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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笑道:“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这种亲近方式么?不要紧,以后我会经常这样和你亲近,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
郁新香浑身一颤,猛地挥开他的手,一个挺身坐起来,抓过旁边的衣服就要穿上身去。
呼延唤缓缓地道:“我说过让你穿衣服了么?”
郁新香又颤了颤,两只手便停了下来,向呼延唤看去,眼中已满含泪水,颤声道:“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满足吗?”
呼延唤缓缓说了两个字:“躺下。”
郁新香只觉一股寒意瞬间袭遍全身,心中充满了恐惧,只好重新躺下,眼泪却已滚滚落下。
呼延唤微微一笑,道:“这才听话。”说着伸手给她拂去眼泪,最后覆盖在她高挺丰隆的部位,轻轻搓揉着那柔嫩红点,又道,“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说半句假话,知道么?”
郁新香心中暗叹一声,忖度:我也真是遇上了冤家,每次被你缠上,总没好果子吃,幸好没有别人瞧见,不致脸面丧尽。便点了点头,轻轻应道:“嗯。”
呼延唤道:“你和汇宝斋徐寡妇签署了怎样一份协议,说来听听。”
郁新香怔了怔,心中暗叫不好,颤声道:“就是那份协议,你应该知道,我把清河坊的宅子卖给了汇宝斋,总值八万贯,然后我和你舅妈一人四万贯平分了……”
呼延唤冷冷一笑,道:“没有别的了?”
郁新香心中更紧张,口里却道:“没……有了。”
呼延唤冷笑道:“郁新香啊郁新香,你到这时候还不老实,真是令我极度失望。”深深凝视着她,又道,“徐寡妇是什么人?她自丈夫去世后,独力接掌汇宝斋整整十年以上,生意越做越大,成为杭州城唯一可与舅舅比肩的珠宝商,她何等精明的头脑,会白白花八万贯钱财来购买一所闹了人命的凶宅?嘿嘿,郁新香,你把别人当笨蛋,可不能把我当笨蛋,我是你那么容易糊弄的么?”说着将另一只手伸到桌面上轻轻一拍,黑气闪过,顿时在桌面上留下一个空空的掌印,“啪嗒”一声掉落地面,留下一个光滑圆整的手掌形空洞。
郁新香吓得惊呼一声,想要往后退缩,但胸口被呼延唤捏住,只好躺回不动,全身却已剧烈颤抖起来,一张原本红彤彤的俏脸也顿时变得煞白。
呼延唤轻轻捏了捏她那敏感的嫩点,缓缓说道:“是不是想我用力捏下来?”
“不要!”郁新香惊呼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捏!”
呼延唤那只拍桌子的手便收了回来,放到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可是每次轻拂过发梢,她的身子便跟着一阵颤抖。呼延唤微笑道:“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把一切都告诉我,我就不会让你疼。”
郁新香平日里机灵百变,可是每次遇见呼延唤便一筹莫展,只有任他摆布,实是天生的克星,她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便老老实实地道:“我和徐抿雅另有约定,让汇宝斋入股聚珍堂,这家聚珍堂铺子经营所得利润,我和徐抿雅六四分帐,她给我提供货源、介绍买家,派一名帐房先生来此监督,每月结帐一次,利润归她四成。就是这些,再无其它的了。”
“嘿嘿,嘿嘿,果然如此……”呼延唤连连冷笑,心中渐渐火起,直至勃然大怒,喝道:“舅舅尸骨未寒,你个臭娘皮就把他辛辛苦苦一辈子挣来的家业全都卖给了别人!你他妈的还真对得起舅舅啊!”说着猛地一拳击出,正中前方茶几,顿时将茶几生生击成粉碎。
郁新香吓得魂不守舍,一骨碌从桌上爬了下来,一头扑入呼延唤怀里,哭道:“唤儿,唤儿,是我财迷心窍,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官人,对不起你们,我知错了!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我以后都听你的,可千万别杀我!求求你了,唤儿!”言罢软软跪倒在地,已是泣不成声。
呼延唤一把将她扯起,手掌高高举起,就要一掌劈落。郁新香吓得尖叫起来,想起他那手断碑裂石的神力,几乎预见到自己头破血流的可怕模样,一双眼顿时紧闭起来,险些吓晕过去。
呼延唤见她一副凄楚无助的可怜状,那只手便打不下去,顺势一甩,将她甩到窗台前的软塌上,喝道:“睁开眼,给我坐好!”
郁新香心中微微一松,连忙睁开眼,毕恭毕正地坐直身子。此时她全身赤裸,纤毫毕露,这副样子颇有些滑稽,但她哪里还在意这些,只要不被打骂,就已谢天谢地了。
呼延唤瞥着她,道:“把你的苦衷说出来吧,如果情有可原,我可以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
郁新香心中一颤,略一沉吟,便摇头道:“没有……”
呼延唤淡淡地道:“前些日子赵峻已经调查过了,你哥哥郁报春和弟弟郁知秋合伙做生意,被人骗了几万贯钱,亏得险些破产,这才来求你变卖聚珍堂产业,给他们一些救济,并且接手掌管聚珍堂,好赚些钱来翻本。这些事我今早已经知道了,虽然你确实大错特错,但一件事归一件事,我也不能全部怪罪到你头上。”
郁新香呆呆注视着他,始终没有开口,但眼泪却又流了下来,到后来已是泪如雨下,难以止歇。
呼延唤又道:“本来你家人有难,只要你开口,舅妈无论如何都会帮忙,几万贯钱咱们总还接济得起,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聚珍堂卖给徐抿雅那个胖寡妇,咱们聚珍堂和汇宝斋是死对头,现下清河坊的总部归了汇宝斋,别人都以为聚珍堂让汇宝斋给吞并了,你让咱们的脸往哪儿搁去?现在又给了徐抿雅四成的股份,等于是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双手奉上,白白让那胖娘们占了天大的便宜,那娘们此时一定做梦都在笑,笑咱们聚珍堂个个都是蠢蛋。舅舅生前如此宠爱你,哪知死后竟被你搞成这样,你于心何安?将来聚珍堂招牌要是沦落湮灭,一切都是拜你郁新香所赐!”
