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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陷入混战,野马武士身披顶级软甲,刀枪不入,又有一身精强的武功,夹带着惊人气势猛然冲入齐平山寨大门,丝毫不显混乱。当中百余人长驱直入,往齐平山内部杀了进去。其余武士分作三队,左右两队分别弃马步行,杀上大门两旁山岭,那些正要张弓搭箭的喽啰们尚未射箭,便被兜头打了个措手不及。另有一队百余人的骑士则留在大门口,迅速包围那对母子和身后人员,展开一轮强攻。
喊杀声四起,齐平山寨本有六百余人埋伏在山岭两侧,现两队野马武士杀将上来,各百余人左右,虽人数不及,武功却胜过太多,那些喽啰若以一敌一,基本难有招架之力。但这齐平山寨显然也常演练,众喽啰见野马武士来势凶猛,便且战且退,两旁各有百余人往山岭内侧避去,同时仍不忘射箭阻击。野马武士自然不惧这些木制箭矢,或坦然以身喂箭,或挥舞兵刃打落箭矢,继续逼近。山下那些丢弃的马匹却遭了殃,又有二三十匹身中箭雨,哀鸣声中扑倒在地。
那母子二人所率护卫武功远胜普通喽啰,三五十人被百余名骑士包围,却凛然不惧,奋力还击。山寨口面积狭小,百余名骑士难有回转腾挪的余地,也无法形成密集包围,只能分批上前攻击,如此便减弱了攻击力。缠斗良久,两侧山上的弓箭手大多已被野马武士赶跑,门口却越战越激烈,始终不能分出胜负。
那对母子见形势紧迫,两边山上有野马武士强攻,还有百余名骑士直直往山寨内杀去,拖得越久越不利,便不再观战,双双出手。那少年使一杆亮银长枪,美妇则是一柄鬼头大砍刀,母子二人并肩冲向众骑士,刀枪如风车也似挥舞,杀气腾腾,与骑士鏖战一团。
后方呼延唤见两人出手,不禁暗道:他娘的,这绿林中人毕竟与武林人士不同,一个玩刀一个玩枪,搞得跟上阵打仗一般,老子不妨陪他们娘俩玩玩。当下驾起马车往前驶去,直冲到山寨门口,嘴里大喝道:“儿朗们让开,老子来会一会他们!”
众武士立即策马让开一条路,呼延唤的马车猛冲进人堆里,手中黑鞭高举,划了个圆圈,猛地向那少年迎头砸去,大喝道:“小子受死!”
那少年武艺高强,生性也是嚣张好斗,当即挥枪迎上。黑鞭重重砸下,与他的丈二长枪碰撞一起,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少年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无与伦比的巨力袭中枪身,双臂如遭雷殛,手指剧痛无比,惊慌中低头一看,只见双手鲜血淋漓,虎口已被生生震裂,登时吓得魂飞天外。
呼延唤大笑道:“小王八蛋!就这点能耐也敢与老子作对!这便送你上西天!”驾车上前一丈,接近那少年,迎头又是一鞭狠狠砸去。
少年本还想挥枪搁挡,这时才骇然发现那枪杆已被黑鞭砸得歪扭不堪,双手虎口又被震裂,再无力气持枪,忙扔掉枪,做了个精妙的马上俯身缩藏,堪堪躲过了头顶砸下的黑鞭。
黑鞭一击不中,顺势往旁一划拉,带出一道劲风,正中少年坐下白马的脖颈,那白马凄厉无比地悲鸣一声,“扑通”跌倒在地,脖颈折断不成形,就此死了。
那少年身手灵活,扑地打了个滚,立即站起身来,陡见爱马惨死,一张俊脸顿时变得煞白,悲痛有之、惊骇有之、茫然有之,一时木立当堂,呆滞不动。
呼延唤挥出第三鞭,只待将这少年生生击毙,左边忽传来一声清叱:“休伤我儿!看刀!”却是那美妇见儿子危急,斜刺里一刀向呼延唤砍落。
