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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唤知道一切皆源于自己体内的神秘黑气,便迅速将那些兀自游走的黑气纳入丹田,令自己体表再无黑气,然后才放心地伸手去触摸赵月奴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正自焦急,忽想起自己刚刚学会的那些经络|穴道,其中有推宫活血按摩顺气的法门,便道:“赵月奴,我给你按摩一下,让你的黑气尽快发散开来,并且可以增加身上的热度,或许能让你好转。”赵月奴此时兀自冷得要命,丝毫不见改善,闻言便即点头道:“你试试吧,就算死马当作活马医,总也好过这般受折磨。”
陈唤当下爬上床,让赵月奴面朝下趴伏,掀开她后背的被子,从肩膀开始给她按摩起来,见赵月奴冷得直发抖,忙道:“你稍微忍一忍,很快就会热起来了。”说着默默运起内力,行至手掌部位,一边按摩一边将内力从她的各处|穴道透入她体内。赵月奴顿感舒适,颤抖便少了几分。陈唤毫不停顿,从肩头慢慢移至背脊,再到腰肢、臀部、大腿、小腿,然后又从下到上重复一遍,如此将赵月奴背面身体的|穴位按摩了个遍。他内力相当浅薄,但终究还是有些造诣,如此反复刺激|穴位,使得赵月奴体内的黑气被渐渐驱散,隐入肌肉骨格之内,身体内部也慢慢热了起来。
赵月奴停止颤抖,手脚虽仍有些发寒,但与先前想比,无疑已好得多了。此时才能仔细感受陈唤双手的按摩,只觉他每一下按揉都似牵动了自己某个敏感的神经,令自己舒适得只想甜甜睡去。不禁微微一笑,道:“陈唤,你这手本事可真不赖,以后要常给我试试,真当舒服。”
陈唤暗道:要是经常这么试试,我不出一月就要内力衰竭而亡了。但见赵月奴喜欢,也感到高兴,早顾不得许多,点头笑道:“那当然,只要你舒服就好,以后想要时尽管开口,我一定伺候周到。”
赵月奴被他的内力刺激到浑身经络,只觉各处|穴道经脉间皆暖洋洋的,仿佛形成了一个个小热球,而那些黑气就像逃兵也似,在她体内仓惶逃窜,躲避热球的追击,几番争斗下来,黑气大败,大多退避到经脉以外的筋骨肌体中,而另有小半则渐渐向她的小腹丹田处汇聚过去。更奇怪的是,丹田深处似乎有个本质相同的黑点,本来一直潜伏不动,此时却仿佛受到触发,猛地与黑气融合一体,并越聚越多。如此过了良久,最终热球几乎完全占据了她的身体,使得全身热烘烘一团,但惟独丹田部位聚集了一团黑气,兀自冰冷发寒。这团黑气也牵连到她的肚腹五脏,慢慢渗透进去,最终竟然形成热球在外包围、黑气在内死守的局面,而热球极热、黑气极寒,令她的小腹部位颇有些难受。
“陈唤……”赵月奴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陈唤问:“怎么了?”
赵月奴脸面朝下,看不清表情,只是声音相当扭捏:“我……我四肢无力,站不起来了……”
陈唤笑道:“谁要你站起来了?你就躺着休息吧,最好睡一觉,醒来就全好了。”
赵月奴沉默半晌,只见脖颈后露出的肌肤有些泛红:“我不能睡……我想……我想……”
陈唤奇道:“你想什么?”
赵月奴的耳根和后颈连同背脊都已红成一大片,并用一种蚊蝇般细微的声音轻轻说道:“陈唤……我……我想……我想你扶着我去……去……那个……”
陈唤颇有云里雾里之感,道:“去那个什么啊?你把话说完好不好?”
