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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厢房的住处,许戈才发现白衣愤怒地看着自己,一脸尴尬地将她轻轻放下,道:“刚才被白爷发现了,一紧张倒是鲁莽了。还请白大家原谅。”
白衣看着许戈脸上蒙着的黑布歪了半边,噗嗤一笑,道:“你还真是个傻瓜,被白爷抓到了,不过是一番责骂而已,你现在在他的手下跑了,明日被他揪出来,恐怕少不了一顿打呢。”白衣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这个看上去傻傻的许戈去偷那盆花,其实若自己去求白爷,他肯定会给自己的。可是她偏要去让这个新进管花的小厮去偷了试试,怕是想看许戈的笑话吧。
许戈一把扯掉了脸上蒙着的黑布,一副倒霉样,道:“算了,不过是一顿打,我皮肉厚着呢,你看下,是不是要的是其中的哪个植物。”
白衣一看,许戈除了右手里面的那棵树形植物,还摸出了一盆草,笑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了,既然不知道我究竟要哪棵,便回头问我是了,怎么一下偷了两盆出来。这下,白爷可真要心疼了。”
许戈暗道,刚才情况那么紧急,你又不是没看到,还回头问你一声,到时候,花没拿到,人倒是被逮住了。
白衣取过了那棵树形植物,嘱咐道:“这棵小植物名叫落兰,千万不要送回去了,否则,白爷想蒙混过去,都难了。”许戈一想,这白衣心思倒也细腻,凭借白爷的实力,哪里还不知道白衣在外面埋伏着。明日最大的可能是,白爷装聋作哑,当作不知道,如果自己将这多的一棵落兰送回去了,反而让白爷觉得自己不够大气。
不过,这倒是怎么一回事。白衣算是整个大家府的主人,却对那花园一个管理员白爷躲躲藏藏的。许戈叹了一口气,做了一回偷花小贼,不过也换来了满怀的香气。呃,也谈不上什么好处了,刚才的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去关注。
不过白衣倒是大大咧咧的,一点没有将刚才自己的冲撞放在心里。
这女孩真是天真无邪,纯洁如玉啊。许戈暗叹。
十六岁的白衣拥有一颗博爱的心,她喜欢世界上一切事物,无论善或恶。但是,因为她包容了一切,却无法将爱情从中分辨、剔除开来。在她完美的情感观里,爱情、亲情、友情,都是她喜欢,想要包容的,既然没有什么区别,又何必区分呢。
将白衣送回了房间,许戈还是先打算先看一眼水韵。没想到,水韵已经清醒了。她早已发现许戈进来,没有回头却问道:“这便是北陵郡了吧。”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皇帝梦
更新时间:2011…8…16 10:04:42 本章字数:2791
第一百一十七章皇帝梦
许戈看着水韵绝傲的脸;一股淡淡的亲切感从心底升起;水韵是和他相处三年之久的人;从某种角度已胜亲情。许戈微笑地说道:“没错,大婶,这里是你想来的北陵郡。”
“北陵郡啊,我当年的封地就是在这里,不知道如今已经有了哪些改变。”水韵轻松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许戈也开心,因为他知道大婶还是向往自由的。
“真正当我走出九幽,我突然发现,我还是喜欢外面的生活,虽然天空只能偶见阳光,但是这白色的大雪却也是我心中一直期待的。”水韵从窗口兜落几片雪花,小心地捻碎,感受上面散发出的凉气,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许戈看到水韵难得动情,也有点感伤,他似乎从来没有反思过出了九幽之后的生活,从某种意义上,他一直在被动的生活,从走出无穷沙漠,他便一直在被动的往下面走,或许都已经麻木了。
“大婶,你不会再回九幽去了吧。”许戈轻声问道。
“回,当然回,我要让麦贺知道谁才是天下第一。”水韵的声音坚定而充满自信。
望着水韵,许戈暗叹了一口气,大婶是固执的,但因为固执,她才拥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
“是不是等把伤养好了,再回去?到时候,我也恢复了功力,一起找麦贺那个匹夫算账。”
水韵笑着摇摇头:“此次,我不仅伤势完全恢复,还成功凝聚了第二气臧,如今,就是我一个人进入那九幽监狱,也定然无恙。但是,我现在有一个新的想法,与麦贺那厮之争,却可暂时放下。”
有什么事情竟然能让固执的水韵放下原本的执念,许戈有点疑惑:“我能知道大婶的计划是什么吗?”
水韵两眼望向飘着雪花的虚空,淡淡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需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当皇帝?”
“呃。。。”许戈愣住了,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道:“曾经想过,那是很小的时候了,看那些帝王故事的时候,也会有点冲动。很幼稚。”
“不,一点都不幼稚,既然你曾经想当过皇帝那便好。”
许戈有点不懂水韵了,一醒来竟然想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和问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大婶,我看你刚恢复,是不是有点累,我看你最好还是休息一下吧。”
水韵没好气地望了许戈一眼道:“你认为大婶在说胡话吗?你听好了,我要让你成为皇帝!”
