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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无不应允。
前来贺喜者不多,仅有钱塘陈氏陈念西、陈定北兄妹和天目剑派两大长老,城皇帮考虑到霍宏机的情绪,便只送来贺礼,并不派人参加,栖霞剑派更是只有一张贺贴,连礼物也免了。但其它和呼延唤联系密切的部门皆送来贺礼,天珩制铁、郁翠印务、风云商队、湖墅郁家、河东罗家均在其中,兆丰珍宝则由罗金键、王静波、章凌军、宋千红四小带队,亲自前来送礼道贺。
骆绚英、祝红棉、余芊芊三大长老率莫蜃楼、苏雪、丘莲、鞠玲、崔妍五名弟子在外迎接宾客,见今日虽无多少来客,但贺礼委实丰厚,将大厅堆得满满当当,心中无不窃喜,而且最关键人物呼延唤亲自到场,实给足面子,余愿足矣,均是笑靥如花,欢欢喜喜将众人迎入大堂。
呼延唤找到天目剑派两位长老谈笑起来,两人便是当年曾在城皇帮聚义堂与他比武的黄衫人刘舒和篮衫人周旭,经过这几年的交往,早已芥蒂尽消,成了亲密盟友。呼延唤招揽了许多天目剑派弟子进入射潮营担任教官,给予极高的待遇和薪资,刘舒周旭只有空自羡慕的份,毕竟身为长老,不能离开天目剑派去做教头,但平时来往杭州的次数却极多,大多时间在杭州度过,常与呼延唤走动。
罗金键乃是天目剑派掌门人林忆阙门下弟子,刘舒周旭是他的两位师叔,因此和王静波恭恭敬敬伺候在旁,不敢稍有怠慢。宋千红虽拜霍宏机为师,三年来却大多由骆绚英传授武功,只学了霍宏机一套入门内功心法,因此对骆绚英比霍宏机亲近得多,也算半个落英剑派弟子,此时便和落英剑派众女欢聚一团谈笑风生。章凌军最是孤单,只好凑到王静波身边,两人悄悄说笑打发时间。
呼延唤搂住罗金键,对刘舒道:“老刘,你师兄他妈的太也不够意思,教给我弟弟的武功没半点用处,害他上回被几个北佬打伤,回头你去跟林忆阙说一声,老子定要找他算这笔帐。”
罗金键忙道:“唤阿哥言重了,是我自己学艺不精,不关师父他老人家的事,唤阿哥千万别动气。”
刘舒点头道:“此事我们也已听说,那帮北佬确实可恶,多亏陈兄弟帮金键应付下来,对此师兄和我二人均十分感激,自当重谢。”
周旭却依然不改火爆脾气,道:“陈兄弟,那帮小王八蛋是何来历,你能否交给我们处置?”
呼延唤道:“那十七个北佬被我关进铁牢里严刑拷打,最后全部招供出来,来头倒也不小,乃是汴京最大武士行馆‘飓风馆’的弟子。说来凑巧,他们这次来杭州居然也是为了买我天珩制铁的兵器。他们在京城里横行霸道惯了,到杭州也不知收敛,竟敢欺负我弟弟。嘿嘿,这笔生意老子不做也罢,将他们一个个废了武功,派风云商队送回汴京,让他飓风馆自行处理去。”
“做得好!”周旭赞道,“这帮小畜生胆敢欺负我天目剑派弟子,他妈的,活该他们武功全废!”
呼延唤道:“老周,这回阿胖被人欺负,老子可咽不下这口气,回头你让林忆阙把天目剑派最高明的武功全部传授给阿胖,否则老子一定跟他没完!”
