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保护你、爱护你、呵护你。舅舅不在了,我这个外甥当然要支撑住这个家,代他操持打拼,也代他疼爱你们。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分开,你就放心吧,以后无论任何方面,一切有我。”
郁新香眼中闪出亮丽的光彩,站起身抱住呼延唤,深情地道:“唤儿,我真喜欢听你这样说话,现在的你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让我感到万分安全,心里无比的踏实。我的小宝贝儿!老天让我认识了你,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双手捧起呼延唤那清秀俊美的脸蛋,心里柔情万种,只觉对他喜爱到了极处,直往心脏骨髓里渗了进去,再也按捺不住,忘乎所以地向他深深吻去。
呼延唤只觉一阵意乱情迷,体内原本就有欲念荡漾,此时那红艳似火的娇艳双唇深深印来,就像一点火苗掉进干枯的柴堆里,登时欲火熊熊,烧遍他全身。他和两个女人有亲密关系,但每次都是以实施者的姿态参与其中,给她们最大的快乐,让她们满足,感到极有成就,自己却并不投入,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因为他要将一切留给最爱的赵月奴。但是今日却发生了变化,郁新香的双唇吻来,换作其他时候,他一定会无情地推开,因为他从未真正吻过女人,他的唇舌可以游遍冯巧帘和郁新香全身每个部位,却惟独不碰她们的唇,他只能让赵月奴做为第一个和他接吻的女人。可是此刻酒后兴起,全身满是情焰欲火,眼见面前女子那柔嫩红艳的双唇缓缓吻来,不仅没有退缩,还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四唇紧贴、双舌交缠,两人顿时忘记身在何方、心在何处,就此激|情四溢,陷入无尽长吻……
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两人感到唇舌又酸又麻,全身虚脱无力,双腿几欲软倒,方才结束这次热烈之极的长吻,却兀自恋恋不舍,紧紧拥抱依偎着,回味方才那旖旎动人的滋味。
一阵冷风吹过,郁新香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呼延唤也顿时清醒过来。他怔了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郁新香吓了一跳,忙问:“唤儿,怎么了?”
“我的……我的……我的……”呼延唤仰天长叫道,“我的初吻啊,就这么没啦!”
郁新香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咯咯娇笑道:“真的吗?哈哈,太高兴了,终于得到了你的第一次!”
呼延唤陷入无尽的悔恨莫及之中,见郁新香眉飞色舞得意万状,心中更感痛惜,哭丧着脸道:“我的初吻是要给赵月奴的,怎么就这样被你夺去啦……”
郁新香顿时沉下脸来,半晌沉默不语,随后猛地甩开他的手,怒道:“第一次!第一次!什么第一次都要留给月奴!给我一次就很不值得啦!很没面子啦!我就这样让你看不起么?那你不要理我就是了!”
呼延唤呆了一呆,心中顿时明了,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忙伸手搂住郁新香,陪笑道:“嘿嘿,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其实刚才很美妙,令我回味无穷,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
郁新香拨开他的手,转身面对亭外的西湖,冷冷地道:“反正我也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你管我生气作甚?去找你的月奴吧,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
呼延唤心中只悔得吐血,女人心思敏感,容不得半点差池,尤其是他刚才那样伤人自尊的话,便是再大度的女人也接受不了,不禁连连哀求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在意,我郑重向你道歉了!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
郁新香怔怔地发呆,到后来竟流下两行眼泪,轻泣道:“我知道我比不上月奴,也比不上巧帘,在你心里一点分量也没有,可是你也不用这样打击我。刚才我是那么动情,整颗心都挂在你身上,几乎可以为你去死。可你还没等我开心一会儿,就这样无情地对待我,把我从天堂打入地狱,伤透了我的心……”
呼延唤几乎想一头跳进西湖冰冷的水里,来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忙从后紧紧将她抱住,连连亲吻她的脸庞,柔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罪该万死,我们这就回去,我要跟你好好亲热,来表示我最大的歉意。好不好?咱们走吧。”
郁新香还没哭够,哪里肯走,摇头说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着,反正……反正我也算不得什么……”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转过身扑入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呼延唤理屈词穷,也说不出什么高明的话来,咬了咬牙,便伸手将郁新香横抱起来,道:“不管那么多了,我们这就回去。”然后抱着郁新香走出亭子,往山腰住处飞奔而去。郁新香不依挣扎,却如何挣脱得开?急急抗议几句,见他毫无停步之意,只好作罢。一路疾驰,冷风吹面,她感到十分寒冷,到后来已将整个身子缩进他怀里,双手更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再也不愿松开。
◎◎◎◎◎◎◎◎◎◎◎◎
泡完一个舒适之极的热水澡,呼延唤和郁新香赤身裸体滚入被窝,只觉全身毛孔大开血脉流畅,舒服得不愿动弹。郁新香就像小绵羊也似紧紧依偎在呼延唤怀里,经过泡澡时的百般温柔呵护,先前那丝幽怨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柔情蜜意。
呼延唤轻抚着怀中这具柔嫩光滑的胴体,心中暗道:说来好笑,我最最希望占有的赵月奴如今还是和我清清白白,连摸她一下都要提心吊胆,而第二个想占有的舅妈情况要好一些,可以和我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让我给她快乐,但还是严守防线,不许我逾越,哪知我以前只当调戏玩弄对象的郁新香,居然成了和我关系最亲密的女人,连我宝贵的初吻也给了她,现下更是任君采摘,只要我愿意,立刻就能将她彻底占有,嘿嘿,世事之奇,真当难以预料,赵月奴啊赵月奴,我究竟何时才能得偿所愿?……
郁新香想起了先前呼延唤对自己说的话,不禁咯咯直笑,道:“你刚才说的话真当有趣,你说舅舅不在了,你这个外甥要代他打拼,代他爱护我们,呵呵,这种说法倒也十分新颖,你这样的外甥天底下一定找不出几个来。”
呼延唤怔了怔,奇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说的哪点不对了?”
