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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先图一脸的诧异,看着连番磕头的张员外,先图不解的问道:“员外,您这又是作何,怎么会是您的错?”
说完,先图上前扶起张员外,语重心长的问道:“员外不要惊慌,有事尽管慢慢道来,今天本爵爷来到你的府上,定是要帮你铲除这些精灵鬼怪,你大可放心讲来,不必有那后顾之忧。”
先图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张员外听到后便没有刚才那般慌张,只是吩咐着钱管家去门外放哨,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听到这个秘密。
没错,看来这里边还真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可这到底是什么秘密,居然会让好好的一家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先图不解的想着。
待到一切办置妥当,张员外便走到先图身旁,慢慢的将张府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情都讲了出来,甚至连几年前张府所闹的怪事儿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先图,这让先图很长见识。
原来,说起这件奇怪的事情还要追溯到十年前。话说十年前张员外喜爱打猎,自是到了着迷的地步,几乎每天都要射杀一只动物才能解除心中的病态。慢慢的山林间的野兽被他越杀越少,而张员外的着迷程度已经不再是射杀一只,而是变成了无止尽的杀戮。
就这样,他便每日带领着手下四处射杀山林间的野兽,而且越杀越眼儿红,越杀越疯狂,以至于到了无人可以控制的地步。
那时的张公子还是少年。整天少不更事的跟在张员外身后,陪着张员外杀光了一个又一个山头的野兽。那几年野兽们几乎到了灭绝的地步。
可也就是这样种下了祸根,就在他们的杀念越来越重之时,府上的怪事儿也就接二连三的层出不穷,先是张夫人的性格大变。一向温柔贤淑的张夫人突然变的凶残毒辣,而少不更事的张公子也变成了今日这番模样。
看到府上接二连三发生些怪事儿,张员外便自我检讨起来,想着这些年确实杀戮过重,以至于遭到天人两怨了,好好的府上从此再也没有安生过一天。
慢慢的,张员外不再屠杀生灵,反而开始保护起那些野生家养的小动物,或许是上苍决定原谅他曾经的过失。便在一个偶然的机遇下,让他遇到了道行高深的王道长,这王道长本是昆仑山修炼的气士。道行功法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日正巧王道长追杀一路妖邪来到太平庄,得知张府发生的怪事儿后便决定留宿下来,却不曾想,一向怪事连连的张府居然在王道长居住的那些日子里风平浪静,好像一切都回到从前一般。
此时的张夫人变回了温柔体贴的模样,张公子更是每日发奋读书。好像之前张府的怪事儿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以至于张员外都变得迷迷糊糊的。他甚至都快要忘记了府上发生的那些怪事儿。
借宿在张府的王道长看到府上一片祥和之气,便放心的和张员外告别而去,临走之时将山中两块儿巨石打造成狮子模样,并亲自用朱砂将石狮子的眼睛点成了红色,为的是怕他走后有妖孽上门讨债。
这王道长一走数年了无音讯,张府自从有了石狮子庇佑更是一番风顺,不但张员外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就连张公子也金榜题名中了个秀才,这蓬荜生辉的景象处处映衬着张府的繁荣。
可是,安逸的日子总是那么让人不去珍惜,张员外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后便又有些手痒,以至于让先图大冬天的在山上看不到一只野味儿的存在。
这又好了,张府的一切繁荣似乎在一夜之间化为了乌有,勤奋上进的张公子变成了嗜血诡异的恶魔,体贴温柔的张夫人变成了蛇蝎心肠的毒女人,在一连串奇怪故事的背后,就连张员外自己也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曾经是那么的胆大任性,可现在,用他自己的话说,即便是一只野猫的惊叫,都会让他吓的浑身打起哆嗦,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情,上天的惩罚又再一次降临到他的府中。
听闻张员外所讲,先图彻底明白了,只见他对着张员外打包票一样说道:“员外放心,只要您跟我保证,从今往后痛改前非不再杀生,我便和当年王道长一样助你铲除妖孽,还你府中一个太平。”
听到先图这么有把握的话,张员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个响头后,张员外满脸泪水的对着先图保证道:“大人在上,我张金德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从此以后不再伤害一只小生灵,若有违背此番誓言,甘愿受那五雷轰顶之苦,冰冻全身而亡。”
“好,既然张员外肯发此毒誓,在下也就不为难员外爷了,还请张员外速速带我前去探望公子,也好早日了结这桩祸害。”先图站起身,看着悔过不已的张员外,便信心十足的要去探访张公子。
听到先图这么说,张员外也站起身,对着门外喊道:“钱管家,招呼府内所有家丁,一并听候大人差遣。”
“是,老爷。”钱管家在门外应允道。
“我一人足矣,不用招呼那么多人。“先图对着张员外说道。
“唉,大人还是不要客气了,正所谓人多力量大,若是犬子真的被妖怪附身,多叫些人也好给咱们壮壮胆子,您说是吗?”张员外解释道。
先图苦笑一声,心想,还以为你是为了捉妖而叫上府上的家丁,原来是为了给您老壮胆才兴师动众的叫这么多人前去,看来自己又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亏你是一方员外
没过多久,只听门外热闹非凡,钱管家带领着府中所有能用得上的家丁,齐刷刷的站在了屋门外等着先图的差遣。
推开那扇古老的木门,吩咐着钱管家一并走起,浩浩荡荡的张府‘义勇军’便向张公子的房间走去,自然,这里值得夸奖的还有一个人,便是张员外,先图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跟在身后追了过来,这让先图很是意外。
或许他是出于好奇,也或许是出于关心,当然,人家是关心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他的犬子,万一先图为了捉妖干点儿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他老人家就得马上站出来保护自己的香火不是?
