难时刻见真情,这才是真正的兄弟情宜。
对于兄弟,自然不说外话,高峰对董南承笑笑示意,算是承下这份情。
当然,白城喜对于董南承也没有计较,董南承虽然接的是他的话,却没有针对他的意思,对方只不过是在表达一种迫切的心情。这样的董南承他很了解,一个濒临倒闭的酒馆,让高峰给搞C县城最响亮的酒楼,要是不发自内心的感谢,那就不是董南承了。
高峰与其他众人又打了招呼,正想也与大家一样沉默,却看到杜望初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高小哥,能否耽误一点时间。”
高峰听了一愣,这还是杜望初第一次找上他,他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杜望初找他应该是为了杜松从军的事,看来当初为四武公子出主意的后遗症不小。
“杜家主相请,自然有时间。”
高峰毫不迟疑地起身,随杜望初走到一边的角落。
“这次相请是因为三犬子的事,他回到家吵闹着要从军,而据说这个主意为小哥所出,不知可否属实?”杜望初一停下来便讲明其意。他的话中并没有一个责问的字,只是其语气生硬,还是表达出一丝不满。
这是干吗?兴师问罪还是请教问题?你儿子愿意从军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有种你别让他去!
我不过是一个外人,虽然出了个主意,却也没有坏心,而且是你家宝贝死缠烂打不得已才为之,难道这也有错?
高峰腹议一番却也听出,杜望初对是不是他出的主意并不复实,有可能是凭调查得出的结论,亦或者只是一种猜测。
四个混小子的嘴倒挺硬,居然没有出卖自己,看来帮他们帮对了。
“主意确实是我出的,此情属实。”高峰坦然承认道。
他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是出了个主意,决定权并不在他,而在于杜家自己,要怪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再者,他不认为从军有什么不好,依杜松那种小混混的名头还不如去军队里锻炼一下。
还有一点,他之所以敢承认,是想看看杜望初这人怎么样,对于一个管不了自家孩子而把火气迁怒到别人身上的人,他一样会瞧不起。
“你—,这—,唉!”杜望初连发三个单词出来,完全反应出其矛盾的心理。
一边望子成龙,一边失望很大;一边想埋怨高峰,一边又找不出理由,杜望初只能独自唉叹。
这是一位老父亲的殷切之心,他的爱是无私的,却也是畸形的,他总想让孩子按自己规划的道路前行,却发现其与自己的设想背道而驰,而且愈行愈远。
达不到心中的满意,留下的只有遗憾和不甘,杜望初就是这个心态。
高峰看明白了这些,但不好劝阻,更不想刺激他,于是问了一句:“杜家主想让三公子做什么?”
“我—,这—,唉!”杜望初又是连发三个单词,同样是心情复杂而矛盾。
依他的想法,只要不从军,儿子至少有十几条道可走,可细一想,却发现哪条道都行不通。
思来想去,他猛然发觉还是从军稍稍靠点谱,其它的都是白扯,只能培养出一个混吃混喝的无用之人。
当然,从军也不见得一定有用,相对来说,却有一些出人投地的机会。
之前没有细致地考虑过这个问题,儿子一提出来从军,他就极力反对,那时他只想到从军的缺点,没有与其它事情作比较,如今被高峰一问,才明白也许并不是他想像地那么糟。
杜望初矛盾而无语,高峰只得劝道:“有句话说得好,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孩子就是一只会飞的鸟,若总把他绑在身边,他又怎能翱翔天空,去见识那美丽的蓝天白云,去欣赏那美妙的自然风光,去体验那一揽众山小的感觉?
“也许外面有风雨雷电,也许有危机重重,甚至有生命危险,可是不经历过,他永远无法长大,永远不敢面对挑战,永远只是一个想逃避的懦夫。只有那些久经磨难的人,才能炼就铁打的身躯,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我想,依杜家主操持的一生,不会不明白这些道理吧。”
听到这里,杜望初脸一红,哆嗦了一下嘴道:“我,我只是不甘心。”
他岂能不知道高峰讲得那些道理?只是为人父母者站得角度不同,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也不同,得出的结论自然也是不同。
杜望初的不甘心,高峰自然明白其所指,甚至谷正等人也是这个观念。时下重文轻武,儿子却偏偏选择了武一道,不但如此还要去从军,这是要把“武”一路走到底,对于他们这些有名望的家族来说,岂能就此甘心?