郁新香笑道:“外甥代舅舅疼爱舅妈,传出去可是有乱仑之嫌的呦,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害怕么?”
呼延唤奇怪地看着她,道:“舅舅去世了,舅妈又不能陪着去死,自然还要好好生活下去,而且舅妈年纪还轻,要是终生守寡独居,未免太难为自己,正好家里有个好外甥,本来也和舅妈十分亲密,此时若不好好抚慰舅妈,让舅妈快乐美满,又更待何时?乱仑算什么,那也是传言说说而已,愚民大众被教条礼法洗了脑子,以为有多胡作非为,其实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再说我和你们又没半点血缘关系,就算真的代替了舅舅来亲近你们,也最多只是身份上的改变,和乱仑没半点干系。”
郁新香想了想,似乎有些道理,又似乎不妥,也不知该怎样纠正,索性放弃,笑道:“管它呢,就当你是对的好了。你连自己的养母都能爱到死去活来,和舅妈亲近亲近,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说着又想起一事,便问道,“唤儿,你与我和巧帘确实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你与月奴呢?据我所知,你的生母还是仲珩和月奴的表姐,虽然是远亲,可总也有些血缘关系的吧?”
呼延唤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早已和赵月奴详细推算过了,我姆妈陈惠枝根本就不是赵家的表亲,那完全是她杜撰出来的。她出生在新安江畔的重八尖山下,后来生活在浙西遂安和淳安交界处,直到年近三十才出去走动,直至汴京,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她非常需要玉器。不过她和你不一样,你是天生喜欢玉器珠宝,一见宝贝精美漂亮就怦然心动,她却不在意珠宝的质地做工,而只是想借助玉石中蕴含的灵气和天地精华来达到某种功效。于是她对聚珍堂和赵家展开调查,知晓了一些内情,又通过某些方法得到一块赵家祖传的玉佩,前去汴京聚珍堂找舅舅和舅妈,言称自己是赵家远亲,就此住了下来。舅舅、舅妈、还有赵月奴当时都有所怀疑,但好在我姆妈性情脾气极好,又美丽脱俗,气质绝顶,乃是天下罕见的绝代佳人,很容易便获得大家的好感,大家都接受了她,虽明知她身份可疑,还是没有揭破。如此直到我姆妈认识我父亲,并怀上了我,大家回到杭州后将我生下,然后去世。舅舅和赵月奴曾派人去浙西查找过有关姆妈身份的线索,虽收获不大,但有一点却可以确认,我姆妈绝对不是赵家的远亲,我和赵月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完全只是我名义上的表姨罢了。”
郁新香不禁感叹道:“原来还有这么曲折的内情,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呼延唤笑道:“所以那些所谓的乱仑之说在我听来完全就是放屁,压根儿没当回事,就算将来我娶了赵月奴做老婆,也完全说得过去,根本不必遮遮掩掩防人议论,我和舅妈还有你在一起,也不用避讳顾忌什么,想怎样就怎样,谁敢议论我们,我就要他的命。”
郁新香“噗哧”一笑,道:“别人的议论你怎能压得住?否则千百年来那么多昏君狗皇帝还不都成了一代明君?你这人忒也霸道,难怪别人都说你是个小霸王。”
“骂得好!”呼延唤赞道,心中顿时想起含冤惨死的呼延氏三百余口亲人,忍不住骂道:“赵祯这个杀千刀的昏君狗皇帝,老子总有一天要灭了他!”
郁新香不知内情,更不晓得他是呼延氏之后,闻言吓了一跳,忙捂住他的嘴,嗔道:“你这口不择言的小伢儿,这种话怎能乱说?还好现在是在我床上,要是在街上被人听见,我看你怎么收拾?”
呼延唤哈哈一笑,道:“是啊是啊,我现在在你的床上,咱们何必说那些不相干的,还是抓紧时间做些跟床有关的事儿才对。”说着一个翻身压了上去,他近来身材拔高极快,几乎一月一个样,已和郁新香齐平,这么压上去,丝毫不显比例失调,正好合适。
郁新香却撇了撇嘴,道:“抓紧时间、抓紧时间,你就知道抓紧时间敷衍了事,把我将就对付了,好尽快回去亲近你的赵月奴。嗯……”话未说完,却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轻吟,脸上的嗔怪之色立即转变为沉迷陶醉,两眼渐渐迷朦,直至缓缓闭上,双手按住胸前那颗正自蠕动着的脑袋,双腿也慢慢盘了上来,默不做声地感受一阵,最后终于难以自制,公然地呻吟开了……
………………
一个激烈的热吻过后,呼延唤和郁新香终于结束了此次“亲近”。
郁新香满足之至,懒洋洋扑在呼延唤身上,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春情,咋了咋嘴,舔了舔唇,又做出一个可爱的吐舌动作,轻笑道:“有股子怪味。”
呼延唤笑道:“还不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我今朝可算是勤奋用功了吧,把你两张嘴都吃了个遍——”
郁新香羞红了脸,连连拍打他的胸膛,嗔道:“不许说,不许说,难为情死了!”
呼延唤哈哈大笑道:“吃的时候那么快活,吃完却难为情,女人啊女人,真当叫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