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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袁一下把持不住,担心等会自己做出什么事来,赶忙将冷凝的手拿出来,淡淡道:“我们要休息了”
冷凝轻轻一笑道:“我还是那个房间,你可以来找我。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来找你”
说完便轻飘飘的走出去。靳袁呼了一口气,往床上一座,青儿被带着差点摔倒,无奈只能站在旁边。靳袁笑道:“怎么啦?不高兴?”青儿道:“合着我此次过来是成你的玩偶了?很过瘾吧”靳袁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要出来的”青儿扬起手上的铜锁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吗?就是没有这条铜锁我就能逃走吗?你·你该不会又想当着我的面··你?你简直下流”靳袁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没打算做什么。你不要激动嘛”青儿道:“我告诉你,只要你把这个锁去掉,你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靳袁斜笑道:“你就是想要我去掉铜锁嘛。我偏不,今天晚上你就跟我们一起睡吧”青儿想着那个画面,心中一阵反感,她突然开始奋力挣脱这个锁,明知道挣脱不了她还是在挣脱,靳袁看她似乎认真了马上拉住她道:“你在做什么,没有钥匙打不开它的”青儿像发疯一样甩开他的手,然后将锁往外推,想将它从自己手上推出,眼见道道血痕挂满青儿的手,靳袁甚至拉都拉不住。“你都流血了,住手啊”但是青儿完全不理会他,还是将锁往外挣脱,她冷冷道:“我就是废了这手,也不愿意让你如此侮辱。”靳袁想要让她停止,但是青儿左手紧紧攥着铜锁往外挣,靳袁根本没办法拉开她的手。他恳求道:“青儿,青儿不要这样,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放手,快放手,我真的是跟你开玩笑,我不会那样做的,你知道我不会那样做的,我只是吓唬你”青儿却依旧不肯停手。眼见她的手已经被血染的一片红,血甚至溅了自己和她一身,他马上叫喊:“快叫银树长老过来,快。”蓝珊瑚和蓝豹在外面听到叫喊马上推门而入,瞧见这一个场景。靳袁道:“快去叫银树长老过来,快啊”靳袁又恳求道:“我叫银树长老过来了,他马上就过来了,你快住手,我马上帮你解锁,青儿,快住手”青儿知道这个关头不能住手,虽然疼痛不已,她还是不罢手,她整条手臂都似麻木一般,以致双腿无力跪了下来。靳袁怕弄疼她也跪了下来,但是青儿还是不停手,奋力挣脱着那个根本不能挣脱的锁。靳袁求她不听,拦他不住,他只能用自己的手握住青儿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腕,让锁不能再割她。银树长老赶忙赶过来,看见青儿和靳袁双手坐在地上,血溅的到处都是,吓得不得了。靳袁道:“快,快,把钥匙给我。”银树长老一愣,赶忙掏出钥匙递给靳袁,靳袁颤抖着手道:“看,钥匙,快停手,钥匙来了,我给你开锁,好吗”青儿一看钥匙来了,才停止挣扎。靳袁赶紧把锁开了,锁开了那一瞬间,靳袁看着青儿血肉模糊的手腕,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玩笑会这样惹怒她,这个女子未免太过倔强了。青儿站起身便要出去,蓝珊瑚和蓝豹伸手一拦,青儿扬起腿一脚踢往他们的下颚。他们俩都没想到青儿会突然出手,一时没防备,加上青儿出脚太迅速,是以一脚就被踢中。