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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笑道:“师姐是屈居于河间府的一朵最美丽的花,如果师姐能带领儒天阁来杭州发展,将是我最大的快乐。”
庄蝶儿咯咯直笑,点了点他的额头道:“油嘴滑舌,我比你大五岁呢,少跟我不正经!”
呼延唤苦着脸道:“一想到师姐即将离开杭州回河间府,从此与我远隔千里,我心里头就失落之极,如果师姐统领儒天阁,搬来杭州发展,我就可以天天见到师姐,那是何等的乐事!”
庄蝶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能统领儒天阁了?难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呼延唤莫名其妙地道:“难道除了师姐以外,还有谁能担任儒天阁掌门一职么?”
庄蝶儿笑着拍拍他的肩,道:“算你聪明,能说会道的,怪不得把大妈迷得晕乎乎。”
呼延唤叹道:“可惜小弟我最希望的是能把师姐你迷得晕乎乎。”
庄蝶儿仔细看他几眼,笑道:“其实你长得很俊,比我见过的任何男人都好看,可惜你的眼神……嗯,怎么说呢,总之每次看见你的眼神,我心里都会有些害怕。”
呼延唤索性插科打诨,一本正经地道:“师姐,你看我条件也还凑和,家里也算有几个钱,武功也过得去,要不……你考虑考虑?”
庄蝶儿居然也一本正经地思索起来,最后叹息一声,道:“其实你的条件已经是我见过最好的了,你长得漂亮,也足够高大,武功更是不在我爹爹之下,更重要的是你有钱,河间府里那些富豪和你比起来,简直都是穷光蛋,这样的条件如果说我不动心,那一定是假话。不过……可惜我现阶段不想过于沉溺这些事情,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把儒天阁整治好,等将来空闲时再考虑我的终身大事。”
呼延唤满面哀伤,叹道:“这真是今天听到的最令我伤心的话……”
庄蝶儿沉默半晌,忽然问道:“陈师弟,你那个风云商队以后还会去河间府吗?”
呼延唤怔了怔,道:“当然,以后我逢年过节都会给你们送礼物,平时也要互相通信保持联系,风云商队自然不能中断,一直都要维持下去。”
庄蝶儿沉默良久,轻轻问道:“这样的话,那位……那位江枫眠江公子是否还会去河间府?”
呼延唤一愣,心中暗道:难道这小娘喜欢上江枫眠那小子了?也不说话,仔细向庄蝶儿看去,只见她神情扭捏,红晕双颊,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涩模样,不禁失笑道:“师姐,你……不会是……”
庄蝶儿急道:“你别乱想!我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一路上和江公子比较谈得来,把他当作一个朋友,因此问问他今后的动向。你千万别往歪处想!”
呼延唤见她又羞又急,心中更是确定无疑,江枫眠乃是翩翩美男子,年纪也才二十二岁,与庄蝶儿十分合适,虽然江枫眠武功稍微弱了些,但庄蝶儿也武功平平,两人倒也郎才女貌,是不错的一对。当即哈哈大笑道:“师姐的心意我明白了,请师姐放心,只要有机会,以后风云商队每次去河间府,我都让江枫眠带队,务必要他向师姐你传报我对大家的思念之情。”
庄蝶儿面露喜色,笑道:“这样也好,让我知道杭州有个好弟弟随时记挂着我,我心情也好很多。”
呼延唤叹道:“可惜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想来便让我伤心欲绝……”
庄蝶儿亲昵地挽住他的臂弯,柔声道:“我这不还是一个人么,你还有的是机会呢。”
呼延唤喜道:“师姐的意思是……”
庄蝶儿嫣然一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必须有良好的表现,懂了吗?”