高峰笑笑道:“儿大不由爷,强扭得瓜不甜,既然如此,你何必不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万一不行再作周全考虑不迟。”
杜望初听完,沉吟了片刻,说道:“只能暂且如此了。”
虽然对方答应下来,高峰仍能看出杜望初还是没有迈过那道槛,他又道:“闲来无事,我寻来一首诗,是准备送给四位武公子的,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有劳杜家主代转吧。”
说完他便吟诵了起来。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醉生梦死谁成器,拓马长枪定乾坤。
挥军千里山河在,立名扬威传后人。”
杜望初听了神情一滞,随即默念了一遍,突然,他上前一把抓住高峰的手说道:“高公子之意我已明白,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从今天起,我杜家就与公子永远站在一起。”
正文 第209章 张业致辞
高峰与杜望初刚刚坐回去,便听到有人高喊一声:“张大人、谷大人到。”
随之,从后院走出几人,领头的两位正是张业和谷正。俩人阔步前行、神情轻松,似乎对今天之事早有成竹在胸。
来到那张唯一的桌前,俩人分左右坐下,这时便有人上前唱诺。
“请张大人致辞。”
张业笑容满面,缓缓起身,他向众人拱拱手说道:“各位都是各界的英才,今天有幸邀请到,某深为感激。”
这种开场白还是让人感到亲和的,做为一名上层官员能做到这样实属不易,高峰对张业有了一些好感。
不过,张业的神色很快收敛起来,他话锋一转正色地说道:“观我大宋,亿万民众,吃穿住用,每一项消耗都是数额巨大,如何保证民足而国安一直是皇上和朝庭忧心的事情。”
只听了这么一句,高峰便感觉好笑。皇上和朝庭会忧心民足?他们忧心的是国安吧,就那一帮昏君**臣不去扰民和害民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忧民之说?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他连一根头发丝的内容也不敢露出来,那会惹大麻烦的。
张业继续说道:“然而,毕竟国大而民众,朝庭的关注并不能落到每一名百姓头上,因此,仍有部分人生活在贫困以下,他们有的无法吃饱饭,有的无地可种,甚至有的种了地也是颗粒无收,如此情况令朝庭甚为担忧。”
这话说得倒是实情,老百姓确实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然,并不是张业所说的部分人,而是绝大多数人。只是作为官员,不可能太抹黑他的政府,能这样说已属不易。
张业接着又道:“民乃国之根本,民众疾苦,朝庭自然不会不管,于是前有王安公变法图强,后有蔡太师施政,其目的就是想改变这种现状,只是国大地博,其法虽有一定成效,却治不了根本。”
什么?张业这是何意?别人还没啥感觉,高峰却听出了不同。把蔡京与王安石相提并论,这是怎么个比法?
蔡京上台后是采取了一些治国措施,包括盐法、茶法、铸大钱等,可他最主要的还是个权臣,大兴花石纲的罪恶魁首就是他,而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六贼之首也是他,凭他的作派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张业呀张业,我总算看出来了,你原来是蔡京一党的。
想一想高峰也就释然了。历史上的蔡京把持朝政十几年,四起四落,百折不弯,他门下弟子不说上千,也有上百了,多一个张业算得了什么?加上朝庭腐败之下,那些想升官的人,不走他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保不起张业的官位也是这样得来的。
不过,就算张业是蔡京一党的,高峰也没太往心里去。蔡京是蔡京,张业是张业,在做官上还得看个人,若张业是个好官,他再是蔡京一党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助纣为虐。
再者说,那时的官场都在拉帮结派,谁不想找个强大的靠山,张业结成蔡京一党并不为过。
只听张业又道:“朝庭一时拿不出更好的举措,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贵县却上书陈条,大谈发展之策,无形中开创了一条新路径,对此朝庭很感兴趣。”
说到这里,张业的目光瞄向了高峰,甚至对他还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