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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吟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个钱塘陈氏很了不起吗?说来听听。”
呼延唤道:“也不算太厉害,就是为了保护每年出产的极品茶叶,专门培养了一批武士,有八十一人,每人身手强悍,练就一种奇门硬气功,可以刀枪不入,且个个力大无穷,我给他们配置了最好的兵器,八十一人足以抵挡普通护卫高手三四百人。钱塘陈氏凭借这些武士,多年来始终隐于深山安然无恙,多少恶霸强盗觊觎龙井宝地,却从无一人能闯入龙井茶园,就是这个道理。”
水清吟满意地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倒也确实不赖,只是人数依然太少。另外两家呢?”
呼延唤道:“栖霞剑派乃是杭州本地最古老的名门正派,但是名气虽大,经济却十分拮据,至今只有两百余名弟子,也不懂经营扩大,不过幸好他们认识了我,由我来让他们改头换面。因为城皇帮大总管霍宏机的妻子骆绚英是栖霞剑派嫡传弟子,前阵子我想给孤山别墅添一批女护卫,就请骆绚英帮忙,从栖霞剑派挑选了三十名武功基础甚好的年轻女孩,由她负责训练,现已安排到别墅之中,昨天我还让玉嫂和凤婶帮忙指点她们武功来着。而栖霞剑派与我结识后得到我的资助,不止武器装备全部更新,生活条件也极大改善。加上骆绚英帮我吹风,栖霞剑派便与我签署合作协议,从此专门负责培训武士护卫,源源不断输入到我的三大产业机构中,我则给予金钱上的资助,可谓两全其美。另外我还要求栖霞剑派必要时亲自助我御敌,他们也答应下来。嘿嘿,那两百多人可都是武功高强的剑手,岂不令我实力大增?”
水清吟越听越是欢喜,笑道:“真有你的!那么天目剑派又怎样?”
呼延唤道:“天目剑派是三者之中实力最强的,旗下足有五百剑客,并且拥有本门高明内功心法,不乏内家高手。由于徐抿雅娘家曾是天目剑派的恩人,因此天目剑派与汇宝斋多年来素有联系,常互相走动,并且也在杭州经营一些产业。前阵子我和徐抿雅展开联盟合作,那些贪财的家伙自然闻风而动,派人来杭州找徐抿雅,要求与我们两家合作经营旗下产业,徐抿雅的儿子罗金键现下就在天目剑派学艺,两方又有深厚交情,自然满口答应下来,但是我也提出了我的要求,就是天目剑派必须排遣两百名剑客常驻杭州,供我与徐抿雅随意驱使,否则一切免谈。他们考虑再三,最终咬牙答应下来,现正着手挑选剑客,过几天便会从临安赶来,从此吃我的用我的,自然也少不了要替我卖命,嘿嘿嘿!”
水清吟听他手头竟有如此实力,想到自己脱身有望,不禁心花怒放,发出一连串的甜美娇笑。稍作思索,又满脸狐疑地看着他,道:“怎么我听来听去,你这三方实力好像都和女人有关?”
呼延唤笑道:“那只是凑巧罢了,你别胡思乱想。”心中却不禁感到一阵得意,暗忖:嘿嘿,老子当初只是占占便宜图个乐子,要不是无意间得知那些背景,才不会随便乱搞女人,陈幸娟和骆绚英都是有夫之妇,你当老子愿意平白沾这一身的臊么?如此深谋远虑,就是为了她们身后源源不绝的好处,现下又能享用她们的身子、又能获取两方的实力,岂不美之极矣?嘿嘿,今朝老子又强占了徐抿雅,更是收获巨大、好处数不胜数,老天对我实在太好,嘿嘿嘿……如此越想越美,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手舞足蹈东倒西歪,洋洋不可一世。
水清吟轻轻打他一下,道:“瞧你那得意劲儿!又不是你自己的实力,有什么可高兴的?”
呼延唤笑道:“谁说的?我还有另外一支奇兵哪,哈哈!”