许戈倒抽了一口凉气,水韵从来都没有这般认真过,她明亮的眼睛里散发着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
“做皇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我不一定是当皇帝的料。”许戈尽量将这这种诱惑在自己的心中放空。
他是一个为了愿望或理想,不惜一切去拼搏的人,如果这种信念在自己的心中生了根,他将会不顾一切地去为止奋斗,换句话说如果许戈认为自己需要去当皇帝,那么他一辈子都会为皇帝梦去付出自己所有的精力。
水韵叹了一口气道:“做皇帝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你能做好,你虽然不是那种绝顶智慧的人,但是你有世界上最强大的信念与毅力。”
许戈道:“这个话题有点太沉重了,要不,今天你先睡觉吧,明日一早我便来看你。”
望着许戈走处自己的房间,水韵坐在椅子上,她用那巧夺天工的手指,轻巧着桌面。
许戈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她已经完全将他看作自己的孩子。孩子既然有了梦想,自己不要去帮他去实现吗,即使没有梦想,也要帮他创造梦想。
外面的空气呼吸起来太舒服了,水韵感觉自己的心灵有点放空。
“为什么躲避的人是她,而不是那个长着一副青眉俊目的男人。”
雪开始越下越大,水韵也进入了更深层次的思考之中。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作为前朝最强大的公主,仍有着可以颠覆整个秦川大陆的能力。一直以来,她不去触碰,是因为她没有动力。
如今,青春的许戈正好是那一把火,燃烧起了她心中的那一面。
复辟,这个词语从她的胸中终于冒了出来,北陵郡是自己的封地,在这里,她当年布下了许多暗子,却一直未动。料想,在秦川大帝恐怖的打击之下,也可以留下大半的实力。
原本,她想让那些死忠于自己的那些属下,放弃战斗,在安稳的日子里面度过余生。
或许,自己最终还是残忍的,她决定将那些属下重新拾起武器,将这世界颠覆。
许戈与水韵一样,在纠结着。
他知道,水韵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她想让自己做皇帝,那么她一定有做到的实力和信心。
皇帝啊,高高在上,冷酷地做着一切看似公正的事情。自己的父亲当年不是就为了皇帝梦抛弃了自己,最终音讯全无,尸骨无存了吗?
天下,皇帝梦,谁人没有做过,但是,又有几人能最终荣登大宝呢。水韵大婶,真是个糊涂人,但是他能够感受到,水韵胸口的那种真挚,是希望对自己好。
累了,困了,许戈闭上了眼睛。
或许知道水韵醒来,有了某种安全感,直到一阵强烈的敲门声,许戈才被吵醒。
“许戈快开门。”一个悦耳的声音不断地在门外响起。
好吧,听这个声音应该是个美女,就原谅她吧,许戈朦朦胧胧地起了床,随便套了一件衣裳开了门。
“呀,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许戈一看穿着,自己都感觉到丢人,红了脸,关了门,将长裤套了起来,原本露着胸膛的上身也拉扯好。
整理再三还是开了门,许戈望着美丽动人的白衣道:“请问,白大家,这么早喊我起床有什么事情?”
“不是前天就跟你说好了吗?”白衣嘟起了嘴,道,“你今天要和我一起拿着绛仙去给陈郡守贺寿。”
“呃。”许戈左思右想还是没想起答应过这事,“我不是只答应你,帮你去偷花吗?”
“是啊,偷了花,当然还包括之后对这花草的照料。等会,还没到郡守府,绛仙就死了,那怎么办。”
许戈道:“照顾花草,我只是一个半吊子啊,让我照料,说不定,它还死得快一些。”
白衣笑道:“我可不管那么多了。总之,这是一个考验,如果不合格,那你就要换岗位。去洗衣服?照料小动物?还是去厨房?”
许戈被白衣搞得没办法,暗道,这哪里是救命恩人啊,这是上天派给我的冤家啊,太难伺候。
“好吧,我先去问下白爷,看照料这绛仙有什么诀窍。”
“你是脑袋不好使吧,这花是我们偷来的。”许戈和白衣没过去招惹白爷是对的。白爷现在心情非常不好,丢了两盆最喜爱的花草,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我得先去师傅的房间去看下。”许戈想起了昨天给水韵的承诺。
白衣道:“我看你真是有孝心,每天都去师父那里报到。”白衣觉得清晨阳光下的许戈异常的帅气,打眼。
许戈憨憨一笑道:“昨天,我师傅清醒了,你要不跟我一起去看下?”
“好吧。”白衣听到自己救的另外一个人也清醒了,也开心,立马表示赞同。
来到了水韵房前,敲了好一会,也没有人开门。许戈有点着急,用力去推门,没想到,门轻松被推开,水韵不知所踪。
一张信纸平轻压在小桌之上。许戈快步走过去,翻看读道。
许戈小子:
大婶此次离开不为九幽,你可放心。切记昨日房中与你之言,男儿应有大志。不用多日即可相见。切勿挂念。
水韵七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皇帝梦(二)
更新时间:2011…8…16 10:04:43 本章字数:1513
闵禅与烟罗驰往驻地。
这荒郊野地的,风声虫声,将环境折腾得有点诡异。烟罗到底是女孩子,来到了一个新地,不是惧怕强大的妖兽,却是因为环境的改变,觉得心有点惶惶。因此她的身体不时地与闵禅接触一下,想要找点安全感。
原本一直走在前面的闵禅感觉到烟罗的心理状态,放缓了些许脚步,与烟罗并排而行。
“你这人让人猜不透。”烟罗小声在旁边说道。
闵禅没有任何表情,道:“你在猜什么呢?”
“我想知道,你的心是怎么长的,说你无情,你偏对那玲儿念念不忘,说你有情,却对我的感情视若无睹。”烟罗叹了一口气,闵禅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行进的速度很快,迎风吹开了烟罗的面纱,让人半窥了绝世容颜。
烟罗最终还是没有斩尽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感,正如他的老爹烟斗客所说,男女之间的情感,哪里有那么容易隔断。
闵禅叹了一口气,道:“我是配不上你的,不是因为我心中有人,而是我从来都没有资格去接受任何一人。玲儿,是我欠她的,这一辈子,我都偿还不了。而你,我更是不想拖欠。”
烟罗知道闵禅在说心里话,这样的一个男子,平常总是信心百倍,偏生对于情感有着某种惧怕。或许不是惧怕,而是一种远见吧。
“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