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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还敢狡辩,今天罚你抄写小晟的名字一百遍,否则不让吃晚饭。”
“我……我抄自己的名字行不行?”
“不行。”
可是晟字好难写,夏薇凉气鼓鼓地对着字帖照葫芦画瓢。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终于全部解决。罚抄完后全身血液涌动,“小小晟”,你等着,等我把你打成大熊猫。
夏薇凉紧握着拳头朝小晟进发,她的暴力大概就是从儿时养成的。现在薇凉已经张口叫“小小晟”了,这表示她已经咬牙切齿到了一定程度,在一般情况下夏薇凉叫他“小晟”;在偷偷啵一个的时候又称他“晟晟”;“小小晟”的出现往往是特殊情况,如:小晟用假老鼠吓她的时候,又如:她要去打人的时候。
“小小晟,你出来。”薇凉噼里啪啦地敲着小晟家的门。
小晟从窗户口探出一个虎头虎脑的脑袋,衰着脸对薇凉说:“薇凉大坏蛋,你不要哭。”
“你才不要哭。”夏薇凉鼓着腮帮子,“我可是带着我的拳头来的。”伸手去捏小晟肉肉的脸,小晟忽的钻进屋里,然后从窗户缝中小声对薇凉说:“我们要搬家了。”
夏薇凉一怔,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双目渐渐发红,“搬到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
“还会回来吗?”
“不清楚。”
“要是别人欺负你怎么办?”
“除了你没人欺负我。”
我也没有欺负你好不好!
“要是别人亲你怎么办?”
“除了你我不让别人亲。”
这还差不多。
“你会不会把我忘记了?”
“不会,你呢?”
“我妈妈说我眼睛有点毛病,说不准哪天我就把你忘记了。”
“不准,你可是要当我老婆的。”
“那好吧,我不忘掉你好了,等你长大了再来找我。小晟,以后老大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再不许拿假老鼠吓唬别的女生。”
“你才不是我的老大。”小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薇凉我舍不得离开。”
“不许哭。”夏薇凉自己哭得比小晟还响亮。
“一会功夫又吵上了!”夏妈妈听见哭声连忙从屋里跑出来揪住薇凉的领子把她提回家,“小晟都快要走了,你怎么还和他吵架?”
薇凉一下止不住哭,啜泣着问:“他们真的要搬家了?”
夏妈点点头。
“我不依,我不依。”夏薇凉哭得更卖力了,顺带着还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犯得着为了不能亲小晟而哭成这样吗?”夏妈把薇凉拉起来,“女孩子要矜要矜持。”
夏妈拉得越厉害薇凉就赖皮得越起劲,“我不要矜持,我就要滚来滚去,滚滚。”
“夏薇凉,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滚滚,天亮了,醒醒,醒醒。”当薇凉在梦中滚来滚去的时候,江秋荻惊醒了……被薇凉压醒的。
传说中睡觉时就像一根木头不动不移的夏薇凉同志此刻正压在江秋荻的背上,把他的身体当大抱枕用。而且用起来一点也不吝啬,就算在梦中说了几句关于“滚”的话,可是滴答滴答几秒钟过后,她扁扁嘴巴搂江秋荻又睡过去了。
江秋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推又推不开叫也叫不醒,只好用手机的闹铃,对着薇凉的耳朵,把音量调到最大,来一曲人神共愤听后立即可以升天的《爱X买X》。开场一句,薇凉就活活被吓醒,吓醒后却没有马上清醒,过了好一会神智才慢慢开始恢复,恢复到一定时候便察觉到情况的不一般。她慌忙用手捂住脸,不紧不慢地从江秋荻的背上爬起来,可不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不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咳。”有江秋荻在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他干咳一声,“薇凉,你说你睡觉如木头不偏不移,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不过我也算比较大方就不跟你斤斤计较,放心,为了你的清白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江秋荻低着个头,装着黯然神伤,但是眼睛里却闪着亮光,好不神采奕奕。
夏薇凉从指缝中看到即黯然又奕奕的江秋荻,一瞬间,面庞涨得紫红,她又气又恼,干脆放下手掌不遮羞。可是一放下,江秋荻一张放大的脸就冲到她眼前,薇凉还是足足吓了一跳。
“薇凉,你刚才做梦了?”江秋荻笑嘻嘻地说。
“要你管!”夏薇凉咬着牙无畏地看着他,“昨天晚上的事要是你想说出去就说出去好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20
20、爱情砖家 。。。
“要你管!”夏薇凉咬着牙无畏地看着他,“昨天晚上的事要是你想说出去就说出去好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打算怎么负责?”江秋荻跳下床僵着脸问。
“大不了我娶你。”薇凉脱口而出。夜里一梦下来,她厚脸皮的毛病冲刺到了波峰。想当年她也是意气风发调戏过小晟,今朝绝对不能做缩头乌龟被江秋荻压榨。夏薇凉见江秋荻听了自己的话露出惊愕的表情,开心地抱着毯子暗爽。
江秋荻眼睛一弯,飘过去,用嘴在薇凉的脸上轻轻点了点,“反正迟早要过门的。”动口不如动手!
