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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为了除妖,可先图你身无法力。如何除妖?”
“靠这个!”先图拿起地上的朱砂剑和除妖符,对着仁贵一阵乱晃外加臭显摆。
“什么,就这个?先图,不是堂哥说你,你也太轻敌了,这些东西辟个邪还有点儿用,可要用来除妖,那可远远不够啊!”薛仁贵似乎很有经验的说着。
“怎么,难道堂哥有合适的除妖宝物?”先图吃惊的问道。
“没有,不过早些年跟得师父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古灵精怪之事,如今堂哥身上只有一把木制桃剑,此剑长约三寸三厘,虽称作剑,却也如同匕首大小,这是堂哥下山之时师父交给的圣物,听师父说,此剑可以护身,一般妖魔是近不得身的。”大方的仁贵将师父传给他的桃木剑赠予了先图,并对着先图遵遵嘱咐了几句。
说完,仁贵便要就此离去,可先图哪肯收他这么贵重的东西,这把桃木剑怎么说也是人家师父传的,而且还是仁贵最后的家当了,先图怎么好意思收下。
一番推脱后,终是挂在了先图的腰间,只听仁贵说道:“先图,堂哥身无别物,如今蒙得兄弟此般照顾,心中甚是感激,这把木制小剑就当见面礼给堂弟了,你且好好的收管着,此剑堂哥留下也没多大用处,况且叔父气我败家,我也没脸再去见他了。”
“好吧堂哥,这把桃木剑我就暂且帮你保管着,日后若相见,小弟定当双手奉还。”先图说完,便对着仁贵作揖叩谢着。
仁贵回礼,略显伤感的说道:“你我兄弟,今生也算是有缘相识一场,想着日后再见,恐怕难上加难,如今你已高居王侯,而我却沦为乞丐,如此天差地别,相见之日终是渺渺无期,今日一别,若有缘,恐要来生再相见。”
听到仁贵这么说,先图苦笑,道:“堂哥无需多虑,日后我们定会相见的,那时我们同为王侯,一起辅佐明君。”
先图说完,仁贵哈哈大笑起来,蛮有自信的说道:“好,就借兄弟吉言,若是如此,堂哥定不会辜负兄弟的一番好意,到时我们长安再见。”
“好,既然无法挽留堂哥,那就只好说声堂哥珍重了,这些银两,还望堂哥收下,日后也好不受饥饿寒冷之苦。”先图说着便将包裹递给了仁贵。
仁贵推辞,有些生气的说道:“先图,这些银两你快拿回去,堂哥走到今日活该如此,自是断然不会要你的银两。”
“堂哥,你何必耍那志气,没有银子,你可如何过活,难道要饿死、冻死不成?还是快快收下,不要辜负兄弟一番好意。”
先图说着便要将包裹硬塞给仁贵,可仁贵这倔脾气哪肯就此收下,只见他狠狠的将包裹扯在地上,越加生气的对着先图义正言辞的说道:“先图,我的亲弟弟,我仁贵人穷志不穷,若是堂弟还看得起我,就不要再赠我银两,若堂弟真心瞧不起我,那堂哥只得说声就此拜别,后会无期。”
先图无奈,只得苦苦摇头,没办法,先图只好蹲在地上捡起了被仁贵扯散的白银,此时的仁贵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也弯下腰帮着先图捡起了散落满地的银两。(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神秘蓑衣人
大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如今这雪越下越大,前方的路途很快便被淹没在皑皑白雪中,让人看不清路途,迷失了方向。
“先图,刚才堂哥一时鲁莽,不该扯散了你的银两,堂哥就此给你道歉,还望兄弟不要怨恨堂哥。”仁贵站起身,对着先图作揖说道。
先图忙上前扶起,叹了一口气说道:“堂哥,不是兄弟说你,如今你已身无分文,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你说你还有什么志气可以耍的,难道非要活活饿死在大街上,才肯将兄弟的话放进耳朵里?”
“堂哥惭愧,兄弟的一番好意,堂哥心领了,可这银子堂哥是不会收下的,若是兄弟肯赠予些馒头,堂哥自是会万分感激兄弟的。”仁贵有些惭愧的对着先图说道。
听到仁贵这么说,先图摇摇头,道:“同样是赠予,金钱可以换馒头,馒头同样也可以换得金钱,为何你就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哎,愚笨啊!”
这时,只听仁贵长叹一口气,摇摇头说道:“兄弟此言极是,堂哥惭愧。”
“你除了会说惭愧还会说些别的吗?你怎么这样迂腐,白让我崇拜你二十几年了。”先图越说越生气,想着自己曾经对薛仁贵是那么那么的崇拜,可如今,看到真真实实的薛仁贵如此模样,心中更多的是失望。
“好了先图,不要再满口胡言了。堂哥就此拜别,还望日后有缘相见。”仁贵说完,便转身要离去。
先图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武士越嘀咕了几句,只见武士越快步走进了张府,先图一把拽住了仁贵,对着他说道:“等下堂哥,我让武兄前去府里给你拿几个馒头,你带着路上饿了吃些,可别饿坏了。”
仁贵转身。满脸感激的对着先图说道:“先图,堂哥有你这么个好兄弟。今生足矣。”
先图不语,心里有些不快的想着,不就是几个馒头,干嘛说的那么庄重。还足矣,哎,想想这些古人也真是的,几个馒头就可以让他们如此感恩戴德,真是听起来让人有些心酸的感觉。
没一会儿,武士越拿着一包馒头快步跑了过来,先图接过馒头,亲手递到了仁贵的手里,嘱咐着仁贵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仁贵千恩万谢的拜别。先图默默的看着远去的仁贵,心中涌上一些不知名的伤心与悲痛。
看着远去的仁贵,先图对着薛姐说道:“走吧姐姐。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咱们去屋里避一避吧!”
