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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三人重回苏州。他们找了一间客栈呆到晚上,青儿同二人说要出门一趟,靳袁不依,硬要跟随,青儿无奈,只能留下麒鸷一人,让靳袁跟随。
两人半夜才出门,到了啸阳山庄,她想她现在的行踪总是不能声张,便夜访屈浩。青儿让靳袁在屋顶上等候,自己下去,敲开了屈浩的门。屈浩一开门,看见是青儿惊讶不已。青儿微微笑道:“庄主可好?”
屈浩看似惊魂未定,也赶忙道:“常姑娘,不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他话音刚落青儿已闪进门内,屈浩赶忙关上门,转身看着青儿。青儿面带忧色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来找庄主,是有要事要请庄主帮忙”
屈浩一怔,随即尴尬笑道:“姑娘要我帮忙?姑娘的父亲可是武林盟主,哪里还需要别人帮忙?”
青儿道:“那日在武林大会上,我父亲要抓夫子,我为救夫子已经同父亲翻脸,先下又被蓝莲门追杀,可紧急的很”
屈浩一听,双眼一亮,赶忙道:“是吗?古大侠现下在哪里?”
青儿道:“我们那日被蓝莲门的人抓走,幸亏我使计谋,骗得蓝莲门门主,才救出大家,我们现在都躲在凤霞山的一个庙里,屈庄主既是墨林哥哥的师傅,又是夫子的好朋友,所以青儿才来请求屈庄主帮忙的”
屈浩面带喜色道:“是吗?古大侠现在在凤霞山,那可太好了,他老人家现可安好?姑娘要我帮什么忙?”
青儿道:“我们都知道武林中屈庄主的地位一向是德高望重,夫子和雷大先生现在都中了蓝莲门的毒,我们想让众人回你啸阳山庄,然后劳烦屈庄主帮我们请来武夷山沈神医帮忙救治”青儿说到此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屈浩,只要屈浩有一丝异常,青儿都能收入眼中。可惜的是屈浩并没有任何异常,面上依旧带有喜色道:“没问题,我自当亲自去迎接古大侠”
青儿突然按住自己的脚,哎呀的叫了起来。屈浩上前道:“姑娘有何不适吗?”
青儿面露难色道:“不瞒屈庄主,我也中了蓝莲门的毒,现在脚已麻痹”
屈浩道:“这?蓝莲门的毒药我是领教过的”
青儿道:“劳烦庄主帮我打来一盆热水,我先先泡上一泡,运功先压住毒性”
屈浩答应了,便出去命人倒来热水放于青儿脚下,青儿已经将左脚鞋袜脱去。屈浩此时心中还想:一个女子,随意当着男人的面就拖鞋,成何体统。
青儿故意将刺青一面转向他,屈浩刚欲放下水就看到了这个刺青,脸盆咣当掉到地上去,似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他面如死灰地看着青儿,道:“你怎么会有这个刺青?怎么会有?”
青儿假装无知道:“从小便有了,有何不对吗?”
屈浩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调整自己的表情,笑道:“没,没什么,很平常的刺青,是我看错了”
青儿看他此神情已知不对,随即穿上鞋袜道:“在下想还是回去再运功,就先不叨扰庄主,夫子等人在凤霞山的小寺庙里,麻烦庄主尽早来接”
屈浩神情略有恍惚,只道好好的点头。
青儿便出来了。
青儿径直往前去,靳袁赶忙跟上来。
靳袁问道:“如何?”
青儿道:“明日再看”
俩人回了客栈便各自回房歇息了,第二天一早,青儿便叫上靳袁和麒鸷,三人快速往凤霞山去。找到那个破旧的小寺庙,青儿让俩人在此等候,便去查看地形,不一会就回来。
靳袁问道:“屈浩难道不会先请君入瓮,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吗?”
青儿道:“不会,他如果真的跟爹爹有关系,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爹爹,人在此被抓,跟在他啸阳山庄被抓可是两回事,屈浩还是想当这个好人的”
麒鸷问道:“屈浩?便是当年沈家遗孤屈浩?”