银树长老看见青儿出手伤人,赶忙阻拦。但是蓝莲门最弱的就是武功招式,所以银树长老若单以外在功夫根本不是青儿的对手,加上知道靳袁对她甚为在意,也不敢出全力,而青儿此时正是起头上出手均是九分,很快就把银树长老摔出门,又待要出门时,靳袁赶忙从后面抱住她,再次恳求道:“别闹了,都是我的错,我帮你包扎伤口先,你的手一直在流血。”青儿并非失去理智,她知道要让一个武功智谋都在自己之上的人投降,最好的办法就是伤害自己。让他们先慌张,从而没有时间思考,然后作出最不恰当的决定。至少在目前为止,能在靳袁失了分寸的,只有此。他们见青儿冷静下来,便都出去了。靳袁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伤口,生怕她痛,擦一会就要抬头看她。但是她一直闭口不言,甚至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受伤之人与她无关似的。青儿冷冷道:“我从小到大,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靳袁道:“我只是想让你在意我,看到我,就算以后··也可以记得我,你知道的,如果你求我,任何事我都会帮你去做的”青儿转过身来道:“哼,怎么求你?你想得到的无非就是此嘛。好啊,我现在求你,帮我救出大家,然后让我们远走高飞,从此不再相见”青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道:“行,我现在就求你,按照你想要的方式求你”青儿将他推到床上去,胡乱的帮他脱衣服。靳袁抓住她的手,冷冷道:“你知道,我要的并不是这样的。”青儿道:“那还有什么?我除了是女儿身之外,还有什么让你念念不忘。”
靳袁轻轻推开她,帮她整好衣服,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道:“好好休息吧”便推门而出。然后关上门。
二十七 公子夜游武夷山
晚餐时间,靳袁让蓝珊瑚来叫她吃饭,她侧身靠在床上双脚交叉平伸于床沿。蓝珊瑚敲了敲门,淡淡道:“少门主叫你一同去吃饭”昨天青儿无故踢了她一脚以致她下颚还微微肿着,是以她心里对她满怀芥蒂,虽然不敢发火,但是态度也是冷冷淡淡。青儿斜着脑袋看她一眼,道:“过来一下”
蓝珊瑚一愣,却也压着心中的火,走了过去,青儿将脚放下来,道:“坐下”
蓝珊瑚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是心中对她已有戒心,担心她又耍什么花招,是以作揖道:“少门主叫我来请你一同用膳”
青儿扁起嘴道:“你不坐我就不去吃,那就让你少门主饿着吧”
蓝珊瑚无奈,只得坐下。青儿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拿出手绢,用手绢捂着瓶口微微一倾,然后便举起手绢往蓝珊瑚脸上碰,蓝珊瑚一愣未待躲开青儿用手一按她肩膀,蓝珊瑚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下来,竟然起不来身,随即感觉到下巴一阵清凉,甚是舒适。青儿拿起她的手按住手绢,便放下自己的手,道:“压着,过一会你的瘀青就消了,你漂亮的脸蛋还是完美无瑕。”
蓝珊瑚一愣,青儿又道:“昨天是我不对,我自己不在意我的脸,都忘记了怎么样都不应该打女生的脸嘛,特别是漂亮的女生”
蓝珊瑚一低头道:“本来伺候少门主就是我的职责,姑娘就是打死我只要少门主不皱眉,我死时也不许皱眉”
青儿哼道:“他要是眼看着你被人打死还不皱眉头,那你又何须为了他赴汤蹈火呢。”
蓝珊瑚道:“在我被门主看中挑选进蓝莲门时便注定这样的命运”
青儿道:“你也是在这边被挑走的?”