在一簇人群的拥挤下来到了张公子的房间,这古香古韵的卧室构造衬托着张公子的品味,桌角上厚厚的书本更加标志着这里的主人是个爱学习的人。
先图欣赏着这间高雅而不失华丽的房间,在不经意间有张小床映入了他的眼前,这上面躺着一位英俊少年,苍白的脸庞显得毫无血气,干裂的嘴唇不时的有几道血丝渗了出来。
对,没错,就是他,这人便是刚才在门外伤他们与无形的张公子,看他此时却病病殃殃的不省人事,先前在门外先图差点儿就着了他的道,还好天不绝他,要不然现在躺那里的定是自己,先图唏嘘的想着,汗水也不自觉流了出来,刚才确实太可怕了,差点儿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大人。这就是犬子,您看他都成了这副样子了,老夫看着实在是心疼啊。”张员外说这话的时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副心疼的样子。
“张员外,别看令郎此时奄奄一息的样子,刚才在你家府门外,我可是差点儿就被他害死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他居然可以将人杀于无形中,看来并非一般妖魔附体。”
听到先图这么说。张员外不解的问道:“刚才?大人,您是不是有所误会了。犬子一直躺在这里,刚才根本没见到出去,这里伺候的丫鬟和家丁都可以证明。”
“员外爷,刚刚我明明白白的看到是您家的令郎。怎么会有所误会呢?他刚才在门外化作一道黑气,将我紧紧缠住,若不是被一道不明来历的白光所冲散,现在躺在那里的便是我,您还拿什么来证明您所说的误会?”
先图有些生气的反问着张员外,感觉这老员外也太包庇自家孩子了,都差点儿把人杀了,还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误会,改明儿自己也误会一个让他看看。先图愤愤的想着。
听到先图的严厉反问,张员外此时倒没有刚才的那番紧张了,反而颇具自信的对着先图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且听小人慢慢道来。常言道妖魔起与子时,退与卯时,如今我家犬子也正是如此,他每天不到夜晚子时是不会醒的,所以小的敢保证,大人刚刚见到的并非我家犬子。而是另有其人,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不见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既然你都知道妖魔有这么个习性,那还纵容你家公子半夜出去吓人?”
张员外正要解释,先图便又说道:“不是我说你老员外,你这也太纵容你家公子了,按说你都知道他这样了,你就该在他苏醒前用绳子或者铁链子拴住他,实在不行的话弄个老虎笼子,那也好过他每天大半夜的出去给你惹事儿啊!”
先图语重心长的好一番劝说,这才让眼前固执的张员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见他惶恐的对着先图作揖,道:“大人教训的是,教训的是,这都怪老夫过于放纵自家孩子了,常言道:慈母多败儿,没想到慈父也是多败儿,从今往后小人会好好管教逆子的,还请大人放心。”
“好啦,好啦,我说一句你说一百句,你们家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你记得,不管你怎么放纵你儿子,我都管不着,但是他要是伤害到附近任何一位村民,本爵爷就会替天行道的。”先图不耐烦的说着。
说完,先图走上前,试探性的将手放在了张公子的三寸脉结上,还好,他没有反抗,而是静静的昏睡着,或许张公子先前在门外被那道光芒打成了重伤,以至于现在吓的都不敢反抗,先图这样想着。
一番诊断后,先图得出了概论,他从张公子虚弱的脉象来观察,此人早已空了身体,意思就是他的身体早已被掏空,唯一支撑他存活下来的不是妖精的附体,而是自己的意念,或许,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却被妖精长期霸占身体,已导致形散魂不散。
先图也是常人,没有办法将他的魂魄从身体里弄出来问个明白,只好细细想着该寻个什么办法,将他救醒再说,总不能就这么替天行道吧,这样也太对不住张员外给予先图的期望了。
此时的先图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看着张公子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先图的内心产生了一丝的愧疚,不经意间回想起了先前在门外的那场恶战,想着这妖精也太可恶了,居然扮成张公子的面容出去混淆视听,若不是借粮来到此地,张府的冤情恐怕再也无法澄清。
越想越生气,先图想着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张员外厉声吼道:“张员外,你个老糊涂啊,你瞅瞅妖怪都把你儿子弄成什么样子了,你居然还这么放任不管,亏你是一方员外了,挣那么多钱就不知道请个道士来降妖,真是糊涂,糊涂啊!”
“大人教训的是,大人教训的是,小人糊涂,小人糊涂。”张员外唯唯诺诺的说着。
先图看着低头哈腰认错的张员外,发自内心的叹息道:“不争气,太不争气了。”虽是这样想着,却也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若是说出来,张员外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想到这里,先图是拿定主意要在此收妖,便对着张员外吩咐道:“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