薇凉一愣:趁人不备,突然袭击,这算什么英雄好汉?要亲就亲得坦荡荡,亲得正大光明,亲得赤,条条光溜溜。夏薇凉向来明人不做暗事,她放下毯子,穿好鞋子,洗好脸,阴险一笑……什么也没做,说到底还是有点下不了手。不久前在电梯里黑灯瞎火才好办事,可是现在明晃晃的太阳刺得薇凉眼睛痛,色胆包天说的肯定不是她。可是难道就这样白白被调戏了?调戏可大可小,关键是在江秋荻面前丢了面子没了气魄实在是件很无奈的事。
正当薇凉踌躇着,江秋荻却三下五除二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地对她说:“薇凉,你能不能不要低头羞答答,抬头色迷迷,一会跳跃一会叹气,一会儿眼冒金光一会又黯然无光。”
夏薇凉发悚,原来她想亲不亲的纠结样是如此得徘徊销魂。幸好在平时这种状态出现的概率接近为零,要不然她自己不折腾死也害得别人笑死。
“那种神情又来了。”江秋荻瞅着薇凉变幻莫测的脸蛋轻轻叹气,“羞答答中带着色迷迷,夏薇凉你倒底是如何做到的?”
薇凉抬了抬眉,瘪嘴说:“我天赋异禀。”一边说一边拍拍脸,争取把脸上不正常之色拍散了。江秋荻的眼神可真毒,那么神奇诡秘的表情都能读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穿衣服穿鞋子的时候还要忙着观察是不是色迷迷,并且还观察得那么细致入微也真难为了他。薇凉崇拜地望着江秋荻,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衡量常人的标准去衡量他。
江秋荻见薇凉的表情又开始扭曲便捅了捅她的胳膊,“下去吃点东西吧。”
夏薇凉颔首,收敛崇拜之情,整整衣服笑说:“我吃稀粥加油条。”
“不许吃油条。”江秋荻一口否决。
薇凉跟着他后面一脸不解,“油条怎么得罪你了?”还是今天变着法子欺压我?
“油条吃多了会成老年痴呆。”江秋荻一字一句,抑扬顿挫。
“我妈吃了一辈子油条也不见得有变老年痴呆的趋势啊!”夏薇凉跑到江秋荻的前面,指着路边摊说,“我是不怕压迫不怕剥削不怕老年痴呆的新兴人类,我就要吃油条,你奈我何?”