水清吟又惊又喜,急道:“什么奇兵?快说说!”
呼延唤道:“我的天珩制铁基地占地千亩,当今天下哪家铸器炼铁厂有这等规模?你以为我真的全部用来制铁么?嘿嘿,其实那不止是我的制铁基地,还是我的武士基地。我铸器的同时还训练了一批人马,以后他们就是我征战天下的主力,完全彻底地属于我一人,我给他们最好的兵器、最好的战马、最好的待遇,并且四处招聘武林高手前来担任教头,用不了几年时间,我就会拥有一支最精锐的部队。哈哈哈,那将是我驰骋天下的最强资本,是我独创的‘流氓军团’!”
“流氓军团?”水清吟大笑道:“你这家伙,就会搞七捻三,哈哈!”
呼延唤自信满满地道:“你看着吧,等到那个时候,我要让全天下都为之震惊,任何人、包括你们那个六合门在内,都将臣服在我的流氓军团铁骑之下!”
水清吟大感振奋,脱口道:“好!把我也算上,我要做你流氓军团里的头号女流氓!”
两人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嘻笑之后,便是紧紧的拥抱、深深的接吻,以及那种最大限度的缠绵。
………………
水清吟长长呻吟一声,颓然瘫倒在呼延唤怀里,仅剩阵阵急促的喘息,良久方才平息,这时看到他正含笑注视自己,忽又感到羞涩之极,连忙将他兀自使坏的手从裤内抽了出来,又忙不迭地掩盖衣服,将晶莹如玉的胸膛遮挡起来,深深埋头在他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呼延唤将手指擦拭干净,见她背对着趴于自己怀中,便在她丰满高翘的香臀上轻轻一拍,笑道:“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水龙吟!”
水清吟发出一阵不依的抗议,香臀扭动,看来却像是个在情人身上撒娇的怀春少女。
呼延唤扳过她的身子,见她满脸绯红,一副羞答答的模样,眉目间却春意盎然,令人心神荡漾,便将她抱起来,吻了吻她的红唇,道:“我的美人,这就歇火了么?”
水清吟紧贴着他的胸膛,略带羞涩地道:“你还想怎样?这还不够么?”
呼延唤笑道:“别误会,我现在可不想怎样,以后有的是时间。”心中却道;妈的,要不是被徐抿雅生生榨干了,老子岂能放过你这送到嘴边的美餐!
水清吟更感羞涩,将整张脸埋入他肩窝,道:“那……你究竟想怎样?”
呼延唤道:“你要我帮你恢复自由,此时除了和我商量具体细节之外,还能作甚?”
水清吟怔了怔,随即便想到她那迫在眉睫的危机,顿时清醒过来,忙一骨碌坐起身,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好好计划一番,看怎生将富春院夺取过来。”
“对!把富春院霸占了,做老子的后花园!”呼延唤两眼发绿、口水四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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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吟离开后,呼延唤便去找徐抿雅,欲同赴吴山茶楼陪众宾客共进晚餐,怎奈徐抿雅无力下床,只好推辞,继续休养身子。赵月奴也已回孤山别墅,呼延唤便独自来到吴山茶楼,尚有一半客人逗留,于是大家开宴进餐,又是一番谈笑,天黑后冯巧帘先行回家,留下赵峻驻守兆丰珍宝,呼延唤与众宾客一一道别,最后仅剩郁家众人。
郁报春第二房小妾临盆在即,大夫称明后两日便要生产,郁家老爷渴盼孙儿多年,可惜陈幸娟和第一房妾室皆生下一个女儿,这第三胎便是郁家近来头等大事,人人苦盼能诞生一个小公子,令郁家传宗接代有望。郁报春和郁知秋向呼延唤告辞,言明要回去苦守产讯,郁新香也准备回去帮忙。呼延唤想起要和陈幸娟说些有关陈氏武士之事,便说:“各位回去可以,不知是否能留下姐姐,我有要事相商。”
他自从成为陈氏外系弟子后便与陈幸娟姐弟相称,因此乱了辈分,常被郁新香取笑。此时众人听他如此说来,以为他要和陈幸娟商量郁翠印务之事,想到他忙完兆丰珍宝后立即对付郁翠印务,委实精力充沛,心下均感佩服,郁知秋笑道:“唤阿弟真当勤劳,这时候还不忘公事,我本想与你出去耍子,看来是没指望了。”
呼延唤笑道:“阿哥莫急,明日我便和你耍子去,你午后来找我就是。”
郁新香轻轻打他一下,道:“明朝大哥生儿子,小弟怎能离开,你可不许诱惑他。”
郁知秋正自兴奋,闻言便即苦了脸,嘟囔道:“又不是我生儿子,为何我也要守着?好生无趣!”
