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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就一身好武艺,两年前才回到汴梁,投靠了父亲家中的一个堂亲,后来出于偶然救了折文莹一次,折文莹感恩在心,便时常与她来往,并带她结识了三大家族中人。但众女与她始终有些隔阂,毕竟她家世平平,众女却是京城除皇室贵族外地位最尊贵的名门世家子弟,与她相处时便有意无意流露出几分优越感,终究无法像折文莹那样至诚相待。她平日与众女交往常受冷落,或遭众女无端取笑戏弄,虽无伤大碍,但始终还是存了些芥蒂,若非折文莹常找她聚会,平时宁愿一人在外闲逛,也不主动去找众女。
呼延唤哈哈一笑,伸手搂住张红彩,道:“折大小姐说得对,红彩是我妹子,妹子过来探访哥哥有何不可?老子倒要看看谁还敢说三道四。”
众女见他与张红彩如此亲密,均诧异之极,半晌说不出话来。张红彩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不安,看了呼延唤一眼,轻轻脱开他的搂抱,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刚才出去抓人,抓到了么?”
呼延唤回头指指邓追云身边委顿在地的两名女子,笑道:“看,不就在那儿么。”
众人见是两名少女,又吃了一惊。折文莹问道:“陈公子,这两位姑娘为何在外窥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她们也不像坏人。”
呼延唤淡淡地道:“坏人好人又不是写在脸上的,哪里看得出来?只要对我不利,我管她是谁,哪怕是个绝代佳人,也一样当堂杀之而后快。”
邓追云提着两女走近,道:“陈唤,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审问一番,问出这两人的底细来。”
呼延唤想到要陪同这里的客人,便答不出口。胡可人微微一笑,道:“陈唤,让我和追云来审问吧,你在此陪着大家就是了。”
呼延唤一想也好,胡可人看似高雅温柔,其实心狠手辣,对敌人堪称冷酷无情之至,实是最佳盘问施刑之人,当下笑道:“如此就麻烦追云和可人了。”指了指方才那座塔楼,道,“塔楼五层处乃是最佳审问场所,你们去那里吧,若过程不顺,我再让龙井武士上来帮忙。”
邓追云笑道:“我和可人联手,哪里还有不顺的道理?你就等着听消息吧。”于是便告辞众人,与胡可人提了两名女子走进塔楼。呼延唤当即命一队龙井武士在塔楼下看护,随后率众人回到客厅。铁牛告别杨排风,率众武士前去帮忙施工。众人入座饮茶,继续谈笑。
杨排风道:“陈唤,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仇家,怎地大清早便有人在此偷偷窥视?”
呼延唤满不在乎地道:“我仇家多不胜数,鬼知道是谁?反正来一个打一个,谁也别想讨了好去。”
杨金花嘿嘿笑道:“你这家伙还真与众不同,换作我要是知道外面有仇家,只怕连觉也睡不着了,你倒好像还怕人家不来似的。”
呼延唤贼溜溜一笑,道:“谁叫我是大流氓呢,嘿嘿,流氓就该像个流氓的样子,既然已经料理了飓风馆,就索性把整个京城都闹个天翻地覆,才不枉了我这趟大张旗鼓立足东京。”
杨宣娘微微一笑,道:“陈唤,流氓可不是自封的,该由旁人来评定才是。现下你可是咱们东京百姓心目中的少年英雄,要是变做了大流氓,只怕会让很多人大失所望。”
呼延唤笑道:“我管人家失望干什么,只要我自己有钱赚,有房子住,有饭吃,就一切足矣。否则整天戴个面套做人,岂不是累也累死了?”
狄兰轻叹一声,道:“陈唤,有时社会舆论也很重要,你也不能太随心所欲,须知旁人的评价也是你立足社会的组成部分,疏忽不得。”
折文莹点头道:“这点确实很重要,陈公子不妨接受一二。比如那次剿灭飓风馆,其实你做的是一件人人称快的大好事,可是你当时的举动却似乎略显……那个了一些,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仿佛飓风馆倒变成了受害者。陈公子乃天下罕见之才,只需略微调整做事方式,他日定能成就不世基业。作为你的朋友,我们也希望你越变越好,不想你受到无端的议论。”
“多谢折大小姐教诲,”呼延唤笑着抱拳道,“在下自当改过,不负期望。感激不尽!”
折文莹柔柔一笑,道:“其实今日我们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应该谢谢你才是。不止你一个,还有铁牛、朵朵、俏俏,以及胡可人和邓追云,都让我们受益匪浅。唉……你不知道,先前我看了你和邓追云的那场比武,心中别提多有感触了。我当时就在想,为什么世上会有你们这么出色的人,几乎各方面都堪称完美无缺,相形之下,我简直就是个井底之蛙。”
众女无不点头叹息,高莺缳苦笑道:“陈唤,你还真会给我创造惊喜,从第一次在天波府见你,到后来同去飓风馆,加上今天,连续三次让我吃惊,而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十分自卑,心情颇为难受。以往我虽知世上能人异士不少,可终究还有几分自信,自认为不会比别人差劲,哪知你大手笔层出不穷,一次又一次打击我,让我惭愧得无以复加。唉……你这家伙,真让我不知是该夸你好,还是该骂你好……”
呼延唤忙起身作揖道:“没想到我竟然令几位小姐如此难受,当真罪该万死!请各位小姐重重责罚,方能解我心中歉疚。”
狄兰叹息道:“不关你的事,是我们以前太自以为是了,反而应该感谢你才对,否则我们继续如此轻狂骄傲,对将来的成长也不好。”
呼延唤苦笑道:“万万没料到我竟然犯下如此不可饶恕之罪,让我此时内疚之极,或许只有离开东京回到杭州,方能有所缓和。”
“不要!”张红彩忙道,“大家只是随便说说,你不可当真!”
