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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涛道:“我穷困潦倒多年,从未过上一天富足日子,只求你给我每月两百贯的薪水,让我舒舒服服花钱,你看怎样?”
呼延唤没有说话,旁边所有人都不说话,一个个均呈呆滞状,傻傻看着齐远涛。
齐远涛愕然道:“怎么了?这个要求很过份么?”
良久良久,呼延唤终于开口,涩声道:“堂堂毒郎君……居然连每个月……两百贯钱……都没有?”
齐远涛点头道:“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呼延唤呆了半晌,突然爆出一阵大笑,道:“我操!居然有这等事!哈哈哈!没的说了,你加入扬鞭会后,每月薪水一千贯,加上年终奖励,我保你每年收入一万五千贯!”
齐远涛失声道:“什么?一万……五千贯?!”
呼延唤点头道:“没错,只要你好好干,以后还会增加。”
齐远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立良久,忍不住失笑道:“今日经历太多奇事,我到此仍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呼延唤大手一挥,笑道:“好啦!这下全部搞定,大家继续上路吧!”
众人指挥武士往前走去。托钵、云川、齐远涛也跟随其中,正想着各自的心事,忽听旁边的呼延唤喃喃自语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原来就这点要求,嘿嘿,这下便宜占大了……”
托钵、云川、齐远涛互相对视几眼,心中突涌起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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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风云涌 第十一章 莫名低潮
走进扬鞭会医药组研究室,托钵、云川、齐远涛三人震惊无已。
“阿弥陀佛,莫非老衲误入未来世界?”托钵喃喃道。
“无量天尊,贫道不是在做梦吧?”云川颤声道。
“不走了……赶我也不走了……杀了我也不走了……”齐远涛如斯自语。
这研究室位于扬鞭会总部隔壁,既当初医药组用来做活体试验的屋宅。如今医药组大多已迁入望河庄总基地,那二十四个龙定邦的女奴也被带走,仅剩龙定邦八名小妾,但一切设施仍在,尤其是这巨大的地下研究室,设施之完备、仪器之先进,实远远超出三人想象,只看得目瞪口呆。
呼延唤心中又好笑又得意,指着左右两排四十间石室道:“左边二十间归老齐,用来钻研各种毒药;右边二十间归老道士,用来炼制丹药。里面还有一间巨型地下室,专门用来存放宝贵原材料,你们可以共同使用。上面那片宅子就是你们三人的住所,八个女人任老道士处置,如果还不够,就去隔壁行馆领一些营妓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总之应有尽有,只要给我做出成果。”
托钵呆了半晌,竟然骂出口来:“他奶奶的!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太他娘的不平衡了!”
呼延唤笑道:“老和尚你别不服气,钱也是用心赚来的,没点脑子就只能做苦力,这世道从来如此。你个长老太也无所事事,老子可不养吃闲饭的人。你快给我想些事来做。”
托钵苦笑道:“老衲除了练武就只会吃饭喝酒,实不知该做何事。”
呼延唤想了想,道:“此次四大派战役我们抢来许多武功秘笈,都是佛道两家心法,等会我叫人把秘笈全部搬来,你给我仔细研究,去芜存菁,创一套综合心法出来,看能不能给我们的《元无极》增加威力。这事十分重要,我个人也急需参透佛道两家内功之奥秘,就交给你办了。”
托钵沉吟道:“此任务十分艰巨,不过老衲也有信心做好。当年老衲正是因为偷看几本佛家秘笈,才招致武林中人非议,如今能将这些秘笈看个饱,老衲也正求之不得。”
呼延唤道:“那就这么定了。我身边有个尼姑名叫悠雪,手下有八十多名尼姑,来自一个叫做‘净尘庵’的神秘门派,她给我提供了部分净尘庵武功心法,到时我连同这些心法和《元无极》都交给你,你好好钻研,定要做出成绩来。人力物力等配备你只需开口就是,我都给你安排好。”
托钵道:“行了,不用多说,我们三人只要有事可做便余愿足矣,自能令你满意。”
呼延唤道:“好,这里以后就是你们三人的领地,安心住下吧,祝你们早日成功!”也不多做部署,一切留于他们按个人喜好自行安排,给他们最宽松的工作环境,就此道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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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总部办公处,呼延唤发觉悠雪也在自己房内,正与党凤鸣聊天。不由奇道:“你怎么来了?”
悠雪微笑道:“我不能来么?听说你打了大胜仗,来祝贺一下总可以吧。”
呼延唤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这次打得太过顺利,也没什么值得庆祝。”
党凤鸣哼了一声,轻轻地道:“如此不择手段,不顺利才怪。”
呼延唤知道她定又回忆起当初腾龙门的遭遇,便不怪她多嘴,笑道:“获胜就好,什么手段都不重要,这年头只以成败论英雄。”走到悠雪身边坐下,顺手将党凤鸣抱上大腿。
悠雪苦笑道:“你也不注意形象,我就在你身边呢。”
呼延唤伸手摸着党凤鸣曲线曼妙的身子,笑道:“她是我的私人女奴,有什么打紧?你今日来不会只有道贺这一件事吧?”
悠雪沉默半晌,轻叹道:“没错,我是为了清吟而来的。”
呼延唤奇道:“她怎么了?”
悠雪看着他,道:“她这几天心情很不好。”
呼延唤道:“怎么回事?”
