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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卑鄙之事来,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余芊芊恨恨地道:“让他们放马过来就是,看我不整死他们!”
栖霞剑派虽名义上由屠劲风担任掌门人,却因屠劲风常年闭关修练,门下弟子实际分为四大派,分别由严丰、朱均、祝红棉、余芊芊四人掌权。新一代弟子中以祝红棉之徒莫蜃楼和余芊芊门下苏雪等四女最为出色,反而男弟子中没有出众之辈,严丰和朱均因此想将莫蜃楼争取过来,以下任掌门之位为诱惑,让莫蜃楼加入他们的派系。而两人对余芊芊也有企图,曾设计在她饭菜中下药,欲将她奸污,好逼迫她将门下弟子划入他们阵营,幸好被她识破,躲过一劫。因此触发了栖霞剑派的全面内讧,祝红棉和余芊芊本互相竞争,关系不佳,但这一来便成了战友,一个要保护徒儿,一个则保护自己,双方结成同盟,与严丰朱均彻底对立,险些展开大战。后来老掌门屠劲风出面调停,两女见屠劲风一味庇护严丰朱均,一怒之下率领众徒退出栖霞派,为了不至流落江湖,便前来投靠师姐骆绚英,希望得到她和呼延唤的帮助。骆绚英之前曾遭霍宏机毒打,若非呼延唤出手回护,只怕已被霍宏机打成残废,因此怀恨在心,对霍宏机仅有的一丝愧疚也消失殆尽,于是和两位师妹一拍即合,趁此机会成立新门派,开创崭新的人生。
呼延唤笑道:“余姨莫生气,有我陈唤在此,谁也不敢动你一根寒毛。回头我去跟严丰朱均他们说说,让他们放老实,否则我立即率领射潮营大军灭了栖霞派,量他们也不敢妄动。”
祝红棉叹道:“唤儿对我们的大恩大德,真是一生一世也难以报答。但愿蜃楼那孩子能有良好表现,将来代我们好好回报唤儿的恩情。”
骆绚英埋脸在呼延唤怀里,听出祝红棉弦外之音,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伸手拧了呼延唤一把,抬头微笑道:“红棉此言差矣,蜃楼太嫩了,对唤儿来说,其实更喜欢由你来报答他呢。哈哈!”
祝红棉怔了怔,奇道:“师姐此话怎讲?”
骆绚英笑道:“红棉你太不了解我们这位钱塘小霸王了,芊芊也一样,你们没事就让蜃楼小雪她们几个去见唤儿,岂知唤儿压根就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他最希望见的其实正是你们两个呢,哈哈哈……”
祝红棉和余芊芊面面相觑,随即同时领悟过来,两张俏脸一片绯红,垂头无言。
呼延唤大感尴尬,瞪了骆绚英一眼,但她早已笑得花枝乱颤,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惟有苦笑连连。
好在此时响起敲门声,莫蜃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师父、师伯、师叔,唤哥哥,你们快出来吧,开业庆典马上就要开始了。”
呼延唤飞一般跳了起来,大笑道:“好啊,庆典开始啦,我早就等不及啦,走走走,咱们好生庆祝一番,哈哈哈!”说着拉开门,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骆绚英“哈哈”一声,笑得扑倒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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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要去拜年,或赶不回家,便趁凌晨时分更新两章,也算新春的一个好开端,冀望能有漫天票雨疯狂砸来……嘿嘿,开个玩笑。祝书友新年新气象,一切顺心、事事如意!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五集 江山北望 第十章 处世态度
