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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挥手打断,笑道:“楠美人不必多说,富春院和你们四家全部五五分成,这样简单明了,以后对帐也方便,就这么定了。”
梦楠无奈,只好答应,看了呼延唤良久,忍不住叹道:“这才是杭州首富的风范,我算是领教了。”黛兰和泽雅纷纷点头,轩轩却笑道:“我还没见识呢,现在仍不服气,你们看着办吧。”
黄莺笑道:“轩儿妹子尽管放心,我们很快就能让你见识到富春院的实力,保证不让你失望。”
呼延唤思索一阵,道:“四喜楼现下已归我所有,那楼子虽小,咱们也不能浪费了,还需好好利用。这样吧,莺莺姐和蛮儿等九人暂时就不回杭州了,你们在四喜楼住下,等富春院大队人马来东京后,你们就在四喜楼办公,安排各种人员进入四大楼子,四喜楼正处四大楼子中间,也便于管理。”
黄莺点头道:“这样也好,反正富春院人手足够,也不缺我们九个。接下来我们要投入大笔资金,还要安排众多人员北上,也有必要在麦秸巷设立一个据点,四喜楼并不临街,又是独门独户的小楼,用来办公住宿再好不过。”
呼延唤对四女道:“四位美人,这份协议基本确定,几日后我们正式签约,然后我将安排大量人手前去你们楼子进行改造,希望到时能配合一二,生意方面的损失由我承担就是了。”
黛兰道:“这就不必了,我们攀上你这个大财主,哪里还计较这点小损失,以后一定赚得回来。装潢改造还在其次,我们最渴盼的是你富春院的精英人才,我们四家虽说小有名气,终究不是富春院这样的大系统,各环节均有相应人才,我也希望能借助你们的专业管理,让我手下姑娘得到培训,服务也能更上档次,这才是我与你合作的真正目的。”
呼延唤赞道:“兰美人果然直率,令我十分赞赏,这正是我们合作成功的前提所在。”
黛兰笑道:“不要叫我兰美人,以后只管称呼兰儿就好,我也喊你唤儿,你看怎样?”
呼延唤皱眉道:“唤儿怎及陈老板来得动听?”
四女皆笑,泽雅道:“我们每人都比你大十多岁,没让你喊姐姐就不错了,叫你唤儿也是跟你亲近,以后大家都是亲密伙伴,再叫陈老板也太生分了。”
呼延唤想想也是,笑道:“好吧,兰儿、轩儿、楠儿、雅儿,陈唤这厢有礼了。为了表示我对四位的谢意,请四位与我去兆丰珍宝走一趟,我要送你们四套最精美的首饰,敬请笑纳。”
四女心花怒放,当即站起身来,欢欢喜喜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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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孟强焦玉兴冲冲地跑来向呼延唤报喜,说是买下了钱塘雅叙边第一座宅子,价值一万贯。
呼延唤将两人狠狠训斥一顿,说以后若是再有这么离谱的价格,就让两人面壁思过一个月,那日虽表示价钱不是问题,但也需要衡量性价比,绝不允许如此铺张浪费大手大脚,以后购买宅子时除非面积极大地段极佳,否则一律控制在三千贯以内,不能让那些房主敲了竹杠。
孟强焦玉吓得不敢吱声,唯唯诺诺而去,但也终于明白了呼延唤的做事原则,心中更有尺度。呼延唤虽严厉训斥两人,但对这重金买下的宅子却毫不吝啬,当即转赠给了杜元丘一家。这宅子就在升隆药业隔壁不远处,来往十分方便,面积也颇大,杜家人再也不用与众人一起挤在钱塘雅叙里,也不需经常往返于望河庄和京城之间。时隔四年终于再度安家京城,杜家人皆感激不尽,对呼延唤千恩万谢。