呼延唤趁机搂住她的身子,嬉皮笑脸地道:“那么师姐是否愿意赏我一个香吻,坚定我今后的决心、也抚慰我此刻受伤的心灵。”
庄蝶儿挣开他的怀抱,笑道:“本姑娘的吻哪有这么容易得到的?好好表现吧。”说着甩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飞快往回跑去。
呼延唤呆立半晌,哑然失笑,喃喃道:“这年头的小姑娘心机都比老太婆还深沉,反而老女人却一个比一个单纯,这世道算是反过来了。奶奶的,今朝老子又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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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吴山下来,呼延唤带领众人走进清河坊,直奔兆丰珍宝总店而去。
本来呼延唤想从儒天阁捞些好处,但现在看来可能性不大,惟有做好长远打算,赌一把未来收益,而关键自然是杜风荷和胡可人这两大夫人。于是暗自咬咬牙,对众人道:“各位师娘师姐,请你们每人挑选一套珠宝首饰,这是弟子的见面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众女怔了怔,随即喜出望外。这兆丰珍宝所针对的乃是那些大富大贵的客户,根本不考虑普通消费者,店内展示的珠宝玉器无一不是珍品,众女早已看得眼花缭乱,更垂涎欲滴,但一看标价,纵是胡可人这等富贵人家子弟也不禁咋舌,正沮丧间,忽闻可以免费赠送、甚至每人一套,自然无不惊喜过望,向呼延唤连连道谢,随即兴致勃勃地挑选起来。其中以庄蝶儿、吕麝香、曹檀香三女最为兴奋,只恨不得能多生一只手,将这些宝贝皆揽入怀里。
珍珠同为女人,对珠宝也有一样的占有欲,只是现下与众人关系极僵,不知呼延唤有否把她算在内,正要厚颜询问呼延唤,只见呼延唤对她点了点头,道:“珍珠阿姨也去挑选吧。”虽改了称呼,不称师娘而称阿姨,但珍珠哪里还在意这些,当即喜形于色,飞扑进众女圈中。
众女仅剩一个杜风荷兀自安坐不动,呼延唤走近问道:“妈妈不去选一套么?”杜风荷笑道:“我又不是小姑娘,要打扮那么漂亮干嘛?我这份就免了吧。你太破费也不好,做生意总要赚钱的,等会你跟我说个折扣价,我一并算给你。”呼延唤搂住她身子,笑道:“妈妈也太小觑你儿子了,难道我孝敬你们几位长辈,还要收你的钱么?”杜风荷拍拍他的手,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里的珠宝价值不斐,每人一套首饰只怕更是个天文数字,我怎能让我的宝贝儿子如此破费?还是一并结帐了吧。”呼延唤想了想,道:“妈妈,你跟我进来,我和你说些话。”杜风荷笑道:“娘儿俩还有这么多悄悄话,你这小鬼就是花样多。”话虽如此,还是起身随他走近内室,留下一干挑红了眼的女人,还有一帮站于旁边羡慕得干瞪眼的奴仆。何知源却十分识趣,早已带着庄醒冬出去领略清河坊风光了。
呼延唤先前已命赵峻前去购置专门送给杜风荷与翡翠等四女的礼物,清河坊到处皆是店铺,一切奢侈品应有尽有,此时赵峻便已将礼物买齐,放于偏厅内。呼延唤拉杜风荷进入,让她当中坐好,随即取出那个大礼包,笑道:“这是孩儿孝敬母亲大人的,请母亲大人笑纳。”
杜风荷打开礼包,顿时眼前一亮,只见里面有整整十套精美首饰,十套杭州特产的丝绸衣衫,每套衣衫配一套首饰,皆是市面上从所未见的极品。杜风荷乃是真定府贵族之后,眼界比胡可人只高不低,一眼便看出这些礼品的珍贵,甚至可用世间绝品来形容,不由吓了一跳,道:“唤儿,你……这也太珍贵了,我万万不能收!”