“唰”的一丝金风袭来,却不袭向呼延唤脖颈,而是砍向他腰身。原来他站于马车之上,个头又远远高于常人,那美妇手臂不够长,这一刀只及他腰部。
呼延唤站在马车中,身体能自由活动,比骑马更灵活,当即转过身来,这一鞭也不收回,直接迎向那柄大刀,鞭势虎虎、劲风席面,只看力道便已胜过美妇太多。美妇此时急于救护儿子,张口大叫道:“阿明快跑!去后山找你爹爹!”咬紧牙关运起全身气力,挥刀强行搁挡黑鞭。
“喀喇”一声大响,美妇惊呼声中,那柄价值不斐的大砍刀被黑鞭直接打断。美妇双手流血,同样被震裂了虎口,身子更是摇摇欲坠,险些跌落马下。
“娘!”那少年惊叫一声,随即想起美妇先前的话,忙道:“娘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当即运起轻功,往旁边山林迅速跑去。
美妇此时也不顾自己,放声大喊道:“快走!让你爹爹和弟弟带兵来救我!哎呀——”突然一声尖叫,只觉身体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后颈被人扯住,一把拎上半空。她颈部被勒,双腿连连蹬踢,只觉一阵憋气,险些窒息过去。
呼延唤见她一张俏脸憋得铁青,便放开手,将她扔进自己马车里。她这才喘过气来,大力呼吸几口,还要挣扎,忽然腰肋间一麻,登时全身酥软,再也动弹不得,却是被呼延唤弹指封了|穴道。
众野马武士指着山林间那少年的背影道:“小贼休走!”正要下马追赶,呼延唤阻拦道:“不用追,让他把救兵全部带来,也好一并收拾了,省得麻烦。”
剩下十余名护卫现已被野马武士轮番狂攻折磨得精疲力尽,两侧山林中那些弓箭手也已退缩回去,呼延唤知道山寨门口已被控制,只待内部大军赶来,现下有了那美妇做人质,更便于释放王金莲,指指那些护卫,道:“全部敲断腿骨,让他们动弹不得。”众武士得令,当即对护卫下了狠手。
惨叫声四起,那美妇只气得脸面煞白,叫道:“住手!不要折磨他们!”
呼延唤冷笑一声,扬手就是两个耳光,“啪啪”两声,打得她捂脸扑倒,嘴角溢出血丝来。
过不多时,那些剩余喽啰全被打断腿骨,趴在地上痛嚎不已。两侧山上的野马武士将弓箭手或杀或驱,聚于两旁待令。随后只见先前冲进山寨深处的骑士们退了回来,上前禀报道:“会长,这山寨占地颇大,总坛距此至少五里,此处只是山口,并无多少设施,防守人员也已被我们杀退,总坛地势险要,密布弓箭手和擂木滚石,我们只好暂且撤回。”
呼延唤道:“现下我们已占住山寨前半部分,又有这个人质在手,料他们不敢乱来,只需在此等候便可。你们给我把场地清理干净,马匹人员的尸体全部挪开,便于下一次作战。”众武士当即行动起来,一部分人清理场地,一部分人占据有利地形,准备迎击山寨后援部队。
那美妇抹去嘴角鲜血,狠狠盯着呼延唤,咬牙切齿地道:“陈唤,你这个天杀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解我心头之恨!”
呼延唤心中仍有那股挥抹不去的莫名烦躁,虽经历一场战斗,怎奈此战太过轻松,未能得到足够的发泄,此时听美妇斥骂,不禁火起,当胸一脚踩落,将她重重踩在脚下,喝道:“臭娘们恁地嘴硬!快说,你们将王金莲扣押在何处,若敢吐露半句假话,老子当堂踩死你!”
美妇被他踩得呼吸不顺,脸色更为惨白,但她多年来称霸于齐平山一带,养成了骄横霸道的脾性,纵是此刻也绝不示弱,双眼似要冒出火来,一字字地道:“你有种的就踩死我,如果你留下我一条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齐美蓉在此发誓!”