随后便是一连串的装潢事务,呼延唤找来一批工匠,对新租来的两处杨家宅子进行改造,外城汴河那处按照骆绚英三女要求进行装修,内城马行街那处则设计成一个赌场,四喜楼改造成办公楼和住宿楼,不再对外营业。另外还要对麦秸巷四大青楼进行勘查度量,准备下一步精雕细琢。
部署完毕已近黄昏,呼延唤前去探望了养伤中的邓追云,随后前往扬鞭会。雪琛组人员已正式上岗工作,仍有十六名四喜楼妓女未作安排,呼延唤见这些女子姿色素质俱佳,便安排她们去熏玉阁工作,也只有熏玉阁可以接收这十六个四喜楼红牌姑娘。
所有一切都要花钱,而且无一不是巨额资金,京城之外还有一个更宏伟浩大的望河庄工程,只把呼延唤心疼得连连叫苦。好在从雪琛组抢来二十万贯的不义之财,令他不致太过肉痛。
晚间回到邀月阁,呼延唤想起那日被六名高手围攻险些丧命的情形,便找来玛瑙和琥珀,兴致勃勃练起拳法来,直至深夜,练得一身臭汗,好歹受到两女赞扬,大为得意,方才回房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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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连续发生两件大事,令大宋举国为之震惊。
一:一代名臣范仲淹病逝。二:岭南广源州蛮族首领侬智高起兵反宋,广州告急。
范仲淹为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进士,仁宗朝仕至枢密副使、参知政事,庆历三年主持“庆历新政”变法,因守旧派阻挠而未果,次年新政无疾而终,自请外任,历知邓州、杭州、青州等多地,今年改知颖州,于赴任途中病故,年六十四。生前曾留下“我亦宠辱流,所幸无愠喜,进者道之行,退者道之止”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等传世名句,亦是他情怀品格的真实阐释。
侬智高年方二十七岁,世居广源州,其父为当地蛮族首领,因不堪交趾国欺压,出兵反抗,后被擒杀害,侬智高成年后继其父为广源首领,为摆脱交趾国控制,曾累次上书宋廷,并献上巨额黄金贡物,要求归附,仁宗因怕冒犯交趾而尽数拒绝,侬智高忍无可忍,在安德州组成五千人军队宣告起义,势如破竹,一举攻取岭南重镇邕州,并在邕州建立“大南国”,自号“仁惠皇帝”,随后马不停蹄往东进攻,一路招兵买马,攻城略地,直打到广州,大宋几次派兵征讨,均损兵折将,大败而归,如今情势越发危急,满朝文武惶然无措,岭南百姓更是人心惶惶,纷纷北上避难。
呼延唤与众女因此多了一些谈资,几日间所聊话题皆离不开范仲淹和侬智高。范仲淹于皇佑元年担任杭州知州,呼延唤虽未曾见过,但与其手下官员却大多熟识,也因是纳税大户而受范仲淹发函表彰,两人虽无甚关系,终究曾在一个城市生活过,如今范仲淹不幸病故,令他深感惋惜。至于侬智高,呼延唤的观点却与众女不同,冯巧帘、杜风荷等人均认为侬智高十恶不赦,应该及早歼灭,免除大宋后患,呼延唤却认为各自立场与追求不同,汉人说侬智高该死,但在广西蛮族人眼里,侬智高却是一代民族英雄,大宋重文轻武多年,对外交战从无胜绩,以前不敌大辽,后来不敌西夏,如今更连一个小小蛮族也对付不了,也是活该,理应深刻反省。
正争论间,忽有人传报,说三大家族众少爷小姐来见。
呼延唤来到钱塘雅叙客厅,只见厅中坐了许多人,杨家为杨文广、杨文举、杨宣娘、杨金花,高家为高增、高勇、高莺缳,折氏为折文莹、折克行、折文璜、折文芯,还有一个狄兰,孟强和焦玉在旁陪同。当下拱手施礼道:“各位好!”
杨文广起身相迎,十分亲热地拉住呼延唤道:“陈兄弟,今日大家乃是陪我前来,我要离开些时日,特地过来向你道别。”
呼延唤奇道:“杨兄要去哪里?”心中猜忖:莫不是要去岭南打仗?