呼延唤将物品摊开,道:“妈妈,这里不止你一个人的礼物,还有可人师娘两套,翡翠、珊瑚、玛瑙、琥珀四位师娘和蝶儿师姐各一套,剩下三套是你的。我怕公开送礼时会引起麝香和檀香两位师姐的不满,就悄悄交给你,让你去分发给各人。你不必考虑价值,完全是我的一份心意。”
杜风荷细细观赏这些衣衫首饰,越看越觉得价值连城,单是这个装了二十套物品的礼包恐怕就顶得上整个儒天阁的房产总值,心中大为惊诧。而同时想到呼延唤送自己足足三套,明显比别人好,又感一阵欢喜。观赏良久,还是摇了摇头,道:“唤儿,我真的不能收,这实在太贵重了。”
呼延唤打开其中一套最精美的首饰,笑道:“别多说了,先戴上试试,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说着取出一条珍珠项链,其顶端镶嵌了一颗煜煜生辉的夜明珠,走到杜风荷身边,亲手往她颈部戴去。
杜风荷正要拒绝,呼延唤佯装恼怒道:“你不戴我可生气了。”杜风荷万般无奈,苦笑道:“你这霸道的小鬼,竟敢给妈妈摆脸色。”只好任他将项链戴在脖子上。
这项链上的珍珠皆是极品南海明珠,大小均匀、光泽鲜明,中心处那颗大珠子更是世间罕见的夜明宝珠,即使在黑暗中也光可鉴人。如此戴上杜风荷细长纤秀的脖颈,顿显珠光宝气,将她下颔至锁骨间的一段肌肤衬得晶莹如玉,她本就是个极美的成熟妇人,这一来更是光华夺目、风韵万千。呼延唤又取来一只白玉手镯和一串白玉手链,戴上她的双腕,还有两串白玉耳坠,他粗手粗脚,动作不够细致,杜风荷便摘下原先耳环,自行戴上新耳坠。最后是一枚白玉戒指,呼延唤帮她戴上手指,然后拉着她来到直立青铜镜前,笑道:“好了,你看看吧。”
杜风荷略带羞涩地往镜中看去,只见镜里的自己一身雪白,加上白玉首饰映衬,不仅白洁无瑕,还有一份飘然出尘的气质,竟是前所未有的清美雅致,不禁看得呆了。
呼延唤啧啧赞叹道:“妈妈,你简直是天上仙子下凡,这要是出去一站,整条清河坊的光芒都会集中到你身上,再无任何一样东西可以抢走你的风头。”
杜风荷乍见一个焕然一新的自己,心中也是欢喜无限,一时只顾呆呆注视镜子,竟说不出话来。忽然感觉肩头一凉,发现自己的外衣被呼延唤脱了下来,此时虽已入秋,天气却仍十分炎热,衣服甚少,顿时露出光溜溜的肩头来。她吓了一跳,颤声道:“唤儿,你……干什么?”
呼延唤解开她的裙带,将她那件白色外衣脱下,笑道:“别紧张,我给你换套衣服。”说着取来为这套首饰搭配的外衣,又给她穿上,道:“你自己穿上看看。”
杜风荷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悸动,不禁撅起嘴横了呼延唤一眼,居然显得风情十分,自行将那件淡青色的外套穿上,系好白色裙带往镜前一站。这套长裙以丝绸制成,极薄极软,轻若无物,而颜色更是奇特,淡青中隐隐带着白玉般的光芒,与她先前佩戴的首饰极为搭配,两者相映相衬,不仅令她清雅脱俗,更多了一种悠然超脱的仙韵,委实将她自身最出众的气质和所有优势皆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她痴痴地看着镜中这个有生以来最为完美的自己,忍不住轻吟一声,道:“好美……”
呼延唤从后环住杜风荷的腰,将下巴轻轻搁上她的右肩,笑道:“妈妈这是在说衣服美、还是在说你自己美?”
杜风荷很自然地将脸贴向他的脸颊,叹道:“唤儿,你是个最懂女人的小男人,这衣服和首饰把我身上所有的优点都突显出来,你认识我不过两三天,却已比我自己还了解自己。”
呼延唤笑道:“也没那么夸张,只是觉得这衣服特别适合你。”说着将她拉回座位,指着这套长裙的其它几件搭配服饰道:“你看,这里还有很多,等会我回避一下,你把这一整套衣服都换上,包括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