落英剑派落成庆典完毕后,紧接着便是郁家三少的婚礼庆典。郁知秋于年前定下一门婚事,女方乃是杭州某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双方父母均十分满意,于是定下入秋时节成婚之约。郁知秋请求呼延唤担当他的伴郎,呼延唤乃是现今杭州第一风云人物,若能出席,他于岳家面子上也过得去,呼延唤答应下来。于是这日湖墅郁家热闹之极,各方宾客云集,齐来庆祝郁知秋大婚。呼延唤身为伴郎,倒是比新郎官还要忙碌,招呼朋友,迎接亲戚,四处打点,忙得四脚朝天,筵席中还要喝酒,许多宾客对郁知秋十分温和,却对他热情之极,纷纷前来敬酒祝好。呼延唤喝得七晕八素,后来在郁新香和陈幸娟的调解阻挡下,才算止了众人酒兴,稍事休息。如此欢庆一夜,直至次日方才脱身回家。
随后射潮营又有新人招收大会,呼延唤担当主审。此次射潮营从全国各地买来八百余名孤儿,皆是年不过十岁的健康儿童,经过仔细筛选,最终留下六百人,男女各半,其余两百人身体资质一般,不值得大力培养,于是被风云商队招收,做了商队后备力量。射潮营众教官对这六百男女垂涎三尺,吵闹争抢不休,人人志在必得,最后只好让呼延唤来定夺。呼延唤大笔一挥,将三百童男中一百人划入铁牛属下硬气功队、一百人划入原栖霞天目两派教头属下刀剑队、一百人划入原玉泉山庄教头属下兵法队,另三百女童则进入女子部队。如此大致安排完毕,给六百人分发了改良简化的“混元先天功”心法秘笈,命勤加修习。于是射潮营又增加了六百新生力量,加上先前人马,已成为一支五千余人的庞大队伍。
大事落定,呼延唤准备起身北上。杜风荷再三表示要和他同去京城,呼延唤便调整行程,首先直奔汴京,大致探查一遍,然后再去徐州龙虎庄见孟强焦玉。杜风荷内功虽强,却无武功经验,考虑到安全问题,便让玛瑙和琥珀一同前去。呼延唤找到六合门情报组联系人,告知江夜泊自己即将北上京城,但不想被六合门查知,务必代为保密,并且安排情报组大统领邓追云在京等候,到时相见一谈。随后呼延唤对外宣布自己将要闭关修练武功,少则一月,多则三月,期间一概不见人,有事与冯巧帘、郁新香、赵苹商量即可。如此安排妥当,告别了赵月奴等人,于一日凌晨悄悄上路,随行为杜风荷、玛瑙、琥珀三女,四人坐上马车,一路北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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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官道上,马车风驰电掣般向北疾驰。
四人所乘马车外表普通,除了体积大以外似无异样,但其实非同小可。这马车长达三丈、高达丈五、宽达一丈,有四个车轮,左右两侧及车尾均有车窗,车身虽为木质,内部却以钢板镶嵌,刀枪不入。因而车子极为沉重,本来最好以八匹马拉乘,但呼延唤怕太过招摇,便精心选了六匹高头骏马,行驶起来也相当快速。这马车外表平平无奇,却是天珩制铁特意为赵月奴等三位夫人打造的出行工具,不仅可防敌人偷袭,车下更暗藏兵器仓,具有攻击能力,车内空间极大,足以坐下七八人,另外设计了储藏区,可储备不少食物酒水,甚至还可以如厕。实为天下罕见的极品好车。
玛瑙和琥珀以黑纱蒙面,坐于车头策马驾驶,座位十分舒适,如此飞速行驶之际居然没有多少的摇晃,车身平稳之极,两人啧啧称奇,琥珀忍不住挥鞭甩去,“啪”的一声脆响,六马跑得更为快捷。两人迎风而坐,只觉意兴风发,相视大笑起来。
行驶数百里之遥,天色已近黄昏,琥珀道:“我来驾马,你进去问问唤儿,是去找客栈落脚还是像昨日般睡马车里了事。”玛瑙应了一声,回身推开马车前门,正要进入车厢,突然身子一定,就此呆住了。琥珀奇道:“怎么了?”玛瑙一语不发转回身,将车门关好,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让马靠边停下吧。”琥珀讶道:“为什么?”随即心有所悟,又道:“他们在里面……忙活?”玛瑙笑着点了点头。