赵月奴确实有些急了,微一迟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肚子很难受,你扶我去厕所。”
………………
第一集 龙门劫 第十一章 洗毛伐髓
赵月奴被折磨得几乎想用一个头套把自己的脸面全部罩起来,以免这般羞愧难当。
她全身酥软无力,手脚几乎提不起半分劲来,偏生这个时候却被黑气侵蚀五脏六腑,感到肚腹疼痛,急欲如厕,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让陈唤扶着她来到茅房。哪知这茅房乃书生随意搭建而成,并无净桶之类用具,而只是在地上挖了个洞,以深沟为引,连通到室外的地洞中,虽然干净通风,却只能蹲下方便,不像净桶那样可以安坐。赵月奴手脚无力,哪里还蹲得住,顿时为难之极。
情形渐渐危急,赵月奴肚腹中传出阵阵鸣响,脸色也变得白了,却仍苦苦忍受,按着肚子默然不语,始终不愿就范。陈唤顿时不耐烦起来,道:“赵月奴,你也太婆婆妈妈了,跟我还有什么可难为情的?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难堪的话,那我被你们扒光了裤子抹药膏又怎么算?是不是该去跳钱塘江啊?”
赵月奴咬了咬嘴唇,紧锁着眉头道:“你就想看着我出丑,以后可以来笑话我!”
陈唤苦笑道:“我这是想帮你,你要能自己解决,我还站着干什么?就只会度君子之腹。”
赵月奴软软倚靠在他身上,双脚已开始微微颤抖,小腹剧痛如绞,又强忍一阵,实在是无法忍耐下去了,终于认命般地闭上眼,轻声道:“你帮我褪下裤子,扶我蹲下……”说到这里,一张脸已红得几乎要渗出水来。
陈唤笑道:“你还有力气蹲下么?索性就让我托着你拉吧,反正我小时候你也这样给我把屎把尿,就当是我回报你了。”说着解开赵月奴的外裳,解去腰间的裤带,褪下外裙、中裤,这时赵月奴已羞得只盼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毫不理会,又飞快地将她的里裤也脱下,全部堆在她膝盖下。赵月奴下半身全裸,肚中疼痛无比,又羞涩又难受,几乎就要哭出来。陈唤也不敢调笑,怕她难堪,匆匆看了几眼便站起身,扶她站好,双腿跨到那厕沟两旁,伸手将她抱紧,道:“你蹲下吧,我抱着你,你不用使力气,怎样舒服就怎样来,我尽撑得住。”赵月奴缓缓蹲到合适位置,双脚依然酥软无力,但感觉到他双手有力地抱着自己,料想十分安全,便放下心来,咬咬牙排除所有的心理障碍,就此解决起来。
陈唤紧贴赵月奴后背,双手从她腋下穿出,拦胸将她抱住,并半伏下身子支撑她下蹲,给她最舒适的体位。赵月奴个头比寻常女子高大半个头,体重也过百斤,这般将她完全吊于双臂之上,其实十分累人,幸好陈唤练武之后身体相当强健,腰腿手臂的力量远胜常人,也不觉有何难处,始终稳如泰山。
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声响传来,接着便是无可消除的气味,赵月奴颤声呻吟起来,也不知是释放后的畅快还是极端的羞愧。陈唤知她感受,便一味分散她的注意力,双手紧了一紧,顺便在她丰满的Ru房上捏了几下,笑道:“赵月奴,你这里可比舅妈大多了,那郁新香臭娘皮老是吹嘘她身材丰满,我看也比不上你,嘿嘿,今朝可让我知道尺码了。”
赵月奴经常和他抱作一团翻滚嬉闹,或者大被相拥共枕而眠,胸部早不知被他摸过多少回了,尺码自然早已了如指掌,此时听他说来,不禁有些诧异,但随即便明白他是故意找话说,想消除自己的尴尬,不由感到一阵欣慰,道:“哼!你个小色鬼,从小到大就只会研究这些无聊事儿,正事却不做一件。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这样碰你舅妈来着?她倒也罢了,你居然连郁新香也不放过,她的尺码都让你知道了!哼哼,我必定不会放过你的!”
