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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的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弋,道:“这样就放心了么?嘿嘿,考验还在后头呢。”
“唤儿,我的小祖宗……”郁新香轻轻握住他放肆的怪手,有气无力地道,“你就让我歇一歇吧,我实在累坏了……”
她也确实累坏了,自从踏进这间屋子时起,呼延唤就开始了他看似香艳刺激实则无比残酷的惩罚行动,将她剥得精光放在圆桌上,从上到下逐一刺激她全身每个敏感部位,但又不让她获得释放,总是在即将冲上巅峰时残忍地停止一切动作,等她略微平息后又开始挑拨。她面对呼延唤时从来提心吊胆,本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使坏一阵,打几下屁股了事,哪知今日竟然如此直接,与以前截然不同。她年方二十五,比赵月奴还小了三岁,又身体健康,精力旺盛,正是最需要慰藉的时段,这些日子一人独居,早已寂寞难耐,今日久旱逢甘露,自己也感饥渴,对方又是呼延唤这个小孩,而且自己全身上下早已被他研究过,便也没多少愧疚自责,任他在自己身上胡来,感受那份难得的快美,也算一种排遣和释放。哪知呼延唤对她和对昨晚的冯巧帘完全不同,冯巧帘是有求必应,直到彻底满足为止,她却是连番折磨,始终让她徘徊在将得未得的关口,令她死去活来难受之极,直到最后她放弃一切尊严,彻底变成一个欲火焚身的淫娃荡妇,并痛哭流涕苦苦哀求,才终于让她释放出来,两厢一对比,当真是天壤之别。后来他又如此恐吓威胁,令她一颗心始终吊在嗓子眼里,浑无片刻安宁,精神紧绷至此,便是再健康的身子也经受不住,等他开口表示过关后,立即全身酥软瘫倒下来,再不愿动弹半分。
休息一阵,呼延唤便将郁新香一把拉起,道:“起来吧,今天要搬东西,还有很多事要做。”
郁新香苦笑道:“唤儿,我都被你折磨死了,你也让我稍微多休息一会呀。”
呼延唤邪邪一笑,道:“那也可以,要不我给你再按摩一次吧,让你舒松一下关节,活活血脉,等会出去就更有精神了。你看如何?”
郁新香全身一抖,顿时跳下软塌,拿过桌上的衣服,忙不迭地穿了起来,口中连连陪笑道:“我的小少爷,我的小祖宗,你就饶了我吧,我这就跟你出去还不好么!”
呼延唤哈哈大笑,看见她那雪白粉嫩的香臀即将隐入裙裤里,恶作剧之念又起,伸手在她臀上大力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他大笑道:“清脆响亮,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或许是郁新香今日受的刺激太多,以往这样打下来必定吓得惊叫连连,此时却无甚反应,似已麻木了,只摇头苦笑几声,继续穿衣穿裤,不久便将她那曲线美妙的身子全部裹进衣衫之内。
呼延唤不禁有些奇怪,问道:“今天反应怎这般迟钝?”
郁新香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轻轻说道:“唤儿,你变了。”
“哦?”呼延唤奇道,“我变成什么样了?”