悠雪叹息一声,道:“她入住听潮阁,每天都去向赵月奴和杜风荷请安问好,或与萧玉镜骑马练武,更不忘努力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可她依然很失落。在旁人眼里,她是你无可置疑的女人,是你后宫里的妃子,可是在她自己看来,她甚至还不如朵朵俏俏来得重要。因为你宁可花时间去陪朵朵俏俏,也没有和她亲近过哪怕半次。”
呼延唤沉默一阵,道:“我很忙,这她应该知道。”
悠雪深深注视着他,道:“可是在她的理解中,你这么做就是一种对她的惩罚。她又失落、又寂寞、又孤独、又痛苦,还有深深的不安,日日生活在无穷的煎熬中……”
呼延唤皱眉道:“莫明其妙,我为什么要惩罚她?”
悠雪苦笑道:“这也怪我,是我将你那天的话转告给她,她隐瞒了部分故临国半年中的经历,还有少云对她的微妙感情,这些本不想告诉你,哪知你早已猜到,令她极为不安,想对你解释,又怕越描越黑,你又总是呆在京城,难得去看她一次。因此恐慌越来越多,也总是胡思乱想,昨天终于无法忍受,让我过去陪她说话,我才知她近来情况如此糟糕。”
呼延唤烦不胜烦地道:“他妈的!这种小事也要烦我,她若连这也调整不好,如何做基地大总管?”
悠雪道:“这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清吟来说却是不得了的大事。你也不想你的首席大总管落下心理疾病吧?就算仅仅只是领导对下属的关怀,你也有必要去开导她一下,让她尽快走出心理阴影。”
呼延唤苦笑道:“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清吟。她和我身边的女人不一样,我的女人永远对我敞开心怀,一眼就能看清她们的内心,不用费力思考。清吟却总有那么多的心眼,对我时时提防、处处设限,难以进行深入沟通。我已习惯与心思单纯的女人接触,现下要我绞尽脑汁去对付清吟这样的人,实大为不知所措。”
悠雪注视着他,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清吟在你心中无足轻重。”
呼延唤皱眉道:“此话怎讲?”
悠雪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牵肠挂肚,时时琢磨他的心思,生怕自己有所错失,而这个男人却无动于衷,根本懒得费心思考,那么这种感情本来就是不对等的。即便你日理万机,拥有庞大的事业,但只要清吟在你心里有一丁点的地位,你也绝不会如此待她。”
呼延唤正自沉思不语,党凤鸣忽淡淡一笑,开口道:“小师太,你太不了解他了。难道你以为在他心里会有一个很重要的女人吗?”
呼延唤愕然抬头,悠雪也感诧异,问道:“阿凤何来此言?”
党凤鸣的真名早已隐去,呼延唤对外一直称她为阿凤或凤奴,是以悠雪也这般称呼。她瞥了呼延唤一眼,淡淡地道:“对他来说,女人永远只有两种,一种在床上为他服务,一种在工作上为他服务,横竖都是为他提供服务,却不会在他心里留下任何地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悠雪曾随水清吟前去拜访赵月奴和杜风荷,闻言便摇了摇头,道:“阿凤此话或许有理,但也有偏差,据我所知,至少有两个女人在他心里拥有极高的地位,只是这两个女人你没见过罢了。”
党凤鸣的身子虽紧紧依偎在呼延唤怀里,却仿佛与他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淡淡地道:“你说的是智囊团两位长老赵月奴和杜风荷吧,我虽未见过,也早知其名。但我的观点依然没变,一个男人若真正爱一个女人,决不会让她为自己工作,甚至不会让她受半点累、吃半点苦。如果他心里有她们的地位,就应该把她们养在家里,天天宠着、疼着,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才是真正的爱护,而不是要她们为他服务,做他事业上的铺路石。”
呼延唤不禁恼了,冷冷地道:“住嘴!”
党凤鸣不知想到什么,神情变得凄楚,双眼发红,兀自倔犟地道:“我说的本就是事实,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从不把女人当回事。我被软禁在此整整两年,虽说没吃多少苦,但在外人眼中,我的遭遇可谓凄惨之极。可是龙定邦那王八蛋至今不见踪影,也不知和哪个狐狸精逍遥快活去了。他何曾把我放在心里?我这个结发妻子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地位?你说啊!说啊!”言至此,她眼中已热泪盈眶,声音也愈发响亮,显然是触及了伤心事,再不理一切,将呼延唤的威胁抛到了九霄云外。
呼延唤脸现怒容,随后却又缓和下来,沉默良久,轻叹一口气,道:“好了,你进屋休息去吧。”
党凤鸣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身躯不住颤抖,啜泣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龙定邦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都是冷血动物,将来谁也不会有好下场……”
呼延唤将她放下,指指内屋,道:“不要烦我,去休息吧。”
党凤鸣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反而有些不适应,道:“你干嘛不骂我?干嘛不打我?我这样说你,你怎不生气?你骂呀!打呀!我不是你的女奴吗,做主子的何必对一个女奴这么好?”
呼延唤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道:“去去去!少烦我!”
党凤鸣抹了一把眼泪,本还想说几句,见他如此萎靡不振,又觉诧异,沉默半晌,终究还是走了。
悠雪看了看党凤鸣的背影,轻叹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呼延唤皱眉托腮,久久无语。
悠雪观察他几眼,歉然道:“对不起,是我害你心情不好。”
呼延唤自己也不知是何原因,陡然间情绪低落,心中十分沉郁。这并不关党凤鸣的事,她方才所说虽然尖锐,却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