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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醒冬大骂道:“我呸!你算什么东西!爹爹把内功传输给你简直是暴殄天物!有本事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小爷我不把你打得不成|人样我就跟你姓!”
胡可人登时笑了起来,道:“还真轻松,说跟谁姓就跟谁姓,嘿嘿,想必自己都不知道该姓什么?”
呼延唤哈哈大笑道:“二师娘当真有趣,此话妙之极矣!”说着走到房中那根大立柱旁,对庄醒冬笑道:“小崽子,你看清楚了。”随即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就这么慢慢地插进柱子里,就像插入豆腐一般,速度极慢,且毫不费力,直没至手指根部,这才拔了出来,带出一条尘沙,居然是一根石柱。
众人顿时惊得呆了,这一手功夫换作玛瑙、琥珀、何知源全力施展,其实也能办到,但要像呼延唤这般缓缓插入,举重若轻,却是万万不能,儒天阁上下除庄谐生以外,更无第二人有此实力。
呼延唤看着庄醒冬渐渐发青的小脸,笑道:“小鬼,你是不是以为我只会搬石狮子啊?”
庄醒冬沉默半晌,叫道:“你骗人!这根柱子你早已动了手脚!有本事跟我打过!”
呼延唤大笑道:“哈哈哈!还不服气?好吧,再给你看看老子的手段!”说着伸出一只手掌,对着地面那些器皿碎片,将体内真气逆行,猛地一吸——
那些碎片如同活了一般,忽然在地上打起了盘旋,旋转几圈后“嗖”地一下飞起来,在空中汇聚成一个陶片碎玉大球,缓缓飞到呼延唤手掌心,就此旋转不停,只见那碎片大球渐渐被挤压收缩,最终成为细粉,却仍不散落,凝聚成球形旋转,直至呼延唤松开手掌,这才洒落地面,变成一堆浑圆形状的粉末。
这手功夫一露,所有人皆震撼之极,忍不住齐声惊呼起来。
这凌空吸取物品的功夫庄谐生也曾施展过,但只能将物品从地面吸到手里抓住,像呼延唤这般凌空旋转,且不断压缩,将陶瓷碎玉硬生生挤压成粉状,却是庄谐生也不会的绝技,委实神乎其神,就像在看戏法表演。众人震惊过后,又齐齐向呼延唤望去,此时的眼神已不仅仅是在看一个少年,而变成了一种仰视绝世高手的目光。
呼延唤见庄醒冬的脸色由铁青变为煞白,不禁哈哈大笑,道:“小瘪三,还敢不敢跟我打啊?”
庄醒冬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惧意,一把抓住珍珠的衣袖,指着呼延唤道:“妈妈,这家伙刚才在变戏法,你告诉我他是在变戏法!是不是、是不是啊?”
何知源打断道:“师弟,不要说了。”随后向呼延唤拱了拱手,道,“陈师弟当真好本事,这手功夫我从未见过,不知是否师父他老人家升仙之前新创的武功?”
呼延唤笑道:“师父一心探索仙道,哪有功夫创这种小伎俩?这是我自己创来玩的,平时搬石狮子搬得太多,一不小心就把石狮子弄碎了,我用这功夫把石头粉末吸拢过来,好方便清扫。就这么回事。”
琥珀“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原来搬石狮子也能创出绝世神功,嘿嘿,还真能掰。”
玛瑙跟着笑道:“唤儿啊唤儿,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小鬼头,时时刻刻不忘给我们带来惊喜。”
呼延唤笑道:“两位师娘言重了,我也就是自己没事儿闹着玩,压根儿没想过要创什么绝世武功。”
胡可人对呼延唤的态度登时完全改变,笑道:“唤儿,你师父对你进行醍醐灌顶,原来早已看出你天赋过人,随便搬搬石狮子也能创出如此厉害的神功,实是个百年难见的武学奇才,足以成为他的传承者。以后咱们儒天阁就要看你了,你可别光顾着你家的生意,忘了咱们这些孤苦伶仃的师娘师姐。”
呼延唤向胡可人作了一揖,大声道:“二师娘请放心,唤儿绝对不会辱没师门,做出令天下人耻笑的蠢事来。定当为儒天阁尽心尽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胡可人咯咯直笑,当真是美得艳光四射,走过来亲热地搂住呼延唤,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真是个好孩子,长得又高大又漂亮,人品也好,让我越看越喜欢,不如做我的干儿子吧?”