郁新香白了他一眼,啐道:“以前你是个小色鬼,现在你是个小魔鬼,比以前还要可怕得多。”说着不禁回忆起自己先前所受的种种折磨,只觉不忿已极,那股子泼辣劲顿时又涌现出来,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啊呦!”呼延唤痛得大叫起来。
郁新香一打出手便立即后悔,生怕受他报复,连忙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闩,回头匆匆甩下一句:“活该!”便冲出门外急急跑了。
呼延唤摸着头顶,连连摇头苦笑,随后走了出去。
第二集 循序渐进 第四章 城皇帮
呼延唤回到客厅,大致将郁新香的事说了一遍,赵月奴连夸他本事,冯巧帘却沉默不语。呼延唤奇道:“舅妈,你有何想法?”冯巧帘沉吟道:“唤儿,月奴,我另有一个计较。”呼延唤道:“说来听听。”冯巧帘便拉了他和赵月奴的手进入一旁的密室,又唤赵峻进屋,四个人悄悄商议起来。
郁新香老远看见,心下不禁惴惴,不知他们会如何对待自己,郁报春和陈幸娟在旁陪伴,也有些提心吊胆。过了小半个时辰,呼延唤突然打开门探出头来,叫道:“小舅妈,进来说话。”郁新香心中一阵紧张,连忙深吸几口气,强自镇定地走进房内。如此又过半个时辰,郁新香忽探头出来,对郁报春和陈幸娟叫道:“大哥、嫂嫂,进来吧。”郁报春和陈幸娟吓了一条,不知为何会叫到他们,便只好鼓足勇气,携手走了进去。大厅内剩下那些仆从下人,不禁面面相觑各自诧异。
时间飞快过去,足足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众人早等得百无聊赖,这时房门终于打开,呼延唤率众走了出来,冯巧帘和赵月奴神色平静紧随其后,郁新香、郁报春、陈幸娟三人却面带喜色,众人更觉奇怪。这时赵峻走过来说道:“大家全都站好,听小少爷训话。”众人连忙排队站立,顿时将那硕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
呼延唤当前一站,大声道:“我们已经做出决定,这信义坊的聚珍堂铺子继续营业,不作撤离。”
众人吃了一惊,顿时喧哗起来,各自小声议论。呼延唤挥手制止,道:“安静,听我说。本来我今天过来是要把你们和整个铺子的货品全部带走,准备先撤回孤山别墅,等找到新铺子后重开聚珍堂。但是舅妈方才一席话提醒了我,开店经营最主要是连贯延续,不可中断,尤其是咱们聚珍堂,多年来一直诚信服务,口碑优良,如果因为内部的变动导致经营中断,对我们的信誉将会产生莫大的负面影响。因此我们详细商议过后,决定维持不变,这个铺子不但不能关,还要长久经营下去,就像当年扎根清河坊一样,以后也在信义坊扎根了。”
先前那名小丫鬟怯生生地问道:“小少爷,我们如果留下的话,今后谁来服侍大夫人和大小姐?”
呼延唤道:“你们不用留下,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孤山。这个铺子留下的都是老店员,负责接洽客人,推荐货品,还有进货出货。另外,还要留下六名武师和两名工匠,负责安全防护和制造修改。其余人等一律回孤山别墅,我们还要在孤山脚下开一家精品商行,专卖聚珍堂最珍贵稀少的珠宝玉器,大部分工匠和武师都要回去。以后这信义坊就是咱们的分号,经营聚珍堂中档珠宝,顶级珠宝全部集中到孤山总部。”
众人大喜,连声叫好,一名管事工匠当即赞道:“小少爷果然非同一般,才刚回来就让咱们聚珍堂声势大涨,一下子便开出两家店来。今后咱们大伙好好干,保准要那汇宝斋吃不了兜着走!”
呼延唤暗道:他妈的,你就会拍马屁,哪里知道老子的难处,要是现下手头资金宽裕,老子何必将那好好的孤山别墅分一块出来开店子!口里却笑道:“对,以后咱们大家都要憋足了劲好好干。”
这时,一名知客下人问道:“小少爷,我做了多年知客,想必这回定要留在信义坊了。我只有一个疑问,以后这信义坊的铺子谁是主事?咱们应该听谁的?”
呼延唤道:“这个我们已经决定了,今后这信义坊分号的主事,就是赵总管的女儿赵苹,副主事是赵苹的丈夫李良。以后你们只管听他们夫妻二人便是。”
赵苹和李良在赵家生活多年,与众人早已熟络之极,赵苹更是从小在聚珍堂里长大,受乃父影响,为人沉稳干练,向来受到大家的赞赏,此时听说由她夫妻二人主事,心中也感服气,均无异议。惟独赵苹本人却毫不知情,愕然道:“小少爷,怎么……怎么是我?”