“齐美容?”呼延唤冷笑道,“嘿嘿,一个丑八怪也敢取名叫美容,真笑掉了老子的大牙!”
齐美蓉只恨不得将呼延唤一口一口吞下肚去,缓缓说道:“你等着瞧,但叫我齐美蓉有一口气在,你这辈子也休想有好日子过!我会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呼延唤那股无名恶火熊熊燃烧,双眼闪出厉光,冷冷地道:“你提醒了我,我正想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随即对身边一位武士道:“你去阿强那里,把我那辆马车驾来。”武士当即策马向后方孟强等人处跑去。
齐美蓉不知他想做什么,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凌厉之极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过了一阵,那武士返回过来,身边还有孟强、焦玉、岳鹏、金萍珠、钱桂蓉五人,后方部队只留下孟彪和金萍玉两人。呼延唤皱眉道:“你们过来干什么?这里危险,快回去。”
孟强道:“大哥,你为何要这辆马车?”
呼延唤一把提住齐美蓉的后领,像捉小鸡一般拎了起来,道:“你们退开,老子要狠狠折磨这娘们。”
众人面面相觑,金萍珠奇道:“大哥,折磨这女人何须进马车?”
呼延唤冷冷地道:“这娘们不肯吐露王婶婶的下落,老子要弄得她生不如死,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齐美蓉吃了一惊,隐隐察觉他的意图,当即嘶声叫道:“你敢!放开我!”
呼延唤拉开那巨型马车的前门,将她一把扔了进去,对众人道:“离得远点,别影响了你们的心情。”众人只好退开几丈距离,只见他露出一抹淫邪的笑意,就此钻进马车,随后紧紧关上车门。
孟强和焦玉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涌起一个念头:
——大哥似乎真的很不对劲!
第九集 风云涌 第十三章 交换人质
齐美蓉自小便是家中娇娇女,父亲视她为掌上明珠,宠溺得无以复加,少时跟随父亲来此占山为王,齐平山之名便由此而来,近三十年下来,从当初的山寨公主直到如今的女王,从无任何人敢忤逆她半分,丈夫虽继承她父亲遗业,成为新一代寨主,对她也是礼让有加,从不违背她的心意。因此她素来骄横强势,乃是方圆百里内闻名遐尔的女霸王,即使如今年过四十,两个儿子即将成年,也仍不改这一作风。
可惜老天不开眼,今日却遇见了比她更强横十倍的呼延唤。
呼延唤也不如何欺辱于她,只是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然后脱光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地审视她赤裸的身体,如此而已……
但仅仅是这“如此而已”,也已令齐美蓉感受到从所未遇的痛苦,心情从愤怒到羞愧、又从羞愧到难堪、最后变成悲伤和绝望,再也忍耐不住,双眼如同开了闸的渠门,屈辱的泪水狂涌而出。
本来呼延唤未必会对她这种张牙舞爪的女人感兴趣,但今日心中情绪极为狂躁,急于宣泄,便不禁动了邪念,伸手往她丰腴白皙的身子上摸了过去……
齐美蓉无法挣扎,也无力喊叫,只能苦苦承受这种折磨,这时终于显露出女子本色,眼泪湍急汹涌,神情凄楚无助,向他发出一个求饶的表情。
呼延唤强行按捺心头憋闷,此时抚摸着她赤裸美妙的身体,心中十分冲动,却不是生理上的冲动,而是那股莫名情绪得到释放的快意。他的表情颇为平静,没有任何兴奋状,一切都被他强行压制在心里,双手向她全身各处游弋而去。
在齐美蓉看来,此时他的表情就像恶魔的笑容,而自己则是恶魔的美餐,心中气苦,眼泪唰唰流下,那股屈辱早已变成绝望,只能接受这可悲的现实……
半个时辰过去,呼延唤的烦躁情绪得到一定释放,大感轻松,微笑道:“你放心,我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不会侵犯你,最多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不过等我解开你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