呼延唤笑道:“对不起,唤儿刚才已认了大师娘做干妈,二师娘却是晚了一步。不过这份心意唤儿心领了,以后自当竭力孝敬您老人家,就像孝敬自己的妈妈一样。”
胡可人怔了怔,向杜风荷看去,笑道:“大姐出手还真快,呵呵,这就把我儿子给占了。不过不打紧,咱们都是一家人,大姐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儿子。”
杜风荷轻轻搂住呼延唤,爱怜地给他擦干净手上的粉尘,柔声道:“以后不可妄自逞强,做男人要懂得识大体、掌分寸,事事给人留下余地,不要意气用事。知道么?”
呼延唤脱开胡可人的手臂,一头扑入杜风荷怀里,笑道:“知道了,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琥珀又笑了起来,轻轻说了句:“神神道道的小家伙。”
第四集 定钱塘 第十一章 送大礼
次日,呼延唤带领众人来到吴山半山腰,进入书生当年购买的那座宅院,他事先已派人前来清理,一切干净如新。屋内放置着不少书生用过的物品,更难得的是书生闲来无事时书写的一些诗词歌赋也保存完好,众女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想到如今天人永隔,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感伤。
呼延唤取来此宅院的房契交给杜风荷,从此这宅院便成为杜风荷在杭州的产业。逗留一阵,胡可人想去看看丈夫升仙之地,于是呼延唤率领众人来到吴山顶峰,直至江湖汇观亭畔。呼延唤昨晚已悄悄带人来此布置一番,便指着前方一块巨石道:“那里就是师父飞升仙界时站立之处。”
众人走到巨石边,只见这石头漆黑发亮,如同一块巨型黑玉也似,与周围其它石头截然不同,旁边方圆三丈内无花无草,只有一片黑色泥土,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极为突兀醒目,虽说因为事隔年余,这里已看不见多少仙气,但这石头质地之奇、四周景观之异,也确实与众不同,显得神秘莫测,稍有武功基础之人便能感受到这三丈方圆内隐含的神奇气息。
呼延唤怔怔地盯着巨大的黑石,突然仰天大叫一声:“师父啊!唤儿终于带各位师娘亲人来看您啦!您在仙界往下看一眼,咱们都在这里想念您啊!”说着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心中同时也在哭泣,暗道:老子为了这出戏,整整耗费了三分之一的黑气才凝聚成这大石,他娘的,整整三分之一啊!
他这么一哭,杜风荷首先按捺不住,扑地大哭起来,随后众女也相继跪下,珍珠、何知源、庄醒冬和那三十多名仆人也伏地跪拜,一时间四周皆是哭泣声,引得远处游人纷纷驻足观看。
杜风荷见呼延唤扑倒在地,身子不住颤抖,以为他哭得惨了,忙止住悲伤,将他搂入怀里,劝慰道:“唤儿,你师父又没死,只是成仙了,我们不必太过悲伤,应该振作起来,好好修练,等将来武功大成,也像你师父一样飞升仙界,去那里和他重逢。”
呼延唤掏出手帕,先细致温柔地给杜风荷擦去脸上泪水,又在自己脸上胡乱擦拭一通,将眼泪鼻涕擦干净,大力点头道:“是的!我一定要勤练武功,早日领悟仙道,追随师父飞升仙界!”
