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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镜终于意识到刻不容缓的危机,紧张地后退几步,冷喝道:“小鬼,你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到时候不要悔恨莫及!”
呼延唤站起身,冷冷地道:“你叫我什么?”
萧玉镜也是硬气之人,深深吸了口气,凛然道:“我是大辽南鸾郡主萧玉镜,不是你的女奴,无论你怎样威逼恐吓,契丹族的英雄儿女绝对不会向你屈服!”
呼延唤冷笑道:“原来是个郡主,我口口声声叫你公主,却是抬举你了。我倒要看看契丹族的英雄儿女究竟是怎么个英雄法。”说着缓缓向她走去。
萧玉镜冷冷一笑,道:“你们汉人除了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法还会什么?动不动就封我经脉,对我实施凌辱,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了么?真是可笑,不妨告诉你吧,京城里和我睡过的男人少说也有三十个,每个人的手法都和你现在一样。但我从来没有屈服过一次,只有极度的鄙夷和蔑视。”
呼延唤怔了怔,不由失笑道:“原来你不但不是公主,还是个暗娼,在京城呆了八年,就是干这种营生来着。嘿嘿,这倒是个大新闻。”
萧玉镜心中勃然大怒,却极力不发作出来,冷笑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们汉人的丑恶嘴脸!一个个表面道貌岸然,却只会想尽办法侮辱我一个弱女子,这就是你们这些畜生最大的乐趣所在。你尽管来便是,我的身子反正早已污了,也不多你一个小娃娃,有什么下流恶心的手段,都使出来好了!”
呼延唤大笑道:“萧玉镜啊萧玉镜,你还真是胆大心细,跟我玩这种小把戏,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陈唤是个什么样的人。哈哈哈!你要我使出来是不是,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萧玉镜见他大步走来,终于失态,尖叫道:“不要过来!”
呼延唤一把将她抱住,扔到旁边的床上,然后扑过去压住她的身子,“呲呲”几声,便撕裂了她的衣衫,顿时露出她胸口一大片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来。
萧玉镜惊呼道:“不要!不要!不要啊——!”一边叫喊一边奋力挣扎,她昨晚睡觉时只穿了贴身小衣,就此被呼延唤掳来,身上极为单薄,因为正处盛夏,先前感觉不到,此刻却知大事不好,衣衫被呼延唤轻易撕破,而且她内力被封,手脚毫无劲力,根本抵挡不住呼延唤的撕扯,连连反抗还是无济于事。
呼延唤大笑道:“我的大辽郡主啊,让我把你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赤膊郡主吧,哈哈哈!”双手大力撕扯,只听“呲呲”声不断,衣衫碎片四处纷飞,过不多时,萧玉镜便已身无寸缕,完全赤裸在他眼前。萧玉镜羞怒已极,几乎哭出来,正要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忽然手脚一阵酸麻,四肢顿时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原来是被呼延唤点住了|穴道,并且摊开她的双臂、分开她的双腿,就此成为一个“大”字型,极度不雅地仰躺在床上。她再也忍耐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呼延唤托着下巴细细观赏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心中赞叹不已。
萧玉镜完全不同于其它女人,她身材高大,可能只有呼延唤的母亲陈惠枝比她更高,就连赵月奴那种极为少见的身高也最多只能和她齐平。她的骨架比一般女人大许多,肩宽背阔,髋部外张,臂腿修长,手脚颇大,但是因为她个子太高,却也并不突兀,与她的身型十分匀称。她的Ru房和臀部是呼延唤所见过的最大的尺码,纵是徐抿雅也有所不及,曲线之夸张、鼓胀之惊人,委实绝无仅有,给他最大的视觉冲击。同时她还有一身少见的小麦色皮肤,就连体毛也比一般女人茂盛,加上她隐隐显出肌肉组织的身体各部,毫无一丝赘肉,全身上下皆充满了力量,显得健康而又性感。这样一个女人赤裸在眼前,可以让你立即颠覆以往对女性美的认知,转而向她靠拢,去接受她这种截然不同的美,并且深深为之倾倒。
呼延唤呆呆注视着这具胴体,直到她停止哭泣,依然难以自拔,似已痴了。饶是他见过无数女人的胴体,还是不可自制地沉迷进去,因为这是至今为止他所见过的最能挑起他欲望的胴体。若不是他极力压制自己,恐怕早已猛扑过去,一头扎进无穷无尽的欲火里。
萧玉镜久未见他动静,心中诧异,忍不住向他看去,却看见他正死死盯着自己身体某个最隐秘的部位,顾自发起了呆。她心中羞涩之极,想要躲避却无法动弹,一张脸涨的血红,全身皮肤顷刻间紧缩,浮起一片麻点,那个部位更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随着他双眼的注视,荡漾出一种奇妙的韵律。
良久良久,萧玉镜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沉默的注视,呻吟般地哀求道:“不要看了……求求你……”
呼延唤依然注视着那里,随口说道:“告诉我那三十个男人的名字。”
萧玉镜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审讯中的死囚犯,只能将一切如实汇报,以求宽恕对待,甚至只要他将那双可怕的眼睛略微移开几寸,她就谢天谢地了。闻言颤声道:“没有……根本没有,我骗你的……”
呼延唤双眼一霎不霎紧盯那处,口中说道:“你明明不是黄花闺女,怎么说没有男人?”
萧玉镜浑身上下遍布麻点,颤声道:“我被俘虏之后,当天晚上就用手指捅破那里,不想让汉人夺去我的贞操……”
呼延唤的眼光已变得有些微妙,甚至还略微凑近几分,看得更仔细了,口里说道:“那么后来呢?难道没有男人敢碰你?”