青儿一愣,忙问道:“麒鸷大哥,你也知道沈家的事?”
麒鸷道:“当时我年纪虽小,但也有所耳闻,传闻当时武林第一门第沈家一夜之间被灭门,只留下个屈浩,这件事情当时很轰动”
青儿道:“没有人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沈家全体被灭门,只有屈浩还生?”
麒鸷道:“这个就不清楚了”
青儿突然一垂首,道:“我今日就来弄个清楚”
麒鸷道:“你为何会关心十几年前的事?还有你爹爹是谁?看样子你好像在逃避你的爹爹?”
青儿看着麒鸷,道:“大哥,你莫要怪我没对你说,我的爹爹便的武林盟主,常不居”
麒鸷小有一惊,随即笑道:“难怪生女如你”
青儿道:“其他的容我往后再细说,我们先到旁边的小径上躲起来,等会看情况,若是我爹爹亲自来了,千万不可动手,以免节外生枝,我只是要弄清楚情况,别的等救出夫子之后再说”
靳袁与麒鸷均点头。青儿从怀中取出一条手帕置于地上,然后取出鎏金银香鞭四处挥舞,将寺庙那残存的几座佛像打的东倒西歪,在柱子上打出许多鞭痕,然后于寺庙之前踩出许多脚印,顺着另一条大道下去,弄出很是杂乱的场面,最后三人躲到一旁的小径。
麒鸷略带疑惑道:“以你俩现今的武功,难道还有人是对手吗?”
青儿道:“我的父亲非一般人是对手,他出处事尤其谨慎,功夫虽非天下第一但是谋虑天下无二,与他动手一来怕坏事,二来在救出夫子之前,我不想节外生枝”
麒鸷道:“你怎的与你的父亲如此勾心斗角?”
青儿摇摇头叹道:“说来话长”
靳袁却笑笑道:“她那是遗传的,瞧她造假的功夫可不含糊”
青儿白他一眼,道:“不如此,怎骗得过他”
三人安静的等到了傍晚,心中不免急躁,靳袁时不时扯扯她的衣服,揪揪她的头发,青儿已然无暇理睬。突闻很细微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三人几乎同时一看,只见一团黑色行云流水般迅速围住了小寺庙,密密麻麻像是一群蚂蚁围住了一颗糖一般。青儿心中一凛,果然是父亲的无风子将,那是父亲手下最精狠的队伍。往远一看,只见自己那一年多没见的父亲,仍将那样风采翩翩,旁边站着龙骆和二叔等人,再往后正是屈浩。青儿握紧拳头,瞪着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
由于三人的武功均都不在常不居之下,加上蓝莲门本来就是以气为本,是以三人只要不出声,就是常不居也难以察觉。
只见无风子将将小寺庙围住,二叔手一挥便齐齐从窗户,门外哧的一声迅速进了寺庙,不一会,一名无风子冲出来道:“启禀盟主,庙里无人,不过庙里有激烈的打斗的痕迹,这是小姐的手帕”
龙骆赶忙抢过来,激动道:“这是青儿的手帕,是青儿的”
常不居向常不归使了眼色,常不归便走向庙里,过了一会出来,说道:“不错,看样子有人比我们早到了”
常不居微一皱眉道:“难道靳大门主也来了苏州,必是她无疑。除了她还有谁能将这一派高手一网打尽,看来是我失策了,我万没有料想靳霜也来了苏州”
他对屈浩道:“怎么青儿反而会来找你通风报信?”
屈浩道:“因为我的徒儿古墨林跟他们在一起,而且他也想不到我会跟你有瓜葛”
龙骆扬眉道:“便是那个妄想偷袭梁上风的小子吧,哼,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屈浩脸一青,低头道:“不错,便是那混账小子”
青儿一听龙骆如此说古墨林心中一阵气愤,咬住下唇更加握紧拳头,心道:“你往后别落我手里,不然我一定把你的血放的一干二净”
常不居冷笑一声道:“看来也是个性情中人嘛”
屈浩没有答话,只垂首一旁。龙骆轻蔑冷哼一声。
常不居想想,又道:“可不要是青儿这丫头使什么诡计。”
常不归道:“我想应该不是青儿使得诈,白白骗得我们来此处,没有理由”
常不居想了一想,点点头道:“倒是”
屈浩突然上前,低声道:“你不是说沈家人都干净了么?为什么我在你女儿的脚上看到骏马刺青,那分明是沈家的记号”
青儿脑子如闪电疾过般,赶忙更加集中精神听他们说?