薛姐叹息道:“弟弟,咱们该把仁贵哥留下了,你看这场雪也不知会下到几时,况且山路又崎岖,仁贵哥穿着更是单薄。即便不被饿死,恐怕也会被冻死的。”
听到薛姐这么说。武士越走上前开解的说道:“大家都不要担心了,我们派几名家丁偷偷跟着仁贵便是了,如果他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咱们都会安心的,若是找不到地方落脚,或者在路上有些意外发生,派去的几名家丁也会帮助他的。”
武士越的一番话,彻底化开了薛家姐弟心中的愁闷,只听先图夸赞的说道:“对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法子,还是武兄聪明过人,兄弟真是佩服,佩服。”
说完,先图对着薛姐说道:“走吧姐姐,咱们赶紧去府里挑选几名识路的,让他们悄悄的跟着仁贵哥,这样咱们也就放心了。”
“好,咱们这就去,不过等咱们挑选好了,仁贵哥会不会已经走远了,而且下这么大的雪,家丁可去哪里找他好呢?”薛姐犯愁的说着。
先图听到薛姐这么说,愁意很快便涌了上来,只见他满脸愁容的想着,如今这雪可是越下越大,虽说有脚印可以寻着,但是等挑选好识路的家丁,恐怕脚印都被大雪覆盖住了,到时候荒郊野岭的可让家丁去哪里寻得,万一家丁再出现些什么意外情况,那可如何是好?
正在发愁的想着,忽然看到府里走出一人,此人挑着担子,身上披着蓑衣,头上戴着一个三角形的草帽,步伐稳健的走了出来。
看到此人,先图大惊,想着都这么晚了,还会有谁装扮成如此模样出门,况且刚才都已经安排好了,让家丁们各自躲在屋里不许出来,这会儿居然有这么一个古怪的人出现,莫不是妖精变幻,想必也是些贩夫走卒经过,可在这么个时段、这么个氛围,能从张府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此人必是妖怪无疑。
二话不说,先图拿起朱砂宝剑,一个纵身便跳到了那人的身后,迅速的将剑尖刺向了那人的脖子,可先图并没有要杀了他的意思,虽然怀疑此人是妖怪变幻,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是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的。
被这突然其来的利器刺到脖子上,蓑衣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两条腿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不停打着哆嗦,嘴里更是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饶命之类的话语,这让先图很是疑惑。
先图疑惑的想着,此人如此胆小,莫非不是妖精幻化,但想起妖精幻化家丁骗他们喝迷|药的情节,心中便不再怀疑,直直的将剑尖更加向前刺了刺,直到有血渗出。
“英雄饶命,好汉饶命,小人只是个卖豆腐的,身上并没有太多的钱财,还望英雄好汉能饶过小的。”此时,蓑衣人更加慌张的求饶道。
武士越和薛姐走了过来,为了以防万一,先图将符咒和桃木剑分别给了他们两人,生怕出现什么不可逆转的意外情况。
只听武士越对着穿蓑衣的人质问道:“既然你是卖豆腐的,为何深夜才从张府走出,难道不知这里在除妖吗?”
穿蓑衣的人浑身打着颤回道:“听过,听过,刚刚听钱管家说的,他还让小的赶紧离去,省的妖精伤害到小的。”
武士越继续质问道:“既然钱管家让你离去,为何你早不离去、晚不离去,偏偏等到这么晚才肯离去?难道送豆腐的都是晚上送吗?你难道不怕回家的路上碰到野狼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冤枉好人
武士越厉声质问着蓑衣人,只吓的他浑身打颤,说话颠三倒四起来,当先图将朱砂剑慢慢移到他喉咙的时候,蓑衣人吓的赶忙解释了起来。
“怕,怕,小的本来是中午前后来到府上的,只因贪杯喝了钱管家赠予的酒,便一觉睡到了晚上,小人也是经常来张府送豆腐了,跟府上的家丁都熟识,若是有一天晚了便和他们睡在一个房间,今天本来喝多了,加上天色已晚,雪又下的那么大,本来是打算在府里过夜的,可谁料想,钱管家不知抽的哪门子疯,非要小人连夜离开张府,小的这才走了出来,便遇到几位好汉劫财了。”蓑衣人带着哭腔解释着,说完便将袖子里的几块碎银子掏了出来,一副不舍的表情交给了质问他的武士越。
看到此人如此样子,武士越苦笑,对着先图说道:“贤弟,原来此人将我们当做劫匪了,难怪他会这么害怕咱们。”
先图看着说笑的武士越,并没有去理会,只是将手中的剑松了松,免得还没问清便伤了他,很显然,先图相信了此人的话,但此人的措辞又无法让先图彻彻底底的信服,虽说朱砂剑收回了不少,却也在那人的脖子上放着,随时都可以取他性命。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今我只是将剑放在你的脖子上,并未伤害到你,而你却怕成这副模样。你还敢狡辩说你不是妖精幻化而来的?”先图仍有些怀疑的质问道。
这时,武士越走了过来,将手附在先图耳边。凑近说道:“贤弟,你不是能读出别人的想法吗?你何不读取一下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妖精,定然会被你识了出来。”
“对啊,我怎么把这项绝活儿给忘了,该死,真该死。”先图小声嘟囔着。
说着。先图便深吸一口气,心无杂念的开启了读心神术。这会儿,只听穿蓑衣的人在心里想道:“这贼匪说的倒是好听,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种的你让我把剑放在你脖子上,看你害怕不害怕。”
接着又听到蓑衣人心中叹息道:“哎,想我王茂生卖了一辈子的豆腐,做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