果然,杨文广道:“我即将随军南下,前往岭南讨伐侬智高,因此特来与你辞行。”
呼延唤恍然道:“原来如此。朝廷做出何等安排?”
杨文广与他入座,道:“此次战局对我军十分不利,形势紧迫,广州随时可能失陷,枢密副使狄青将军亲自奏表皇上请行作战,皇上十分高兴,任命狄将军为宣徽南院使、宣抚荆湖南北路、经制广南盗贼事,将于几日后率三万大军南下。我是东京龙神卫四厢指挥使,本与此无关,但为国出征乃是军人的职责,便向皇上和狄将军请命,要求出战,获得批准,届时将随狄将军同去南征。”
呼延唤不由苦笑道:“杨兄何苦如此?”
杨文广正色道:“杨家先辈无一不是忠良烈士,留下一世英名,我身为第四代长孙却碌碌无为至今,想来不由惭愧,实难面对祖先在天之灵。如今国家有难,正是为国出力之时,我岂能安守家中?此事已得到老太君和众位祖母的全力支持,我母亲也十分赞同,希望陈兄弟也是一般想法,为我鼓舞打气。”
呼延唤叹息道:“杨兄乃是当代英豪,如此气概胸怀,实令我赞叹不已。只是……唉!不提也罢。我只求杨兄多多保重,留得有用之躯,保存杨家之兴盛,我在此苦侯杨兄凯旋归来。”
杨文广道:“多谢陈兄弟,我自当早日凯旋,与你再次欢聚,绝不食言!”
呼延唤思索一阵,道:“杨兄,你即将南征,我便送你几件礼物罢。”
杨文广忙摇头道:“不可不可,陈兄弟,我已收了你许多礼物,尚未回报,怎能再受大礼?”
呼延唤摆手道:“杨兄不必多说,这是小弟一份心意,也好助你杀敌立功。”当下招手让孟强过来,道,“你们去找孙允大哥,对他说我要一套一等品装备,包括钢盔、护心镜、贴身金丝甲、胸铠、背铠、软剑腰带、救命药箱、牛皮水袋、袖珍弩箭,唔……再加上一支丈二银枪和一柄四尺百炼精钢剑,就差不多了,让他务必选最好的,快快拿来。”孟强领命而去。
杨文广乃是兵器迷,本还想拒绝,一听之后便即两眼发光,再无法抵受这等诱惑,当下笑道:“那我就厚颜收下了,陈兄弟之恩我日后定当厚报。”
呼延唤道:“小小心意,何足挂齿。我只是想让杨兄增加几分安全系数罢了。这几样东西当数贴身金丝甲和护心镜最为重要,请杨兄务必日日穿在身上,不可脱下,此乃保命之物,万万不得疏忽。至于钢盔和胸铠背铠三样物事,请杨兄到时置换于身外铠甲之上,这也十分重要,我保证我天珩制铁的铠甲比朝廷配备盔甲坚固得多,一般士兵所用的长枪和箭矢极难穿透。至于那腰带中暗藏的软剑和袖珍弩箭则是落单危急时的防身用具,杨兄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使用,以免被人及早知晓。”
众人听后不禁啧啧赞叹,杨文广心中欢喜,笑道:“没想到我也能用上天珩制铁的整套装备,实是我盼望已久的好事,若非随军南征,我还不能有此待遇,看来此次决定当真再也正确不过。”
众人均笑。高增道:“陈兄弟,你手下的武士是否都有这样的装备?”
呼延唤笑道:“当然不可能,我的武士大多只是地面上的打架能手,又不是骑兵,要这等装备作甚?再说高兄难道以为我真的富裕到这等地步,能让我所有武士都配备如此顶级的装备么?”
狄兰沉思一阵,问道:“陈唤,这一套装备大概要多少钱?”
呼延唤见她模样,心中暗猜:难道你想给你老爸也买上一套?那可别怪老子漫天要价,嘿嘿。当下故作思索计算状,沉默半晌,道:“唔……应该差不多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