常不居道:“什么沈家标记?”
屈浩道:“沈家自上两代开始,便有脚踏骏马的记号,凡是沈家人,一出生必定在脚上刺上骏马,这个记号天下只有沈家人才有,为何你的女娃子脚上会有,难道当年传闻你从沈家抱走一个孩子,此事为真”
常不居冷哼道:“是又如何?”
青儿身体微微往后一靠,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
屈浩双眼发红,上前一步怒吼道:“你为何要留下沈家的种?”
常不居道:“反正现下当今世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沈家的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只要你不说,青儿必然不会知道。还是你做贼心虚,当年背叛了主子,现下害怕了,哼,怕也已经晚了,总之你只要闭紧你的嘴巴,万事就大吉”说完甩了甩衣袖,便走了,他一走,一片黑压压的无风子将也瞬间消失,整个世界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徒留屈浩一个人心神恍惚的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准备站起来离开。
青儿看见屈浩满肚怒火,心想原来一切是真的,那么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竟然就是屈浩,她便欲众身上前,腰间却被人拦住,然后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嗖一下三人已离开了许远。
青儿怒道:“我要杀了屈浩,你拦我做什么?”
靳袁道:“你杀了他你爹爹就知道一切有鬼了,你不是说不想节外生枝吗?”
青儿一冷静,随即想通了。便不再言语。
麒鸷叹道:“原来你是沈家遗孤?”
青儿冷冰冰道:“原来他真的不是我的爸爸,难怪他从小都只顾着龙骆不管我,我小时还想,明明我是他女儿龙骆是外人,现今才知,我果然不如龙骆”
靳袁拍拍她的脑袋,道:“你要是杀了屈浩,你的亲亲好哥哥,能原谅你吗?”
青儿一怔,是啊,屈浩对墨林哥哥有养育之恩,自己要是杀了他,那墨林哥哥怎么还会跟自己在一起。她突然无力地坐在地上,感觉世间所有事情都是那样复杂,自己的父亲竟成了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深爱的的人,竟然害自己家破人亡之人的亲人,而自己转眼就是无父无母无家的孤儿,前方要往哪里走?
麒鸷很靳袁此刻也无语,看见她呆呆坐在地上,不动不说话,甚至遭遇这样天大的事,连一颗泪也没有流。
青儿心中只想要夫子,只有夫子才是自己的亲人,而自己现下最重大的事只有一件,就是救出夫子,其他事都先不想。她现在只想靠在夫子腿上,跟夫子哭诉一翻。奈何夫子不在,她只能自己站起来,拍拍屁股,沙声道:“走吧”
麒鸷靳袁看着她萧瑟的背影,静静的跟在身后。
三人倒也不着急赶路,青儿虽然是面带微笑,但是一路上也是言语甚少。走得两日,走到大理永昌,瞧见街道热闹非凡,走了那么多天路好不容易碰着一个有生气的地方了,靳袁便想让青儿留下来散散心,青儿这时反而笑笑道:“到也可以”
三人便找了一个地方住下来。等到夜幕降临时,方才出门。
到了夜晚更是热闹非凡,一路都是彩灯,整一街的小摊没有一处是空地,三人走走逛逛,还算轻松愉快。青儿本不像平常女儿家爱逛街,她一看到那些张灯结彩的小摊就想打哈欠,但看靳袁兴致很高也就跟着不咸不淡的逛着。靳袁要给她买这个买那个,她都不要。
又听见前面敲锣打鼓的甚是热闹,靳袁又拉着他俩跑到前面去了,原来在看戏,一打听,谁家老爷今天过寿,请大伙看戏,在露天空地搭了个戏台,虽然比较简陋,而且还都听不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