陈唤见她恢复往常口吻,心中大定,便笑道:“除了你以外,就数舅妈跟我睡得最多,从小到大都不知睡过几百天了,我还能不知道她的尺码么?至于臭娘皮嘛,我可是为了给舅妈出气才去找她的,要不是我那样教训她,她能老实下来么?舅妈还不得天天受她欺负。”
“说得好听,有你这样教训人的吗?哼,你根本就是图谋不轨!”赵月奴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气乎乎地道,“你这小鬼,现在就这样,将来长大了真不知会有多坏。”说着不由勾起了对冯巧帘的思念,轻叹一声,又道:“也不知大嫂怎么样了……”
陈唤凑近脸庞,从颈弯处贴近赵月奴的左脸,柔声道:“你放心吧,她一定好好的。不止是她,还有赵峻他们,还有臭娘皮,都不会有什么事,就等着咱们回去呢。”
赵月奴苦笑道:“也不知咱们回不回得去……”
陈唤不再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住她,赵月奴明白他的心意,便也将脸庞轻轻摩擦着他的脸,两人一时皆沉默无语。奇怪的是,此刻明明正做着最尴尬的事,可是在这小小的石厕里,却似涌起一股温馨柔和的味道,令他们渐渐投入到这一气氛之中,浑不理会世间万物。
赵月奴的腹痛已然停止,但不知为何肚里的存货却总是清除不尽,一直无法停息下来,到后来两人皆已尴尬全消,改为诧异好奇,不明其中究竟。赵月奴全身早已不再发冷,反而热了起来,甚至热得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如此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竟然流了满身的大汗,更奇怪的是,她身上流出的汗水居然掺杂着一些黑色的物质,并有些酸臭的异味。
陈唤越看越奇怪,待到后来,只见赵月奴便如从泥浆里出来又淋了一身的水也似,全身皆已湿透,那些又黑又臭的汗水不止流遍全身上下每个部位,还从衣服里渗透出来,一身白衣竟也被慢慢染黑了。他大奇道:“赵月奴,这是怎么回事?”
赵月奴几曾有过这等经历,自然丝毫不知。她是有洁癖的人,先前那样被陈唤抱着如厕,已经羞涩无比,此时身上又湿又臭,还分泌出恶心的黑色物质,只把她吓得魂飞天外,顿时哭了起来,道:“陈唤,你害死我了,这都是你那些黑气惹的祸,我变成这个样子,以后……以后怎么办……”
陈唤心中却蓦地有了另一个念头,忙道:“赵月奴,你别哭,可能这是好事也未可知。”
赵月奴哭得更响亮了:“我身子里面渗出这么多黑水,还能是什么好事?你……你害死我了!”
陈唤低头往她胯下看去,只见那里已没动静,便道:“你……完了吗?完的话就去洗澡。”
赵月奴听到洗澡两字,顿时双眼发光,此时纵是肚里再难受也顾不得了,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快去洗澡吧!”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忙道,“不行,我手脚还是没力气,洗不动的。”
陈唤道:“我给你洗吧。”见她红着脸摇头,立即制止道,“别罗嗦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简单,我一定要观察你的反应,就是再尴尬也必须忍着,再说以前又不是没看过。”说着递给她一张厕纸,让她擦拭干净,然后扶她站好,迅速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横抱起来,飞步往旁边的浴室跑去。
赵月奴急道:“陈唤,你不可以给我洗澡!这样吧,你倒一桶清水,让我进去泡一泡,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吗?”
陈唤跑进浴室,让她靠石壁站立,说道:“你站着,我舀水给你浇干净,就这么办了。”见她不依摇头,又大声道:“赵月奴,你不可再有这种思想,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以前我们能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现在怎反而如此遮遮掩掩?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也不由赵月奴分说,三下两下将她从头到脚脱了个精光,就此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
赵月奴口中惊呼不断,奈何手脚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