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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风荷此时格外脆弱,心境又是混乱之极,闻言顿时紧紧依偎到他怀里,只觉有他依靠,心中舒坦了许多,轻声道:“唤儿,我不知怎么办,但是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撑不下去……”
呼延唤索性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胸前,这样就能和她面对面,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道:“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杜风荷赤身裸体趴在他身上,不由大感羞涩,但被他双臂紧紧抱住,无法翻身下去,只好将脸贴上他的胸膛,此时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阵阵强烈的男人气息,心中更感踏实温暖,轻轻说了句:“嗯,听你的。”
呼延唤凑嘴到她耳边,轻笑道:“你是舒服了,我却难受得要死呢。”
杜风荷仿佛没有听见,趴在他胸前不发一言。
呼延唤等了良久,她还是不说话,不由心下奇怪,伸手在她粉臀上拍了一下,道:“睡着了?”
杜风荷还是不说话,但却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睡着。
呼延唤柔声道:“累的话就睡吧,把我身子当作你的床好了。”
杜风荷终于抬起头来,却已泪流满面。
呼延唤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又哭了?”
杜风荷泪水长流,抽噎着道:“你的体内有我熟悉的气息……刚才我感觉到了,这是我一生最熟悉的气息,我终于又找到它了……唤儿,这是天意,老天也希望我们在一起,这是天意啊……”说到后来,又忍不住失声痛哭。
呼延唤顿时明白过来,他的身体和别人不同,别人用丹田来积蓄内力,他却用来积蓄黑气,也就是陈惠枝口中所说的“暗能量”,而他的一身内力则散布于经脉百骸之间,胸口的气海部位正是他内力集中运转之处,杜风荷贴脸在他胸前,自然可以感觉到里面真气的流动,而这种真气恰恰就是庄谐生和她当年双修之时所练就的,一阴一阳,具有天生的吸引力,难怪她有所感应,这正是两股真气的互相召唤。
呼延唤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那种双修功法,杜风荷曾传授给他,可惜他和别的女人欢好时运起这种功法,却收效甚微,想必是各自内力根源不同,无法做到阴阳互通水|乳交融。此时正是大好时机,当下抱紧杜风荷,道:“是啊,老天爷也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们今日成就好事,冥冥中早已注定,又何必颇多顾虑,不如顺应天意,将我们的感情彻底融合为一体吧。”
杜风荷深深看着他,道:“唤儿,有些事一旦发生,将是你我一辈子的转变,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能回到以前的状态,你可以接受吗?”
呼延唤深情款款地道:“我爱你,你爱我,这就够了,什么也不用多想。”
杜风荷缓缓地道:“你确定这是爱?而不是你的生理反应、或者少年人的一时冲动?”
呼延唤点点头,道:“是的,这就是爱,我虽然还小,但也可以领悟爱的真谛。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热烈的,毫无杂质的,此时此刻的我们,都是深深爱着对方的。”
杜风荷按住他的胸膛,缓缓坐起身来,变成骑在他肚腹上的暧昧姿势,臀部缓缓向后移动,触及到他的关键部位后又停止,然后俯瞰着他,说:“唤儿,希望你再次确认一下。”
呼延唤强抑着心中的激动和兴奋,深吸一口气,道:“我爱你!”
杜风荷仰面向天,闭上双眼,喃喃道:“我去了,一去不返了……”
呼延唤壮起胆子,伸出双手,紧紧捏住了她饱满丰隆的双|乳。
杜风荷微微一颤,但羞涩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变成一种奇异的神情,仿佛很庄严,又似乎很陶醉,半睁着眼,如梦似幻地动了起来,身体往后慢慢退去,直到变成跪趴,伸出双手将他的裤子褪下,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张开小嘴,缓缓含入……
那一瞬间,呼延唤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得意,暗道:书生老儿,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老婆也会用这种方式给我服务……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他的心怀就被一种极为神圣虔诚的感受所充满,也不知是因为体内那股疯狂涌动的真气,还是因为这个此刻化身为女神的美丽妇人。
程序一道道完成,动人时刻终于来临。杜风荷仰面躺下,张开双腿,这姿势十分不雅,可此时看去却是那么的美丽。呼延唤心潮澎湃,身临其上,用一种颤抖的声音缓缓说:“我来了……”
杜风荷没有闭眼,依旧深深沉沉地凝视着他,说:“来吧,我的儿……”
呼延唤挺身而上,冲动如山倒……
直至奇变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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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该享受的肉体快感全部享受完毕,当呼延唤居心叵测准备吸取杜风荷内力的时候,奇变不期而至,令他陷入了前所未遇的尴尬境地。
那套双修功法呼延唤早已学会,也在其它女人身上试验过多次。他对杜风荷一身惊世骇俗的内力觊觎已久,此时便悄悄运起那双修法诀,想令杜风荷不由自主配合运功,就此进行双修,待两人内力全部进入他体内之后,便借机中断功法,将内力永久保存在自己体内,这样等于是在现基础上再增长一倍内力,足以笑傲天下。同时也可用功法不纯熟为借口,骗过杜风荷,不令她怀疑自己这等险恶用心。而杜风荷丹田内本源真气仍在,只需修练几年,失去的功力还能积蓄回来,也无损失,正好便宜了他。