众人渐渐止住哭泣,胡可人仰望苍天,喃喃道:“官人,此次杭州之行令我们收获巨大,你放心,等回去之后,我们立即召告天下武林同道,言明你飞升仙界,定当成为武林百年来头等壮举,你也将永载史册,成为天下人敬仰崇拜的一代至尊。儒天阁振兴在望,必将攀上武林巅峰,请官人拭目以待,可人一定尽心尽力任劳任怨,为你完成你一生最大的心愿,让你在仙界也为我们自豪!”
何知源大声祷告道:“师父,徒儿受您恩惠,尚未报答,您已飞升而去。徒儿惟有倾尽一生之力,发扬儒天阁,振兴本门、立足武林,为天下武者树立一代标榜,视师父为偶像,永远歌颂赞扬!此乃徒儿毕生志愿,当竭尽全力图之。在此禀明师父,请师父安心仙班,下界自有徒儿操劳,绝无怨言!”
庄蝶儿冷哼一声,轻轻说道:“真受不了。”随即站起身来,走到呼延唤面前,向他微微一笑,道:“陈师弟,你随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呼延唤怔了怔,向杜风荷看去,杜风荷笑道:“姐弟二人自然应该多亲近,你们去吧。”呼延唤点了点头,便起身笑道:“师姐有令,小弟自当遵命。”
庄蝶儿显得颇为亲切,拉起呼延唤的手,和他一路闲逛,渐渐远离了众人,来到一处山崖前。前方可以看见浩瀚壮阔的钱塘江,另一个方向则是烟波荡漾的西湖,两者一个雄伟大气,一个温柔细腻,具有极大的视觉美观。庄蝶儿忍不住张开双臂,将她高耸的胸部傲然凸现出来,闭目深深吸了口气,大赞道:“真是美不胜收呀!”
呼延唤的眼光从她胸部渐渐移至腰肢,又移向她浑圆挺翘的臀部,随后回到她脸上,只见她笑靥如花,美得叫天上的阳光都失却了颜色,忍不住叹道:“风景美不胜收,师姐也一样美不胜收,两者相映相衬,缺一不可,让我大饱眼福。”
庄蝶儿回眸看他一眼,皱眉道:“陈师弟,你真的只有十四岁么?”
呼延唤愕然道:“这难道还有假?”
庄蝶儿笑道:“实不相瞒,每次看你的眼神和表情,我都有一种奇怪的感受,觉得你非但不止十四岁,甚至比那些中年人还要成熟老练。说话的口气也完全不像一个少年人,好像一环套着一环,每句话都可以引申出许多下文来。呵呵,也不知我的感觉准不准。”
呼延唤心中一凛,暗道:准,真他奶奶的准!脸上却浮起一个真诚的笑容,道:“师姐果然非凡,居然可以看出这么多内涵来。可能是我身处环境不同,经常要和那些生意人打交道,所以显得似乎很有心机。但这并非我的本意,我对几位师娘,还有你们几位师姐,都是一样的尊重,绝无虚假。”
庄蝶儿笑道:“那就好,你是爹爹的传承者,身怀他毕生内力,想必他也有他的用意,对你一定极为信任,知道你可以帮我们这些亲人度过难关。”
呼延唤正色道:“有何用得着陈唤的,师姐但说无妨,陈唤定当尽力而为。”
庄蝶儿沉默半晌,道:“陈师弟,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回河间府?”
呼延唤怔了怔,道:“师姐是不是想问,我想不想做儒天阁的掌门人?”
庄蝶儿点点头道:“你很聪明,我正是这个意思,你究竟想不想,实话告诉我。”
呼延唤走到她身边,指指前方西湖边的杭州城,道:“师姐请看,这杭州城比河间府如何?”
庄蝶儿笑着摇头道:“不能比,根本不能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呼延唤笑道:“那么师姐难道认为我会放弃这富庶繁华的杭州城,而去选择河间府这样一个乡下小地方么?”
庄蝶儿心中大喜,脸色却沉了下来,嗔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乡下人喽?”
呼延唤笑道:“师姐是屈居于河间府的一朵最美丽的花,如果师姐能带领儒天阁来杭州发展,将是我最大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