罗金键忙道:“唤阿哥此言差矣,我练武不过三年,也只能练到这程度,你就是让师父传我更高明的功夫我也学不了,此事不如暂缓,留待以后再说。”
王静波却跳过来揽住罗金键,急道:“表哥,你傻啦,为什么不要学啊!我巴不得让师父师伯他们把全部武功都传给我们呢!我们现在老是打不过人家,说出去也是给天目剑派丢脸。唤阿哥处处为你好,你怎么也不领情,反倒一个劲地推辞!”她师从于林忆阙之妻宋婷,乃是天目剑派唯一的女子派系,和男子所学毫不相干,但想到林忆阙传授罗金键武功便等于传授给自己,只要多加纠缠厮摩,迟早能从罗金键处将武功心法挖出来,便急着要罗金键答应,顺便也好让自己提高武功。
呼延唤其实颇为喜欢王静波这点,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恶和欲望,想要什么便极力争取,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这倒和他颇有些相象。不由伸手拧了拧王静波的小圆脸,笑道:“波波和我想一道儿去了,你表哥脸皮太薄,总不好意思给自己谋利,咱们须设法把他改变过来。”
王静波小脸一红,不敢看呼延唤,扯了扯罗金键的胳膊,道:“表哥你听见了吧,唤阿哥也这样说你,和我说的一模一样,你要是再不改,以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呼延唤索性将两人一手一个搂住,笑道:“波波与我心有戚戚焉,阿胖你给我记着点,以后我不在时多听波波的话,包你不会吃亏。”
罗金键苦笑道:“唤阿哥,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如何改变得过来?”
呼延唤道:“改不了也要改,你以后要做河东罗家的族长,还要做兆丰珍宝的大掌柜,如果总是这般软弱和善,我怎能放心将兆丰珍宝交给你?就是给你做也做不好。”
罗金键满脸为难之色,道:“唤阿哥,我还要好好学习,你别给我那么大的压力,我怕吃不消。”
“我操!”呼延唤瞪眼道,“没有压力怎能成功?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了,以后如何担当重任?他妈的!我和你妈妈为你做了这么多,对你抱有极大期望,你如果再不振作起来发奋图强,还对得起我们吗!”
罗金键一生最惧呼延唤,见他发火,身子顿时一颤,忙道:“唤阿哥息怒,我尽量做好,尽量做好,你……你别生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呼延唤面色一缓,遂语重心长教导起来:“阿胖,做人首先不能亏待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就要直截了当地争取,不需顾忌太多。别在意旁人的议论,等你有了实力,怎么做都不怕,这年头胆大的吓死胆小的,你越是谦虚忍让,别人越以为你好欺负。以后跟着我多学学,我自会教你成功之道。”
王静波被呼延唤搂个满怀,本来正自羞涩,此时听他所言,顿时兴奋起来,大力点头道:“唤阿哥说得太对了,男子汉大丈夫,做人处世就要有霸气,管他别人怎么说,该拿的就拿、该打的就打,怎么痛快就怎么干。表哥你一定要多学学唤阿哥,要是再这样胆小怕事,将来一定被人当软柿子捏!”
“哈哈哈!”呼延唤大笑道,“今朝我看波波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这话说得太对啦!来来来,为了奖励你一下,让哥哥我亲一个吧。”
王静波顿时羞红了脸,一骨碌脱出他怀抱逃开,啐道:“大坏蛋!奖励我还要占我便宜,说得那么好听,我才不让你得逞呢!”
呼延唤怔了怔,随即和刘舒周旭相对大笑。刘舒叹道:“陈兄弟所言极是,男儿处世本该快意洒脱,不必顾虑太多。陈兄弟这番话不仅让金键受益匪浅,我个人听后也获益良多。”
周旭对罗金键道:“金键,陈兄弟乃是你的良师益友,字字珠玑,深谙处世哲学,你要向他多多学习,这对你将来大有好处。”
罗金键向三人分别施礼作揖,恭称道:“多谢唤阿哥、刘师叔、周师叔教诲,金键谨记在心!”