呼延唤笑道:“这是大家一致决定的,苹姐就不要推托了。还有良哥,峻伯年纪大了,今后他的事也该由你们小辈来分担一些,你们就好好表现吧。”
赵苹仍有些难以接受,但见几位夫人和父亲均向自己含笑点头,只好答应下来。随后又问:“那么,这位郁大公子呢?他们怎生安排?”
呼延唤瞥了郁报春夫妇一眼,笑道:“他是房东,以后每半年来向你收一回房租,你只要按照和约如数付清即可,其它时候他若是来店里,你就当买家招呼着吧。”
赵苹再度愕然,众人也感诧异,齐声道:“房东?”
呼延唤说得口干了,正自喝茶解渴,冯巧帘便走上前去,对众人解释道:“是这样的,咱们刚才商量过后,认为郁家最好还是退出聚珍堂的经营为好,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信义坊的宅子属于郁家产业,之前这些日子郁家也着实为聚珍堂做了不少事,因此我们决定向郁家租下店铺,这样我们可以继续经营,郁家也减少了损失,大家两全其美。由于这片宅子太大,咱们又要减少人手去孤山帮忙,因此只需保持原本清河坊的规模即可,这宅子将分隔开来,我们只占其中三分之二,另三分之一归郁公子兄弟二人另开店铺。”又对赵苹道,“苹儿,以后郁公子就是你们的邻居,又是房东,大家务必和睦相处,时常走动联络,不可伤了和气,你知道了么?”赵苹连忙点头道:“是。”
其实以呼延唤的本意来说,根本半分银子也不想付给郁家,最好是强行霸占了,但冯巧帘执意如此,赵月奴也无意见,又体恤到郁新香对家人的一片苦心,只好答应下来,此时见郁报春喜形于色,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其实郁报春只要手头有钱便万事大吉,对聚珍堂也无多大兴趣,纯属冲着银子和二妹的份上才来此管事,今日冯巧帘的提议正合他心意,实是再好不过。呼延唤见他得意,越想越不爽,便走到他面前,笑道:“郁大公子,以后你就是我的大房东了,咱们可要多亲近亲近。”
郁报春对这油腔滑调而又实力惊人的小男孩颇有惧意,忙陪笑道:“陈公子看中这铺子,那是我郁家的荣幸,以后自然定要多多亲近。”
呼延唤瞟了旁边的陈幸娟一眼,笑道:“嘿嘿,以后就让你夫人和我多多亲近吧,你就算了,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亲近的?”
陈幸娟顿时羞涩满面,气得直跺脚,一双丹凤眼眼却向呼延唤瞟去,带出一道风情。郁报春心下暗骂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算什么大男人?口中却笑道:“陈公子果然与众不同,哈哈,这个好说,以后拙荆定会常去孤山拜会陈公子,也替我和郁家向陈公子及各位夫人问候请安,咱们都是一家人,当然越亲近越好,可不能生分了。”
郁新香轻轻搂住呼延唤,笑道:“唤儿,你别顾着玩闹,现下还有许多事要做,咱们先处理干净,好尽快搬回孤山去,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亲近,你说好不好?”
呼延唤怔了怔,心知郁新香在给兄嫂解围,也不好逼人太甚,便笑道:“对,时间就是银子,可不能浪费了,这就开始吧。”想了想,又对赵峻道:“峻伯,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赵峻笑着点点头,便即安排起来,他是赵家三十年的老管家,自然安排得井井有条,极有分寸。
呼延唤走回赵月奴身边,笑道:“看来峻伯一个人就能搞定,这儿也没我什么事了。赵月奴,咱们还没逛过信义坊,这就出去走走如何?”赵月奴点头道:“好,我也很久没欣赏运河风光了。”呼延唤便对冯巧帘叫道:“舅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