江秋荻把薇拉住,耐着性子,“你想想将来等我白了头发掉光牙齿,你还老年痴呆。我颤巍巍地照顾脑残的你,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想得也太遥远了,未雨绸缪也不是这种绸缪法。薇凉的心抖了抖。可是她还是想吃油条,论语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薇凉就不信了吃根油条还能吃出老年痴呆来。
“老板,来一碗稀粥两根油……”夏薇凉喊到一半就被江秋荻捂住嘴,然后连拖带拉地把她塞进车子里。一路上夏薇凉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这个世道这个世道,路旁的人竟然都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江秋荻绑架,虽然不是真绑架,但万一是真的呢?衣冠楚楚的人说不定是衣冠禽兽!薇凉坐在车里欲哭无泪。但是转而一想,这只禽兽是江秋荻,那就是不一般的禽兽,是据有很大的欺骗性,所以大家才不伸出援助之手。这样一想这个世界就充满了希望还是很美好,薇凉叹一口气,美好?美好啥啊?她的可怜的油条。
“江秋荻你犯得着为了不让我吃油条而绑架我吗?”夏薇凉饿着肚子抱怨。
江秋荻随手扔给她一包饼干,不咸不淡地说:“喝粥来不及了,你还是吃饼干。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今天上午学校还有个放风筝大赛。”
“对啊!”薇凉叫起来。一看时间,八点四十五分,叫得更响了,“我昨天和王师兄说好9点准时在操场出现,谁不出现谁请客吃饭,我差点就要破财了。”薇凉拍拍胸口,“还好你记得,虚惊一场,开过去应该来得及。”
“要是我告诉你堵车了。”江秋荻遗憾地说,眼中却波光闪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跟人家打赌。
“堵车,竟然堵车?”夏薇凉极度抓狂,深深吸气呼气,过一会才平静下来,“不怕,我有十一路。江秋荻,准备好,我要跳车。”
“你的速度的确能准时冲到操场。”江秋荻失声笑笑,看薇凉为米饭奋斗终身的样子,是必下车无疑了。
“江秋荻你小心开车,我在胜利的前方等着你。”夏薇凉豪迈地拍拍江秋荻的肩膀,破坏交通规则在半路溜下了车。
“你跑得小心点。”江秋荻在后面叮嘱,薇凉“呼啦”一声飘远了。
岁月如梭,光阴荏苒,差一分差一秒都不行,连差半秒都要赔上一顿饭。夏薇凉一鼓作气势如虎,拿出为了奖学金跑800米的勇气,发挥自己最大的潜能,终于在九点还差两分的时候跑到了学校的操场。虽然此刻薇凉已经是眼冒金光,两腿发软,半条老命魂归西,但是一看到不远处的“春哥”朝她招招手便又还了魂,激动地冲上去好像见到了亲哥。
“王师兄。”叫的是那个亲热。
王一凡东张西望一阵子,见周围没有旁人才指指自己的鼻子:“夏薇凉你肉麻兮兮地在叫我?”
“师兄,我在九点之前赶到了,那就意味着不用请客吃饭了。”薇凉喘着大气,“我不叫你难道我叫大风筝为‘王师兄’?累死我了。”
“我们比的是放风筝又不是马拉松,你何必跑去锻炼呢?”王一凡对薇凉的晨跑非常不理解。
“我又不想拿全能,我练什么跑步。”夏薇凉恢复了点力气,从王一凡手中抢过大风筝,借着微弱的风力让它在空中滑过来又滑过去,“昨晚我和江秋荻睡在外面,所以一大清早才像敢死队一样敢过来。”
“什么?”王一凡的下巴掉到了地上,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两就战战兢兢对薇凉说:“你们出去开房?同居?”他的身子左摇摇又晃晃,好不容易稳固下来又一丝不苟地吐出四个字:“怎么可能?”
薇凉见王一凡如此感慨心中顿觉不妙,她以前听苏何说过王师兄高中时就是预备党员,一直是个思想先进的好同志。他现在反应如此激烈,一定是老实的他觉得开房败坏社会风气,要坚决反对先上车后补票的行为,万万不能走入歧途。一进“旅馆”深似海,从此纯洁是路人。
“王师兄,你不要难过,我和江秋荻昨晚是因为……”薇凉一本正经地解释,努力追求思想的先进。
可是话说一半却被王一凡截住,一凡拉近薇凉,再用风筝一挡,“薇凉,你不用多解释,师兄我懂……咳咳,我只是想请教你们一下,怎么可以进展的那么快?”
薇凉听了一囧,迥异地看着王一凡,炯炯有神。一凡以为她不明白,继续红着脸说:“你也知道我跟韩琳的事