郁新香还是没有说话,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不许哭!”呼延唤轻喝道,“给我说清楚,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好酌情对你做出处置。”
郁新香只好忍住不哭,抽噎着道:“那日家里大变,官人和翠桃死于非命,你和月奴又被掳走,我跟大姐都崩溃了,几乎难以生存下去。好不容易支持过来,我见大姐无心打理聚珍堂,本想代为管理,不令家业凋零,于是花钱买了一些货,准备大展手脚。但后来我大哥和小弟前来求我,要我帮忙接济,本来也可以从帐房暂提几万贯借他们了事,但是大嫂劝我索性帮忙到底,让他们兄弟俩也进入聚珍堂,我身边缺少心腹助手,也有些心动。这日徐抿雅突然约我见面,向我提出合作事宜,要我给她一半股份,她出十万贯购买,我当时将手头的钱都贴了出去进货,大哥小弟也催得紧,便动了心,但我不能让徐抿雅控制一半股份,只肯给她四成,她便将价钱压下,只出八万贯,又给了我十件珍宝玉器,表示愿意购买清河坊的宅子,于是我们用房产买卖的名义完成了交易。我想大姐一个人孤苦无依,就分给她四万贯,让她去孤山别墅居住,然后就来到信义坊。这里的宅子本就是郁家产业,不用多做装潢便能继续营业,于是就将聚珍堂继续开了起来。那些工人都是赵家老臣,个个能干精明,我不愿丢弃,全都带了过来。大哥小弟早就想改换人手,但终究不够熟练,我也不愿使唤新人,便让他们呆到今日……”
“且慢,”呼延唤插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还有疑问,你自己得了剩下的四万贯钱,其中分给你兄长和弟弟多少?还有那十件宝贝,你是怎么处置的?”
郁新香略一沉吟,便道:“四万贯全都给他们了,大哥、大嫂、小弟、还有我老父,每人一万贯,我自己分文不留。但是那些玉器委实精美漂亮,我很喜欢,也不舍得变卖,一直自己藏着……”顿了顿,又哭道,“唤儿,是我贪心,私自藏了那些玉器,没有分给你舅妈一半,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别怪我,回头我就把那些宝贝全部拿出来,任你处置就是了……”
呼延唤淡淡一笑,伸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入怀里。郁新香吓得浑身直哆嗦,颤声道:“唤儿,唤儿,你别惩罚我,我知错了……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么说来,”呼延唤淡淡地道,“你似乎也没多大的过错,要怪只能怪你兄弟和那臭寡妇喽。”
郁新香心中一宽,身子顿时酥软下来,但随即又不知想到什么,忙抱住呼延唤道:“唤儿,你可千万别去对付我大哥和小弟!他们只是做事糊涂了些,心地都很好的,大哥生了两个女儿,小弟尚未娶妻,我老父年纪大了,就盼着他们能给我们郁家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代他们受了,可千万别报复他们。唤儿,算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答应我!”说着连连摇晃呼延唤的身子哀求不止。
呼延唤不禁失笑道:“这么看来,你倒是个代替亲人受过的大好人,我却成了大恶人了。”
郁新香忙道:“不是不是,确实是我犯下大错,为了一些小便宜变卖了赵家的资产,都是我的错。唤儿,你要惩罚处置,尽管冲着我来,我罪有应得,无论怎样都认了。以后我乖乖跟着你,你要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总之一切惟你马首是瞻,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唤儿,求你答应我!”
呼延唤伸手轻轻捏着她柔滑的胸肌,用一种令她心惊胆战的微笑缓缓说道:“那么你倒是说说,从今以后你究竟会怎么做?”
郁新香早已将他不老实的双手抛于脑后,闻言忙道:“我这就跟你走,然后把聚珍堂的货色全部带上,大家一块儿回孤山,等找到新铺子以后,我就是你最听话的助手,以后帮你经营聚珍堂,咱们一起努力把这块招牌重新竖起来。你放一万个心,我自嫁入赵家时起,就做定了赵家的人,这辈子也不会变,以后我们娘儿四个同心协力,尤其是我,更要负荆请罪好好表现,大家一起重振聚珍堂。等你长大成|人后,你就是聚珍堂的当家人,我一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这样好不好?”
“嗯,不错……”呼延唤点头道:“但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郁新香心中一阵紧张,忙问:“什么事?”
呼延唤冷冷地道:“你忘了说,如果你大哥和小弟又亏了钱,又来找你帮忙,你会怎么办?你还忘了说,如果那个臭寡妇又拿十几件宝贝来诱惑你,要你变卖这个交换那个,你会怎么办?”
郁新香当即大力摇头道:“我绝不答应,死也不答应!你尽管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
呼延唤摇摇头,道:“这样的回答我不满意。”
郁新香也是七窍玲珑心,略一思索便即明白,忙道:“我不管遇上什么情况,都绝不擅自做主,大事小事都和你们商量,一切以大家的意见为准。这样你满意了吗?”
呼延唤终于笑了起来,点头道:“嗯,算你暂且过关。”
郁新香大大吐出一口气,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
呼延唤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弋,道:“这样就放心了么?嘿嘿,考验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