萧玉镜全身微微颤抖起来,双腿颤得更厉害,带着喘息道:“没有……没有……我说过,谁碰我一根寒毛,我立即自杀,皇帝也发布命令,保护我完璧之躯,他们就不敢动我了。你……你不要看了……”
呼延唤仿佛没听见她的哀求,眼神带着些戏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神情颇为微妙,两眼越凑越近,口中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几乎可以吹到她腿上,道:“奇怪了……这就奇怪了……”
萧玉镜双腿近乎痉挛般哆嗦起来,喘着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诉你吧……因为我……因为我有其它的排遣方式……”
呼延唤嘴里呼出的气息已明显令她有所反应,说道:“难道是你自己解决……?”
萧玉镜剧烈地哆嗦着,用一种濒死小动物般的呻吟呜咽声说道:“不是……我有几个侍女……我让她们帮我解决……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
呼延唤失声笑了起来,也终于抬起头,将目光转移到她脸上,笑道:“又是个同性恋!嘿嘿,老子算是明白了,长得壮实的女人大都有这倾向,一准差不离。”
萧玉镜却根本没有看他,此时她的全身皆剧烈颤抖起来,双腿更是发出一阵阵的抖动,那个部位正在明显收缩,她闭目苦苦忍耐,脸蛋已成酱紫色,但没过多久便轻叹一声,道:“唉,我撑不住了……”
随即,她发出长长一声叫喊,就这样突如其来、莫名其妙、一鼓作气地冲向巅峰。
呼延唤瞠目结舌,忽然感到脸上热乎乎湿漉漉地一片,连忙站起身退后。
萧玉镜已失去自制力,盘旋在无比猛烈的狂涛浪潮里,口中发出响亮而又悠长、快活而又绝望的阵阵叫喊,偏偏又丝毫不能动弹,神智中唯一一丝清明告诉她这是她一生中最难堪的时刻,她却不能抵制,甚至为那种强烈无比的快感而长鸣欢呼,但同时也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呼延唤彻底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万万没料到自己连手指也没碰她一下,仅凭双眼的注视居然就能令她冲向前所未见的强烈高潮。一时间他心里又是惊骇、又是诧异、又是好奇、又是好笑、还有一些得意,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就此看得呆了。
这个浪潮是那么猛烈、那么悠长,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前所未有的长久,萧玉镜才终于从惊涛骇浪里缓过劲来,进入迟缓而又美妙的余韵。
呼延唤颇有些啼笑皆非,讷讷地道:“你……还好吧?”
萧玉镜被他的语音彻底惊醒,顿时“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叫道:“你混蛋!你是个混帐王八蛋!你就想看着我出丑!这下你满意啦!你这个可恶的小鬼!我……我……呜呜呜……”到后来已泣不成声。
呼延唤暗道:他妈的,北方女人还真是强悍,老子用眼睛看看,她们就泄了个一塌糊涂,这要是真刀实枪干起来,还不得把老子活活榨干!当下走到床头坐下,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强抑着笑柔声道:“别哭了,反正你是我的女奴,以后要伺候我一辈子,让我看看根本不打紧。嘿嘿,我也饱了眼福。”
萧玉镜哭道:“你这个天杀的小魔鬼,我现在什么脸都丢尽了,什么丑都出尽了,这下你满意了……你这个无赖,就会用这种手段折磨我,我绝对不做你的女奴,你杀了我好了……”
呼延唤伸手在她那丰耸高挺的部位揉捏几下,又在上面那鲜红娇艳的嫩点上轻搓几下,只见她纵然哭得死去活来,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那地方顿时密布麻点,他轻笑道:“没想到你如此敏感,怪不得我只是瞧了几眼,你就……”萧玉镜顿时“哇”的一声,再度大哭起来,他只好住口不语。
良久,萧玉镜终于平息,也终于恢复平静,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呼延唤,缓缓说道:“告诉我,你绑架我过究竟是为了什么?”
呼延唤却好像不肯放过她,定要让她难堪到无地自容为止,将他湿湿的脸凑到她面前,笑道:“看看我脸上,都是你的杰作。”然后索性一头埋入她胸膛,竟然用她的Ru房来擦干净他的脸面。
萧玉镜羞怒之极,险些再度大哭,大声喝道:“你这个无赖!你根本不是人!我一定要派人来灭了你!快……快离开啊!”
呼延唤擦干脸,又凑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道:“怎么,到现在还不接受现实?”
萧玉镜怒视着他,冷冷地道:“我死也不会屈服,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做你的女奴!”
呼延唤笑道:“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固执?应该学会审时度势、趋利避害,知道么?”
萧玉镜怒吼道:“我才二十九!!”
呼延唤大笑道:“好好好,二十九就二十九,这么激动干什么。我的女人赵月奴今年也是二十九,和你同年,回头我让她来见见你,你们同龄人之间一定容易亲近。再说你做了我的女奴,她就是你的主母,以后你也要伺候她,必须保持良好的关系,是不是?”
萧玉镜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道:“你想也休想!”
呼延唤笑了笑,站起身往外走去,甩下一句:“你一日不答应做我的女奴,就一日别想穿衣服,好好冷静一下吧。”说完推开门出去,就此走了。
萧玉镜不料他说走就走,急道:“喂!你回来!”回答她的却是“咣当”的关门声。她又急又怒,身子也动弹不得,偏偏这时候还有些内急,令她难受无比。如此等待良久,呼延唤早已去得远了,她孤立无助,只觉平生遭遇再无比这更惨,一时心中满是凄苦绝望,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第四集 定钱塘 第八章 大辽往事
孤山别墅半山阁楼改造完毕,呼延唤命萧玉镜正式入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