马车减缓速度,慢慢行至路边停下,玛瑙和琥珀坐于车头,这时便能感觉到车身的轻微摇晃,两人会心一笑。玛瑙小声笑道:“大姐真会抓紧时间,这时候也不忘双修。”琥珀笑道:“哪里是双修,大姐根本就是兴致盎然,只要一和唤儿独处就耐不住想跟他亲热。”玛瑙轻叹道:“大姐以前孤苦伶仃太久,心里一定憋了很多的苦楚,如今碰到唤儿便一股脑儿全释放出来,这也理所当然。”琥珀道:“官人当年对咱们爱理不理,就宠爱三姐一人,如今他的徒儿来宠爱咱们,也算是一种回报。”玛瑙冷笑道:“他抛下我们去天上做逍遥神仙,我们自然也要逍遥快活,不能输给了他。”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车门才打开,呼延唤和杜风荷衣衫单薄、满头汗水地探出头来。呼延唤奇道:“两位师娘,怎么不走了?”琥珀道:“天色晚了,此处四下无人,不见村镇,我们等你决定是走是留。”呼延唤跳下马车,道:“我去左近看看,你们等着我。”便即飞身跑开。
杜风荷走到车头坐下,道:“热死我了,出来吹吹风。”玛瑙笑道:“大姐真有兴致,这时节也能折腾出满身的汗。”杜风荷略带羞涩地道:“让你们见笑了。那小家伙一个劲儿地挑拨我,我也有了念想,便伺候他一回,不料折腾这么久,把你们都惊动了。”琥珀咯咯笑道:“大姐,你现在真像一个小女孩,成天和情郎粘在一起,怎么也不会疲累,越活越年轻了。”杜风荷对她二人终究不似翡翠珊瑚那般无所顾忌,难为情地笑了笑,道:“我也是情不自禁,你们别笑话我。”玛瑙笑道:“大姐这话太也见外,我们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会笑话你。”琥珀跟着笑道:“是啊,唤儿那么强壮,我们两个还撑不住,大姐一人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我们佩服的不得了,正要跟你学习讨教呢!”杜风荷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一看到唤儿就浑身是劲,恨不得把什么都释放出来,让他知道我有多好。唉……你们可能不理解,我对唤儿的激|情,其实比子佟当年还要强烈。”琥珀点头道:“大姐憋了十多年,如今终于可以尽情焕发活力,你受的苦也算得到补偿了。”玛瑙笑道:“我也和大姐有同样的感受,一看到唤儿就会兴奋起来,他不在却浑身没劲,整个人蔫答答的,真是怪了。”杜风荷苦笑道:“咱们几个都中了那小家伙的邪,以后没他就活不下去了。”琥珀看了看头顶的天空,淡淡地道:“这也正常,那个人不要我们,还有唤儿要我们,我们照样活的酣畅痛快,让他一个人做他的逍遥仙人去。”换作以前,杜风荷定会制止琥珀这类埋怨牢骚,但今日却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向呼延唤消失的方向望去,目光脉脉,容色深深。
呼延唤不久便走了回来,苦笑道:“左近没有市镇,可能无法找客栈休息,看来咱们只好继续睡在马车里了。”玛瑙笑道:“好呀,睡马车感觉不错,挺有乐趣。”呼延唤跳上车辕坐下,发起了牢骚:“他妈的,过了长江以北怎地如此荒凉,一路走来连个大城市也看不到,跟江南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琥珀笑道:“这还算好的,你去河间府看看就知道什么是贫穷破落之地了。”呼延唤伸手将玛瑙琥珀搂住,道:“两位师娘出身于江南,却要去河间府那种地方受苦,真是委屈了你们。”杜风荷不悦道:“唤儿,南方北方皆是大宋江山,你怎能有此地域情节?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呼延唤连忙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入怀里,陪笑道:“妈妈说得是,我不敢了。只是这里水土丰沃,资源富足,却没有好好开发,落得这般破落境况,令我心生感慨而已,并非地域情节。”杜风荷轻叹一声,道:“你生在杭州这等繁华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