呼延唤摸摸罗金键的头,心中突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父爱,这兆头十分不妙,连忙制止自己想下去,笑道:“你小子总是这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动不动就行礼叩拜,以后别跟我来这套,我是你哥哥,不是你老爸……咳咳,反正越随意越好,知道了吧!”虽说制止自己这么想,却还是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不禁有些尴尬。但想到自己和徐抿雅的关系,又觉有此想法实属理所当然,惟有摇头苦笑。
这时宋千红走了过来,道:“唤阿哥,我师娘让我来喊你过去,有事儿跟你商量。”
呼延唤当即大笑道:“好好好,我也正有事情要和你师娘说,这就去吧,哈哈哈,各位回见。”向众人摆摆手,忙不迭地跟宋千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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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内室,骆绚英、祝红棉、余芊芊三人当面向呼延唤盈盈下拜,行了一个最谦恭的大礼。
呼延唤愕然道:“三位这是干什么?”
骆绚英伸手挽住他臂弯,道:“唤儿,我们能有今天全是因为你,你是落英剑派最大的恩人,更是我骆绚英最大的恩人。因此你应该受我姐妹三人这一拜。”
呼延唤和骆绚英是半公开的情人,也不掩饰,搂着她坐下,笑道:“骆姨你拜我一下倒也罢了,最多以后我拜回来。可是祝姨和余姨也如此拜我,叫我如何受得起?”
祝红棉主动坐到他另一边,微笑道:“唤儿,我和芊芊带了三百多个弟子流落江湖,要不是得到你的帮助,我们三百多人只怕早已散伙,处境极为凄凉。如今你不但接济我们安身,更让我们在此成立门派,这等大恩大德,实令我们感激万分。如此拜谢已是太简单了,今后我们更要全力报答于你。”
呼延唤笑道:“谢我干什么,这是骆姨的功劳,我不过出了几个小钱而已,算不得什么。”
余芊芊正色道:“唤儿,你出了几个小钱,对我们却意义深重。绚英是我们的师姐,帮助我们自然理所应当,你之前与我们毫无关系,却能如此倾力相助,这才是真正的慷慨无私。对于你的恩情,我们举派上下皆谨记在心,从此以后任你差遣,绝不推脱。”
呼延唤见祝红棉和余芊芊两人均成熟美貌,极具风韵,心下暗动,寻思:要报答我还不简单,只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嘿嘿。嘴里自然不敢说,笑道:“好说好说,余姨太客气了,呵呵。”
骆绚英深深注视着他,道:“唤儿,我少年时本有极大志向,一心想做个女中英豪,哪知世事无奈,我受家族誓约所累,被迫嫁给了霍宏机这阴险小人,还要投身于城皇帮这等藏污纳垢之地。本以为此生再无指望,所幸老天待我不薄,让我遇见了你,得以脱离苦海,追寻自己的理想,今日终于在此立业,并且彻底摆脱霍宏机的控制,成为自由之身。这全是因为你,是你让我得到这一切,没有人比你对我意义更大,只要你开口,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括为你去死,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呼延唤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别客气,对我来说,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骆绚英眼中热泪盈眶,颤声道:“唤儿,你是老天赐给我最珍贵的礼物,无与伦比……”
呼延唤将她的脸紧紧贴入自己胸口,向祝红棉和余芊芊笑道:“让祝姨余姨见笑了。”
祝红棉叹道:“看见师姐如此快乐,我们只有最深的感动,何来见笑之说?”
余芊芊沉吟道:“唤儿,霍宏机此人城府深沉,极为阴险多智,这从他最近对你们的态度就能看出端倪,你必须多加防范,小心他使出阴招伤害于你。”
呼延唤哪里会把霍宏机放在眼里,笑道:“随便,我等他出招就是了。不过我倒要提醒余姨一句,栖霞派在我劝导之下有所收敛,但恐怕这只是权宜之计,很难保证严丰朱均那两个家伙不对你做出什么卑鄙之事来,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余芊芊恨恨地道:“让他们放马过来就是,看我不整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