蓝珊瑚眼神有些哀怨道:“我十二岁进的蓝莲门”
青儿点点头。蓝珊瑚觉得自己说多了,赶忙站起来道:“姑娘还是先去用膳吧”
她自十二岁进了蓝莲门便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说话解闷,没有人说知心话,没有人可以抱怨,只能尽力为门主办事,哪怕是与自己一同进蓝莲门的蓝狐也一样,说话永远带三分防备,此时说起自己小时之事,不禁多感慨了两句。
青儿道:“我只是一个囚犯,怎么同跟你们少门主一同用膳呢,让他们自己吃吧”
蓝珊瑚倍感为难,她叹口气道:“你怎么会是囚犯,我们都知道少门主对姑娘的心”
青儿冷笑一声:“什么心呢?不过是现在没到手的玩物罢了,等到手之后还不是可劲蹂躏到腻了就丢了”
蓝珊瑚只觉他们两人之事自己不便多说,便道:“姑娘当真不去吃,那我帮姑娘端到房中来”
青儿笑道:“不要啦,我有点累,你叫人帮我准备洗澡水,我想洗洗就睡了”
蓝珊瑚一向不懂的劝人,只知道上头吩咐什么就做什么,是以点点头就出去了。
青儿盘腿打坐,心中默默运起山海经调理内息,她自知自己内功尚欠,是以只要有时间就会练习内功,越是练习便越发赞叹山海经的无穷而又变换莫测的能量,心中已知梁上风的功夫并不在父亲之下,不过是自己先前耗了他不少真气,使他心智乱急,而后爹爹才有机会赢得他来,心中寻思,若是梁上风有爹爹一般的沉稳,自己即便出来捣乱,只要他不乱了心智,也不一定输,难怪夫子说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父亲的武林盟主一半靠武,一半要智谋。
蓝珊瑚先到厅堂复命靳袁,见众人已全上桌,靳袁坐首位,左边空着一位定是留给青儿,右边是今天那个老者,老者下来是冷凝,冷凝下来是一个体型强壮的汉子,此人力大无穷,是老者的大徒弟。汉子旁边是一个百面书生,身着紫色的长衫,此人是训练新头子的总教头。新头子便是他们要交易的人。年纪一般都是8到15岁之间,来此交易新头子的一般都是武学世家或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门派,但是交易一般都甚为隐秘,任何门派都不敢让外界知道,是以来会此之人都甚是隐秘,老者也从不向外吐露顾客身份,这是做生意的基本条件,而且来之前也都要提前预约,以便一一错开时间。之前有一次其中一个门派不守约,来早半日,以致撞见了其他门派,老者为遵循规定,竟将来早的十余人统统杀死,以此建立了强大的信誉。
空位子旁边是银树长老。
蓝珊瑚走到门口,靳袁眼光马上望去,蓝珊瑚摇了摇头,靳袁点点头便走出去。
蓝珊瑚低声道:“姑娘说她不想吃,让少门主你们不用管她”
靳袁听着这话不像青儿会说的,马上正色道:“她到底说什么?一字一句说给我听”
蓝珊瑚见瞒他不住,便道:“她说,她只是一个囚犯,怎么配同少门主一起同桌吃饭,我说少门主怎么会当你是囚犯,我们都知道少门主对你的心。她说她不过是少门主一件未到手的玩物罢了,等到手了,还不是可劲蹂躏到腻了就丢掉了,然后她叫我帮她准备洗澡水,她说她有点累,要洗个澡睡觉”
普通人肯定不会这样实话实说,但是他们受的训练都是对主人要言听必从,是以连这样容易惹怒主人的话语竟然也是如实转答。靳袁听完叹了一口气,神色竟然是有些哀伤,他没有说话缓缓转身回坐。
老者见靳袁脸上微有变化,赶忙问道:“少门主可有什么事?是不是老朽有什么事招待不周?”
靳袁随即扬起嘴角淡淡道:“马老板客气了,只不过是我那小兄弟跟我闹了点脾气,不肯吃饭,倒叫我没有办法,咱们便不管他了”
马老板道:“那老朽叫人将饭菜送进他房间”
靳袁道:“有劳帮我准备,等会我亲自送去”
他见众人脸上均有异色,便道:“我那小兄弟年纪尚小,姐姐吩咐我要好生照顾,而且他生性倔强,别人的话他从来不听”
冷凝哼笑一声,用他那特有的脆铃般嗓音道:“你姐姐大可放心,你定是会好生照顾”
靳袁淡淡扫他一眼,马老板一看,担心他生气,赶忙低喝道:“冷凝,不得无礼”
冷凝笑笑便不语,马老板笑道:“少门主,不要跟小徒一般见识,来,吃饭”
冷凝是马老板第二徒弟,但是聪明能干,深得马老板喜爱,是以在门中地位尚比大师兄来的高,连位置都在大师兄之上。
靳袁心中挂念青儿,言语甚少,只想快些吃完便去看她,又担心她饿了也不说,故意赌气,心中反复猜想。
马老板道:“不知少门主此次需要多少新头子?”
靳袁反问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