郁报春笑道:“你是三叔,不守着怎么行?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要是不小心今晚生下来,咱们又不在家中,少不了要被老爷子一顿臭骂。”
呼延唤道:“姐夫,你还没说让不让我姐留下呢。”
郁报春看了陈幸娟一眼,又仔细打量着呼延唤,微微笑了起来。
呼延唤虽心下有鬼,却也无所顾忌,笑道:“姐夫,你倒是说句话嘛。”
郁报春笑道:“你是你姐的心头肉,我要是不答应你,她还不得闹翻天?行了,让她跟你去吧,怎么都行,别给我生儿子大业添乱就好。”
陈幸娟笑了笑,道:“那我留下了,你们赶紧回吧,但愿小莲真能生个儿子,让大家都高兴。”
郁报春大笑道:“高兴,高兴,大家都高兴!”挥手作别,就此上了马车,郁知秋随后跟上。
郁新香附嘴到呼延唤耳边,轻声道:“听见了么?别添乱子。”
呼延唤轻声笑道:“老子量他也不敢反对。嘿嘿。”
郁新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向陈幸娟道别,坐进了马车,郁家人列队而去。
陈幸娟目送众人离去,突然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呼延唤,虽不说话,眼中却渐渐涌起一抹媚色。
呼延唤伸手搂住她,笑道:“好姐姐,随我走吧,让弟弟好好疼你。”
陈幸娟突然狠狠拧了他一下,嗔道:“你这小坏蛋,怎能这般明目张胆?大家心照不宣,本是最好不过,你偏偏要捅破这层纸儿,成心害我是不是?”
呼延唤笑道:“我这不是心疼姐姐么?谁叫他把姐姐当成了钱罐儿,没钱了就来取,取完了继续吃喝嫖赌,尽宠着那什么小莲小芳,也不知道多疼姐姐一些。如此只好由我这个弟弟代劳了。”
陈幸娟面上闪过一抹煞气,道:“别提了,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气,今朝算你做得好,给姐姐出气了。哼,他也就那点儿出息,明知咱们姐弟情深,也不敢吭一声,就怕断了他的财路。”
呼延唤哈哈大笑,搂着她往孤山别墅走去,道:“对,咱们姐弟情深,深得不能再深了,哈哈哈!”
陈幸娟娇媚无比地横了他一眼,笑道:“小家伙,这么远的路,你要姐姐陪你走回去么?”
呼延唤当即将她玲珑曼妙的身子横抱起来,笑道:“弟弟就是姐姐的快马,任姐姐骑个痛快。”言毕运起轻功,飞一般往前直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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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别墅山脚客房外,玉嫂孤零零坐于回廊里,已独自呆了半个时辰。
她奉呼延唤之命在外守候,初时还好些,后来便大感无聊,于是运起内力,倾听房内的动静,听到呼延唤和陈幸娟正自激烈讨论郁翠印务具体事务,不禁暗叹道:唤儿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家伙,深更半夜还不忘操劳公事,长大以后一定更加不得了……
后来她听见他们说起一些有关武士之类的话题,虽不甚明了,却也暗自佩服,心想:唤儿真是个多面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