本来这个计策天衣无缝,可是世事难料,终究还是出了岔子。
杜风荷感应到呼延唤运起双修功法,心中实是欢喜之极,因为她对此期盼已久,当下做出回应,也运起这套功法,两人体内真气通过那部分紧紧相连的身体一举贯通,成为同一股雄浑之极的内力,并在两人体内循环流转,阴阳交融,实是美妙无比。杜风荷的肉体、内息、精神三方面皆感到无穷的快美舒爽,忍不住放声大叫,尽情宣泄此时的快乐,也释放出十多年来压抑心头的苦闷。双修功法越转越快,在两人体内流转几周天,随后分别去芜存菁,往各自丹田中积蓄进去。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呼延唤的身体陡然发生了异变。
呼延唤和杜风荷不同,他的丹田内没有一丝内力,只有他多年积蓄来的暗能量,这股阴阳混合的雄浑内力突然冲进他的丹田,令他措手不及,正要牵引内力往气海处转移,却为时已晚,丹田内的暗能量猛然做出反抗,将入侵者抵挡回去。那股内力也极为强大,毫不示弱,两者展开对攻,令他的丹田一时间翻江倒海混乱之极,他苦苦忍受,想待两者稍微平静下来后移走内力,哪知两者越斗越激烈,均毫不服输,就此越战越勇,把他的丹田捣得一片狼藉。他只觉全身上下真气乱窜,胸口气血翻腾,竟然出现了走火入魔的可怕征兆,只吓得魂飞天外。
更可笑的却是另一方面,他此时体内真气黑气一团糟,除了神智清明外,四肢早已不受控制,但是身体的挺拱抽动却没有停止,如同变成一种规律也似,就此一挺一抽地动了下去,哪怕体内已如乱麻般凌碎紊乱,这种交媾动作却还是一直继续不停。
杜风荷却仍不知呼延唤深陷险情,紧闭双眼,紧夹双腿,挺腰拱臀,娇喘呻吟,迎来了一个又一个高潮,送走了一次又一次余韵,快活得无以复加。
直至她发现体内的真气不再流转,呼延唤那部分身体也不再灌输真气,才感到不对劲,睁开眼一看,身上的呼延唤早已满脸血红,眼中闪出绝望之色。她吓了一大跳,忙道:“唤儿,怎么啦?”
呼延唤双唇紧闭,一语不发,只是有规律地一抽一挺……
杜风荷立即看出他的异常,忙道:“唤儿你快停下,你好像练岔气了,我帮你导气归流。”
呼延唤依然一抽一挺、一抽一挺……
杜风荷急道:“唤儿,唤儿,你为什么不停止?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呼延唤还是一抽一挺……
杜风荷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颤声道:“唤儿你说话呀!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啊……”
一抽一挺……
杜风荷见他如此行状,脑中突然闪出四个字:走火入魔。登时恍然大悟,眼泪却流得更急了,哭道:“唤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对那功法不熟,就此贸然双修,我刚才又只顾自己享受,没发现你的异常,才让你走火入魔。对不起,唤儿,你要是有何不测,我立即自杀,陪你一起去阴曹地府……”
抽、挺……
杜风荷哭了一阵,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惟有放声大声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翡翠、珊瑚、玛瑙、琥珀,你们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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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珊瑚、玛瑙、琥珀四女围坐床头,急得手足无措。
琥珀急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唤儿的经脉全部乱了,我们无法输入真气!”
玛瑙眼泪汪汪地道:“唤儿要是走火入魔而死,我……我就陪他一起死!”
珊瑚跺脚道:“这时候怎么说这种话?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快想想办法呀!”
翡翠急得团团转,道:“本来还可以找大夫来看看,可是夫人……这个样子,怎能见人?我们四个一点忙也帮不上,真急死人了!”
杜风荷却已冷静下来,承受着呼延唤一下一下的抽送,闭目感受一番,然后睁眼说道:“你们别急,我好像感觉到什么了。”
琥珀急忙扑过去道:“大姐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玛瑙也道:“大姐,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杜风荷此时担心呼延唤的安危,早已忘了羞涩,纵然仍保持着交合的姿态,也面色如常,道:“刚才我和唤儿进行双修,我的内力偏于阴柔,而他的内力偏于阳刚,我早已习惯阴阳交融,唤儿却是初次体验,可能就是阴阳两气融合时令他措手不及,导致真气走岔,陷入走火入魔之境。”
珊瑚道:“夫人,现下你们两个真气是否依然流通?”
杜风荷道:“没有,唤儿走火入魔后就自动中止了,如果依然流通的话,恐怕我也会走火入魔,现下我们两个都已死了。”顿了顿,眼眶又红了起来,颤声道,“唤儿一定是怕我和他一样走火入魔,这才迅速中断了我们的流通,让我脱离危险,由他一个人来承受……是我害了唤儿,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
翡翠连忙说道:“夫人你别哭,这时候咱们不能一味埋怨自责,该尽快想个法子才对。”
杜风荷沉默一阵,道:“为今之计,我只有强行冲开唤儿的屏障,将我的内力灌输进去,帮他调理气息,我和他的真气虽一阴一阳,但本质相同,调理起来不会受到排斥。”
琥珀道:“大姐你依计行事,我和玛瑙给你护法,顺便也帮唤儿调理内息。”
杜风荷道:“如此最好,你们两个上床来,坐到我们两边,琥珀负责冲击唤儿背心灵台|穴,玛瑙则冲击唤儿尾椎长强|穴,等我的内力灌输进来后与我会合,我们三人一同帮他气归丹田。”
琥珀跳上床,道:“大姐,唤儿曾对我说过,他的真气蕴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