呼延唤沉吟一阵,道:“实不瞒各位,我本来确有回杭之念,今日既然大家来此作客,便正好向大家辞行,几日后我就动身回杭州。”
众女吃了一惊,高莺缳忙道:“陈唤,你别走,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千万不要心存芥蒂!”
狄兰连连点头道:“正是,我们不过发表一番感触,绝非对你有所不满,你万勿介怀!”
呼延唤笑着摆摆手,道:“谢谢各位,我并不是一去不返,只是离开一段时间罢了,过些日子我自然还会回来,大家不要着急。”
众女顿时脸色大缓,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张红彩忍不住轻轻打了他一下,笑道:“你这人,就喜欢捉弄大家,真真被你气死了!”
呼延唤笑道:“别生气,听我说来。你们也看到了,我已在京城购买了许多房产,甚至把整个望河庄也买了下来,便是做好了长远发展的准备,不可能轻易离开。现下几处宅子正在装修中,距离完工还有不少日子,我在此呆着也是日日空闲,无所事事,不如回杭州筹备北上之事。这次我旗下六大产业全部都要来东京设点,更有许多部下随行而来,事务繁杂,必须亲自回去处理。另外我离开杭州是当地商界的一桩大事,我也要向杭州百姓和商界同行做个交待。各位小姐都是我的好朋友,以后大家更要多多亲近,我自然不舍得离开大家,只是回去一小段时日,与大家暂别而已。”
杨排风问道:“陈唤,你走后这里由谁负责?”
呼延唤道:“我和朵朵俏俏回去,龙井武士留着不走,这里也没什么事,就让铁牛帮忙料理了。杨前辈有空不妨过来与铁牛切磋武艺,也好打发时日。”
杨排风笑道:“不错,我正有此念,呵呵,这下我的日子也不无聊了。”
众女皆笑。张红彩问道:“陈唤,你这次回杭州,大概多久才回来?”
呼延唤重重哼了一声,道:“你叫我什么?”
张红彩怔了怔,随即笑道:“嘿嘿,唤哥哥,小妹问你回去多久呢。”
“这才象话!”呼延唤展颜一笑,想了想,沉吟道,“唔……应该至少要两个月左右吧。”
张红彩顿时面露失望之色,道:“这么久……”
折文璜笑着打趣道:“红彩既然等不了那么久,不如跟你唤哥哥回去了吧。”旁边的折文芯也笑道:“杭州可是人间天堂,又有你唤哥哥罩着你,一定好玩的不得了,红彩不妨考虑考虑。”
张红彩想了想,摇头苦笑道:“算了罢,我是闲人一个,他却是个大忙人,怎能给他添麻烦?”
杨金花失笑道:“红彩姐姐,你还真的想去杭州啊?”
张红彩看看呼延唤,十分认真地点点头,道:“是啊,我确实想去杭州看看,这有何不可?”
众女皆露出啼笑皆非之色,心中暗笑她自作多情,折文莹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忽然呼延唤伸手搂住张红彩,大笑道:“好!红彩妹子就随我去杭州!哈哈哈,我带你好好看看杭州风光!”
众人大吃一惊,张红彩怔了怔,随即面露狂喜,惊呼道:“真的吗?!”
呼延唤看着她那不算美丽却纯真质朴的面容,目光十分柔和,点头道:“只要你家人不反对,我就带你去杭州,到时我们一起回来,好不好?”
张红彩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连点头,却说不出话来。呼延唤心中怜惜,将她搂得更紧了。
杨金花忙道:“陈唤,你也太随性妄为了。红彩姐姐一个大姑娘家,怎能和你这么个大男人一起去外地?这要是传了出去,你叫红彩姐姐日后怎么做人?”
呼延唤满不在乎地道:“我是红彩的干哥哥,有什么打紧?谁他娘的不服气,老子打扁了他!”
张红彩灿然一笑,道:“没关系,我家人也不管我,最好我一人自生自灭。杭州乃是天堂,我自小就十分向往,这回能去杭州游玩,正是求之不得。”
折文莹暗叹一口气,道:“红彩,你考虑清楚了么?”
张红彩大力点头,道:“是的,这次我去定了!”
众女均呆呆望着张红彩,心中复杂之极,实不知是怪她轻率随便的好、还是对她艳羡嫉妒的好。
呼延唤看看始终在旁含笑不语的杨排风,道:“杨前辈,我要带红彩妹子回杭州,你认为怎样?”
杨排风笑道:“你们年轻人的事自然由你们自己解决,我只要能常来与铁牛比武便自足矣,你带不带红彩回去,我都没意见。”
呼延唤大笑道:“哈哈!杨前辈果然痛快!那就这么定了吧,红彩回去知会你家人,然后做好准备,过几天我们一起上路,我保证这趟杭州之行让你满意之极!”
狄兰呆呆望着喜不自胜的张红彩,过了良久,忽长叹一声道:“红彩……我真羡慕你,如果我也可以说走就走这般自由,我一定也跟你们同去杭州,绝不迟疑半分……”
说也奇怪,众女听她这番话,居然不约而同地点起头来。
这时胡可人忽出现在门口,道:“陈唤,你来一下,有事对你说。”
呼延唤点点头,对众女道:“各位在此少坐,我失陪一会。”
杨排风道:“我们也不打扰你了,这就回去了吧。”
众女闻言虽不情愿,也只好起身告辞。呼延唤道:“红彩留下,我有话说。”张红彩笑道:“遵命。”于是大家互相告辞,众女看看喜滋滋的张红彩,神情复杂地跟随杨排风离去。呼延唤让张红彩和朵朵俏俏在客厅等候,随胡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